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回:滿月勾起時空思一夜春風度化雨 文 / 西風捲簾
曲寧和曦月聞言,嘴巴頓時張成「o」型。「辰哥,不是吧?每天要跑十公里路啊?……每七天增加五公里……這,會不會累死人啊?!」曲寧頓時苦著臉說道。她倒是沒在意霍辰給她示範的那個「蹲馬步」倒地有什麼作用,而且看上去好像也並非什麼難事。殊不知,這蹲馬步比這跑步可還要難!
霍辰聞言一愣,說道:「跑步乃是為了鍛煉你們的體能,蹲馬步是為鍛煉你們的下盤功力。這乃是學武之人必入的門檻,豈有什麼累不累的說法?何況要想在短時間內達到效果,我的這點要求,都已經很是為你們考慮了。」
霍辰說的倒也不錯。他在部隊裡,跑步乃是常有的事情,而且部隊裡跑步,可不是輕鬆活兒,還需負重。當然負重跑也有不同的標準,而且跑的距離遠遠不止十公里。而霍辰正是考慮到幾個小丫頭的情況,才下了底線給出十公里的要求,此後再慢慢增加,已然是考慮至深了。
「霍郎……這,是不是有些難為情?她們畢竟都還小,能不能再降低一下標準,等她們慢慢適應了,再增加不遲啊?」一旁的黃楚楚也似乎有些於心不忍。
曲寧聽到黃楚楚也替她們求情,頓時也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霍辰。霍辰沉吟半晌,最終還是妥協道:「這樣吧,既然你們楚楚姐也這麼說了,畢竟我只負責教,不負責管,還是由你們楚楚姐說的。那我就再降低一點,就從五公里開始吧,蹲馬步,就從半柱香開始。再低的也不能了!」
曲寧和曦月聞言,總算鬆了口氣。雖然五公里在她們看來,還是有點長,但好歹還能勉強接受,繞著長沙城跑個五圈也差不多有了。至於那什麼蹲馬步,暫時她們還不知情。
霍辰給幾個小丫頭下達的體能訓練就且也這麼定了。剛好舞晴也在這時候過來喊吃飯了。飯間霍辰自然又少不了把剛才的事情對舞晴和芬蘭兩個小丫頭說了。倒是讓霍辰欣慰的是,舞晴和芬蘭兩人倒沒有表達什麼異議,其實也是不必說的。連曲寧和曦月都答應了,她們又豈有異議?!
霍辰正吃間,忽而想起外頭的典韋,心想自己怎麼把他給忘了,於是連忙讓舞晴去叫典韋來吃飯。舞晴去了,回來卻說典韋不在,據門外的親衛說,典韋被黃忠叫走,去了黃忠家去了。說是黃忠把大家都請了去了他家吃飯。霍辰聽了,便也不再多說。他倒不會在意黃忠還有叫上他,想來黃忠也考慮到霍辰剛剛回來,更需要和府裡的人團聚一番,這其中,最重要的當然要是他黃忠的女兒黃楚楚了。
霍辰心裡暗想,自己和楚楚的關係雖然似乎大家都已然心裡明白著,但畢竟他霍辰還未公開說明。看來哪日把大家聚在一起吃頓飯,也好好談談一些閒事。
一頓飯後,曲寧和曦月便忙著收拾桌子,舞晴和芬蘭則自去忙活燒水用於洗澡的事去了。霍辰也攜了黃楚楚在後院涼亭裡乘涼。
抬頭間,霍辰忽然望到今日之夜比往常要更明亮了許多,天上的月亮似乎也比往常圓了許多。於是對依偎在懷裡的黃楚楚說道:「楚楚,你可知今日是什麼時日了?」
黃楚楚聞言,略一思索,說道:「今天是九月二十六號……農曆,八月十四了……你問這個……」忽然,黃楚楚驚起,說道:「對啊,今天八月十四,明天八月十五,豈不是中秋佳節嗎?!」
霍辰聽了心裡頗有些激動,他沒想到自己這一生,本來在外面過中秋已不是什麼罕事。只是不想如今,卻是時空轉換,來到另一個時代,在這月圓之夜,在這普天同照的圓月之下,在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環境裡,舉目無親,來度過這中秋之夜。
這月是不曾改變的,惟有身邊的人,總在不停地變更著。不過霍辰並不覺得自己是不幸的,相反,他覺得自己很幸福。在這個異世界,他擁有著一切可能擁有的東西。而這最珍貴的,莫過於黃楚楚對他的愛。
霍辰的嘴角忽而掛了一抹笑容,輕輕摟過黃楚楚,說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到中秋節了。我來這裡,也快有一個月了吧?」說著,霍辰眼裡忽而變得有些黯淡起來。
他想起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不知自己離開後,他們過得怎麼樣。是否這時,也如自己一般,望著這不變的圓月,想著自己呢?
