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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9前嫌 文 / 羅四火

    許怡然咬牙切齒,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冷靜,「鄭徐,你把剛才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我沒有聽明白。」

    「怎麼,我有說錯?」

    兩口子吵架,即便再理智的爺兒們,也有口不擇言的時候。

    許怡然端看著他的臉,真想一巴掌照著那兒打過去,轉念一想,認了。

    如果,他結婚前有個關係要好的女朋友,兩個人不是不相愛,而是因為各種各樣外界環境的限制而不得不分手,如果,給她看到他留著那女人送來的禮物,估計她也得瘋掉。

    換位思考,深明大義…許怡然想著,突然一愣,什麼時候起,鄭徐已經變成了對她這般重要的人嗎,她就只是想一想他有其他女人的可能性,心裡已經這樣的難過。

    「鄭徐,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你對我的信任,就只是如此嗎?」許怡然認真的望著他,「我記得奶奶住院的那段時間,不管別人在你耳邊說什麼,你都是首先站出來護著我,那時候我真的很感動,可是這才過去多久,你怎麼就變了呢?」

    鄭徐心下一塞,凝神靜氣睨著許怡然,她臉上有些微心傷的痕跡靜靜流淌,他於是變的無所適從。

    可是,他們說的根本是兩碼事,那時他會護著她,因為知道她是怎樣的人,她不會傷天害理,更不會對奶奶不利,但是現在…。

    現下的狀況,他沒法確定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和林炎的那段感情,長輩中很少有人知道,就連學校,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但究竟是多麼的刻骨銘心,跟她生活在一起的他,深有感觸。

    所以,七年的時間,真的能完全磨滅掉一個人對另一個人那般深刻的感情?

    他沒有辦法確定,瞳孔微縮,眸色一閃,許怡然歎口氣,他的遲疑,她明白了。

    「我不想跟你吵架,大家都是成年人,吵來吵去又有多大點兒意思,我們現在需要冷靜,你也自己好好想一想!」

    說不失望,那是騙自己的,可失望又如何,她代替不了他做任何決定。

    鄭徐直到許怡然離開房間很久,都只是看著她離開的方向,久久心痛,他真的很討厭這種感覺,只能看著她的背影,看她消失在自己眼前。

    許怡然躺在客房的床上,不想想任何事情,除了睡著,好好的睡上一覺,也許明天起床,她和鄭徐還是能夠跟這段時間一樣,甜甜蜜蜜,像天底下所有普通的夫妻似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奈何,無論她怎樣給自己的心燉雞湯,總不能做到平心靜氣,放空思緒,然後好好睡眠。

    她不能理解鄭徐,他明明是那麼胸懷寬闊,有自己主意的男人,只是一個林炎而已,她和他七年多不曾見面,即便再見,又能如何?

    過去無論如何美好,已經不再是她生活的主體,她從來沒想過要和林炎復合,留著他送的那些東西,從來也不是為了懷念的!

    所謂生活,無論以前多麼美好,都已經失去,任何人都只能硬著頭皮一步一步往前走,如此而已。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都能夠明白的道理,鄭徐呢,聰明如他,他會看不透?!

    所以,鄭徐,你是對自己不夠自信,亦或者,你在林炎的事情上,從來都不會本能的選擇相信我?!

    想到有這種可能,許怡然的心,像針戳一樣,隱隱刺痛!

    許怡然無法入睡,鄭徐又如何能?

    他承認,今天這事兒,是他偏激小心眼,處理的不像個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兒!

    她人就在他身邊,且不說林炎消失了那麼久,即便他現在回來,許怡然也是他的,明媒正娶,他又能奈他何?!

    可混蛋,騙自己玩好玩嗎?

    一點也不!

    許怡然和林炎好了四年,鄭徐曾經親眼見過他們相處之下的和諧。

    陽光明媚的綠樹林,光線從樹葉的縫隙中灑落在他們身上,點點光斑貼在她漂亮的臉上,她靠在他肩上閉目養神,他捧著她喜歡的最新小說,一段一段念給她聽。

    他的聲音明朗清晰,陽光下顯得柔和,她的表情,不想承認,但的的確確,很幸福,安逸,有夫萬事足的模樣。

    講到小說男主和女主浪漫的婚禮處,她興致勃勃卻努力壓制情緒,凝神問他,「你準備給我怎樣的婚禮?」

    「我希望可以在有生之年走遍全球,我們旅行結婚如何?」

    …。

    情到濃處,他們那時候甚至已然開始繪製屬於兩個人的婚禮,他如何能自欺欺人告訴自己,她的心,這時是屬於自己的?

