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啊!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52、閒言碎語也不怕 文 / 墨子心
徐姍姍張口將河妖的妖丹吞了.沐禹惜看著她的舉動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普通人吞下妖丹.**凡胎定然會承受不了妖丹中所含的妖力而爆體.但沐禹惜發現.徐姍姍吞下了妖丹.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看那神情.似乎還吞之不夠.這可就奇了.他的通靈眼一點都查看不出徐姍姍的身體有什麼特別.
不過這似乎並不是一件壞事.因為那個河妖.開始稱呼徐姍姍為主人.
人收服妖為己用的事情.不是稀奇.歷史上就有出現過這樣的人.
那是一個別樣存在的道家流派.是一個主張人與妖在人界共存的人所創.修煉一種可以將人與妖合體的怪道.稱為『花神道』.這個流派比『妖師道』的存在更為神秘.
妖師道是以家族形式相傳.而花神道則是以獨門相傳.只收女弟子.每一代的掌門只收一個徒弟.相傳『妖人道』是元始天尊的妹妹花神所創.所以才以花神命名.但這只是傳說.對於沐禹惜而言『花神道』的來龍去脈始終是個無解之迷.他所知道關於花神道的信息.太少.
河妖附於徐姍姍身體.雖受控與徐姍姍.卻也如願能得以繼續存活.也樂得一個無憂無慮.甘心為奴.
河妖被收服.幻境還原到現實.廚房裡的水龍頭也恢復了原狀.
沐禹惜看著坐在沙發上吃著麵包、喝著牛奶、看著電視的徐姍姍.太佩服她的健忘度了.在河妖出現之前.她還因為毛淨在樹林裡和一個女人親吻而魂不守舍.還讓他心裡還吃了小小的那麼一會醋.可是這會……河妖從出現到被她收服也才五分鐘不到吧.她竟然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了.太牛了.
佩服歸佩服.該問的事情.他還是要問地.
「你是花神道的人.」
「什麼花神道.我練過跆拳道.」徐姍姍嚼著麵包.脫口而回.
這種直截了當的回答.讓善於察言觀色的沐禹惜頓時明瞭徐姍姍真的是對花神道一無所知.
「沐小姐.你為什麼能與妖合體.」
徐姍姍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因為我這裡有聖妖之靈心.它能讓我與妖共體.」說話時候.她提起頭看著沐禹惜的表情.如她所料沐禹惜是一臉的震驚.
帝之力在她心中歎了口氣:「帝之靈.你還真是關不住話啊.聖妖之靈心不像聖妖之靈碎片那樣容易被有法力的人感測到.除了高等的神、妖、魔、人.我在你身體裡沒有幾個人能知道.你在這個妖師道面前這麼坦白.就不怕招致他奪取聖妖之靈心的心嗎.無端為自己增添個敵人.」
徐姍姍心中回帝之力:「沒什麼啦.最可怕的敵人是看不見的.不是看得到的.我相信沐經理不是那種會傷害我的人.」
帝之力:「但願.」
「真想不到.聖妖之靈心竟然不是在血兔手上.而是在你身體裡.」沐禹惜很意外.
聽到沐禹惜提到毛淨的另外一個名字.徐姍姍的眉頭使勁皺了一下.冷著眼睇向沐禹惜的雙眸.「你再提他.就請離開我家.」說完.一口將手中剩餘的麵包全塞進了嘴裡.使勁的咬著.誰說她忘記了剛才看到毛淨和別的女人親嘴的事情了.她只是借吃東西在發洩心中的怨氣.
「不提.」沐禹惜淋下一頭冷汗水.憤怒的徐姍姍可是氣勢逼人.若一頭發狂的母獅啊.不敢招惹.
電視的新聞裡.正播放著最新新聞.就在徐姍姍生活的小區裡.有一家三口在昨夜離奇死在了家中.家中沒有任何破壞和打鬥過的痕跡.三人均是如睡著一樣躺在床上.警察和法醫從死亡現場和死者身體分析.均定為是在睡夢中受到過度的驚嚇.造成膽破而亡.屬於精神意外身亡.
這是一場古怪離奇的死亡案件.其中的詭異更是讓許多的市民惶恐.做夢也會被嚇死.而且還是一家三口同時.太巧合了吧.
徐姍姍抬眼看向沐禹惜.「會不會是妖干的.」
「你很敏感.確實是妖.是一隻能進入人夢中控制夢的妖.我去走一趟.」
夏日的烈陽下.炙熱的紫外線似能鋒利的穿透人的皮膚一般.能聽到皮膚被曬得辟啪響.馬路上的人少得可憐.就連路邊的樹都被曬焉了.沒多少人能頂住這樣的太陽.
「這天氣.熱得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徐姍姍一點都不懷疑如果現在把一條活魚丟在路上.那條魚一定能馬上就被熱熟了.
