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6喬家滅門 文 / 唐瑾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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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喬子染不解的開口,他們不就是離開了幾天麼,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少爺,是小童不好,保護不了大家,先回來的幾人已經離開,洛公子讓我告訴小姐,他們去了唐家,讓你不要擔心。」
「我家,」唐逸疑惑出聲,看向小童,「捉走了多少。」
「除了留下我,通知你們,其餘的人,都帶走了,」苦惱的說著。
「都帶走,怎麼可能,」喬子染不解,「家裡那麼多的人,怎麼可能全軍覆沒。」
「家裡有內應,老爺做是在馬車裡直接被帶走的,來人放話,要是不想連累無辜的人,讓小姐獨自前去,」想了想又開口,「可是,小姐,你去了會沒命的。」
玉傾城腦海中不知覺的迴盪著陸離的話,本就虛弱的身體有些搖晃,陸離微微搖頭,看向玉傾城開口,「別想了,再想也想不明白,見到了,就清楚了。」
「我想見哥哥,」傾城的淚水毫無徵兆的留下,喬子染轉身,不解的看向陸離,「你到底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安排一下,走吧,」無奈的歎氣,只要他不做,自己說什麼都沒用,可是,事到如今,還想自欺欺人麼。
「傾城,你哥哥去我家了,我們現在就離開,很快可以趕到的,不要哭了。」
「傾傾,相信我,你哥哥還是你哥哥,倘若蘇洵敢傷害你,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堅定的說著,心中微微有些不好的預感,看向小童,後者明顯眉頭緊皺,看向陸離,示意安撫傾城,自己卻偷偷離開,「說吧,什麼事。」
小童一臉擔憂的看著喬子染,而後附在喬子染耳邊開口,後者震驚的開口,「你說什麼。」
「其實,洛公子不是去找唐家算賬去了,而是去追蘇洵去了,可是,我不敢告訴小姐,」為難的開口,「我也不是他們放過的活口,而是,當時因為出門沒被他們找到,回來的時候,只見到這張字條,」說完,將手中的字條交給喬子染,後者眉頭緊皺,「織寒呢。」
「在冰室,」艱難的開口,他知道織寒與小姐的感情,怎麼敢將真相告訴傾城,可是,現在該怎麼辦。
「死了麼,」有些為難的說著,不管怎麼樣,只要剩下一口氣,自己都要將他救活,織寒在傾城生命中,代表著什麼,他很清楚,如今的傾城承受不了任何打擊,要是讓她織寒奄奄一息,恐怕下一秒,出事的就是玉傾城自己了。
「還沒,只是,與死人無異了,只是因為冰室寒冷,保住了最後一口氣。」
「天絕琴還在麼,」喬子染很懷疑,蘇洵會不會降琴帶走。
「還在,我想,是他們沒有找到,小姐藏得很隱秘,幸好沒有告訴蘇洵。」
「你去取來,冰室等我,」說完,轉身走向玉傾城,看著靜靜等待的人,心中思索著如何告訴她,不管怎麼樣,都要在離開前讓傾城知道,否則,會更危險。
「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傾城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看著面色有異的喬子染心中泛著不安。
「傾傾,」溫柔的開口,「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不管發生什麼,都有我們在,答應我,等下不管看到什麼,都要堅強。」
「誰,」傾城都為發現,自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顫抖。
「跟我來,」說完,拉起傾城,卻在傾城未注意時,看向陸離,用口型告訴後者,「織寒。」
陸離瞬間僵住,織寒出事了,那麼傾城,心中不敢想像。
冰室外,傾城緊張的看著喬子染,後者開口,「走吧。」
看著玉傾城一步步走進去,心中害怕,卻不想,她只是堅強的站在那裡,「傾傾,我一定想辦法救他。」
「是啊,我和子染一定可以的。」
「我沒事,」淡淡的開口,而後看向冰g上的人,「織寒,我是小五啊,你怎麼了,」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卻不想g上的人虛弱的開口,「小姐。」
