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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2一個孩子 文 / 羅四火

    許澤潤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推開李羽西,噁心到要死,可沒轍兒,他現在的的確確需要李羽西手上的東西,雖然不至於為此出賣色相,但必要的一點點犧牲,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誰讓,他實在是太喜歡這張東西了呢?!

    「自然是可以的!」許澤潤點頭,棋子永遠都改變不了棋子的命運,即便是去了她的地盤也未見得就能更改任何,他會畏縮?!

    笑話!

    「別給我耍花招!」反手扯住李羽西的長髮將她扯開,像是摸到了什麼髒東西,手掌光明正大的在褲子上蹭了一蹭。

    許澤潤囂張就有囂張的資本,李羽西打著什麼鬼主意,他跟個人精兒似的,怎麼會不知道?!

    她在盤算對自己最優的方案,他也同樣有自己的算計,他們兩個人從來就不在一條對等的水平線上,他所有的方案,主觀為自己,如果一不小心剛好幫到了她的忙,無所謂,自己的目地達到就行了,她願意瞎想自己去瞎想,她樂意開心讓她自己去傻樂,跟他當真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李羽西呵呵傻笑,彷彿自己就是個傻貨,先是抽了茶几上兩張濕巾把自己一張花掉妝容的臉打理乾淨,而後仔細的照著鏡子把唇邊的血污擦掉,最後對著鏡子陰森森一笑。

    那感覺,跟午夜看3d鬼片,鏡頭拉近,女鬼突然對你露出一個笑臉似的,感覺特別的陰森和恐怖。

    可許澤潤是誰,他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別說李羽西現在表演的像個神經病,她就是真的變成了神經病變態,他也不會怕她任何!

    許澤潤冷笑如風,轉身先行往外面走,他自然確定,李羽西會跟上,因為現在只有他可以用那張光碟扳倒林家,那東西放在她李羽西手裡跟垃圾無異,自然發揮不到它該有的作用。

    只是許澤潤還是大意了,他走在前面,所以他沒看見李羽西從茶几下面順手抓了幾樣東西放在包裡,那是白色的顆粒,入水即化,水則與平常無異,一早就是李羽西給他許澤潤準備好的。

    不是愛李雨薇愛的要死要活的麼,愛的為了她拒絕所有女人的示好,她還奇怪,一個花花公子,十年不見,居然變的正經了。

    後來才想明白,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李雨薇,因為,可笑的愛!

    呵,那就看看吧,李雨薇尚且因為一個自己看到的假象而跟林焱折騰,最後還折騰到了離婚的地步,那他許澤潤如果今天跟別的女人上了床,李雨薇會怎樣表現?

    呵,必然會很有趣兒吧,她呀,迫不及待想要看見那一出呢!

    ==

    許澤潤的司機還在樓下等,許澤潤不讓他走,他自然不敢離開。

    許澤潤回頭看一眼身後怎麼看怎麼讓自己討厭的李羽西,濃眉緊蹙,這車,今天最後一次用了!

    車上,許澤潤慵懶的靠著座位後背,瀲灩有光華的桃花眼晦暗看不出情緒,但只是週身張揚的無法壓抑的寒涼氣壓,就足以見得他對與李羽西同乘這件事兒的排斥。

    李羽西卻像是故意挑戰許澤潤的底線,她不怕他,因為心裡清楚,即便他現下如何的厭煩她,都不會推開她。

    懷抱著這種心情,李羽西媚眼如絲,一點一點靠近許澤潤。

    爪子抬起來在許澤潤胸口亂摸,錐子型下巴挪過去壓在許澤潤的肩膀之上,呵氣如蘭,故意靠著許澤潤的耳畔呼氣。

    許澤潤活了三十年,什麼狀況沒經歷過,所以別說現在是一個自己厭惡的女人挑逗勾引他,就即便是個天仙坐在眼前極盡能事的勾引,他在確定了自己愛李雨薇的心意之後,正常狀況下也不會為之所動,這是毋庸置疑的。

    李羽西得不到許澤潤的回應,也如自己所料的,他亦然沒有推開她,李羽西因此愈發極盡能事的挑逗,爪子甚至解開許澤潤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不再滿足於隔著襯衣隔山打牛,而是,親密的,摩挲。

    李羽西知道,以許澤潤的殘忍和冷酷,自己現在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這一次,是她最後揩油的機會,所以她更得好好的把握。

    許澤潤的心情本就夠差,這會兒被李羽西愈發無恥沒下限的亂摸,深覺得,這女人可以去死了。

    立刻,馬上!