一把防紫外線的傘在她頭頂撐起.為她遮住了陽光.隨即而來的.還有身旁男人那沉穩成熟的聲音伴著玫瑰花香吹來:「我出來是要查看夢妖的行跡.你出來是為什麼.」
徐姍姍沉默不語.
「我知道.你下樓是想找血兔.但是你沒找到他.而且出門的時候又忘記了帶鑰匙、手機和錢包.所以.就跟著我了.是想要我幫你找血兔嗎.」
「他叫毛淨.不喜歡他以前的名字.」徐姍姍也不否認沐禹惜的話.事實確實被沐禹惜猜中.
「行.沐某以後就叫他毛淨.」沐禹惜一本正經的臉上露出揶揄的笑.笑紋一深.說了句:「不過毛淨這名字用在血兔身上.很容易讓沐某想到一隻被扒乾淨了毛的兔子……」
「住口啦.」徐姍姍頭頂黑線.暗下裡佩服沐禹惜那強大的聯想力.看來他也不是看上去那麼沉著成熟嘛.居然會有這麼幼稚可笑的想法.不過.經他這麼一說.毛淨這名字.還真有那一層『扒乾淨了毛』的意思.「噗哧……」徐姍姍由此又聯想到一隻兔子被扒光了毛正在跳著草裙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兔子如果真的被扒光了毛.一定很好笑.哈哈哈……」可比沐禹惜笑得是誇張多了.
二十三歲的徐姍姍.說小也不小了.此刻卻像個天真的少女一樣展露著純真的笑顏.
沐禹惜一直偏頭癡癡看著.這樣一個穿著休閒裝爽朗笑著的徐姍姍可是與公司裡穿著職業裝中規中矩的徐姍姍太不一樣了.她的清純氣息感染著沐禹惜.就連那炙熱的空氣似乎都因為徐姍姍那清甜的笑聲變得降低了幾度.仿若讓人置身於了開滿了向日葵的燦爛花園之中.
「姍姍.你真美.」沐禹惜情不自禁的笑贊.叫了她的名.
男人輕若花瓣的聲音飄進徐姍姍耳朵裡.徐姍姍偏起頭.不期對上的是一雙如同黑夜中閃爍著繁星的黑眸.頓時心如萬馬奔騰般的震動起來.熱氣唰的一下上了臉.燙紅了她的臉.腳步不知怎的就自己往身側邁開了一小步.離得沐禹惜遠了一些.轉正了頭躲開了沐禹惜的眼神.稍稍頷首支支吾吾道:「沐經理說笑了.」
「不.我說的是心裡話.你真的很美.」就差說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就被她迷住了.
聽沐禹惜這麼一說.徐姍姍的臉又紅了一些.往邊上又挪動了一小步.離得沐禹惜更遠了一點.不顧熾烈的陽光.直接暴露在了大太陽下面.即便是在烈陽下.她都覺得比沐禹惜帶給她的感覺要涼爽得多.
沐禹惜見徐姍姍遠離自己.上前去貼近……
徐姍姍再拉開……
沐禹惜再貼近……
徐姍姍已經走上了進路邊小店前的樓梯邊了.已經無處可以再拉開距離.一不小心.撞倒了一家店門口的一盆小月橘.
忙扶起月橘.回頭瞪了沐禹惜一眼.手在離開月橘的時候.右手的食指指尖卻突然被樹葉劃了一下.傷了個小口子.一下酸疼.利馬見了紅.猛縮回了手.用手指捏住了傷口.
而那劃破了徐姍姍手指的月橘樹.在無風之際不著邊際的微微抖動了一下.花枝上的月橘花.如同打了迅速生長劑一般正在快速的開放.沒有人注意到.
徐姍姍望著男人看著自己的溫柔桃花眼.嘴角僵硬的勾出一個笑弧:「沐經理.我不是嬌貴的千金小姐.曬曬太陽沒事.沐經理您自己打傘就好了.」
「為弱女子打傘.正是一個有風度的君子該做的事情.沐某行的是道德大義.」沐禹惜強詞奪理起來很是犀利啊.淺笑的看著徐姍姍微蹙的眉.心中有種小小成就敢.女人如果對一個男人沒有一點感覺.斷然不會在他面前泛紅了臉.不會很不自然的刻意與他保持距離.他覺得.自己離徐姍姍.已經進了一步.離挖開那隻兔子的牆角.深了一寸.
「沐經理.我們兩個人走得太近.會被人說閒話.」徐姍姍猛然轉身.指向了後面一直與他們同行的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是徐姍姍的同事.兩人本來是咬著耳朵.一看徐姍姍突然轉身指向自己.馬上站直了身子.露出掩飾的笑容.她們跟蹤徐姍姍很小心啊.怎麼會被發現的.徐姍姍明明都沒有回過頭嘛.長了後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