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霸道王妃:養個王爺當萌寵

正文 第18章 意外的男人 文 / 茈靜蘭

    等到最後大家都散了,而紫蘇還是被釘子給叫回來的,釘子這一早就沒見到紫蘇出來,還以為她又沒起來。看時間不早了,又去後院敲門,可是這回敲了半天卻沒有一點子聲音,而只聽得屋子裡有貓叫。

    看來紫蘇昨兒找了半天的貓是自己跑回來了,不一會兒就見到紫蘇的窗戶那裡鑽出一個白絨絨的頭,確實是紫蘇的貓可是這貓的頭卻是傷了。

    那貓見外頭站著的是釘子,就一下子撲倒了釘子的肩膀上,釘子也不生氣想著把他抱下來,可是這貓靈活地很,就是在他肩膀上跳來跳去的,就是不讓自己抱到他。

    釘子沒辦法,想著快點找到紫蘇,便只好讓這貓站在自己的肩膀上,想著只要他不要掉下去就好了。

    所以釘子找到紫蘇的時候,紫蘇看見的便是夏慎柯站在釘子的肩膀上面,那傲慢的神情分明是把釘子當作他家的奴僕了。可憐釘子是一點都不知道,找到了紫蘇,那臉上笑的好看,這隔壁王家發生的事情釘子也是知道的,知道紫蘇與王婆的關係向來就好,現在看她這副奄奄的樣子就知道紫蘇的心情不好。

    可他也知道自己笨拙,這就是想要安慰紫蘇,也說不出話來,只好比劃著讓紫蘇回去吃飯,他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紫蘇接過釘子肩膀上的貓,這夏慎柯一見到紫蘇站在王家的門口,就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知道了。自己早就知道這最毒婦人心,果真不假,這回還央及了他,要不是他現在這副鬼樣子什麼都做不了,一定是要那兇手想死都不容易。

    紫蘇一接過夏慎柯就覺得他古怪,全身繃得很緊,一點都不似昨天那麼柔軟。那樣子也是一臉的嚴肅,沒錯!紫蘇竟然在一隻波斯貓的臉上看到了嚴肅,心裡想著是他的傷口還在疼嗎?

    釘子走在前面,紫蘇落後了一步,也就幾步路就到了自家的客棧,這客棧裡現在都沒有客人,紫蘇看著冷冷清清的客棧,覺得自己或許真的馬上就要失業了。

    而又看到自己手裡抱著的夏慎柯,頓時覺得這手裡抱的已經不是貓了,而是一塊沉甸甸的金磚啊。這和他簽的契約可還在自己的梳妝盒子裡收著呢,可憐見的紫蘇這到了古代一天天就守著這客棧,從來過手的就只有銅板,這銀子還只見過成色不好的銀裸子。

    吃了簡單的早飯,又拿了一份到後院,紫蘇抱著夏慎柯就坐在了葡萄架下的石凳子上面,把夏慎柯放在石桌子。見夏慎柯的額頭上面已經結了疤,也沒有流血了,這醒的還挺早應該死沒有什麼事情了。

    可夏慎柯這個時候明顯對於放下自己面前的飯食沒有胃口,怎麼也不低下頭去吃,「你怎麼了?是頭疼沒有胃口嗎?」紫蘇見夏慎柯這副樣子,原本是想等他吃完了再問他昨天去了哪裡,這頭上的傷口又是怎麼來的,見他現在這副樣子,又抬頭看著自己,不用說自己不問這人都該跟她說了。

    「我看見了!」

    「看見了什麼?」這不頭不尾的一句話,紫蘇疑惑地看向夏慎柯,也不知為什麼今天夏慎柯的聲音有點小,紫蘇為了能夠挺清楚把自己的下巴擱在手背上,跟夏慎柯平視著問他話。

    夏慎柯見紫蘇放大的臉一下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由地嚇了一跳,後來一想自己有什麼好嚇的,這男女大防也是防著男人。可這麼近夏慎柯還是覺得尷尬,兩個人現在這個樣子,夏慎柯能夠清晰地數出紫蘇有多少根眼睫毛了。