    反手捏住李羽西的手腕,微微用力,只聽清脆一聲響,李羽西額頭的冷汗汩汩而出,臉色煞白,潔白的烤瓷牙緊咬唇下瓣,痛,撕心裂肺的痛。

    許澤潤一甩手甩開李羽西,一抬腳把她踢到靠近車窗的位置,李羽西用另一隻手握住這隻手掌和手臂似乎將要分離,軟趴趴的手,痛的直抽冷氣。

    許澤潤卻懶得再跟她說半句話,不自量力的東西,好話說盡聽不進去,那就去死好了!

    李羽西因為許澤潤的暴力,終於不敢再輕舉妄動,也直到這個時候才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於是就那麼抱著吃痛的手腕乖乖的坐在車子的角落,心裡對李雨薇的恨,對林家的恨,對許澤潤的恨,卻也越來越濃烈。

    李羽西的媽媽不知道去了哪裡,許澤潤進門的時候沒看見,原本許澤潤不想進去,他說自己在車裡等。

    可李羽西那個該死的賤女人卻說,最後一次,過了今天,她不會再來纏著他了。

    許澤潤同意了,自然不是怕她李羽西,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如果不是把他逼急了,倒也不至於非得血腥暴力解決問題。

    李羽西先去廚房給許澤潤倒了一杯水,純白乾淨的玻璃杯,白開水一塵不染。

    「阿澤你先坐一下,東西就在樓上,我這就拿給你!」李羽西也沒多說話,將水杯放在茶几上,抱著手腕轉身,緩慢而婀娜的上了樓。

    許潤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客廳來回踱步,他現在只要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扳倒林家,就忍不住熱血沸騰。

    扳倒林群裡只是第一步,所謂政商,脫離了他老爹的政黨勢力,即便林焱有天大的本事,在c市也不過就是秋後的螞蚱,牆倒眾人推,這話本來就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許澤潤在樓上晃蕩了約莫十分鐘,李羽西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碟包緩慢下樓。

    李羽西用餘光掃了一眼茶几上的水杯,白開水波瀾不動,沒有一絲被移動過的痕跡。

    眸底於是閃過些許惱意,不得不用低頭下樓的動作斂住懊惱的情緒。

    李羽西沒有選擇直接把碟盒遞給許澤潤,而是夾在腋下,直接走到酒櫃裡取出一瓶紅酒,一隻杯子。

    給高腳杯倒了三分之二,紅色的液體在橙色的燈光下搖曳生姿,李羽西晃一晃手腕,道:「最後喝一杯!」

    上翹的眼尾示意茶几上的白開水,她沒有給他準備紅酒,是因為知道他有個怪毛病,在沒有心情沒有氣氛的時候,他寧可去喝一杯白水,也不會喝酒。

    特別是紅酒,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怡情養性的娛樂活動。

    從來都是品,而不是單純的喝酒。

    許澤潤斜眉,沒有想那麼多,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早一點兒擺脫李羽西。

    因此,未作停留,端起茶几上的白開水咕咚喝了兩口。

    李羽西餘光看見許澤潤喉結滾動,唇角挑起,露出一個邪佞的弧度,執起高腳杯,將那三分之二的酒水全部灌進口腔。

    許澤潤闊步走到李羽西面前,輕而易舉從她腋下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始至終,沒有看李羽西一眼。

    ==

    混蛋!

    該死!

    許澤潤一上車,小腹處一股一股的反常熱潮湧上,握拳強壓,翹腿按捺,怎奈,終還是無可奈何。

    不由的,一聲高於一聲的詛咒在心間成形,混蛋該死的,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事出反常,如此強烈湧上心頭想要女人的**,已然好久不曾有,可今天,再喝了一杯李羽西家裡的白開水之後,出現了反常成妖的狀況。

    想來,還是李羽西那個該死不要命的搞的鬼。

    媽的,這女人當真是活膩了麼?!十年前十年後一點兒長進變化都沒有,居然用同一招,而,最沒有名堂最沒有出息的恐怕就是他了,輕敵的下場,居然被同一個女人算計兩次!

