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6章 男在上女在下 文 / 茈靜蘭
「紫蘇,這樣不行啊,你動一動,不然這個樣子我卡的難受。」夏慎柯的聲音微微帶著喘息。
「我……我也想動,但是我沒有力氣了……」紫蘇的聲音都在發抖,她是累的,她這體力也算是不錯了的,但是這兩人在床笫上「撕扯「了半天,紫蘇真的是沒有多大的力氣了。
原本紫蘇在上面,一手套住了小夏夏,順著小縫就溜了進來,只因為紫蘇下面的水兒流的太多,這才使得小夏夏一路同行無阻。
兩人在結合的剎那都低低的哼了一聲,只各自心裡歎著終於是到了,原以為這算是解救了,卻是沒有想到這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而已。
原本那簡單的摩擦動作,但是這主動的人不同,這效果也是不同的,紫蘇怕傷害到肚子的孩子,所以每次都只讓夏慎柯進去半根。
夏慎柯這孽根進去半個,大半根卻還在外面被晾著不說,就是那進去的半根也卻沒有好好的被「招待「、也不知是太久沒有進去的原因,還是因為紫蘇懷孕了的原因,只紫蘇的那處桃源比著以前卻是熱了很多。
怎麼個熱法,就是以前是溫水,現在卻是燙水了,雖然不至於燙破了你的皮,卻是讓你很不好受,而且在他想要更加進去一點的時候,紫蘇就控制住他,一點兒也不讓他動作,就是她自己還會往上走,這原先進去的半個這會兒也就只剩下一個頭在裡面了。
紫蘇這般摩擦的辦法,她自己是得到了一點趣味,但是夏慎柯卻是一點兒趣味也沒有,只那頭被咬著,頭兒又最是敏。感不過的地方,所以夏慎柯往往沒有半點爽到,卻是被紫蘇夾著要出來的感覺。
只紫蘇摩擦了好久,卻一次都沒有丟,夏慎柯卻生生地忍住了好幾次,這樣可怎麼辦,便有了上面的談話。
「你沒有力氣,就到下面去,你這樣的法子,就是弄到明天早上我們兩個就都要把命交代在床。上了。」夏慎柯抱著紫蘇的身子,此刻不僅是他自己,就是紫蘇的身上也沒有一處使干的。
全部都是汗水不說,這空氣之中還瀰漫著那種歡。愛的味道,這味道本就是兩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所以不說難聞,還帶著某種催。情的作用。
紫蘇似乎覺得夏慎柯這說法也是對的,因為畢竟她自己折騰了這麼久,是半點效果都沒有,索性便順著夏慎柯的意思,也就不折騰了。
兩個人換了一個體位直把夏慎柯累的夠嗆,以前對待紫蘇那是隨便壓,怎麼重怎麼下手,而現在呢是處處顧忌著紫蘇,特別是那個肚子,雖然紫蘇躺在床。上不太明顯,但是比著以前的小蠻腰那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這腿兒也不能彎不能折,這要是下手重了一點,傷到哪裡那誰都吃不消,所以就算是夏慎柯換到了上面可也是一時施展不開。
比剛才紫蘇在上面的時候還要差很多,原本紫蘇在上面的時候,那她還能坐在夏慎柯的身上,而現在輪到夏慎柯在上面,紫蘇的腿兒雖然也張開了,但是那張開的程度,卻是讓夏慎柯根本找不到一點兒支撐的點。
只這回夏慎柯忙活了半天,也就是順著頭兒進了一點兒,之後也就沒有別的進展了。「行不行啊,我看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啊,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卻只是說說空話的意思,要是不行換我到上面算了。」
「你別瞎說,我這不是在找點嗎,找到點就好了,要不是你這肚子礙事,我早就幹上了,還會在這裡讓你說這樣的風涼話?」夏慎柯繼續努力,想找一個自己能好使力的位置。「那和尚給你吃的是什麼藥啊,我看不像是那種藥,你也沒有什麼大反應啊,就是比著平日裡熱情了一點,就是那處也比著平時熱一點,其他的我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夏慎柯下身用力,這腦子也沒有空著,與紫蘇竟然聊起天來了。「我也不知他給我吃了什麼東西,這一開始吃了還沒有什麼反應,就是感覺到有點熱,再來就是……」說道就是兩個字,紫蘇卻又掐住話頭。
「就是什麼?」夏慎柯終於是找了一個合乎自己心意的位置,把紫蘇的兩個腿都架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然後他也坐下來,這招「懶漢推車」算是夏慎柯自己獨創了的,紫蘇被夏慎柯這麼夾著腳,她自己是一點兒也不用用力,也算是舒服到了。
夏慎柯問她,她一舒服自然就回答了,「再來就是……那處癢癢的,直鬧的我心都惶惶的,不過現在有你這麼捅著,堵著,你那鐵棒子越用力,我那處就越好受了,能不能再快點?」
「能,不就快點嗎,我還有好多花樣呢,今兒是保管讓你爽到,只不過你難受了一定要說出來,不然的話……」下面的一句話夏慎柯沒有說,不是他不說,而是被一聲悶哼給替代了。
他剛才被紫蘇的話給刺激到了,這紫蘇這麼明白白地誇他,他怎麼可能不激動呢,所以一個用力便找不到邊了。沒有控制好力道,他那剛被紫蘇誇過的「鐵棒子」就一下子捅到了最裡面。
只紫蘇那裡面卻是有一根肉刺一般的東西,便戳進了夏慎柯的口眼之處,這讓夏慎柯的不僅是心就是身子也受到了刺激,於是便不受刺激的悶哼了一聲。
紫蘇也隨著夏慎柯的悶哼尖叫了一下,聲音短而急促,是她洩了,那從深處流出來的一股滾燙的****,就像是那岩漿一般,流到哪裡,哪裡便被一起給灼燒了起來。
夏慎柯也看著就要****失守,但是此刻耳邊卻是想起了那個年輕大夫的話來,這次可不是普通的歡愛,而是為了要治好紫蘇,所以明顯不能貪圖自己的享樂。
只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夏慎柯何時這麼「憋過」,當感受到紫蘇已經洩了一次的時候,他才微微舒了一口氣,只是還沒有等他休息半刻,穩穩心神的時候,剛剛還如
一條被曬乾了的魚的紫蘇,現在竟然又開始擺起了尾巴。
「夏慎柯,你快動啊,動快一點兒,你不動人家難受。」好吧好吧,都這麼說了,他還有什麼法子,自然就動快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