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啊!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50、真相到底是什麼? 文 / 墨子心
小女孩雙手捂著心臟.但是心中的那顆珠子卻發出了黑色的光芒.似乎能吞噬一切的黑色光芒.像是回應著老人的話一樣.
「孩子.這顆珠子現在是你的.它是你的力量.你怕什麼.該是人人懼你才對.」老人看著孫女顫抖的眼神.將她抱進懷裡.坐在自己腿上.
女孩目光堅毅的點了點頭.爺爺說的沒錯.帝之力聖妖之靈心的力量現在是她的.
老人拍著孫女的小手.心情是不捨.自知能在人界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爺爺在這裡逗留不了太久.所知道的事情也有限.帝之靈成功進入輪迴道後.妖兔的靈魂也隨之一起轉世了.他們一起重生在了妖王的妖後腹中.成為了兄妹.妖族為了血脈的純正.向來是近親結婚.妖兔與帝的一同誕生是為了再續前緣.只可惜.妖王垂涎聖妖之靈的力量.想要用聖妖之靈來統治世界.害怕轉世後的帝長大以後奪走聖妖之靈.設計要在帝的轉世者成年之時取走他的所有精神力.造就了後來聖妖之靈落入人界.嗜靈王侵入人界的人妖之戰……」
老人說到這裡的時候.一直很平靜的湖面遠處突然來了一道大浪.撲向小船.
「姍兒.快走.」老人見那不期大浪滾滾而來.抬手將懷中的孫女推向高空.「不管今後遇到怎樣的傷痛.一定要努力活下去.爺爺一直都會看著你.記住.你永遠都是家人最愛的孩子.」
大浪撲下.如城牆坍塌淹沒向小船.
小女孩浮在高空.問出了心中最後的疑惑:「爺爺.血兔是不是就是創造了妖界眾妖的妖兔.」她看到爺爺的嘴巴在動.耳邊全是風浪的聲音.聽不到爺爺說的是什麼.
浪如一隻執掌天地的大手.翻手顛倒乾坤將小船覆沒.形毫無痕跡的消失在了女孩眼前.她的縱然心中有不捨.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像以前送別爺爺的時候那樣嚎啕大哭.因為她知道.爺爺早已離自己而去.陰陽相隔了.
撲通……
她從高空掉下.落到了河裡.在重力作用下.她的身體不能自控的往下.被湖水擠壓得直感覺自己快要被壓扁了.無法呼吸到即將窒息.
她拚命的想要網上游.可是身體就是不聽話的一直往下掉.
「救命.」咕嚕一下.她吐出最口的一口氣.
不要.她不要死.
「醒醒……快醒醒……」
就在她感覺到自己快要被淹死的時候.一個模糊又清晰的聲音傳來.有一隻大手.抓住了她胡亂揮著想要自救的胳膊.
是毛巾.他又來救我了.
徐姍姍驚喜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是毛淨.而是一個有著成熟魅力的男人的臉.
這次竟然不是他.許是有些失望.她的臉色看上去不是那麼好.
「沐小姐.你是做噩夢了吧.臉色好難看.」沐禹惜見徐姍姍醒來.鬆開了握著她的手.完全將徐姍姍的家當成自己的.像主人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起身到飲水機旁邊倒了倒了一杯茶.送到徐姍姍面前.
剛才他進屋之後.看著徐姍姍的睡容看到了入迷.後來聽她喊著『爺爺』才驚醒.見她手在空中亂抓.就過來握住了她胡亂倒騰的胳膊.叫醒了她.
成熟的男音一聲聲清晰的飄進耳中.徐姍姍坐直了身子接過沐禹惜遞來的茶.回以客氣的笑容.看了下時鐘.她不過才睡了二十分鐘而已.不過這二十分鐘裡做的夢.已經解開了她心中很多的迷惑.夢裡所聽到的一切.她都相信那是真的.早就知道自己有那麼點與眾不同.卻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自己的第一世.竟然是一個天地不容的神人.
「沐經理.你怎麼會在這裡.毛巾呢.」徐姍姍喝著茶水.問了句.她可清楚的記得剛才她是將兩人一起從陽台丟下去的.
「不知道.」沐禹惜很大方的坐在徐姍姍旁邊.將一得給他的金佛珠纏到了徐姍姍手腕上.「這是一位得到高僧叫我給你的佛珠.一定要收下.萬一以後遇到妖魔.這個佛珠能起到保護的作用.」
「謝謝了.」徐姍姍漫不經心的掃過那串金佛珠.她記得這串金佛珠是剛才和沐禹惜一起來的那個和尚脖子上掛的.可以肯定這珠子就是那和尚的.雖然不知道那和尚為什麼要把這串看上去很與眾不同的佛珠給她.不過既然沐禹惜說是個和尚送的.叫她收下.她就收下好了.欠的反正是和尚的人情.不是沐禹惜的.