    這在他囂張又得意的三十年人生生涯中,倒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狀況。

    所以,賤人給他等著,他這次不讓她下地獄他就不姓許。

    可眼下更重要的事情,他要怎麼解決急寥寥即將控制理智的烏泱泱**?!

    靠之,總不能隨便找個女人過來發洩吧?!

    不由的一拳頭砸在駕駛座的後背上,媽的,十年前隨隨便便找女人發洩的結果,被李雨薇撞破之後討厭他討厭了整整十年,如今,他怎麼還可以?!

    如果真的那麼做,恐怕若是給李雨薇知道了,一定會從此以後把他拉到黑名單打上拒絕往來戶的標記吧!

    沖涼?

    對,他可以沖涼!

    沒錯,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可…

    攸地,**火急火燎的往上湧,眼前居然出現一片白花花的虛影,他靠在後座,居然看不清楚司機的臉。

    許澤潤暗道糟糕,他的場子也有類似這種不乾不淨的東西,雖然他不曾染指,也從來都不會去親自打理這些生意,可他不傻,自然知道,藥性比較烈的春藥會讓人產生幻覺,耳鳴眼盲的時候甚至會理智喪失,根本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也不是現下最要命的,而是,這種春藥的解藥只有一種,女人!

    無論打針吃藥找醫生進醫院還是沖涼,都沒有作用,唯有女人。

    而,如若十二小時內不找女人解藥,嚴重的莫名斃命,找不出原因,最輕的,也會因此不舉,沒得治!

    許澤潤咬牙,氣的夠嗆,心肺都快要炸了。

    跟著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駕駛座的後面,司機一直保持沉默,明眼人一看許澤潤今兒心情就差到了極點,可他不敢說話,他就只是一個惟命是從的奴才,連這條命都是大少給的,自然,大少說的話都是真理,大少心情不好需要發洩,他就只能充當一個沒有情緒的沙袋,由著他。

    可,眼看著大少的火氣一直消不下去,氣的臉色都變了,通紅,俊臉上有顯見因壓抑而連動的猙獰,額角的青筋顯現,一跳一跳的抽搐,模樣看起來特別嚇人。

    司機終還是多嘴問了一句,「大少,現在是送你回家嗎?」

    許澤潤的理智這時候已經被藥性消磨的差不多,司機的話在耳邊響起,像是遙遠而飄渺,突然中斷的樂曲,嗡一聲長長的落弦,只在人耳邊留下良久的回音。

    許澤潤難受,長腿翹著,一隻緊緊地壓在另一隻上面,兩隻手掌緊閉塞進褲縫兩腿之間,肩膀縮著抖動,已然不見半絲平常英挺俊朗的模樣。

    司機沒等到許澤潤的回答,心想,應該是默許的,這個點,平常也都是在家的。

    可,只是稍微抬頭的一瞬間,透過後視鏡看見許澤潤異常反常的樣子,心間不由一窒。

    像是磕了藥毒癮發作,渾身萎靡,瑟瑟發抖,許澤潤眼下給司機的感覺就是這樣。

    司機腦間百轉千回,大少雖然涉獵各行各業,可卻沒有聽說有什麼要命的壞毛病,那麼,只有一種可能,被人下了春藥?!

    不禁暗道糟糕,今天一直都是他跟著大少,他沒有照顧好大少,是他失責。

    可,是什麼人有這天大的膽子,太歲頭上動土?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需要先琢磨琢磨,怎麼樣可以幫助大少解決問題。

    將車子停在路邊,從車載的小冰箱裡面取出一罐涼茶遞給許澤潤,「大少,先降降溫!」

    許澤潤這會兒眼睛什麼都看不見,耳邊也沒有聲音,司機自然不是例外,他說話,許澤潤根本聽不見。

    司機大著膽子,嘗試把手掌放在許澤潤眼前晃一晃,沒反應,連幽深的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糟糕!

