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 雪上加霜 文 / 不是磚家
第六十五章雪上加霜老者伸手打開俊俏青年的手,然後才慢悠悠的道:「你不就是項家的三公子項傑麼,仗著你老子項融的威名,整日荒*無度,橫行霸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吶?」
「你!」
項傑被老者一番話氣的雙眼通紅,他怒極而生了殺意,右手突然間揮出,帶著強勁的掌風,向著老者的頭頂拍去。
他與老者的距離極近,此時暴起發難,一般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而且若是一個普通人實實的挨上了這麼一下,恐怕會被立斃於掌下。
可令人意外的是,老者在看到項傑突然攻擊的時候,臉上毫無異樣的神色,甚至連眼皮也都沒動一下。
但就在項傑威風凜凜的一掌將要拍在老者頭頂的時候,老者的手卻不知怎麼回事,神不知鬼不覺的竟然抓住了項傑空中將要落下的手腕,一隻滿是褶皺的老手卻彷彿鋼澆鐵鑄的一般,牢牢地將項傑的手握住。
項傑驟然一驚,自己已經煉體五重的修為在這個老者的面前卻毫無作為,怎麼可能!
項傑不信邪的用盡了全力的力氣想要掙脫開老者一隻手的束縛,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難道這個看上去有些佝僂的老者竟然是個隱藏了修為的強者不成!
想到這裡,項傑心裡開始有些打怵,他有些驚慌的說道:「你、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若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佝僂老者臉上頓時露出濃濃的鄙視的神色,一把將項傑的手甩開,然後又嫌髒似的在褲子上擦了擦手。
項傑被老者隨意的一甩,身子「登登登」的射出去了老遠,差點沒摔了個狗搶屎,好不容易才將身體穩定了下來。
脫離了老者控制的項傑,一下子又來了精神,向著院子之外大聲地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聞聲立刻就有一小隊五個身穿盔甲的魁梧大漢趕了進來,紛紛拔出腰間那閃著寒芒的黑刀,將項傑團團護在中間。
當他們看到與項傑對峙的佝僂老者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們五人不自覺的開始布成了只有在戰場才用到的「殺伐之陣」。
殺伐之陣是逆川城三軍之一的黑甲軍在經過多年的戰爭之中所領悟出的一種簡單的陣法,一個小隊五人通過密切的配合可以發揮出巨大威力的陣法,通常只有在戰場面對強敵的時候他們才會施展出來。
而今天的這五個黑甲軍士在感受到佝僂老者所散發出的氣勢,竟然毫不猶豫就施展出了「殺伐之陣」,項傑看到現在的情形,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今天這是踢到鐵板了。
而保護他的這五個黑甲軍士也在心裡暗罵,這個看似俊朗不凡實則草包一個的三少城主真是個惹禍精,今天這又是腦子裡的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惹到了這麼一位強者。
別看這個老頭長相平凡,但他所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氣勢竟然與他們的統領大人有些相似,要知道,黑甲軍的統領可是築基期的強者,能夠輕易的就將他們這樣的煉體士殺個乾淨的啊!
此時五個黑甲軍士表面平靜,實則內心早已心驚膽戰了。
這時候姜家家主姜北雄看到已經給了項傑足夠的教訓,而且他是城主項融的愛子,除了嚇唬嚇唬也真不能將之如何,所以他這才發話道:「何遠,不得無禮!」
佝僂老者聽到姜北雄的話,就完全收起了氣勢,垂首立在了一旁。
見到情況緩和,五個黑甲軍士心裡都是一鬆,項傑也暗自舒了口氣。
但他被掃了面子,十分難堪,所以他又逞強的對姜北雄說道:「姜家好大的膽子,這件事我一定回去向我爹稟報!還有你們姜家年底的歲貢和今年承包礦脈的餘款的最後繳納期限可馬上就要到了,若到期仍是無法還上,你們姜家就等著被逐出逆川城吧!」
說完他一臉幸災樂禍的神情,轉身對著五個黑甲軍士道:「哼!我們走!」
項傑領著人走了,姜北雄的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項傑說的確實是事實啊,難道姜家的基業要亡在我姜北雄的手裡麼?
姜北雄心情沉重,沒有再理會姜凝與佝僂老者,直接就回到了書房,將房門又緊緊地關了起來。
狐皮少女姜凝在得知剛才不懷好意盯著自己的那個男人竟然是城主的三公子項傑的時候,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如今為了自己,何伯與姜家都得罪了項傑,這恐怕會給姜家帶來無數的麻煩。
她此時也忘記了來時的初衷,憂心忡忡的跟在佝僂老者的後面就向她自己的小院趕了回去。
……
葉逍遙睜開眼,如同是久處黑暗之中的人咋一見到陽光,即使是陽光不強烈,也足以令他感到炫目刺眼,接著是一陣陣劇烈的疼痛感在他的頭中和整個身體上產生。
緩了一會兒,葉逍遙終於適應了陽光,身體的痛感也減輕了不少,但是他卻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有種非常陌生的感覺,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但是他伸出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這的確是自己的手啊,但怎麼會產生這種錯覺呢?
他閉上眼睛,用力的回想了一會,他這才想起來他所能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就是他被困在虛空亂流之中了,然後貌似是被傳送符傳送出去了好遠,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這裡是哪裡?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疑惑重重的葉逍遙還未等繼續再想,他竟然發現了一件驚天霹靂的事!
br/>竟然修為盡失!
在葉逍遙無意間查看了下.體內情況的時候,他竟然發現自己的丹田之內竟然空空如也!元晶之山不見了!如獄如海般的真元也不見了!
這是什麼情況?
自己築基期圓滿的修為竟然一下子莫名消失了,一種不安的感覺從葉逍遙的心裡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