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街頭擺攤 文 / 小道靈龍
農村的新年最是熱鬧，到處都是放鞭、放煙花的孩童，而年輕人全都聚在一起玩撲克。
古昊天才起床去青龍泉挑完水，就被古昊奎給叫走了。
古昊天以前的家中熱鬧非凡，屋裡擺了三桌牌局，村裡的年青年幾乎都聚在這裡，連別的村裡的年輕人也來玩耍。
「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一整天了，怎麼一次也沒見你交過貢啊？」一個青年狐疑的看著古昊天。
「咦！不錯！你小子光吃我們的貢了，怎麼就沒輸過呢？你小子不會是作弊了吧？」一旁的古昊奎也懷疑的看向古昊天。
「你們玩不起就別玩，你們哪只眼睛看到我作弊了？你們一個個的把牌都抱得死死的，我想看也得看的到啊！」古昊天看著兩人瞪眼道，其實他心中卻是心虛不已，黃仙已經賴在他身上一整天了，其他幾人的牌他是一清二楚，想不贏都難，天地良心啊！真不是他想作弊，是黃仙硬賴著不肯離去，他也沒辦法啊！
幾人雖然心中狐疑不已，但是看人家老實的坐在那裡確實沒有作弊，都不禁暗自佩服他的牌技和運氣來。
一直玩到新年後的正月初六，古昊奎等這些打工的年輕人紛紛開始返程。
山腰處的茅屋內，古昊天看著幫自己收拾行李的老道：「老頭，這張卡裡有五萬塊錢，那天從沂蒙市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存的，你留著，千萬別捨不得花，以後每個月我會給你往卡裡打錢。」
「你這臭小子，真當老頭子我需要你養老啊！我不缺錢，再說了，你出門在外也需要錢！」老道笑罵道。
「我擺個地攤還用什麼本錢啊！你留著就是」古昊天把卡放到了桌上。
古昊天和老道邊收拾東西，老道邊叮囑古昊天，雖然嘮嘮叨叨還是那些事情，但是古昊天不但不嫌老道囉嗦，心中溫暖之極。
在老道和古昊奎家人的相送之下，古昊天坐著古昊奎的車向沂蒙市出發了。
「昊天，你還真打算擺地攤啊。」古昊奎看著副座的古昊天笑道。
「廢話，我可是下定了決心的。」古昊天感覺很是過意不去。
「哎！你這個臭小子，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部門領導不做，好好的醫館不開，非要去做小神棍。」古昊奎看著古昊天笑罵起來。
兄弟倆一路閒聊著，倒也不寂寞，不到一小時就來到了沂蒙市。
古昊奎住在單位的宿舍裡，因為是單身宿舍，古昊天不能留宿，兩人放下包後就出去找房子了。
春節剛過，很多店舖都沒開門呢，找了很久之後，終於見一個房產中介開門營業了，兄弟倆趕忙走了進去。
看著房源本上的價格，古昊天看的直皺眉頭，雖然沂蒙市是三線城市，但是樓房的價格都在千元以上，裝修好、家居齊全的都在兩千元以上，對於剛從山村出來的古昊天來說難以接受。
「都這麼貴啊？」瞟了古昊奎一眼，古昊天皺眉道。
「我幫你找找。」古昊奎忙把古昊天手中的房源本接了過去。
翻了幾頁之後，古昊奎突然指著一個房源笑道：「我感覺這套房子不錯，你看看如何？」
古昊天趕忙湊過去一看，隨即驚呼道：「啊！一千二一個月？太貴了吧？」
「你小子懂個屁，沒看是三居室嗎？你租了之後，把另外兩室都租出去啊！」古昊奎用手中的房源本輕砸了下古昊天笑罵道。
「奧！」古昊天撓撓頭一想也對，隨即點了點頭。
古昊奎見古昊天同意了，趕忙讓經紀人給聯繫房主。
兩兄弟跟著經紀人看了三套房子，最後終於看好了一套，隨即與房東簽好了合同，一直忙活了四個多小時，才忙活完。
古昊奎看著悶悶不樂的古昊天：「早上來的時候就吃了一點，我帶你去吃點東西，吃完再回去拿東西吧！」
古昊天也餓壞了，隨即點頭答應下來。一個下午的時間，兩兄弟總算把房間全都收拾好了，收拾好之後古昊奎就離開了，古昊天溜躂著向商業街走去。
商業街上人流湧動，在一個角落裡，十幾個老頭一溜排開，有的正在給人看相、算命，有的正在四處張望等著客戶的到來。
「小伙子，看看相吧！」一個老頭見古昊天走了過來趕忙笑著招呼道。
古昊天一愣，隨即笑著拿過老者身旁的馬扎做了下來：「大爺，我不看相，我也想在這裡擺個攤位，你看怎麼樣？」
原本老頭看到古昊天坐了下來心中很是高興，但是聽了古昊天的話後臉上的表情就精彩起來：「哈哈！小伙子，怎麼？你也想吃我們這碗飯？」
「我想試試，大爺您看我行嗎？」古昊天笑著詢問道。
「哈哈！如果你真有這方面的造詣的話肯定可以，小伙子接觸過這行嗎？」老頭笑著問道。
「沒怎麼接觸過。」古昊天想了想答道。
老頭聽了古昊天的話頓時無語，上下打量古昊天幾眼後笑道：「小伙子，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下吧！」說完之後不再搭理古昊天，開始繼續尋找起客戶來。