    不能,越是在心中份量重的人,越是容易對她產生要求,沒有理智的懷疑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是不是像她在自己心中一樣的重要。

    後面的話,他終是沒有了聽下去的興致,他們背靠著百年大樹,肩並肩相互依偎,彷彿一幅水墨畫兒,不夠大氣磅礡,可貴在畫者的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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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的聽不到任何聲息的房間,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鄭徐側目,透過窗外月光,看清楚是她,猶如一顆白楊,直直的站在門口望著躺在床上的他。

    「我想,有些事情我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許怡然翻來覆去,怎麼樣都沒有辦法睡著,她換位站在鄭徐的角度,替他一時的小心眼開脫,或許因為愛她,最早的時候,在他們的關係沒有更進一步之時,他對林炎不屑,對他們之間的一段情鄙視之。

    所以,他因為太過在意,所以才不安,表現的那般小氣,所以她來,就是想要問問他,自己到底有沒有想錯了他。

    許怡然的出現,讓鄭徐訝異,訝異之後,是漫天的喜悅,他以為她在留給他一道背影之後,是不會主動回頭來找他的。

    「你是不是很愛我?」許怡然問。

    這些天一點一滴相處下來,他對她好像有所不同,但是她至今無法確定是不是愛。

    有誰說過,女人會因為身體的更進一步接觸,情更濃,那麼男人呢,他以前不愛她,兩人關係更進一步之後,是不是感情也隨之而改變了?!

    鄭徐一愣,不是因為不瞭解自己的感情而傻住,而是詫異她怎麼會那樣問他?

    「那麼你呢,愛我嗎?」鄭徐小心翼翼的問著,這份心意和慎重,也許只有他自己明白吧。

    許怡然皺眉,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她,因為不夠瞭解自己的心情,還是…

    她只是他名下的寵物,不爽別人惦記,還需要這只寵物一輩子的衷心跟隨,一切與愛無關?

    「鄭徐,是我先問你的也!」

    她愛不愛鄭徐?

    喜歡有加,若說愛…。

    她只是知道,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不會有新潮的跌宕起伏,卻滿滿的踏實和安寧,她一度真心的想要跟他生個孩子,血脈延續。

    此心安處是吾鄉,他是給她安穩感覺的男人。

    「但我更需要你的回答!」

    許怡然:「…。」

    還有沒有比他更不講理的男人!

    許怡然一惱,伸手按開臥室內全部的燈,一時間,房間內燈火通明,鄭徐因為在黑暗中躺了許久,不能一下就適應這燈光,條件發射般的皺眉,黑眸微瞇。

    許怡然只當他不耐煩她了,跺跺腳走過去,雙手使勁兒掬住他英俊的臉頰蹂躪,後,手指沒入他烏黑的髮絲,揉亂他整齊的頭髮。

    說:「不講理的老男人,我愛不愛你跟你愛不愛我無關,不想回答就算了,你還給我迂迴試探,幾個意思啊你?好,很好,你千萬守住自己的心直到天荒地老!」

    氣死她了,她下定決心跑來搞清楚大家對彼此的心意,容易嗎她,他要這樣打擊她的自信心。

    許怡然作完,高貴的甩一把自己的頭髮,居高斜睨形象亂差的某人一眼,冷艷哼一聲,轉頭走了。

    這次是回到自己住了好多年的臥室,被鄭徐發現林炎東西的地方,並非客房。

    許怡然重重的摔上門,上鎖,她簡直自己找虐,談什麼愛與不愛的扯犢子玩意兒,是嫌自己命長,過的不夠逍遙?

    她還記得不久前,她對李雨薇說,「不愛就不會受傷!」

    說的實在是太好了!

    許怡然整晚的好夢,一覺睡到早晨十點多,李雨薇給她打電話,這才從好夢中恍然覺醒。

    「嘿,自己掐指算算,咱倆多長時間沒見過面了?」李雨薇最近挺惦記許怡然的,從上次去了一趟醫院看望病中的鄭奶奶,知道她事兒多,她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騷擾過彼此了。

    許怡然揉揉太陽穴,玩笑說:「深宮怨婦似的,姐今兒翻你牌子還不成?」

    李雨薇打趣:「嘿,有男人疼的女人,腰桿硬了,說話語氣都不一樣了哈?」

    許怡然歎氣,「別提了,一小時之後在琳琳姐咖啡店見了面再說,啵!」

    李雨薇臉色一轉,這又是什麼情況,兩口子鬧事了?!

    許怡然接完電話,從床上爬起來,臉不洗牙不刷,先去找鄭徐的不痛快。

    一早李雨薇不提還好,只要提起,對鄭徐那老男人,那是一百個不痛快,搞什麼呢,明明前一陣子還相處愉快,這才過了幾天消停日子啊,難不成又要開始互不打擾模式了?!

    不要,把她當什麼,招惹了她,她就要像牛皮糖一樣粘著他!

