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章 元陰外洩 文 / 茈靜蘭
穆如麟進到屋子裡,只覺得一股子暖風迎面撲來,雖然屋子還顯得不太整齊,可是該有的都有了。
這個時候耶黛兒也只是坐在屋子裡的繡凳上,面前的蒙紗沒有摘,穆如麟只看的到面前女人的一雙眼睛,還有一雙墨色的眉。
他在打量著耶黛兒而耶黛兒也在看著他,兩人之間以前也只是書信溝通,到底說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久聞穆大人已久,不知穆大人在這裡過的可安好。」最先開口的還是耶黛兒,或許是她修煉還不到家,被一個男人這麼盯著看一時覺得還好,這時間一長就不自然了。
更何況這穆如麟已經盯著她看了半柱香的時間了,這男人還帶著一身的冷氣進來,而那雙盯著她看的眼睛更是冒著冷氣,想要把人凍死。
「不勞神女費心,我在這裡當著捕快過的不錯,一切安好。」因為穆如麟是夏國的臣子,不用對波斯的公主稱臣所以都是用我子表述。
「哦,如此便好,這次幸苦穆大人接我到這裡,想必穆大人安排在這裡,一定是經過好一番考慮,難為大人了。」這麼破的地方,要不是精心安排,怎麼可能會落腳在這裡。
「不為難,只要神女住的開心,能解旅途的勞苦,便是我的一番心意了。」穆如麟接這話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像真的是給耶黛兒安排了什麼好的地方一般。
「……」就是耶黛兒修養在好,在穆如麟這話一說完,也不知怎麼開口,一時間這屋子就冷了下來,而在床上坐著的夏慎柯透過紗幔看著屋子裡發生的一切。
「這外面太冷,聽說波斯皇宮裡有一種茶,喝了最是暖胃,也不知神女這次帶了沒有,不知我有沒有這種福氣了。」穆如麟就是有這樣的氣場,想要冷場就冷場,想要暖場怎麼樣都能找個說話的由頭。
耶黛兒怎麼能不知道穆如麟是想要把果兒給打發出去,於是也順應一般招呼果兒下去煮茶,果兒一聽計上心來,對這穆如麟最是看不過眼,現在終於是有辦法整治一下他了。
「是,奴婢這就去,只不過煮茶需要一點時間,還望大人耐心等待。」沙馬果兒在心裡想著,要在茶裡下點什麼料才好,對得起這個冷面冷性的大人。
「去吧,好好煮不用太著急。」這穆如麟就是以這個名義要把果兒給支配出去的,怎麼可能希望她早早回來呢。
沙馬果兒出去後,門被她輕輕地從外面合上後,裡面的人沉了半天,又是耶黛兒先開的口。「好了,人都出去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我有什麼話說,應該是你有什麼話對我說。」剛才的穆如麟如果是態度不好,現在的他那就是口氣惡劣了。
他說完這話,就大步走到床邊,一把拉開了床上遮著的紗幔,露出裡面躺著的人還有人上面站著的白貓來。
而耶黛兒見他這般輕呼一下,立馬把自己的嘴巴摀住,這外面的三百士兵可不止止有波斯的士兵,還有夏國的士兵。這要是被不該知道的人知道了,不單是夏國,就是波斯她的父皇也饒不了她。
「穆大人說的是什麼話,我不理解。」耶黛兒也不敢亂動,索性穆如麟沒有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而坐在床上看好戲的夏慎柯卻是這三人當中最不著急的,他知道馬上答案就要水落石出了,照著穆如麟和耶黛兒兩個人這一來一回說的話。這兩個人不單早就認識,甚至於還有過交談,說不定自己變成了這樣子穆如麟這廝也有份的。
「不理解?你要是不懂我看這世上就沒有人比你更懂了吧。你上次是怎麼跟我說的,說這夏慎柯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你要招他做你的駙馬,我可沒什麼意見。可是現在呢?他不僅僅出現在我的面前,還變成了這個樣子,你這女人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你說你到底有什麼打算,又是怎麼把他弄成這副樣子的,他現在是人還是鬼?」穆如麟狠狠地放下了紗幔,步步逼到耶黛兒的身邊。
咦!夏慎柯聽了剛才穆如麟的話,心裡又奇怪了,這傢伙原本還想這殺自己的,怎麼剛才的語氣裡竟然還有一股擔心呢?裝的,一定是裝的!
「這能怪我嗎?原本都安排的好好的,我怎麼會想到他會這樣逃走的,你知道我承擔了多大的風險,我派去的人好不容易說服了夏國的皇帝,讓我跟著一同護送他上京城,暗地裡又跟著神的指引找到了他。他是人,你要信我原本這個月的十五就可以把他變回人的,可當我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所以最快要到下個月的十五。」耶黛兒心裡的委屈被穆如麟一激就全都出來了。
這件事情怎麼能全都怪她,都是夏慎柯太不配合才搞到現在不能收拾的地步。
穆如麟聽到耶黛兒說到現在的夏慎柯還是一個人面色稍緩,而在床上的夏慎柯卻黑了臉,因為只有他知道剛才耶黛兒所謂的「來不及」是個什麼意思。那晚他從紫蘇這裡逃出去,實在撐不住體內躥起來的火苗,便找了一間破廟來疏解。
自從上次紫蘇用她自己的手幫過他一次後,夏慎柯這回自己來,怎麼都沒有那種感覺。模模糊糊花了好一番力氣,才洩了一次,可是看著還硬如赤鐵的東西,夏慎柯實在是為難的要死。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他被耶黛兒和她的親信找到了,耶黛兒看了一眼他手上剛才噴出來的東西,才暗暗搖頭覺得可惜。又是來晚了一步,這每月十五發作的一次,元陰要全部進入處子體內,才能讓夏慎柯回到他的身體裡。
浪費了一次機會,只能等著下個月,那次夏慎柯被耶黛兒餵了一種藥丸便立馬變成了貓,然後呆在耶黛兒身邊他在也沒有變回人身。
只暗暗懂了一點耶黛兒話裡的意
意思,他有種馬上要被人玩弄的不好感覺,這耶黛兒難道真的愁嫁,還是恨嫁,竟然用這樣的東西來折磨他。
「下個月十五?難道你去見到夏國的皇帝也要跟他這麼說,這是個什麼荒唐的理由啊?」穆如麟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只覺得頭疼,早知道如此就不應該與她合作的,虧他聰明了一世,怎麼都沒有傷到栽到這女人的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