古昊天知趣的起身走開了，不能耽誤人家做生意啊！又在別的攤位上溜了一圈之後就朝市場上走去。
第二天上午古昊奎拎著個袋子來到商業街上，找了一圈
才在一個角落裡看到坐在一旁的古昊天，走近一看古昊奎差點笑噴了。
只見古昊天坐在馬扎上正四處觀望呢，人家面前都放著一塊布，上面寫著算卦、看相之類的，而古昊天面前擺了個凳子，一個香爐香煙繚繞的在板凳上擺放著。
「哈哈！昊天，生意怎麼樣啊？」古昊奎拉了個馬扎坐了下來。
「都是過來看看就走了，一上午了，還沒生意呢！」古昊天有氣無力的看了古昊奎一眼。
「俗話說的好：萬事開頭難嘛！就憑你的能力，還怕沒生意嗎？名聲打出去就好了，別多想了先吃飯吧！我剛才順道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水餃，快趁熱吃吧。」古昊奎拍拍古昊天的肩膀笑著安慰著，隨即把拎著的袋子遞了過去。
古昊天深吸了口氣，接過袋子打開一看，隨即笑道：「韭菜雞蛋餡的？」
「嗯！味道不錯，你也一起吃吧！」捏了個水餃扔到嘴裡，古昊天開心的看著古昊奎笑道。
「我已經吃過了，你自己慢慢吃吧！」古昊奎笑著拜拜手道。
古昊天不再給古昊奎客氣，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對了，今天早上房產中介給我打電話要看房子，我剛才領著他們看過房子了，幫你把房子租出去了，呵呵！這是房租和合同。」古昊奎從羽絨服兜裡掏出一疊錢遞給古昊天。
「這麼快？我以為還得過些日子呢！」古昊天沒想到古昊奎這麼快就把房子給租出去了。
「呵呵！現在是旺季，過完年了，很多出來找房子的，所以比較好租。」古昊奎點燃一根煙，看著古昊天笑著解釋道。
「嗯，你看著辦就是，那些我不是很懂。」古昊天笑著看了古昊奎一眼，繼續吃起水餃來。
「呵呵！你小子，對了，租房子的可是個美女，你可別胡來哈！」古昊奎吐出個煙圈看著古昊天戲謔道。
吃的正香的古昊天差點被水餃噎到，皺著眉頭看向古昊奎，他怎麼也沒想到古昊奎竟然把房子租給了一個女的。
「你小子激動啥啊！呵呵！不就是個美女嘛！」古昊奎看著古昊天戲虐的笑道。
「這樣會很彆扭的，而且也不方便啊！」古昊天皺眉道。
「呵呵！反正合同已經簽了，房租人家也交了，你小子總不能反悔吧？再說了，你們自己住自己的房間，有什麼不方便的，那個女的是去年剛畢業的學生，過幾天她同學也要過來，她打算把另一間臥室也租了呢！」古昊奎把煙蒂掐滅扔進了垃圾桶裡後，看著古昊天笑著解釋道。
「什麼？還要來個女的？」古昊天的臉頓時成了苦瓜色，吃東西的心情都沒有了。
「是啊！這樣你兩間臥室不都租出去了嗎？」
「我知道，但是與兩個女的在一起住，也太不方便了。」古昊天越想越覺得彆扭。
「人家女孩子都沒說不方便，你怎麼比女孩子還保守啊！反正我已經答應下來了，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古昊奎翹著二郎腿說道。
古昊天頓時氣結，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古昊天只能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
「大爺，您是看相還是算命啊？」古昊奎剛想繼續捉弄古昊天一番，就見一個老頭拄著枴杖走了進來，古昊奎趕忙起身笑著相詢，古昊天也笑著看向老者。
老者在古昊奎的攙扶下坐了下來，看著兩人笑道：「我路過這裡，見小伙子擺個香爐覺得很新鮮，就過來看看。」
「大爺，我看您印堂發暗、雙目無光，是不是家中發生什麼事了？」古昊天看了老頭幾眼之後笑著問道。
老頭聞言一愣，隨即笑看著看了古昊天一眼：「小伙子，你能把我家的事情算出來嗎？」
古昊天一愣，隨即明白老者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能力，這是在盤自己的道呢！隨即朝老者微微一笑，抽出三支香點燃後插進了香爐中。
老頭好奇的看著唸唸叨叨的古昊天，就見古昊天念叨完之後渾身一震顫抖，隨即兩眼如電直射自己，老者被他看的一陣發毛。
「大爺，俗話說的好：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啊！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別說你兒子了，就是你孫子也恐怕保不住啊！」古昊天冷笑著看著老者說道。
「小伙子，你真的看出來了？」原本還將信將疑的老頭聽了古昊天的話後驚得直接從馬扎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