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3我只是在擔心他們 文 / 唐瑾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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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原地的傾城好笑的看著逃跑一樣的人,嘴角越發的上揚,果然知道啊,不過,我們不急,慢慢來,我就不信,你可以躲著我一輩子,我一定會知道真想的,不過想想突然覺得,這兩兄弟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啊,越想越不甘心,突然迅速的蹲下,痛苦的哀嚎,「哎呦,好痛啊。」
「怎麼了,」上一秒還了無蹤影的人此刻卻蹲在傾城的眼前,後者眉眼含笑,淡淡的說了一句,「怕哥哥跑的太快迷了路,叫回來重走一下,」少哲果斷淚奔,他就知道,多了個妹妹,不止多點幸福,多點關心,還要無時無刻的防著她,以免她惦記自己和兄弟。
「誰讓你都不說的,哼,」傾城不滿的冷哼,站起身,拍拍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揚長而去,留下洛少哲一人欲哭無淚。
第二日,傾城一行人站在老者的門前,「師傅,小五要走了,您真的不肯出來麼,」傾城有些難過,難道真的不想在見見自己麼,還是說,心裡的秘密,比自己還要重要,有些傷感的看向屋內,依舊毫無聲響。
「走吧,也許,我們還有再見面的機會,我想,他是怕見到了難免傷心,」想著老者的虛弱,心中權衡,一定要盡快出去,好找人將他送走,否則真的可能會性命不保。
「也許是吧,走吧,」說完,率先轉身,卻有不捨的轉過頭,含著淚,一步步的遠離。
竹林外,一隻肥碩碩的胖鴿子停留在樹枝上,傾城迷濛的看著它而後驚呼,「快,少哲,把它給我捉下來,」後者聞聲,足下輕點,信鴿已然出現在洛少哲的手中。
「胖胖,真的是胖胖」
「是你的,」少哲看著激動的傾城覺得好笑,不過胖胖,還真是符合它啊,真是懷疑它是怎麼飛過來的。
「嗯,是我養的,可愛吧,」說完,小心的摘下腳踝處的信箋,卻在打開後,眼前一陣眩暈,險些跌倒。
「怎麼了,」小心的扶著傾城,洛少哲不解的結果手中的信箋,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織寒不解的問道,「寫著什麼,怎麼都是這種表情,難道是家裡」
「將軍府出事了,」剪短的說著,織寒不解的看向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城兒,不要再回來,快走,越遠越好,』織寒擔憂的看向小姐,卻發現她在震驚之下很快平穩自己的心神,小心的開口,「小姐,我們」
「回家,」堅定的說著,「胖胖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到這裡,卻無法進入,我擔心爹爹已經遇難,我們快馬加鞭回去,」說完,大步的離開,留下面面相覷的二人。
少哲追上快速離開的傾城,小心的勸解,「聽我一句,將軍府現在情況未明,他能在阿洵的眼皮下出事,只能證明一問題,阿洵那裡同樣出事了,倘若你相信我,我們去找阿洵,他一定會有答案的,也許,他已經救下了將軍府的人。」
「我不信,我要回家,爹爹是在什麼樣的心情下,寫下這個信箋,我怎麼可以放著他們不管,那是我的家人啊。」
「相信我,」堅定的看著傾城,「我們先去前面的小鎮打聽一下,然後再從長計議,不然,玉將軍的一片苦心,不是白白浪費了麼。」
「我,」傾城突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又放不下心中的擔憂,轉身對著織寒說道,「織寒,你覺得呢。」
「他說的有道理,我們先觀察一下再回去,不要辜負了將軍的一片心,」織寒心中雖然不喜歡洛少哲,可是卻也明白,倘若鄴城真的變天,那麼小姐現在回去無疑是找死,要是將軍府真的落難,自己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姐再回去被擒呢。
「希望他們一切平安,」口中默念,一行人不在做聲,靜靜的離去。
