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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分卷 045.豬嘴巴你是不是被親了? 文 / 伊晞

    第一輪的煙火放映得很快,中間暫停了一段時間,周維就那樣牽著我的手,默默的看著我。

    「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吃的嗎?」氣氛有點兒尷尬,我稀里糊塗的說了一句。

    周維看著我,似乎有點兒哭笑不得。「沒什麼,只是覺得今天的煙花很好看。」

    我衝著他傻笑了一下,周維也回應著我傻笑了一下。周維就那樣牽著我的手,我也沒掙扎開。沒有心跳的感覺,也沒有太多激動的心思。

    下一輪煙花鋪天蓋地的襲來時,我的腦子裡只剩下滿天煙花爆炸的聲音,轟隆隆的震耳欲聾,這時候我居然特麼的腦子裡還浮現出這麼一個詞語:風雨欲來。

    天上炸開點點笑臉,周維忽然湊近了點兒,靠在我身邊喊了起來,「陳~歌~,……」

    「你~說~什~麼?」耳邊都是煙花的聲音,一朵大煙花都能蓋住半邊天了,我覺得不捂上耳朵我耳膜該裂了。周維在旁邊喊什麼我沒有聽見,只看他到他又喊著我的名字說了一遍什麼,我還是聽不清,因為這廝本來說話就說不清楚,這會兒嘴型看著更讓我不清楚了。

    不過看他的嘴型,也不像是說什麼我愛你或者我喜歡你之類的。原諒我辨認感不是很強,實在是沒有讀出來他說的是什麼,對此我的總結是:這丫說中文又說得跑調了。

    「啊?」我做出一副我沒有聽清楚的樣子,手放到耳邊做一個大聲點兒的動作。

    下一秒,忽然一張放大版的臉印在我面前,然後一雙火熱的唇貼在我唇上。我的眼睛睜得很大,瞪著周維,他已經閉上了眼睛,我能看到的只有隨著煙花炸裂的聲音,他時不時起伏闔動的眼睫毛。

    我閉上眼,笨笨的回應起來,隨著他的吻一點點舞動。此刻,我腦子裡全是:要是等一下有特大的一聲響聲,我會不會一緊張就咬斷了我的舌頭,或者咬斷了他的舌頭。不要醬紫吧,人家第一次接吻難道就要弄個咬舌自盡出來?

    第二輪的煙花放到一半的時候吻上,直到第二輪煙花燃放結束,周維才放開我。

    期間,我的手不知道往哪兒放,就一直撐著地面,撐得我手都有些發麻了,地上的台灣草硬茬茬的,扎得我手有點兒疼。

    之後,一路無話,只是周維牽著我的手牽得更緊了,甚至一隻爪子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雖然平時我不習慣別人這麼搭著我,但是這一次,我卻沒有覺得不適或者不習慣。

    半個小時的煙花放完,橘子洲頭的人頭開始攢動,大家都開始起身準備回程。周維牽著我的手,走在橘子洲大橋上,我偷偷的瞄了他一眼,他抿嘴笑得很開心。

    就瞟了一眼,沒想到這貨像是有感覺似的,也看向了我。因為心虛得慌,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周維見狀,「哈哈哈」的笑得更開心了。

    我瞪了他一眼,「笑什麼笑?」

    「陳歌,你臉紅了。」周維很是開心的說道。

    「我哪兒有臉紅?」登時我就沒了臉,從兜裡掏出小鏡子就想照鏡子,但是照完鏡子我就更加慫了:尼瑪這哪兒是紅啊,這根本就是豬肝色了好麼?說紅得滴血那是人家女孩子白裡透紅才能有的效果,我特麼這是整張臉成了豬肝色,怎麼看怎麼像梁山好漢喝多了的樣子。

    雖然老娘我臉皮薄,但是架不住老娘死鴨子嘴硬啊,是吧?然後就出現了接下來這麼一幕。

    「我這是一到秋天就因為不適合這樣的天氣造成的現象,晚上吹點兒風就容易紅。」我扯著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借口。

    「哦……」某人高冷的笑。

    「你不信?」我瞬間像只炸毛的貓兒。

    「信!」某人一臉真誠的看著我,還憋著笑。

    我一腳踢在這丫的屁股蛋子上,「周公雞你找死是不是?」

    接著就是一陣撲騰和打鬧,簡直就和鄉下外公家的狗崽子攆母雞一樣,上躥下跳,不得安生。路上的人,本來就很擠,還遇上兩個精神病患者在打架,齊刷刷的瞪白眼過來。

    也不知道一起鬧了多久,又一起牽著走了多久,人慢慢的少了起來。車流還在穿梭不息,路燈越發的顯得明亮,我和周維鬧騰得累了,也就遊走得更加悠閒了。

    這一次,不是他在前我在後,而是牽著手肩並肩。

    他個子比較高,大長腿跨步很快,我在後面屁顛屁顛的跟著,偶爾還帶幾步小碎步蹦躂著跟上。我問道,「周維,那時候放煙花,你說什麼來著,我那時候沒聽清楚。」

    周維的聲音比平日他犯二的時候顯得低沉了一些,卻也顯得分外的有磁性了,「我是在問你,當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忽然覺得我這問題有點蠢,突然間提起,倒是顯得我有多麼的虛榮一樣了。

    正在我尷尬著再一次臉紅的時候,周維卻停下來,定定的站在我面前,眼神很溫柔很認真,「陳歌,你那個時候還沒有回答我,當我女朋友好不好?」說著,丫居然唱起了歌兒,「iliketobe,everyth,girl,lend…」

    那一刻,我才感覺到心微微的顫動了一下一般,認真的點頭回答,「好。」

    那首歌,我後來查了一下,是賈斯汀比伯的「boyfriend」,後來被某人很無恥的設置成了我手機裡他來電的鈴聲。

    打的回租房的時候,周維走到我門口,又拉著我親了一陣,才放我進去。

    看著他上樓,我才開門進屋。屋裡還亮著燈,沒想到覃曼這死丫頭還沒睡,正拿著一份報告單在埋頭苦幹。見我進來,丫瞟了我一眼,繼續幹活兒。

    猛然,她像是忽然回神了一樣,抬起頭來看著我,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蹭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起來了,麻溜兒的站在我眼前,捏著我的臉頰就問了一句,「臥槽,哥哥,你的嘴巴今天怎麼了?怎麼腫成這樣?豬嘴巴,你今天是不是被誰親成這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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