    司機一聲長歎,都是跟著大少混的,見過世面,自然知道嚴重成這樣,一般的法子解不了。

    完蛋,現今除了讓阿九給大少找一個乾淨的女人,看樣子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司機大哥勾身將冰涼的茶水塞到許澤潤手裡,這玩意兒,多少應該還管點兒用,這個地方距離阿九那邊還有一截子,他需要讓大少少受一點兒罪。

    ==

    阿九接到許澤潤司機的電話,眼前第一個閃過的人選就是徐美琪。

    場子裡乾淨的女人不缺,多如牛毛,可卻只有徐美琪一個人是大少送進來的,而且,也只有她,最近天天跟大少混在一起。

    雖然阿九尚且不知道這倆人什麼關係,可好歹,有熟人好辦事兒,將近三天的時間,這倆人每天在一個房間裡待著的時間超過了十個小時,比一對剛畢業開始上班的小情侶每天在一起的時間都還要長,所以,把這倆送作堆,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招手,旁邊的助手梅姐妖嬈的扭著臀部走過來,妖媚的拍一把阿九的胸口,道:「死鬼,什麼事兒?」

    阿九犯賤的爪子在梅姐的大屁股上擰一把,「去把姓徐的那丫頭帶到頂樓大少的專用房間!」

    「記住,給她洗乾淨脫光了讓她在床上等著!」

    梅姐臉上妖嬈的笑容斂起,有些驚訝的問:「姓徐的丫頭?大少床上?」

    塗著暗紅色蔻丹的手指敲在阿九胸口,道:「我說阿九,你確定你沒有搞錯?我看你是老糊塗了,那倔丫頭是要留給李少的,你忘了嗎?!」

    人也是李少送來的,而且還發了話,好好調教。

    這不是很明白的意思嗎,好好調教,調教好了送他床上!

    阿九聞言,皺眉想了想,「李少說過類似的話兒嗎?」他怎麼都不記得了。

    「啊!」阿九突然一驚一乍的拍大腿,他怎麼忘了,上次去醫院,徐美琪和李少曖昧不清,關係很是說不清楚。

    可是,那天李少明明知道大少帶人回來的意圖,卻讓他把人帶了回來,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莫非,只是一個閒來無事逗弄的玩具?!

    對嘛,這麼想就沒錯了。

    難怪呢!

    那既然是玩具,還是按照他的思路來嗎?

    畢竟,要說乾淨,沒有人比得上徐美琪。

    場子裡那些女人,進來的時候驗過身,雖說都是如假包換的雛兒,可這個場子就是個大染缸,即便平常陪酒陪唱歌有人護著沒有被上,揩油玩弄總還是不會少,何況,這種煙花糜爛的地兒,猥瑣變態一朝升天的場面見得多了,能乾淨到哪兒去呢?!

    所以,還是徐美琪吧!

    阿九把自己的答案告訴梅姐,梅姐還是不放心,如果因為一個女人讓李少和大少心裡有疙瘩,事後,人家好兄弟好說話,他們手下辦事的人可就不一定了,弄不好落下一個辦事不利的下場,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梅姐出主意,為了大家不冒險,她推了一個剛進場子的小姑娘上去,「就讓小春兒先頂上,新人,身子也算清爽乾淨!」

    關鍵人長的也不錯,皮膚很白,上妝都用不著粉撲,氣質乾乾淨淨,若不是家裡有個快死的老媽差醫藥費,估計也走不到這一步。

    阿九還是不樂意,怒斥梅姐,「大少多久沒找過女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現在就這麼隨便塞給他一個,他知道了不得要了你我的命!」

    圈子裡跟許澤潤稍微親近一點的身邊人都知道,許澤潤戒女人好多年了!

    梅姐想了想,也是為難的緊,這左右都是得罪不起的祖宗,眼下又爭執不出來一個好結果,這可怎麼辦呢?

    「那就等大少來了再決定,看他自己選?!」

    暫時也只能先這樣了,梅姐招呼手下人,讓她們去給小春兒和徐美琪打理乾淨,特別是徐美琪,要小心伺候著。

    無論到時候是誰去伺候著,準備工作總還是需要先做好的,大少什麼脾氣,對他們可是沒有通融的。

    安排好一切,阿九和梅姐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在屋子裡面晃悠,大少今天可是太奇怪了,居然想起來要女人了,還讓司機打電話,如此高調?!

    反常!

    而,當他們看見被司機大哥攙著進來,明顯被人算計了的頹敗身影,就全都明白了。

    阿九和司機大哥兩個人親自把許澤潤送上樓,許大少的套房裡沒有一個女人的影子,司機大哥不由的惱怒,「怎麼搞的,女人呢?!」

    阿九更鬧心,大少現在恐怕連他都不認識是誰,還怎麼讓他選擇?