黃楚楚分明感覺到霍辰有的異樣,不由開口道:「霍郎……你,是不是在想你的家人了?他們……卻都還好嗎?」
霍辰依舊望著天空那一輪圓月,目光閃動,緩緩道:「也許吧……他們應該都還好的。只是,恐怕我這一生,再也不能和他們想見了!」
「啊?」懷裡的黃楚楚一驚,「霍郎……我……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讓你難過了?」說著,黃楚楚臉色佈滿自責。
霍辰茫然地搖搖頭,說道:「他們都還健在的……也許可能……希望吧。你沒說錯什麼,這也許我也說不清,你不必自責的。」霍辰說罷,收回了目光,看著懷裡的黃楚楚道:「我並不感到遺憾,因為我有了你,有了手下一幫重情重義追隨於我的人。這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公子……熱水已經燒好了,是否現在就需要我為你備好洗澡水?」正說著,舞晴的聲音在邊上響了起來,卻是不見其人。
霍辰聞言,應聲道:「嗯。倒麻煩你們兩個小丫頭了。」
那邊舞晴聽了,知道霍辰對待她們是極好的,也不多說,答應著去了。這邊黃楚楚見霍辰不再難過憂傷了,卻仍道:「霍郎……楚楚此生能遇上你,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這一生,都會跟在你身邊的!」
霍辰微微一笑,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黃楚楚的秀髮。忽而說道:「舞晴倒是真懂禮貌,你瞧她來了,卻都不現身,只在外邊喊著。怕打擾了我們,楚楚,你說本來咱們也沒做什麼的……但是人家必然
然誤會,何不且來點真實的,也好不辜負了幾個丫頭的一片心思呢!」
說到後邊,霍辰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另一隻手,卻也在說話的同時,悄悄地攀上了佳人身前的一對雙峰之上。隔著那雲霧,緩緩地攀升。時而降落半尺,時而又登上一丈。時而左晃右轉,時而又鑿壁借光。偶遇一處凸起,更是停留良久。
紅霞佈滿天際,幾聲嬌喘,半晌回傳,空谷久絕,不斷於耳。深呼慢吐,餘音顫顫。眉眼緊閉,睫毛輕顫。櫻唇輕啟,白齒微露。玉露含春鹹有味,魔爪之處豈無情?
有聲嗚嗚然,更勝人間天籟,何足如此。不覺然,舞晴和芬蘭已經瞧瞧為霍辰準備好了洗澡水。待亭內兩人火欲之時,霍辰早已不自覺環抱起佳人,急切切就奔進屋裡去了。
滿樹梨花帶雨落,一支紅杏出牆來。此中奧妙,只待各位看官慢慢去領會的。
清晨的陽光在院內灑下斑駁的影子,透過絲布紗窗照射進房屋裡。霍辰難得沒有一次早起,只因這久歸而來的他,真的很久沒有嘗過這滋味了。
也罷,霍辰是人,更是男人。既是男人,你說這事,它一旦做上了,那便如會使人上癮,一旦再次接觸,便如火山爆發不可收拾。而同樣如久旱逢甘霖的黃楚楚,也再次品嚐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幸福。這幸福來自男人的需要,更來自自身的需要。
這徹底的快樂,本就是屬於所有人的。
霍辰也終於是起來了,看著身旁幾乎整個兒掛在自己身上的黃楚楚,嘴角不由露出了溫馨的笑容。
「小懶貓?……太陽都曬pp了,我可得起床了咯!」霍辰伸手捏了捏黃楚楚的瓊鼻,調笑著說道。
黃楚楚朦朦朧朧地伸手擋開了霍辰的手,帶著沒睡醒的聲音道:「怎麼這麼早啊……人家都沒睡醒呢!」
霍辰嘿嘿一笑,說道:「無怪乎你這麼說……也對,誰讓你昨晚一直要個不停呢?!」
「啊?……」睡眼惺忪的黃楚楚終於聽清了霍辰的話,猛地掙開眼,看到自己全身赤裸,頓時滿臉通紅,身子往裡一縮,頭一蒙,在被窩裡發出聲音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人家……若不是你,你那個一直不出來……人家能給你折騰到那麼晚麼?!」
霍辰聞言哈哈大笑,說道:「行,那是我的錯。那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可要起床了。也不知那幾個小丫頭有沒有去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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