喬子染幾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們沒有想過,織寒居然還可以說話,緊張的看去,均是小心的為織寒把脈,卻在下一秒眉頭擰在一起。
「織寒,不要怕,我一定會治好你的,沒有小五做不到的事情,」說完,看向陸離與喬子染,「不要攔著我。」
「不會,我幫你,」說完,幫忙扶起織寒,陸離嘴角無奈的抿著,織寒筋脈俱斷,除了洛神心法,別無他法,所以,他不會攔著傾城,織寒要是死了,別說一年了,恐怕玉傾城一月都堅持不到。
「嗯,」說完,掌心匯聚力量,抵住織寒後心,真氣,緩緩入內,運行洛神心法,看著織寒額頭微微冒出的汗水,傾城知道,還有得救,心中抽痛,可是,不管怎麼樣,都要先救治織寒,剩下的,都是後話。
一個時辰後,傾城嘴角溢出鮮血,唐逸擔憂的開口,「收手吧,你會死的。」
傾城搖頭,卻並未開口,加重手中的力度,半個時辰後,傾城虛弱的收回雙手,緩緩倒下,「堅持住,」喬子染接住下滑的傾城,心疼的開口。
「我沒事,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輕聲開口,而後附在子染耳邊,後者眉頭微皺,傾城卻拉住喬子染的衣袖,「沒時間了。」
放下玉傾城,轉身看向唐逸
,微微閉目,而後趁其不備,點住唐逸的穴道,後者不解的開口,「喬子染,你這是在做什麼。」
「對不起,晚些你就會知道了,」在後者震驚的目光中,將其打暈,看向傾城的目光略帶糾結,「真的要做麼。」
「傾城,在考慮一下吧,」陸離同樣勸說,在喬子染出手時,自己便知道,玉傾城說了什麼,可是,她現在
「沒時間了,去唐家,危險未知,我必須這麼做,把他抬上來吧,」看著昏倒的唐逸,「雖然等下你會很痛苦,但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你知道當年的真想。」
「好,我們幫你。」
「你們瘋了麼,」雲軒看著還未醒來,又暈倒一個的景象,深有不解,「玉傾城瘋,你們兩個也跟著瘋麼。」
「不是想瘋,而是傾城已經堅持不止,她再帶著兩隻蠱蟲,不出七日,必死無疑,」陸離終是說出答案,看著震驚的雲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都別說了,開始吧,不管怎麼樣,我會活著去要一個答案,」苦澀的開口,而後拿出匕首,割開唐逸的前心,拖著虛弱不堪的身子,苦澀的開口,「唐逸,很快,大家就都不會痛苦了。」
「開始吧,」陸離看著傾城那強忍著的淚水,心微微抽痛,『對不起,最終也沒有給你一個幸福。』
「嗯,」傾城點頭,劃開手掌,抵住唐逸的心前,所有內力會於掌心,努力的吸附著唐逸身體中的主蠱,臉色卻瞬間蒼白。
「怎麼樣,」雲軒看著吃力的傾城,心中明白,她剛剛為織寒療傷,此刻又要吸附主蠱,沒倒下,已經很不錯了。
「我沒事,我也不會允許自己有事」
三個時辰後,一行人面色蒼白的看著冰g上的人,傾城早已體力不支而昏倒,喬子染心疼的抱著後者,看著被引出來的兩隻蠱蟲,無奈的開口,「陸離,你怎麼樣。」
「還好,死不了,但是,我們不能立刻離開了,回藥廬吧。」
「你確定,藥廬此刻還存在,」苦澀的說著,自己,到底沒有保護好,師傅一生的心血,還好天絕琴還在,不然,自己有何顏面再去面對師傅。
「是啊,可惜了,」陸離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苦澀的開口,看向玉傾城,「放心吧,最多兩天,她就能醒過來了,到是你們,」擔憂的看向雲軒,後者開口,「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不就是真氣過度耗損麼,對我來說,小事一樁。」
「我從來沒想過,當初在如如得水與傾傾毫不相讓的人,今天會為了傾傾不要命的做,而當初口口聲聲說會保護傾傾一生一世的人,做出如此事情之來。」
「是我的錯,我不該去賭,早在發現的第一天,就該斷了傾城與蘇洵的聯繫,要不是我,也不會讓你們喬家蒙此大難,」陸離一臉悔恨的說著,是他不好,他不該心軟的。
「那會在藥廬,你就是和傾傾說了,要防著蘇洵,她才會傷心的,是不是。」
「我只是告訴她,不管發生什麼,都要堅強,我沒想過,事情會發展的這麼快,如今,我只想知道,洛少哲是什麼樣的心態,他離開,是為了去問個明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