    挫,太挫了!

    根本就是一個狗屁主意,現在可好,究竟帶誰上來伺候著?

    正在這時,阿九的手機鈴聲響起,是梅姐。

    「說!」他虎阿九正在氣頭上,有屁快放。

    「姓徐的那丫頭要死要活的,四個人都弄不住!」梅姐的話。

    該死,伺候他家大少可是蠢丫頭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還敢給他要死要活?

    怎麼不乾脆去死!

    「那就把小春兒帶上來,還等什麼呢?!」即便所有人能等,大少也等不了了,都這會兒了還唧唧歪歪,作死呢!

    可,天下事,說不清道不明,許澤潤明明已經中了那麼厲害的春藥,可,人家吧小春兒脫乾淨給他送到床上,他,愣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自然不是阿九愛好聽牆根,而是他在和司機大叔出來之後,接到了小春兒的內線電話。

    阿九想死的心都有了,趕緊讓梅姐換一個調教久一些,床事比較厲害的送過去。

    阿九以為,小春兒之所以挑不起大少的興趣,是因為太過稚嫩,不會討好男人!

    可,逆天了,梅姐接二連三換了四個場子裡的台柱子,無論妖嬈嫵媚,還是清純俏麗,無論火辣熱情,還是悶騷秀氣,無一例外,在許大少床上吃了癟。

    阿九抓肝撓肺,這可怎麼辦呢,眼看著大少就快要死了,可愣是不對女人反應,這可怎麼辦是好?

    阿九沒辦法,恨不得用頭撞牆,後來,咬牙一拍大腿,「把徐美琪敲暈給大少送去!」

    ==

    徐美琪真是夠了,什麼,洗白白乖乖的去頂樓?

    靠之,身在這個黑暗如鬼魅的人間地獄,頂樓是用來幹什麼噁心勾當的,是個傻子也不會會錯意吧?!

    媽的,許澤潤這王八蛋,晚上走之前看著還是好好的,現在是怎麼樣,這混蛋,怎麼眨眼的功夫就變了呢?!

    混蛋混蛋,許澤潤丫的還是個男人麼,明天她就要去跟薇薇姐見面了,她方才洗澡的時候還慶幸,總算躲過了一劫,她明天要好好的利用薇薇姐在許澤潤心裡的重要位置來以此逃脫許澤潤這混蛋的掌控。

    可,去頂樓?!

    言下之意,還是要逼著她去賣,對嗎?!

    去死!

    想她徐美琪一個有感情潔癖的女人,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讓步?

    不行,今兒即便是魚死網破,她也要跟這群混蛋拼了,死也不去,讓一個只有下半身掌控理智的男人糟蹋,她還不如去死呢!

    想到這裡,徐美琪於是更加激烈的掙扎,甚至,趁著幾個來抓她的大漢不備,人激靈的一溜煙跑到了窗口,很害怕,卻還要強撐堅強的威脅道:「你們別過來,你,還有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從這兒跳下去!」

    而,說到做到,本來她轉身都已經爬上了窗台,可,這群小人,突然就在她爬上來的一瞬間撲過來,在她尚且迷糊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很輕易把她抓下去按在地上。

    那個叫梅姐的妖嬈女人,似乎很頭痛的皺眉,而後就見她眉眼閃動,眼中的情緒因為這個一閃而逝的動作而只剩下狠虐和殘忍。

    「來人,把她嘴巴給我掰開!」梅姐招手讓兩個很有肌肉,孔武有力的大男人上前壓住徐美琪一個小小的弱女子,其中一個緊緊地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張嘴。

    梅姐伏在旁邊一個男人耳側,讓他把事先準備好的春藥端過來,她親自上手,毫不留情試圖把藥水灌到徐美琪的口腔裡。

    徐美琪很害怕,可還有一絲理智在,緊咬牙關,死都不讓梅姐得逞!

    怎麼可以,傻子也知道那碗裡不是什麼好東西,倘若真的給她喝下去了,她還有命活著走出去麼?!

    退一萬步講,有一天她被放了出去,經歷了今天這樣的事情,她還有什麼心思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下去!