    可是…。

    沒人?

    可能是一早就去上班了,鄭徐居然不在臥室!

    許怡然這個惱火,她心情還那麼差呢,他居然都不叫醒她,連一個byebyekiss都木有,上班掙錢去了!他能安心幹活嘛他?

    真是…。

    ok,這世界誰離開誰還能活不下去不成,他玩命作他的,她照樣逍遙。

    許怡然回房沖澡換衣服,不是平常隨意的裝扮,而是好一番刻意的妝點門面,翻出平常不怎麼穿的妖孽熱褲,短袖毛衫,外搭一件長款大衣,風風火火的找好姐妹玩兒去了。

    搭車到市區,街上熙熙攘攘,一派喜氣,許怡然這才想起來,今兒剛好是十二月二十四號,外國人的平安夜,當地年輕人都喜歡在這一天出門湊湊熱鬧。

    許怡然許久不過節,今天出門,心情反常,就讓出租車大叔將車子停到路邊,她走著過去,順便沾沾過節的喜慶,調解心情。

    下了車,再走幾步就是本地最大的商場,許怡然心血來潮,這麼多年她倒是極少再花心思送禮物給別人了,趕巧了今兒名正言順,又正好跟李雨薇和陶琳琳有約,進來給她們選份禮物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c市商場的佈局都差不多,地下是電子電器類,一樓化妝品、女鞋,二樓中年款女裝,三樓年輕款,四樓男裝男鞋,五樓男女運動,六樓電影院,七樓八樓飲料小吃以及餐館。

    許怡然暫時沒有主意,送什麼禮物給兩位好朋友,就那麼隨意的溜躂,上到三樓,到自己常去的那幾家店面看一看,還真給她看中了一款米黃色的大衣,一眼相中,利索的刷卡分別要了自己和李雨薇以及陶琳琳的尺碼。

