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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不聽話的後果 文 / 艾窩窩

    白巫醫嘴角一抽,看著冥澤有點不可思議,這男人莫不是智商退化到零了嗎?山間濕潤,藥材也是植被,時日已久早就被雨打風吹改變性狀,不過依稀能辯出是藥物罷了……更新好快。

    她看著冥澤雙目發亮,跟雷克商量如何引開王縣尉等人,一瓢子冷水澆了下去:「黑乎乎一堆,過去時日已久,哪裡還看得出來是什麼!」

    冥澤聞言對雷克比劃著的手一頓,面色微僵,雙目微斂道:「我相信明玉來過這裡,先引開他們再說。」

    雷克領命而去,黑木微微皺了皺眉,他一個人如何引開這四面八方的敵人?他看了一眼白巫醫,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乾脆目光低垂看著地面,他不是冥澤的下屬。

    冥澤卻毫不擔心,他蹲下身子,伸手翻了翻那一堆石頭,滇黑的眸子更加烏黑發亮。這種搭建石灶的方法,還是當初他受傷,需要煎藥,他教她的,不管她去向何方,定是來過此處無疑。

    他站起身子,四處望了望,掉頭就走。

    白巫醫眨了眨眼,跟了上去。

    樹林裡,到處都是聲音,此起彼伏,喊爹罵娘,四面都在打架。

    黑木扭頭各處望了望,也不知道雷克如何弄出這般大的動靜?他們越往前走,聲音越來越少,也越來越遠,竟是完全避開了人的。

    白巫醫職業使然,邊走邊拔地上生長的草藥。黑木跟著他身後有樣學樣,也沒少拔。不多時,兩人便已經雙手全是草藥了。

    冥澤一直不停地走,直到破曉時分,發現了另一處石灶,才停住腳,眼中難掩欣喜,她果然是往這個方向走的。

    在事實面前,白巫醫自然是相信冥澤的判斷的,只是她抬頭看看這四周,在她看來完全一樣。冥澤是如何肯定往這個方向走的,他們雖然慢了點,確是一步都未曾後退。

    琢磨了一會兒,沒有結果,白巫醫索性懶得想,只要能找到人就好。她把草藥往地上一丟,黑木自然便去處理,想必等會用的著。

    白巫醫和冥澤的關係,自從得知明玉的瘸腳相公之後便已經奇奇怪怪了。

    當然,這是白巫醫的想法,她受不了他屬下憤恨不滿的目光,乾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明玉未嫁。

    對冥澤而言,明玉身邊有誰,說不在乎那是騙人的,只要一想她身邊站著其他男子便心痛如絞,可他相信明玉不是無情之人,不會輕易棄他不顧,更不會忘卻他們的誓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猜測過無數種可能,又統統被他推翻,沒有親眼看到她是否安好,如何放心?

    其實,他自己並不知道還能活上多久,東冥他已經做了安排,屬下他也有所交代。他並不是一定要出現在她面前,他只想確認她好不好?需不需要他幫忙?畢竟,她那個相公還是個瘸子。

    冥澤站在一堆石頭前,沉在自己的思緒裡。不遠處,有樹葉莎莎的聲響傳來,他抬頭望去是雷克帶著阿沙五人趕上上來。

    雷克道:「主子,他們折損四人,其餘五人全部受傷,還都不是輕傷。」

    冥澤淡淡掃了他們一眼,一個個狼狽至極,全身沐血,他的目光在阿沙臉上一落,冷哼一聲道:「自作孽,不可活!」

    阿沙腦袋裡嗡的一聲,老大居然不是讓他們治傷,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三天,雷克逼著他們學這個那個,全是他們不曾接觸過的,他很煩很不屑,自然也沒用心學。他這才想起自從上船開始,雷克等人對他的稱呼便是主子。

    他呆呆看著站成睥睨之姿的冥澤,這人真是他們的海王老大嗎?他不是蠢人,這會兒前後一想,便明白他的身份怕是不簡單,他似乎從未提及過去,而他們也從未問過,在海盜窩裡向來是誰厲害誰便是老大,身份什麼的著實不重要。

    他們傷痕纍纍,也無傷藥在身,他已經害死了四個兄弟,剩下的,他咬了咬,砰地一聲跪了下去:「老大,阿沙錯了,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冥澤轉過身,冷聲道:「知道錯了,可惜人死不能復生,已經晚了。」他看了雷克一眼,示意他幫他們療傷。

    阿沙手握得卡嚓作響,沉聲道:「我會為弟兄們報仇的。」

    「不知所謂!」冥澤冷笑,轉過身去四處查探。這樹林不是很茂密,也幾乎沒有海拔,一路走來一個山洞之類的東西都沒有。

    當時,她在這裡煎藥,那麼,最適合休息的地方便是左側大樹下,他抬腿走了過去。

    雷克看坐在一旁地上的黑木,他身側的藥材都是止血之物,便對黑木一躬手道:「多謝黑兄。」

    黑木一擺手,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刺鼻,他站起身子朝著抱胸而立的白巫醫走去,竟然是甩手不管。

    雷克抓過阿沙,阿沙抗拒道:「先給弟兄們……」

    「你傷得重,這種倒鉤箭你們大體是沒有見過的,如何療傷呢,我拿你做個示範,以後萬一再遇上你們就知道如何處理了。」雷克皮笑肉不笑,暗道:你丫,老子教你的時候你不好好學。又不服從命令,那等於沒事找事,今天不機給你教訓,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阿沙看著他的笑臉,一陣頭皮發麻,這種箭方才兄弟拔出來過,立刻血流成河,流盡而亡。

    他們只得折斷箭尾,現下箭頭都還在肉裡,他的後背和左肩各有一支。雷克在他右肩一拍,很不小心拍在他的傷口附近,整個右肩都被他拍得抖了抖,疼的阿沙冷汗直冒,咬的牙齒格格作響,側首看著雷克,這鳥人,故意的。雷克恍若未見,慢條斯理抽出別在小腿上的一把匕首,對著月光照了照,點頭道:「應該還是鋒利的,向來都是分割食物用的。哎,估計以後沒法用了,我會噁心。」他對著那傻在一邊的四人揮了一下手到道,」都過來,看看怎麼應對倒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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