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啊!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38、還要做牛做馬…… 文 / 墨子心
黃昏轉逝,入了夜,竹林中各種夜間覓食小生物從小窩裡跑出來,開著屬於它們的晚會。%&*";
夜風送來了撫摸,經過被重重竹林包圍的一間瓦屋的大門,掃過瓦屋內的長明燈,遊蕩了一圈,又從門出去了。
瓦屋內,一個與農家風調格格不入的高雅男子正坐在堂屋內八方桌邊的長椅上,他身穿黑色襯衫,下身黑色西褲,黑色皮鞋,正襟危坐,雙手搭在膝蓋上,氣息穩定,閉目養神。此人,是沐禹惜。
昨天夜裡,毛淨與嗜靈王在廣場上的一番激戰引起了沐禹惜的關注。
當他趕到到廣場的時候,只遇到眼睛發紅的毛淨和被妖法困擾而昏迷的徐姍姍,因為擔心,他在慌亂中沒搞清楚狀況就跟著毛淨通過一張傳送符,到了這人、物都透著一股子神秘的被竹林包圍的農家瓦屋。
之後,毛淨和徐姍姍去了屋子後面,而他,被屋子裡的一個老婆婆攔下了,然後他就靜靜的等待著毛淨和徐姍姍從堂後回來。
他等了一天一夜,坐在長椅上半步也沒有離開過,幸好他的道法夠高深,普通人哪裡能這般坐著不動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上廁所,恐怕不餓得哇哇叫都被自己的尿給憋死了。
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他沒感應到後面有任何異常,也沒見毛淨和徐姍姍像自己所預料的那樣再回來。
他想過既然毛淨能通過傳送符來,一定也能通過傳送符離開,也許毛淨和徐姍姍已經離開了?他不確定,在這個有結界的地方,他的法力感應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這一天一夜裡,他很多次想問那個陪著他一起在供桌前打坐的老婆婆,毛淨和徐姍姍是否還在裡面,可是在老婆婆面前,他總有一股無形的被壓迫感,不敢輕易開口打擾,可能是敬老心理作怪。他又怕毛淨和徐姍姍還沒有離開,自己就走了也不知倒他們是否平安,所以只好一直等。想他沐禹惜馳騁道路多年,還是頭一次落到這麼尷尬的田地。
「沐掌門,你已經坐了一天一夜了,還要坐下去嗎?」堂屋裡供桌前閉目打坐的老婆婆說話了,終於對沐禹惜說話了,語氣很不好,比昨天夜裡還要冷淡。
注意,老婆婆說的是坐,並不是等。
昨天夜裡毛淨和徐姍姍就通過傳送符離開了,這個老婆婆以為元始天尊的轉世——沐禹惜應該能覺察到,元始天尊是誰啊,多牛掰,人神兩界的始祖啊,無所不知的,結果她發現,這個元始天尊的轉世實在是太弱了,連這屋子後面有著那麼明顯妖氣的毛淨離開了他都不知道,以前的沐釋尊可不是這樣的,老婆婆大失所望。
沐禹惜聽到老婆婆聲音,馬上睜開了眼,站了起來,對老婦人行妖師道的高級禮,「老人家,你終於醒來了。」
他等得都快急死了,早就想問老婆婆很多很多問題了,可是沒等他有機會說下一句。
「你走吧!淨少爺和姍姍小姐昨夜就已經離開了這裡!他們很平安!」老婆婆聽到沐禹惜說她是『醒來』心裡又是一陣不痛快,他這不是小看她嗎?她明明是在打坐修煉,他居然說她在睡覺!她太不喜歡這個不懂事的沐禹惜了。
說完她更是不再作聲,不管沐禹惜問什麼說什麼,她就是不開口了,一副很討厭沐禹惜的樣子。
沐禹惜碰了釘子,心中一頓憋屈。但他涵養很好,在老人家面前,他心裡再不痛快,都藏著不露。最後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他取了一張傳送符,離開了這個神秘的屋子。既然老婆婆說了毛淨和徐姍姍平安了,他也沒什麼可擔心了,也應該離開,這裡怎麼說也是別人的地盤,即使他再想弄明白這裡到底是何處,現在也必須將這份探究收起,主人已經下了逐客令了。