    而夏慎柯想這麼多,紫蘇完全是大咧咧的,直把夏慎柯當作了一隻貓,最多是能說話的貓而已了,所以這動作也只是下意思的,根本就沒想到這樣的距離兩個人都不好。

    縱使這樣子,夏慎柯也只是停頓了一下,心裡的事情放不了多久,再說這樣的人命官司,雖然他時目擊人,可他現在這樣子是完全不方便,也就只能告訴紫蘇了。

    原來夏慎柯昨天中午因為氣悶所以打算晃蕩,這一晃蕩就到了黃昏,天都快黑了,以為一到太陽完全下山的時候他就會變成人形。這要是在大街上就不好了,於是就很快地往紫蘇的客棧跑去,這剛到客棧的門口,無意之間就見一個男人閃進了隔壁王婆的店門口。

    雖然到這裡也就是兩天的功夫,但夏慎柯也從紫蘇的嘴裡知道這隔壁家一門兩個寡婦,這家平時連著雄的蒼蠅都是找不到的。這都快晚上了,怎麼會有男人進來,再看那男人躲躲閃閃的眼神,分明就不是好人的樣子。

    夏慎柯雖然以前做小王爺的時候,自己就愛去芳名在外的小姐後院去「賞花」,可這也是他的惡趣味而已。而且有人還覺得這被王爺欣賞了,還不覺得虧,反而是自家的女人有才有貌才會引來這王爺的欣賞。不以為恥反而為榮,這就更加助長了夏慎柯的氣焰,但是夏慎柯也就只是單純地欣賞而已,從未做過偷香竊玉的事情。

    吃喝嫖|賭,有些事情不是夏慎柯不會做,而是不屑的做,這也是他身為王爺的自身的「高尚節操了」。這下子碰見一個這麼猥瑣的男人,夏慎柯這還有熱血的男兒,沒有經過怎麼想就跳過了王婆家的圍牆,進到了裡面。

    天雖然還沒黑,可這太陽在地平線已經是完全地消失了,只剩下一點光暈,夏慎柯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也就像盡快弄清楚那進去的男人在王婆的屋子做些什麼。難不成是知道這屋子裡就兩個寡婦,所以是想著來打點秋風。

    可當他看清楚裡面的情形,才知道自己想的是太簡單了,就在王婆的屋子裡,那個男人一刀就捅死了王婆,雖然王婆也是有爭扎的,可是一個老太婆哪裡弄的過一個大男人。然後又進來一個年輕的女子,頭上包著青色的布頭,夏慎柯以為這女子進來也是免不了一死,可是事實上是他又想錯了。

    那梳著婦人頭的年輕女人進來,反而沒有讓那剛捅死王婆的男人沒有覺得驚

    驚訝,而是臉上露出了輕鬆的表情。因為隔得太遠沒有聽清,之間這一男一女在屋子裡忙活著,女人拿著水盆和布在擦拭血跡,而男人在那裡擺弄著屍體。期間還說著什麼話,夏慎柯為了聽清楚也就慢慢地靠近,而縱使他以為自己發出的聲音再輕,也沒有想到這王家的牆頭的瓦片太碎。

    就是他現在貓身的重量也就這麼輕,卻也踩碎了瓦片,發出了聲音驚動了屋子裡的那對男女。而那個男人明顯是個練家子,見到牆頭站著的貓,就撿起了屋子裡的一個茶杯,往夏慎柯這裡扔了過來。

    就是夏慎柯的速度再快,這男人這一下子也立馬讓夏慎柯的額頭血流如注,淒厲的一聲慘叫,夏慎柯就流著血往外面衝了出去。

    當然這到了紫蘇的後院,也剛好變成了人形,也幸好這後院的小門那裡也不知是誰曬得衣服,雖然破舊不過夏慎柯還是順手牽羊地披在了身上,這身上有點遮蔽才讓他不至於太出醜。

    下面的事情紫蘇也就知道了,而聽完夏慎柯說完了,紫蘇睜著大眼不敢相信,,懷疑地看著夏慎柯,如果不錯那女人應該是張氏,也就是那王婆的兒媳婦,而那個男人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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