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2章 誰的比較腫? 文 / 茈靜蘭
紫蘇和夏慎柯回到屋子後,原本是要給夏慎柯找那清涼的膏藥塗上的只夏慎柯說什麼都不呀抹,就是要紫蘇親他。
紫蘇怎麼可能聽夏慎柯的呢,那剛才的一下也只是碰巧,碰巧就親在了蚊子包上,這要讓紫蘇一個個親過來,紫蘇想過就覺得全身發麻了。
「你不要塗就算了,這都多晚了,再不睡覺天就亮了。」是啊本來今天就睡的晚,這要是再折騰下去,就真的不要睡了,那就等著天亮吧。
夏慎柯撓了撓自己臉上明顯腫起來的包,心裡難受極了,怎麼就不能親了啊,還這麼跟他說話,真的是太殘忍了。
可是他又心疼紫蘇,看紫蘇現在困得直打哈欠,就不忍心再這麼堅持了,只不吻那裡那好歹有別的報酬啊。
夏慎柯點點自己的唇,眼神往上瞄紫蘇,那意思就是你吻這裡吧,不要你吻多了,就這麼唄。
紫蘇沒有辦法,很是敷衍的親了一下,就是純屬蓋章的性質,連停頓都不帶停頓一下的,應了應就離開了。夏慎柯似乎早就看出了紫蘇的想法,怎麼能叫她就這麼離開呢,把紫蘇的要給圈了起來,自然就不能讓紫蘇離開了。
只他抬著自己的腦袋,紫蘇低下頭,夏慎柯坐著紫蘇站著,這樣的高度兩人正好就對上了嘴。不要說這個角度還真的是很和諧夏慎柯一捉住紫蘇的嘴,那就跟個大吸盤一般,牢牢地吸住不說,這吸盤還會越吸越用力,越吸越裡面、
紫蘇現在的腰身已經不算細了,這跟以前的可還真的不能比了,只是這樣的腰身那對於夏慎柯來說,只有更喜歡的道理,沒有一點兒討厭的。為什麼?因為紫蘇這肚子裡可懷著他的孩子啊,怎麼可能討厭呢。只紫蘇被夏慎柯抓住後,這再想掙脫可就不可能了,兩人的嘴吸在一處,沒有一點兒縫隙。
夏慎柯的大手慢慢地從紫蘇的腰部往下滑了下去,原本紫蘇的身上是披著一件外衣的,可經過夏慎柯的手,這衣服就這麼披著怎麼抵擋的住他的毛手毛腳,一下子就被拉扯到了地上。
外衣一掉,這裡面可就只剩下中衣了,薄薄的一層中衣,身形一下子就看的清楚,與夏慎柯貼在一起,更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溫度。
夏慎柯的手從紫蘇的中衣下擺處慢慢地摸了上去,別看前面的肚子凸出來一塊,可這背後的肌膚還如以前一般的光滑無二。夏慎柯那手摸在上面,一點點往上移動,當摸到後面的蝴蝶骨的時候,手突然往前面伸去。
「唔……」胸前的柔軟被夏慎柯給抓住,紫蘇便叫了一下,怎麼都沒有想到夏慎柯有這麼一招啊。
原本紫蘇在夏慎柯把手伸到她背後的時候,就想著爭扎的,這要是再擦槍走火的話,今晚就不用睡覺了。要知道兩人昨晚可是荒唐了一夜,紫蘇白日的時候本來可以睡覺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那季府的老太太會過來,所以便沒有睡覺了。
只季府老太太走了,紫蘇也沒有睡,這一下午就吃東西來著,剛才雖然瞇了一會,可是卻被肚子給鬧醒了。要算算紫蘇從昨晚到現在這睡覺的時間還真的不夠多,只今晚再來一次,那別說兩天後在見皇上了,那就是再給她四天她也起不來床。
「別……」紫蘇伸出手,隔著衣服按著了夏慎柯的手,這夏慎柯的手何時這麼靈活的,你摸摸後面也就行了,幹什麼還要摸到前面來。而且紫蘇的嘴巴被夏慎柯堵住,這說話也不大靈活的。
「我就摸摸……放心。」夏慎柯如此說著,紫蘇可不傻,你就摸摸?就你這樣的摸法,她怎麼放心的了?夏慎柯的一隻手按在紫蘇的背上,而另外一隻手已經把紫蘇的一隻軟玉都擒住在手心裡了。
那軟玉之上的那點紅色,被夏慎柯握在手心裡,夏慎柯的手掌雖然移動的緩慢,但是因為他練武的原因,那掌心之處可不是柔軟的肌膚,而是有著一層薄薄的繭,所以當那軟玉之上的紅點觸碰在那薄繭之上時。
紫蘇沒出息的顫抖了,那軟玉之上的紅點是何其敏|感的地方啊,夏慎柯就用手這麼覆蓋在上面,紫蘇就顫抖了。這要是換上以前,夏慎柯還要重重地揉捏幾下,想想便覺得不能忍受了。
「不要了……不要了……」紫蘇搖著頭,把夏慎柯那吸盤一般的嘴巴終於給甩了下來,只兩人分開的時候,「啵」的一聲響起,外帶著勾起了一條銀絲,這可見夏慎柯是用了多大的力氣,要不是夏慎柯還有一點兒意識,這恐怕紫蘇的嘴就要被他給吃進肚子裡了。
只紫蘇的頭低了這許久,早就是有點暈暈的感覺,好不容易直起來,自然是要把夏慎柯的手也給弄出來。只是還是晚了一步,夏慎柯把紫蘇抱的更緊了,兩人中間別說是伸進去一隻手裡,就是一張紙都放不進去。
「呼呼……」夏慎柯的臉靠在紫蘇的肚子上,只重重地吐氣的聲音都倒在了她的肚子上,紫蘇心裡腹議著,人家現代人額胎教都是聽高的音樂,只她肚子裡的寶寶,這一天天都受到這不正經的爹這麼的熏陶,會不會這生出來就是一隻小色狼啊?
只紫蘇現在可真的管不了這生出來的孩子是不是小色狼了,只孩子他爹是個大色狼是沒有錯的。
因為就算是夏慎柯的頭靠在紫蘇的肚子上,可是他的手卻還是放在老地方,這樣的動作是有多麼的糾結那就不用說了。
「紫蘇,幫我塗藥吧。」夏慎柯的呼吸終於是緩了許多,而當他的臉從紫蘇的肚子邊抬起來的時候,卻比著剛才更紅了。因為那些包有長大的趨勢,這也不知是什麼蚊子咬的,一個個包看著比在別的地方咬出來的要大上好多。
「呀,夏慎柯你的臉,都快成豬頭了。」就這個腫脹的程度,這跟豬頭也離得差不多了,夏慎柯聽紫蘇這麼說,也知道自己臉上的情況不
不好,只是在言語上卻是不能吃虧的,他這回下手有些頗重的按了按紫蘇的軟玉,問道:「有你這裡腫嗎?」
「你……」紫蘇啪的一下打走了夏慎柯的手,這人就是這麼討厭,人家說正經的事情,他卻是一點兒都不正經。「不管你了,隨便你是人頭也好,豬頭也好,你就自己難受著吧。」紫蘇把夏慎柯的手從自己的衣服里拉了出來,然後把手裡一直捏著的藥膏放在他的手心上,就自己整好了衣襟爬上床去睡了。
夏慎柯見紫蘇背對著他,也知道紫蘇是打定主意今晚是不會理他了,撓撓腫痛的臉,這把塗藥的人給氣走了,只能自己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