沐禹惜才離開,屋後就走出來一男一女,男的戴著厚厚的眼睛,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書生氣質。女的光看樣貌,大概也就四十來歲,風韻成熟。
這兩人才是屋子真正的主人,姍爸:徐徐和姍媽:劉夢,實際上兩人都已經六十多歲了,因為潛心修煉很注意身體的保養和健康,所以他們看上去比一般的老頭子老太太要年輕和精神。
「徐少爺,夢小姐!」老婆婆感覺到兩人出現,睜眼起身行很標準的古代漢朝宮廷禮。
「花婆婆,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都是二十一世紀了,這種老得掉了一次又一次牙的古代見面禮,早就該免了!好彆扭!」
姍媽對老婆婆擺著手,聲音洪亮,覺得老婆婆太過循規蹈矩。又對珊爸道:「老頭子,沐家的孩子不行啊,在你的結界裡,這麼近的距離都感覺不到周圍妖氣的有和無啊!沐師閒還真是對得起他的名字,自己的兒子法力低下,他把掌門之位甩手給自己兒子之後就天天旅遊各國,跟個沒事人一樣,這人界大劫將至,他怎麼就能那麼好心情!」
姍爸推了下眼鏡,很文雅的輕聲道:「依我看,這沐師閒還有後招。」
「尼瑪!」姍媽掄起拳頭敲在姍爸的頭上,敲起一個大包,可見徐姍姍喜歡動手打毛淨的習慣是跟誰學的了,有母如此,當有虎女。
接著說:「淨兒雖然已經有了血兔的力量,但是沐禹惜要是不覺醒,就依靠淨兒的力量還是不能保護咱的寶貝女兒的!四神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對咱女兒動手了,淨兒是無論如何都鬥不過神的!沐師閒再有後招,p用啊,他家那個『傳家寶』要是真有用,當年劉璃會出了下下下下策逼著血兔一劍殺了自己嗎!可憐了一對有情人。血兔為了完成劉璃最後的心願,親手殺了自己最愛的人,他的心到現在一定都很苦,只希望咱的寶貝女兒能向劉璃一樣愛上淨兒才好,彌補淨兒等著她輪迴轉世的孤獨,痛苦了這麼這麼多年。」
「老婆大人,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姍爸抬手在空中畫出一個佛紋,金光一閃,一個金缽盂出現,金缽盂手中一托,討好的對著老婆道,「我把這些年我們收的妖放出去騷擾沐禹惜,讓他通過實戰來提升修為,你看怎麼樣?」
姍媽看了看缽盂中那擠得滿滿的妖怪,「嗯,這個主意不錯,養這些妖平時也花了我們不少精力,是該要它們為了人類的建設多做點貢獻了。順便給寶貝女兒那邊也放幾隻低等的玩玩吧,讓她對各種妖有些瞭解。這些年也許是我失策了,總是怕女兒受到一點傷害,將她身邊的一切妖都暗地裡解決了,也許該早一些讓她知道真相,讓她自己面對。」
「老婆大人愛女兒的心我懂,不忍心看著女兒受到一丁點傷害,誰讓寶貝是我們的心頭肉呢。不論老婆大人作出什麼決定,我都會豁出性命,全力支持!」姍爸轉著圈圈,對待老婆是一臉諂媚。由此可見,這毛淨肯定是盡得姍爸的真傳,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是絕對服從外加可以不要臉。
「尼瑪,誰叫你豁出性命了!你死了我和女兒怎麼辦!」姍媽暴跳著當頭一拳,姍爸頭頂又起了個包。
「我錯了,老婆大人,我不死,我還要為你和女兒做牛做馬。」
悲慘的姍爸~
———題外話↓——
悲劇的一天,從寒冷開始,凍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