巫淮山,當初玉傾城遇難的地方,早已沒有了當日打鬥的痕跡,卻有著不可磨滅的記憶,「再往前走,就是我們當初下腳的客棧了吧,我們是要回去麼。」
「嗯,」少哲點頭,「別院是不能去了,也許我們前腳進去,後腳角救被擒了,我們易容去客棧,這樣方便打聽事情,也有利於我們下一步的行動。
「好,希望家裡已經沒事了,」傾城希冀的說著,看著遠處的家鄉,心中越發的不安。
回到客棧的三人,少哲將織寒派出去打聽一切事宜,而自己則帶著傾城小心翼翼的回到洛家別院,看著毫無動靜,滿是灰塵的院落心有失落,開口說道,「看來,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裡了。」
「為什麼要支開織寒,」傾城不解,少哲似乎有心事。
「倘若將軍府真的出事了,織寒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阿洵,我是你的哥哥,你一定會相信我,可是織寒不知道,他不會相信我,還有一點,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想你有功夫的事情公諸天下,那樣,你的處境會更加的危險,」少則認真的解釋,是啊,她會相信自己,自己更加相信阿洵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可是,織寒不會相信,倘若自己這件事是真的,怕是織寒會第一時間拿著大刀來砍自己。
「你處處為我想,那有沒有想過,一旦出事,你怎麼辦,」不安的說著,自己一定要盡快將解藥研製出來,絕對不可以讓他和自己一起去死。
「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小姑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愛護你,我去愛護誰。」
「未來的嫂嫂啊,」調皮的說著,看著少哲在自己翻牆倒櫃的找東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是做賊呢還是做賊呢。」你未來嫂嫂在哪都不清楚呢,你就不要惦記了,快來,幫我抬一下,」說完,傾城上手幫忙,洛少哲獻寶一樣拿著東西在傾城眼前晃來晃去。
「這是什麼?」
「是一個可以救命,又可以知道消息的東西。」
「你的身上不是有一堆信號彈麼,做什麼回來翻這些。」
「那些信號彈,不止可以將阿洵找來,還可以把敵人找來,而我手中這些,只有我的心腹知道,包括阿洵,」得意的說著,與傾城小心的離開,來到郊畔,在傾城驚訝的目光中點燃信號彈,而後靜候佳音。
「這樣就可以麼。」
「嗯,只要我的人還在這裡,就一定會盡快趕來的,我們只需要等著便好,倘若不在,我們在另想他法,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安下心來,相信我,我一定會為你查個水落石出,玉將軍是什麼情況下寫下那封信箋的,與玉家現在的狀況。
玉傾城眼睜睜的將日出盼到日落,終於見到幾個類似於額貌似流氓的人走來,真的不是玉傾城識人不清,只是,那幾個一副嘻哈象的人,真的不像好人啊,只見他們走到少哲面前,略有歉疚的開口,「公子,我們來晚了。」
「還有人在監視你們。」
「是,公子猜的不錯,攬風樓內訌,蘇公子下落不明,不過,有一事很奇怪,便是玉家,」來人不清楚少哲身邊站著的便是玉家的寶貝千金,毫無芥蒂的說著。
「那你們是怎麼出來的,」少哲並不急著知道答案,反而好奇他們是怎麼溜出來的。
「呵呵,呵呵呵,」雲寒傻笑,有些不好意思有外人在場,「老辦法,」難為情的說著,後者面露無語,傾城卻不知所謂。
「真有你們的,怎麼樣,有沒有我們下腳的地方。」
「公子請,我們一切已經安排妥當,」說完,領著二人離去。
傾城跟著幾人走左右拐的,終於停在的一座院落面前,」公子,請。」
「走吧,」說完,帶著傾城進去,滿意的看著院落,果然不錯啊。
「公子,這就是引起事端的罪魁禍首,」少哲坐定後,雲寒將當日的告示交給少哲,後者眉頭越皺越緊,心中不安,這個東西,當日是阿洵親自簽下的,為何會流露出去,攬風樓內到底是怎麼了,還有阿洵,是真的失蹤了,還是回去了,自己,是該好好的去查一下了。
「這個是什麼,為何爹爹會和攬風樓做交易,」傾城不解,疑惑的開口。
