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霸道王妃:養個王爺當萌寵

正文 第298章 生死一瞬 文 / 茈靜蘭

    李夏夢是在晌午的時候發作的,只紫蘇比著李夏夢晚了就兩刻鐘的時間只是等著李夏夢的產房裡出現了孩子的啼哭聲,這紫蘇那邊才剛剛開了六指而已。

    只李夏夢的福氣卻是比著紫蘇好的太多了,她雖然懷著是雙胎,誰都以為她會很難生,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只她叫的聲音大,這生的卻也是快的。

    太陽還沒下山,肚子裡的兩個小傢伙便接一連二的出來了,只這出來的快,卻讓在場的花大嫂卻沒有多少覺得開心的。

    兩個孩子,都是女孩,就沒有一個出來帶個小棍子的,雖然人家穩婆都說了,就沒有看見過這麼兩個長得這麼像的姐妹花了,但是花大嫂還是悶悶不樂的。

    只花大嫂子在那裡發愁,這不知道還以為這兩個小妮子是她生的呢,人家的親娘剛醒來看到邊上這兩個孩子可是開心的很。

    「得了,你還功夫笑,這兩個小丫頭生出來,這要是呆會釘子看到了,不該多失望了,原本我還以為這不說兩個大胖小子吧,還可以是來個龍鳳胎,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給我整出兩個閨女來,哎呦……」花大嫂在那裡叫的誇張,只她一叫這嗓門大著,把這兩個剛出生的小丫頭卻給嚇到了。

    「姐,你說的是什麼話,丫頭還是小子,這不都是我生的嗎,而且釘子也不會介意的,釘子說了,就喜歡我生丫頭,最好長得跟紫蘇姐一樣漂亮的丫頭那就更稀的人疼了。要說到紫蘇姐,她現在好嗎?」李夏夢手裡攏著自己的孩子,她也知道自己親姐姐的意思,這還不是擔心自己嘛。

    擔心自己這一下子生了兩個閨女,等釘子回來會不高興,只這樣的擔心完全是不需要的,釘子是什麼人啊,只有她朝他發脾氣的時候,就從來都沒有見他對別人臉紅的時候。

    李夏夢能遇到釘子這樣的人,已經覺得是自己的運氣了,現在又生了這兩個小棉襖,別說有多開心了。

    只花大嫂見自己妹妹這個樣子,她剛才的擔心那完全是不需要的樣子,只聽妹妹提到紫蘇,花大嫂的臉色一變,「原本都說你這一胎凶險,可是沒有想到,你是個有福氣的,生的還算快,只紫蘇那裡我剛才已經去過一遍了,還沒開始生呢,只那羊水都快流的差不多了,只產道卻還沒有打開。釘子已經去找紫蘇的相公回來了,這楊柳鎮離著這裡可不少路,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夠回來,我聽別人說,這楊柳鎮裡的黃金地那塊已經開始打戰了,希望咱們釘子能夠平安地把那紫蘇的相公一起帶回來吧,不然的話……」

    下面的話花大嫂沒有說下去,因為誰都知道,這下面的話可不能隨便說,只希望壞的不靈好的靈。

    李夏夢一邊看著自己身邊兩個孩子,一邊在心裡祈求著,這紫蘇姐可是好人,幫著她和釘子許多,如果要不是有紫蘇的話,她這一胎也不會這麼好生的。只在這一個多月裡,那從宮裡來的老嬤嬤,真的幫了李夏夢很多。

    李夏夢心裡也是一個明白的,知道自己這完全是沾了紫蘇的光了,只是沒有想到她這邊順產了,而紫蘇這邊卻是難產了。

    「好了好了,產道開了,王妃你跟著我說的做,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吸氣吸氣吸氣……對對慢慢地吸,調整好節奏……」穩婆擦了一把汗,這一胎還接的真是累人。

    要知道這隔壁的產房,那人兩個孩子都早就下來了,這這王妃肚子裡的一個卻怎麼都不願意出來一樣,只跟你像是玩捉迷藏。

    好不容易等到產道開了,穩婆的手伸進去,原本是拖著孩子的腦袋出來那就好了,只這紫蘇肚子裡的孩子,像是滑不留手的泥鰍一樣,只眼瞅著就看到了小腦袋頂了,可是當穩婆的手過去的時候,這又摸不到腦袋了。

    如此三次之後,不說紫蘇被折騰的夠慘,就是穩婆都被急出了一身的汗,這孩子是怎麼了?就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啊,真是稀奇古怪了。

    而紫蘇只覺得自己的肚子裡那腸子和腸子都快攪在了一起,實在是太疼了,她除了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子之外,現在連喊一聲地力氣都沒有了。

    在這種時候,紫蘇擔心的不是孩子也不是自己,她現在更加擔心的是夏慎柯,過了多少時間了,釘子又去了多少時間了,怎麼夏慎柯還沒有回來呢?

    怎麼還沒有回來?紫蘇慢慢地又陷入了昏迷之中,心裡的那股子難受勁實在讓她憋得喘不過氣來,而耳邊那穩婆一聲聲讓她大口呼氣的聲音還在斷斷續續的響起,只是紫蘇現在累的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或者說是現在身上哪裡都難受,就是一下輕微的呼吸,放佛都會牽扯上自己的腸子,然後整個身子就更加地疼了。

    「快快,把那千年老人參切的片拿出來,王妃暈過去了,快啊……」穩婆還在努力,只是當她抬頭想要叫紫蘇再用一把勁的時候,卻沒有想到紫蘇早已經暈了過去,這把她嚇得,這要是一屍兩命,估計她這日子也過的到頭了、

    就王爺那樣子,還會讓她好過不成?只穩婆忙不迭的叫人把人參給紫蘇含上,而這個時候那清泉鎮的鎮口出現了一隊人馬,只這對人馬中,人人都穿著鎧甲,像是從戰場上剛下來的。

    不過這最引人矚目的卻是在隊伍中的兩個,一個是帶頭的人,只見他繃著一張臉,這前面還半抱著另外一個同穿鎧甲的人,而被他抱在胸前的人,胸口上插了好大一把刀,雖然那騎馬的人已經按住了那處傷口,但是鮮血還是一個勁地流出來、

    只他們到過這處,這地上便是一串的血印子,一個個像是那冬日裡掉落在地上的梅花一般。只兩人這副樣子,雖然同穿鎧甲,但是這副男男相擁在同一匹馬上的禁、忌畫面讓人看了還是不住地臉紅心跳。

    只另外讓人注意的還有這隊伍的最後面,騎著馬跟著的人不是那福

    緣客棧的老闆釘子嗎?怎麼會跟這些人在一起呢?實在是太奇怪了,不側目不行啊!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