    可她就只是一個弱女子,平常就是踩死一隻螞蟻也會難過半天,她哪兒是一群訓練有素的男人和女人的對手。

    很快,緊閉的牙關被梅姐的芊芊玉手掰開,那溫熱的液體,和著自己的口水和眼淚,順著咽喉,滑入腹腔。

    不想哭的,在這群泯滅人性的王八蛋跟前掉眼淚,是最懦弱最要不得的行為,可是忍不住,像是在給自己最後的純潔祭奠,眼淚宛如突如其來的山洪,衝破堤壩,兇猛蔓延。

    梅姐決然狠虐的眸光絲絲閃動,手掌拍在徐美琪蒼白的小臉蛋上,冷漠的說:「聽話一點兒,你會少受一點兒罪,我們也好辦事兒,這對大家都好再好不過的選擇,為什麼不呢?!」

    非得要垂死掙扎,又沒用,還那麼浪費時間浪費精神,對她有什麼好呢!

    梅姐示意,讓幾個訓練有素,平常有練功的女子上前壓住徐美琪,冷聲下命令,「給她擦擦臉!」

    準備工作之後,在徐美琪即將被送出門的時候,梅姐慢悠悠道:「生活就像強姦,如果反抗不了,就躺下享受!」

    這算是梅姐最後好心的提醒,一個弱女子而已,場子裡多的是訓練有素的保鏢對付她,她到底還再做著什麼白日夢沒有清醒呢,以為讓她跳樓威脅一次,還有第二次機會?!

    當他們一群人都是死物麼?!

    徐美琪死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夜,自己的身體,會跟許澤潤這混蛋沾上半毛錢的關係。

    可,雖然被灌了藥渾身麻木疲軟,連走路都成問題,該有的理智,總還是會有一些,她沒有看錯,床上的那人,不是許澤潤那混蛋又是誰?

    眼淚掉的多了,連自己也會噁心,一直以來,她徐美琪都不是一個軟弱愛哭的人,所以,擦乾眼淚,他們今天欠下她的,她總有一天要全部收回來。

    徐美琪嬌弱的小身板因為藥性整個兒癱掉,雙腿軟的像是灌了鉛似的,動一下都成問題,這會兒,被兩個練家子粗魯的扔到床上,徐美琪本能的就想要爬起來,怎奈,無可奈何,手腳上真的是一點兒多餘的力氣都沒有。

    不止這樣,下身的躁動越來越強烈,這感覺是陌生的,卻也莫名,令人羞愧。

    似乎,缺點兒什麼需要填充,很空虛,很寂寥!

    而,趴在床上的許澤潤似乎因為大床的動盪而受到驚動,一直因痛苦而緊閉,絕色的桃花眼睜開,不說話,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徐美琪。

    阿九揮手讓其他多餘的人退下,他且要留下來看看,有沒有用,他家大少到底需要一個什麼樣兒的女人洩火。

    阿九苦逼的腹誹,如果這個還是不行,他是不是要把場子所有的女人召集到這個房間,讓大少輪流試?

    可,顯然阿九多慮了,一眾保鏢這邊才離開,就見一直趴著沒反應的大少突然伸手拉住徐美琪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然後火急火燎,像是色狼附體,手腳並用,開始撕扯人徐美琪的衣服。

    阿九目瞪口呆,這是,有戲?

    哎呦,要了老命了,大少你也溫柔一點麼,人一個小姑娘,還是第一次!

    哎呦,不行了,他還是趕緊去找個女人洩火比較靠譜,這一來二往的折騰,他都給一群小妖精折騰的慾火焚身了,真是不敢想像,如果徐美琪還是勾不起大少的**,他是不是要去死。

    司機大哥適才被阿九轟了出來,這時候看見只有阿九一個人出來,沒有方纔那姑娘,鬆了一口氣,可還是需要親自確定:「有譜兒?」

    阿九點頭,「總算是搞定了!」

    通過大少這件事兒,阿九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的長相不重要,你想啊,躺床上一關燈,黑燈瞎火的,誰能看得見誰,所以,男人跟女人床上翻滾,靠的不是視力,是嗅覺!

    氣味兒對了,荷爾蒙交融,自然,做點兒啥事兒都是順理成章的!

    ==

    翌日凌晨五點,徐美琪抬手推開依然疊在自己身上的許澤潤,身上的藥性散了,可腦子裡的記憶,像是刻在了骨頭縫裡一樣深刻,就即便是現在拿把刀子去刮,也刮不掉。

    噁心,混亂,猙獰可可憎!