想著沐禹惜現在不是應該正和毛淨對決的麼.沐禹惜回來了.毛淨怎麼沒回來.莫非那兔子才這一會的功夫就給沐禹惜收拾了.心中默歎:「那兔子果然是不堪一擊的嘛.現在怕是被沐禹惜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吧.」想著便走向陽台.憑欄向下看去.樓下沒有人.
毛巾去哪裡了.哦.那兔子早上每次早飯.肯定是餓了.買吃的去了.她這麼認為.不經意的將視角稍稍一抬高.目光穿過小區裡的綠化帶.看到了樹的那一邊有一高一矮兩個人影相擁接吻.她自認為那可能是某對談戀愛的年輕人在樹林裡約會吧.偏頭正準備轉身.猛然意識到那個高個子的人影似乎眼熟.又回頭仔細的想那邊看去.這不仔細看還好.一看.頓時如遭重擊.腦子一片空白了.
「毛巾.」那個男人的身影.徐姍姍太熟悉太熟悉了……
「不可能……他怎麼會在樹林裡和別的女人接吻.」她心亂的後退了一步.轉身正好撞到了站在她後面的沐禹惜身上.一個趔趄差點歪倒.
「徐小姐.」沐禹惜扶住看似有些失魂的徐姍姍.「你怎麼了.」
「沒什麼.」經沐禹惜呼喚.徐姍姍回過神.不敢回頭再看.她告慰自己說:「毛巾不會這樣的.我剛才肯定是眼花看錯了.他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接吻呢.一定是看錯了……」
「徐小姐真的沒事嗎.」徐姍姍的臉色很蒼白.看在沐禹惜的眼中.就像是一朵失色的白梨花.嬌弱而惹人憐惜.
「我沒事.」推開沐禹惜.自我安慰說是看錯了.身體卻搖搖晃晃著走向房間內.週遭的一切生物.現在看去.為何都像是在嘲笑自己.
只差喊出一句:「不准笑我.」
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她很明白到底是真是假.她的神志很清晰.不會看花眼.但是她就是不願意去相信.所以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是自己眼花.
看到毛淨和別人接吻的畫面.她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刺入了一樣.她知道那代表著什麼.代表著她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不喜歡毛淨的.但是當那一幕出現的時候.她知道了.自己還是很在意他.特別是在意他吻了別的女人.那種感覺.就像是小時候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別的小朋友搶走了一樣.是失去的心痛.丟失了重要東西的悲哀.
沐禹惜看著徐姍姍步履蹣跚的背影.心口是說不出的迷亂.想上前攙扶一把.但是沒有.他知道.恐怕這個時候.自己的真心她不但不會領情.反而還會覺得自己是可憐她.同情她.更加的難受.
他也看到了徐姍姍看到的那一幕.他看清的不僅是毛淨.他還看清了和毛淨接吻的女人是誰.
他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明白了一得所說的『不該存在的人.存在了』是什麼意思了.按照常理.那個女人確實不應該出現了才對.但事實是.她確實出現了.這有違自然輪迴的天規.且不談大道.若是她一直活著.她早不來找毛淨.為何又要等到現在.她和徐姍姍.又有什麼關係.從長相上看.兩人似乎很相似.
難道.
電視上的言情劇.正上演著有情人的別離.」啪……」一聲.
一個玻璃杯摔碎在了地上.
徐姍姍蹲下身子.收著碎玻璃.她本想倒杯水喝.不料不小心摔壞了杯子.這種拿到手的杯子會不小心掉到地上的事情.還是小時候才發生過.她有多少年沒摔過東西了.真是可笑.她就那麼在意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嗎.
「嘶……」手一縮.怎的就這麼不小心被玻璃屑劃破了手呢.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沐禹惜已經湊了上來.捏住徐姍姍受傷的手指頭.放進了自己嘴裡含住.吮吸.
「沐……」徐姍姍還沒喊完『沐經理』三個字.沐禹惜就把她的手指又拿了出來.鬆了手.「我只是想給你消消毒.」
「哦……」
徐姍姍剛站起身.耳邊突然傳來了嘩嘩嘩的水聲.廚房裡的水龍頭不知為何流出了白花花的水……
「河妖.」沐禹惜劍眉一皺.身週一道藍光閃.已經是身披著了道袍.劍指凌空畫了一道藍色光符.揮手間.那符文變大如同一扇門一般填滿了廚房通往客廳的道口.化作一道藍色的法牆.這就是姍爸姍媽放妖訓練了沐禹惜一夜的結果.現在的沐禹惜能在0.1秒的時間內就啟用千里傳物、凌空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