「是到如今,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這是當初玉將軍與攬風樓,也就是阿洵做的交易,幫助玉將軍偷梁換柱,演一場戲給你們的皇帝看,可是,我不解,這個東西怎麼會傳出去。」
「蘇洵,」小心的開口,喉嚨似乎有些乾澀,「他是不會這麼做的,是不是,」傾城的心中突然害怕起來,不希望一切是他做的。
「一定不會是的,阿洵的心你應該明白,他為了你,三番五次與人為敵,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你不要擔心,我想,雲寒那裡有答案的,」說完,將目光轉向雲寒,後者會意,開口道,「沒錯,半年前,攬風樓不知道因為什麼,蘇公子離開,後來,這封交易書便昭告天下,將軍府一家蒙難,可是,奇怪的是,元無止並未著急將玉將軍處置,而是關了起來,直到一個月前,元無止下令將將軍府滿門抄斬,就在斬首的前一天,玉將軍被人劫走,將軍夫人再去刑場的路上突然消失,下落不明,剩下的,除了幾位玉家公子,死的死,關的關,而那些公子小姐卻消失了,我們也有打聽過,不過,沒有任何消息,不過,我們在玉夫人消失的地方,撿到了這個,」說完,將手中的竹交給少哲,後者眉頭微皺,「似乎很眼熟啊。」
「是,這個東西是祁國皇室之物,他的身上也有一個,」雲寒小心的說著,因為,他並不清楚,公子身邊的人,是不是玉傾城。
「可是,」少哲想問著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繼而說到,「全力追查玉將軍與其夫人的下落,還有,想辦法通知阿洵,我在這裡,至於其他,我想,你知道還有什麼。
「是,屬下明白,這就去辦,還有,公子,我們曾經跟著一隻胖鴿子想要追尋他們的下落,可是那貨太狡猾了,我們跟丟了,」汗顏的說著,讓一隻畜生給耍了,真是不甘心啊,不想想也是,人家的鴿子都是用飛的,誰能想到,這只死胖子居然趁著大伙不注意,偷偷的走了,沒錯,就是安安靜靜的走了。
「你們什麼時候看見鴿子的,」傾城緊張的說著,那是不是就可以證明,父親是在什麼情況下發出的信息。
「大概二十幾天前,因為我們夜探的時候,發現這只鴿子停在玉將軍的身上,所以,後來我們發現它在空中盤旋,才會想辦法跟著它,卻不想,被它溜掉了,」有些懊惱的說著,這算不算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大污點啊。
「那也就是說,爹爹實在安全的,自由的情況下發出的信號,可是,爹爹為何不早些發出來呢?」傾城不解,胖胖一直在爹爹的手上,可是為何不早些發出來,那樣,豈不是會前功盡棄麼,這不是爹爹的作風啊。
「我想,胖胖很多人都認識,玉將軍一定是擔心有人跟著它找到你,後來因為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在不放心的情況下,放出白鴿,也多虧了它聰明,可是,擺脫掉我的人,似乎有些不明智啊,」哭笑不得的說著,這都是什麼事啊,要不是它自作聰明,雲寒也許早就找到了自己,想到這,環顧四周,突然開口,「找幾個穩妥的人,去幫我接一個人送到寒室,小心的照顧,不要被人發現了。」
「是,公子,既然您回來了,就先休息幾天在調查吧,雲看看您氣色很不好,」關心
的說著,自己的公子,什麼時候會有這樣的神態,難掩的疲憊。
「我沒事,我就不留在這裡了,有事情就去客棧找我,不過,要切記,一定要小心,盡快找到阿洵,我想,他也許會知道事情的真像。」
「屬下這就去辦,公子一定要小心,因為,不止有人在找玉傾城,似乎還有人在找您,」不放心的說著,心中有些擔憂。
「無礙的,也許是因為我是同玉傾城一起失蹤的,他們才會想找我,去吧,小心不要被人發現了,」說完,拉著玉傾城離開院落,回去時,織寒早已等候多時。
「什麼時候回來的,」傾城看著面色不佳的織寒心中瞭然,定讓是打聽到什麼了。
「回來有一會了,沒有看到你們,想著可能是出門了,小姐,有消息了。」
傾城心中突然希望,他的消息,和少哲的不一樣,那樣,爹爹還在家中,等待著自己的歸去。
「劫走夫人的,是祁國皇室的人,並且並且,」織寒有些為難的說著,小姐真的可以承受麼,還是說,小姐早已忘記。
「並且什麼,」看著吞吞吐吐的織寒,傾城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緊張的看著織寒,「是什麼。」
