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5章 倒霉的刀疤熊 文 / 南傷小道
衝向葉銘的刀疤熊看到葉銘擺開的拳式,不由一愣,嘴角挑起一絲殘酷的笑容。
「就算你會軍拳今天的結局也是一樣,我一定會把你給廢了。」刀疤熊大喝,揮著拳頭向著葉銘的臉打去。
「哼,誰打殘誰,結果還不一定。」葉銘冷笑,身子閃側,躲過刀疤熊的拳頭。
並且同時一步向前跨出,一隻腳橫插進刀疤熊的胯下。
「小子,你找死!」看到欺近到他身前的葉銘,刀疤熊怒吼,豎起手肘對著葉銘的後心狠狠砸落。
與此同時,在刀疤熊使出肘擊的同時,葉銘動了。
他那只橫插在刀疤熊胯下的腳抖動,同刀疤熊的膝蓋撞在一起。
「咚!咚!咚!」
這一撞,刀疤熊不由感到雙腿發軟,身子踉蹌後退了數步,而他使出的肘擊也落了個空。
「這小子的膝蓋怎麼那麼硬!」刀疤熊心中震驚,剛才那一撞給他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撞在一塊鋼板上一樣,堅不可摧。
不僅沒有對鋼板造成傷害,反倒把自己給弄傷了。
「看來那些練外家功夫的武者都一樣,都只不過是肉身比較強壯,力氣比較大而已,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葉銘將目光從刀疤熊的身上移向仇大少,只見得對方依舊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
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太遠,葉銘只看到對方的嘴唇在動,卻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從他的嘴型,葉銘知道他大致在說什麼。
「你是逃不掉的!」
面對仇大少的話,葉銘沒有回應,而是投之以鄙夷的眼神,對他豎起中指。
「該死,該不會那個小子被仇大少給盯上了吧?」兩人的互動都被光頭男看在眼裡,不由眉頭微皺。
對於仇大少他再瞭解不過,這個人的手段多變,而且性子凶殘,如果葉銘被仇大少給盯上,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啊!小子,我要殺了你!」擂台上,刀疤熊大吼,像一輛坦克一樣碾壓向葉銘。
然而,在刀疤熊剛跑沒幾步的時候,他整個人就離地而起,被葉銘高高舉起,並摔在擂台上。
「砰!」
刀疤熊的身體砸在柔軟的擂台上,但這一擊對他造成的傷害並不大,他依然能夠很快反應過來。
刀疤熊雙手撐地,五指深深地插在擂台上,而後猛力地向上一掀。
哧啦!
完好的擂台被刀疤熊撕開一個大洞,並在他向上掀起的同時,擂台下方的填充物也被帶了起來,對著葉銘灑了過去。
「媽的,那刀疤熊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又給老子我來這招!」擂台下方,光頭男看到刀疤熊的動作,不由暗罵刀疤熊無恥。
上一次凱旋門的拳手就是因為中了刀疤熊這一招,所以才輸了那一場拳賽,現在又看到刀疤熊使用,怎能不罵。
白色的粉末紛揚,隨風而動,在刀疤熊的勁氣的帶動下,那些白色粉末全部都對著葉銘飄去。
「石灰?」葉銘急忙將雙手擋在身前,護住眼鼻不讓自己受到石灰的侵害。
還有現在他也算是明白為什麼以刀疤熊的外家功夫能夠一直在拳賽上取勝。
手段下流是一回事,還有就是騎士拳莊私下的幫忙。
試想有哪個拳莊的擂台不是水泥或木製的,哪裡會有人在擂台下方鋪粉狀石灰,這分明就是在幫自己拳莊的拳手取勝。
「小子,受死吧!」刀疤熊大叫,快步衝向葉銘,其雙手如錘般擺動,帶起一陣陣勁風,吹散他身前的石灰。
並在此同時,刀疤熊身子微弓,一隻大手對著葉銘的檔下抓去,使出一招『猴子偷桃』要讓葉銘斷子絕孫。
雖然葉銘的視線受阻,看不清眼前的情況,但他的耳朵並沒有失聰,對於刀疤熊的動作,他依舊還是能夠很好的掌握到。
況且他也感覺到從自己的檔下有勁風傳出,所以他當即將雙腿夾緊。
果不出他所料,刀疤熊的手被他緊緊夾住。
並且在夾住刀疤熊手的同時,葉銘雙腿發力,猛地向側邊扭動。
卡嚓!
聽到從胯下傳來的骨骼斷裂聲音,葉銘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其體內勁氣鼓動,如同風箱一樣,傳出呼呼地聲音。
砰!
從擂台上傳出一聲巨響,這聲巨響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分出勝負了嗎?」擂台下,許多人議論,因為被石灰粉末擋住視線,所以擂台上的情況他們都看不清楚,只能在這裡胡亂猜測。
「我想應該差不多了,不過我想這次應該還是刀疤熊贏。」有人做出評論。
許多新手拳手都是被刀疤熊用這招給陰死的,所以他們也都斷定葉銘會輸。
「啊!」
從擂台上傳出刀疤熊的怒吼聲,就好像叢林裡的黑熊在咆哮一樣,那聲音讓人顫慄。
隨著刀疤熊吼聲落下,從擂台上不斷地傳出沉悶、夾雜著骨骼斷裂的聲音。
那聲音就像一劑興奮劑,讓擂台下方那些觀賽的人全部都振奮起來。
「刀疤熊!刀疤熊!刀疤熊!」
有人開頭為刀疤熊吶喊助威,接著就不間斷地有人加入到隊伍中去。
在場的人以往都是名流紳士、富豪商賈,高貴華麗,而此時的他們全部都脫下那沉重的面具,看著熱血的拳賽,盡情吶喊。
吶喊的人只有四五十個,但那聲音在這房間裡卻像雷聲那般浩大,滾滾迴盪。
整個房間裡的人無一例外為刀疤熊吶喊,唯獨光頭男跟仇大少,兩人坐在沙發上,面帶微笑,若有所思地看著擂台。
石灰散盡,擂台上的一切也全都顯露出來。
當所有人看到擂台上的情況時,全部都愣住,原本要喊出口的話也生生地吞回肚子裡。
「他……」坐在光頭男身邊的劉總雙眼瞪得比銅鈴還要大,他看著擂台上的情況,怔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會這樣,他居然死了!」有人發出一聲驚歎,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擂台。
房間裡許多人的情況都是一樣,對於眼前所看到的感到質疑。
「我是不是興奮過頭開始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