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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十一章 監察者 文 / 石頭

    「我要見煉藥師協會的監察者!」

    申天狼此話一出,頓時面前的監考人臉色巨變。

    「你是怎麼知道監察者的存在的?」

    監察者,乃是煉藥師協會之中一個特殊的存在,他由煉藥師協會總會指派,前往各個分會之中,若是分會之中出現什麼問題,監察者便會直接向煉藥師協會的總會進行匯報。

    而若是有過於多的負面消息的話,那麼那個地方的煉藥師分會,便會受到懲罰,嚴重的,還會更換區域會長。

    所以雖然監察者在這裡沒有任何的權利,但卻是任何的人都無法忽視都在。

    前世的申天狼也曾加入過練煉藥師協會,對於其中的體系,瞭解的也是極為透徹。

    「不關你是怎麼知曉得,但你絕對不可能見到監察者!」

    申天狼眼中轉動了一下,隨即目光緊緊的盯著一個方向。

    「我記得,監察者的房間,是在煉藥師協會的邊緣,西南角……離這裡還挺近的。」

    見到申天狼目光所及之處正是監察者所居住的方向,監考人頓時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張開手臂攔在申天狼身前。

    「讓開!」申天狼的聲音冷冷的,不帶一絲情感。

    監考人用力的搖了搖頭:「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什麼,好詭異的步伐。」

    就在監考人說話的時候,申天狼腳下便已經踏著奇異的步伐,繞過了監考人,踏過煉藥師協會大廳,目標直指西南角監察者的房間。

    「喂,給我停下……」監考人滿臉急切。

    「就讓他去吧!」一位白衣煉藥師出現在了這裡,望著申天狼離去的身影,嘴角挑起了一抹淡淡的笑,「那位監察者,最近脾氣可不太好。」

    「高執事。」監考人恭敬的對其施了一禮。

    「犬子年少不懂事,平添了些許麻煩,還望不要放在心上。」高執事瞇了瞇眼睛。

    「哪裡哪裡,高公子尚且年輕,有些叛逆也是正常的……」

    ……

    「咯吱。」

    房門猛然被推了開來,外邊的光線照射進了陰暗的房間之中。

    申天狼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門口,房間內亂七八糟的草藥四處隨意堆放著,濃郁的藥味撲面而來。

    唯一的一張桌子上旁,一位眼眶深陷的中年男子手中擺弄著什麼。

    沒兩下,便化作一陣刺鼻的青煙,皺起略顯蒼白的眉頭,口中喃喃道:「又失敗了。」

    自始至終,對與申天狼的到來,都彷彿無所察覺。

    忽然,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將目光轉向門外,眼睛接觸到門外光線的時候猛然縮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厭惡,惡狠狠地道:「我不是吩咐過,在我煉藥的時候,不許有人進來的嗎!你是什麼人?」

    申天狼上下打量了一下這眼窩深陷的監察者,皺了皺眉頭:「我是今天進行煉藥師學徒測試的人,因為在測試中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所以才來到了這裡……接收一切關於分會的負面信息,是你的本職沒錯吧!」

    「我管你什麼不公正的待遇……給我滾出去!」監察者極為暴躁。

    申天狼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

    上下打量了一下監察者,冷笑一下:「雙目無神、身體虛發、怕光喜暗。哼,我道為何三年後大明域入侵之時,煉藥師協會出面的監察者是一個白髮老人,原來現在的監察者竟然染上了罌粟丸。」

    聞言,那監察者渾身一顫。不可思議的抬起了頭。

    「你怎麼會知道……」

    申天狼緩步走了進去,撥動了一下那堆廢藥渣,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你竟然企圖自己研製罌粟丸,這種東西,只會讓你越陷越深。」申天狼冷聲道,「戒掉吧!」

    「我沒辦法。」監察者彷彿在極力克制著什麼,抱著雙臂渾身顫抖,「我用了快十年了,那些毒素已經深入我的骨髓,我早就沒辦法戒掉了!可是,上個月貨源斷了,他們被抓了起來……我已經一個月沒碰了,快瘋了!」

    說完,抱著雙臂哀嚎了起來,臉色蒼白,嘴唇不斷地抽搐。

    申天狼搖了搖頭,踏步走到他的身邊,用腳踢了踢他的腦袋:「別嚎了,我可以解決你現在的痛苦,但作為交換,幫我收集這份清單上的藥材!」

    說著,從懷中拿出了紙筆,隨手便寫出了一份靈藥單子,放在了監察者的面前。

    「給我罌粟丸……只要能解決我此時的痛苦,我什麼都答應你!」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申天狼默默的歎了口氣。

    罌粟丸,於兩千前,被大陸上一個不知名的煉藥師偶然間煉製出來,它能讓人在精神上感受到極致的愉悅。

    那種極致的快感,簡直是神的恩賜。

    但卻有著一個致命的代價,只要使用一次,一輩子都別想戒掉它。

    風靡了一百年的時光,大陸上的人們方才漸漸明白了,罌粟丸並不是神的恩賜……而是惡魔的誘惑!它比任何能夠腐蝕人的身體的毒藥都還要可怕,因為它能腐蝕人的靈魂。

    自此之後,罌粟丸便被列為禁藥,煉製者一旦被發現將受到五馬分屍的懲罰。

    但人的**是止不住的,總是有人偷偷煉製,直至兩千年後的現在,都還未曾根除。其受害者絡繹不絕,眼前的監察者,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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