「小姐,還記得君延給你留下的煙火麼,」說著,自懷中拿出一張今日才得到的畫,傾城看著畫像,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是他,真的是他,自己,過果然太傻。
拿出懷中的信號彈,心中苦笑,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原來,他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笑的是自己,還以為一切都是緣分,而身邊的少哲驚訝的那煙火,不可思議的開口,「這個東西,你哪裡來的,」少哲記得,織寒好像提到一個叫君延的人,那是誰,他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是別人給我的,難到你認識。」
「我不知道給這個東西的人是誰,但是我卻知道,祁國擁有這個東西的人。」
「是誰,」傾城不解,難道還大有來頭,等等,心中突然閃出一些光亮,織寒說,娘親被皇室的人劫走了,難道說,君延是
「祁國皇帝,慕容延,」不解的說著,難道傾城認識他,還是說,他自己也付出了行動。
「那是不是說,一切的相遇,都是安排好的,包括我去祈福,」心痛的說著,自己,該怎麼辦,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才會造就今日的局面。
「不好說,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我還是那句話,大將軍失蹤,也許有人知道原因,雲寒已經去想辦法聯繫了,我們再等等,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大將軍,再找到你娘親,我想,他們捉了你娘,一定是想用她威脅誰,或許就是那個帶走大將軍的人,」認真的分析,少哲心中希望人,是阿洵帶走的,這樣,不管日後如何,傾城都會看在這件事的面子上,做出妥協。
「我明白,我不會亂來的,我只是希望,他們都沒事,哪怕受點傷,只要活著就好。」
「我明白,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你的安全,我想,有人已經知道我們出現了,」聽著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少哲暗恨自己的大意,卻不想,下一秒衝進來的人卻爽朗的笑了起來,「多謝織寒帶路,不然我們要找到你們,還真要費一番功夫。」
屋內三人均是疑惑,織寒突然明白過來,是啊,自己那麼心急的打聽將軍府的事情,怎麼會不落入有心人的耳中。
「不要輕舉妄動,我帶著你們突圍,千萬不要為了一時之氣,讓自己陷入兩難境地,」少哲小聲的開口,深怕傾城亂來。
「我不會的,我還要留著命去見爹爹呢,」傾城小心的向後退去,下一秒,三人破窗而出,因為沒有了馬匹,只能拚命的甩開身後的人,卻不想,中途遇人相救,成功的脫險。
「阿洵,真的是你,」少哲開心的說著,本以為這一次又要錯過,沒想到,這樣也可以遇到。
「不是我,你們的命還在麼,」見到闊別已久的兄弟,蘇洵真的很感激上蒼,慶幸他們都平安的活著,自己收到信號的那一刻還不敢相信,現在,卻真的放心了,卻不想傾城緊張的看著自己,而後認真的問道,「我爹爹你可有見到,」說完,緊張的等待著答案,後者看向少哲。
「我們得到消息,說玉將軍被攬風樓的人帶走,我們在想,是不是,」少哲看著蘇洵,微不可查的搖頭,後者會意,有些難過的開口,「對不起,我趕到的時候,玉將軍已經被人救走了,對不起,」歉疚的說著,卻發現,傾城的眼中蓄滿淚水,剛要開口,便被少哲打斷,「不怕的,我們在找找,既然你爹爹可以給你發信號,就一定是安全的,不要灰心,相信我。」
「我沒有灰心,我只是在擔心他們,放心吧,我不會倒下的,我不為了自己,也會為了你照顧自己的,」傷心的說著,最後的希望破滅,說不難過事假的,可是,能怎麼辦,以前的自己可以無所顧忌的去查探,可是現在,真的要拿洛少哲的命做墊背麼,傾城捫心自問,她做不出來。而蘇洵與織寒卻不明白,傾城的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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