    杏眼兒空洞無神,圓圓的臉因為掉過眼淚又整晚沒睡的緣故,有些紅腫,而,伴隨她起床的動作,身上的薄被滑下,就此瞧見,那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膚,佈滿暗紅的吻痕,身上的肌膚,幾乎不再有一塊是完整美好的。

    身體像是被拆了骨頭重新組裝過,疼痛且無力,藥勁兒雖然過了,可渾身上下還是沒有多少的力氣,兩腿發軟,虛弱的像是大病一場,尚且還沒有緩過勁兒的那種感覺。

    身上原本的衣服已經被許禽獸撕扯成了破爛的碎布條,徐美琪就那麼渾身赤果,空洞的大眼睛兜圈,在牆邊的櫃子裡看到了一把剪刀,拿起來,她沒臉活下去了,所以,許澤潤,跟我一起下地獄吧!

    剪刀緊握,眼看就要戳在許澤潤有節奏跳動的心臟處,卻停了下來。

    她死了,媽媽也會死,媽媽死了,爸爸活著也是煎熬,他一個孤苦伶仃,怎麼辦?!

    她是女兒,她的命本來就不只是自己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她死了,解脫了,可留給父母的是什麼呢?!

    無邊的痛苦和生不如死的煎熬!

    徐美琪的眼淚再一次順著眼眶滑落,不,為了許澤潤這樣的混蛋拚命,根本就不值得,她有愛她的家人,還有哥哥,如果她死了,留下他們受煎熬,她怎麼捨得?

    死,很容易,可是好好地活著,卻需要莫大的勇氣。

    徐美琪腦海當中一瞬間閃過小時候爺爺教給她的話,那時候他們爺孫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漂亮端莊的新聞女主播說,本市一個十四歲上初二的小姑娘因為老師佈置家庭作業沒寫完,被老師說了兩句,投河死了。

    徐美琪記得,那次爺爺特別難過,他說,十四歲原本是花骨朵一般充滿無數美好可能的年紀,小姑娘怎麼那麼傻,既然有勇氣死,為什麼不能好好的活著?!

    她的父母該多難過呀,捧在手心裡養了十四年,現在死了,這不是在剜父母的心麼?!

    徐美琪握著剪刀的手掌越來越用力,圓潤的指甲穿過剪刀的空隙扣在手掌心裡留下刮痕,她不痛,流眼淚也只是風沙瞇了眼。

    眼前,忽而閃過媽媽一張嚴厲卻又時不時會流露出深深母愛的臉,那麼好看,那麼遙遠,她想要摸摸她的臉,可她碰不到她。

    她記得,小時候她跟媽媽一塊兒逛街,街上有一個女的,二十多歲,大夏天也是穿著厚厚的,看起來髒兮兮的黑色棉襖,她仰著頭問媽媽,媽媽,那人怎麼了?

    媽媽深深地歎口氣,說,考大學沒考上,受了刺激,瘋了。

    徐美琪當時很吃驚,還傻乎乎的問媽媽,是不是每個考不上大學的人都會變成她這個樣子?那麼媽媽,我如果變成跟她一樣,怎麼辦?

    她記得,媽媽當時擰了一下她的鼻尖,那時候小,她當成笑話在聽。

    媽媽說:「你如果變成了跟她一樣,媽媽也會變成跟她一樣,咱們是母女,一起在夏天穿著黑色的棉襖撿垃圾吃!」

    徐美琪好不容易吞下去的眼淚,終於再次忍不住,像是破了閘的水龍頭,洶湧而上,心臟的位置很痛,抽搐,痙攣,痛的快要死了。

    可她不敢喊出聲音,她怕會把許澤潤吵醒了再來欺負她,她害怕驚驚動了阿九和梅姐那幫人,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了!

    徐美琪彎腰蹲下,雙臂緊緊的抱著胸口,好難過,生無可念,心痛的要死…。

    良久,雙腿因為長時間血液不循環而發麻,站起來的時候,踉踉蹌蹌,險些跌倒在地板上。

    她握拳給自己鼓勁兒,徐美琪,你還有愛你的家人,你要堅持住,你不能倒下。

    徐美琪,你只有活著,今天發生在你身上的恥辱,改天才能全部都討回來。

    徐美琪,既然沒有了活下去的念頭,那麼就去復仇,用仇恨支撐下半輩子活下去的信念!