    因為李雨薇跟自己穿一樣的號,這家店所有的衣服都是獨一樣,沒法,就給李雨薇換了粉色,軟軟嫩嫩的顏色,跟李雨薇的長相,別說還挺般配。

    包好衣服,許怡然直接下樓,因為走路沒有回頭的習慣,所有她沒注意,在她身後一起走進那家店的一男一女。

    鄭徐一早去看許怡然,那丫居然給房間上了鎖,鄭徐老臉一僵,真想把那娘兒們剁吧躲吧給吃了。

    可轉念一想,昨晚自己沒睡好,這會兒還頭暈腦脹,她應該也才睡著沒多久,就讓她好好養神,有事等他回來再說。

    退回自己房間洗澡刷牙,換衣服正準備上班的時候,喻橙給他打電話,約他談事情。

    他於是沒去公司,開車直接去到上虞科技。

    開會的時候,明眼人一看他就不在狀態,所以直到十點鐘準時散會,喻橙纏著他一塊逛街,美名其曰陪他散心。

    鄭徐對喻橙的寬容,是絕對足夠的,他們倆合作了這麼多年,工作上的默契,如同他和陳新。

    可要說陪她逛街,他還真沒那興趣。

    後來還是喻橙,一語驚醒夢中人,說:「今天平安夜也,晚上不能陪這幫老朋友一起吃飯,至少白天陪我溜一圈!」

    喻橙在開玩笑,可鄭徐心念一轉,這麼多年他似乎沒有給許怡然送過禮物。

    於是,好巧不巧就出現了方纔的那一幕,許怡然前腳從店裡出去,鄭徐和喻橙後腳走進同一家店。

    「看看那件衣服怎麼樣,適不適合我?」

    要不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喻橙一眼看中的衣服,可不就是許怡然帶走的同一款。

    鄭徐賞臉看去,「適合!」

    喻橙剛想說讓服務員給她打包,耳邊鄭徐低沉如中提琴的聲音繼續:「適合許怡然!」

    喻橙一個趔趄,哭笑不得,「我說大哥,你迷上許怡然了?」

    鄭徐一個眼刀飛過去,「多事!」

    喻橙撇嘴,可愛的扮鬼臉,倒是跟平常在公司能幹的女強人形象,千差萬別。

    「那衣服165碼的,給我包起來!」喻橙故意跟鄭徐作對,他說適合許怡然,她偏要買給自己穿。

    「抱歉小姐,那款衣服只剩下最小碼160的,剛才鄭太…」店員說一半打住,鄭先生在陪別的女人,鄭太太自己一個人逛街買東西,她還真是沒有眼色,怎麼能在這時提。

    「剛才正好賣完了,我們店裡還有別的款,都是今天剛到的最新款式,小姐您要不要再看看其他的!」

    喻橙意興闌珊,可一想,許怡然似乎也是穿165碼,真好,她買不到,鄭徐也買不到討好許怡然,這麼一來二往,心下怎一個痛快了得,平衡了。

    鄭徐耳聞店員的話,心間有失望劃過,可表面上卻是看不出分毫。

    喻橙一直暗中觀察著鄭徐的臉色,見他如往常一般,沒什麼情緒變化,心底因此更平衡了。

    「謝謝,不用了!」

    喻橙說完,挽起鄭徐的胳膊,「我們到別家去看看!」

    店員見鄭徐並沒有推開那女子,更加慶幸自己腦筋轉的足夠快,沒有把鄭太太三個字給說全乎了。

    「不是都說夫妻恩愛,為了討好老婆的娘家人,連自己公司的股份都肯讓出去,現在這什麼情況!」

    「我承認我最近太忙鮮少看報紙,可至於就被八卦圈甩出這麼八桿子遠嗎?」

    待鄭徐和喻橙離開,幾個店員忍不住好奇湊在一起扯犢子,但她們有分寸,沒有提鄭、許,這類敏感的字眼。

    「只道女人紅顏禍水,莫不是男人心虛想要給予補償?」

    「誰知道呢,那段時間峰迴路轉七彎八道兒的,誰又能看的明白!」

    「老婆是真愛,情人是絕愛,少見多怪,幹活!」

    「…。」

    鄭徐被喻橙拐出來,讓她鬆開他,喻橙聽話的撒手,一雙麋鹿一樣的大眼睛閃著霧氣和霞光看著鄭徐。

    「這就守身如玉了,老大你夠慫的啊?」打趣兼具慧黠的發言,安全程度在喻橙的掌控之內。

    「連胳膊都不讓別人碰一下了,現在是怎樣,把我當成是髒東西嗎?」

    鄭徐面無表情的俊臉,終於閃過一抹亮光,不贊同的睨喻橙一眼,「淨胡說八道!」

    喻橙哼一聲,「那還不趕快陪我下樓買化妝品,也不枉費了我給你當牛做馬這麼多年!」

    鄭徐無奈,對這個如同親妹妹一樣存在的古靈精怪的丫頭,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

    許怡然買好衣服,眼看跟李雨薇她們約好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本來要走了,卻在經過一樓某個化妝品專櫃的時候,被明晃晃的廣告牌吸引,停下了腳步。

    「剎那!」

    一款大牌旗下的全新香水,淡紫色的瓶身,純粹的牡丹花香,不若小女孩的清純,清冽中顯冷。

    聞過味,許怡然怔了一怔,不適合她,但不可抑止的心動了。

    「剎那!」

    剎那芳華!

    很文藝清新的調調,許怡然喜歡這種感覺,相信李雨薇亦然,她是有些文藝氣質的人。

    許怡然買了三瓶,琳琳姐一定不喜歡這個味道,可這瓶子,她一定會束之高閣加以膜拜。

    這是陶琳琳的怪癖,別人可能不知道,她和李雨薇清楚,喜歡收集各種各樣漂亮的香水瓶子。

    收好給大家的平安夜禮物,許怡然轉身離開,沒走兩步,再次回頭,眸底一男一女的身影,深深的刺痛了一雙漂亮的眸。

    一個轉身的瞥眼,她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回過頭細瞧,真的是鄭徐,站在他旁邊的女孩兒,目測超不過二十五歲,應該是被家人和男人保護的很好的類型,細白的臉,單純而明媚的大眼睛,小巧的櫻唇嬌笑嫣兮。

    許怡然不認識她,以前沒見過,也沒有聽鄭徐提起過。

    一聲冷笑,許怡然愣過之後,只剩下刺骨的涼,這就是他給她的答案?

    正處於混亂和矛盾中的他們,他居然有心情陪別的女孩子逛街,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想來,他以往花名在外,多少是有根據的,以訛傳訛有之,可蒼蠅尚且不叮無縫的蛋,如果沒有些什麼,他花心風流的名號,怎麼會傳的那麼響亮?!

    可悲是她,差點兒被他弄出來的假象給騙了!

    不由,自覺自己無比的可笑!

    許怡然收回自己的視線,調整心態,轉身,不帶走任何負面的情緒。

    她還是她,無堅不摧的許怡然。

    冥冥之中,鄭徐直覺有道目光不快而嘲諷,猶如冰冷的蛇,將他環環纏繞。

    只,待他看去,早已經沒有了那個人的身影,不由搖頭失笑,一定是昨晚沒睡覺的緣故!

    「嘿,不要命了,在電梯上你居然也好走神?」喻橙可愛的甩甩手,拉回鄭徐的思緒,「想什麼呢?」

    「沒什麼!」

    怎麼可能會是許怡然,她是難得會出門逛街的人,一定是自己心裡有她,才處處晃神,以為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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