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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2.第62章 慶典 文 / 純夏之塵

    少昊眼波沉靜,就算與他臉對臉地相師,也看不出絲毫端倪:「你的目的很簡單,除了為你那兄長而來,還能有什麼其他原因?」

    錦歌微彎了眼角,遮蓋了些許眼中意味,讓少昊也同樣看不出丁點端倪:「你確定嗎?」

    「確定。」

    「如果我說不是呢?」

    「就算不是,那也**不離十。」

    錦歌往前半步,揪起他的衣襟,話語一字一句從口齒中蹦出,「你這只狡猾的狐狸!」

    她的氣息,拂在頸側,如羽毛刷過般癢癢的,他試著後退:「你這是做什麼,想要咬死我嗎?」他是真的能感受到她那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錦歌乾脆如他所說,一口咬在他脖頸上,不似想像中咯牙,反倒柔嫩十足,真想再咬一口:「混蛋,顧左右而言他的本事見長啊,說,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少昊捂著脖子,驚恐非常,這女人是屬狗的吧,「都說了,和你的目的是一樣的。」

    「還不肯說實話?」錦歌磨牙。

    少昊苦笑,「這就是實話,你是我的主人,我與你心意相通,也沒什麼奇怪吧。」

    「說具體點。」

    少昊放下手,「還有什麼好具體的,這些天你一直把自己悶在鑄造間,加之你又特意找冷先生幫忙,不用猜也知道你要做什麼事情了。」

    不得不說,少昊是除了她自己以外最瞭解她的人了,但是……

    「哼。」一聲冷哼,她用力推開他,順道在他胸口處又擰了把:「別以為自己很瞭解我,人心都是善變的,或許我此刻在想這件事,下一刻就變成另外一件事了。」

    少昊苦著臉,手捂胸口:「你怎麼就不能溫柔點,你是我的主人,應該多多疼愛我才對。」

    疼愛?她神情古怪地瞥他一眼,她為什麼有種他在調戲自己的感覺?

    「我就是在疼愛你啊!所謂疼愛,就是你疼我愛嘛,來來來,讓我再好好疼愛一下。」

    少昊轉身就走,錦歌哪裡給他機會,一把揪住他漆亮如瀑的長髮,才不管他痛是不痛:「來嘛來嘛,我是你的主人,絕對不會害你的。」

    「哎呀,我的秀髮!」少昊回身,心疼地看著她指縫裡的幾率青絲。

    錦歌嘴角狂抽:「你是男人,別跟個娘們似的。」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愛惜自己的頭髮有什麼錯?」從她手裡搶回自己的頭髮,少昊仔細收回袖中。

    這傢伙沒救了,難道是被楚凌風傳染了?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少昊朝玄雲宮的方向看了眼,似乎有些焦急。

    「不能走。」錦歌又要伸手去拽他頭髮,臨時改為揪衣擺:「你跟我一起去。」

    「為什麼?」少昊臉上全寫著不願意。

    「因為你懂得多啊,有你跟著會好一點。」

    「不行。」少昊連連擺手:「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會被察覺的。」

    這一點,他以前也說過,看來奕鉉對他的影響還真是有夠深遠的,她沉吟了一下,道:「離遠一點就沒關係了。」

    「那也不行。」

    「你的脾氣能不能不要這麼臭?」錦歌也有些不高興了,就算是拒絕,也該有個差不多的理由,但他這樣更像是在無理取鬧:「我只是要你遠遠跟著,看看奕鉉都說些什麼,就算不能成功,也知道以後該怎麼應對。」

    少昊眉頭緊擰著,與白管家臉上的為難如出一轍:「去就去吧,但是我是不會和你一起去見他的。」

    「行,就這麼辦。」她也沒打算讓他和自己一起去見奕鉉,就算他肯,她也不會同意的。

    不知等了多久,白管家終於姍姍來遲。

    「白管家,如何了?大祭師可願見我?」

    「這個嘛……」白管家臉上的為難之色,就一直沒有消退過:「大祭師他臨時有事,已經離開了,姑娘若要見他,就等下回吧。」

    啥?離開了?剛才不是還在嗎?走的也太快了!還有白管家,今天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做什麼都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像奕鉉臨時離開不能面見自己這種事情,以他的精明能幹,應該是早就知道的,而他現在的表現,卻像是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的手足無措。縱有千百疑問,錦歌也無法問出口,只能以疑惑不解的目光,目送白管家離去。

    「唉,竟然不在……」回去的路上,錦歌垂頭喪氣:「也不知是真的不在,還是不願見我……可他若真的不願見我,也不該拿這麼可笑的理由來搪塞我,直接說不見不就好了嗎?真是搞不懂……」

    聽著她的低聲埋怨,跟隨在她身側的少昊開解道:「不見就不見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誰說不是大事?」錦歌反駁道:「見不到他,就借不到水凝劍,沒有水凝劍,我就沒辦法造出更厲害的武器。」

    少昊微訝,「原來你是為了這件事……」他低歎一聲,似有失望:「還以為你終於想通了。」

    「想通什麼?」錦歌雖然滿腦子都是借劍的事,但還是沒有漏聽他的話。

    「沒什麼。」

    「我再問一便,你剛才到底在說什麼?」錦歌沉下了臉,在他準備開口前,提前警告:「不許給我打馬虎眼,也不許轉移話題。」

    少昊似乎噎了一下,嘴巴張著愣是沒說出一個字來。

    錦歌也不催,只定定站著,一瞬不瞬看著他。

    被她這樣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少昊輕咳一聲,「我說,以為你想通了,打算搬去涎冬之境住了呢。」

    「怎麼可能,那裡那麼冷……」

    「雖然冷,但是比起旖春之境來,那裡不知要清淨多少。」少昊觀察著她的表情,微微一笑,自然而然地將話題轉移:「對了,我聽人說,下個月就到皇宮一年一度的慶祝盛典了,屆時一定非常熱鬧,你無聊了許久,馬上就有的玩了。」

    「什麼慶典?」錦歌的注意力被成功吸引。

    「慶祝盛典,說白了就是場鬥法大會,劍術、法術、包括鑄造術,都在斗的範圍內,獲勝者不但可以獲得豐厚獎賞,還有可能加官進爵,對於許多人來說,這是一次展示自己的絕佳機會。」

    聞言,錦歌雙眼放光,很是興奮:「這麼說,我可以見到那三位大名鼎鼎的鑄造大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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