    一步一步,徐美琪走的特別用力,因為只有這樣,心底想要報仇的念頭才會更強烈,才足以支撐自己為了愛她的家人,繼續活下去。

    洗浴間有淋浴聲響起,徐美琪將自己整個人縮成一團置身於蓬蓬頭之下,兩隻小手很用力揉搓,恨不得搓掉自己一層皮的力道。

    可是沒有辦法,都已經成這樣了,搓不乾淨,怎麼搓都還是髒的!

    徐美琪在浴室待了多半個小時,身上的皮膚被她一雙手用力搓,全身都是大片大片的紅紫,整個人像是被誰剝了一層皮。

    衣不蔽體,可尚且能夠遮住幾處重要的位置,撿起來一一掛在上上,用這樣的殘破和破敗讓自己記住,這一刻,永生不忘。

    一步一步,徐美琪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回到之前住了一個多禮拜的地下室,那裡有她的幾件衣服,她要離開,永遠離開這黑暗的地獄,今後不再踏入這裡半步。

    ==

    許澤潤猛地睜開眼臉,腦海當中關於昨晚的記憶不是很清晰,像是做了一個真實的春夢,只記得自己似乎跟一個女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滾,翻滾,野獸一樣啃噬,而後,交合,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憊…

    他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他看不清楚女人的臉,只記得味兒很好聞,他很奇怪,一遍一遍問她,你是不是薇薇寶貝兒,你是我的薇薇嗎?!

    而,如果說,睜開眼睛之前,那麼真實的畫面他尚且可以告訴自己,一場春夢,醒了之後就了無痕跡,什麼都不會剩下了。

    可,當他睜開眼睛的這一刻,眸底出現凌亂的大床,明顯床上有翻滾過的痕跡時,他無法再繼續欺騙自己。

    明明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的確確跟不是李雨薇的女人發生了親密關係。

    一拳頭狠狠地砸在牆壁上,他第二次和一個不是李雨薇的女人上床了,那麼,這次是真的沒有挽救的機會了,李雨薇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恨死他,把他打入地獄,讓他這輩子都不能超生。

    接著又是一拳,很重,幾乎要將整張床砸碎。

    混蛋,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不能接受,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即便是死纏爛打也要讓李雨薇跟他重新和好,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迎接李雨薇的到來,怎麼可以…。

    他怎麼可以跟別的女人上床?

    對,春藥,李羽西那個該死的賤貨又一次在他面前耍花招,該死的,給他去死!

    交給誰呢,程子豪,嗯,他道上的朋友最多,三教九流,他誰都熟悉,放心的就讓他去處理好了!

    至於李雨薇,事兒自然不能到此為止,如果讓李雨薇一直都聽不到任何的風聲,就不會出問題。

    對,讓他媽所有知情人都給他閉嘴!

    許澤潤默認為,昨天跟他**一晚的女人是場子裡的小妖精,所以,好辦,他不想流出去的消息,自然,它就流不出去!

    許澤潤翻身下床,直接光著身體去了浴室,在浴室沖了澡,和著從身上滑下去的洗澡水,像是自己選擇性失憶了一般,把昨晚上的記憶全部從腦海當中剔除。

    「轉告所有人,如果有關昨晚的事情有半絲風聲走漏,給我都去死!」

    這是許澤潤洗完澡之後對阿九的命令。

    而原本,阿九一早心情不錯,挺開心,是他解了大少的燃眉之急,他為他辦成了這麼大一件事兒,是他在大少和徐美琪曖昧不清的關係上添了一把火,所以,可不可以無恥跟大少要個恩賜呢?

    可,他這邊還沒有湊過去,許澤潤冷著臉的命令便已經傳達了下來。

    阿九面兒上的笑容於是跟不小心碰破了蛋殼的熟雞蛋似的,蹬時就掛不住了。

    只是面對許澤潤的命令,阿九除了說是,別無選擇。

    「是!」因此,阿九點頭哈腰的給了許澤潤這個答應,而後,黑著臉對昨天在場的人下令,所有人封口,關於昨天大少上了徐美琪的消息,全他媽爛到肚子裡去。

    人生如戲,許澤潤哪裡知道,正是因為這一次簡單的對話,開啟了他大少從大爺到孫子的一個新的人生紀元。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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