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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9章 ·暴風雨 文 / 媚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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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狠狠的一咬後,突然鬆了口的牧可讓正準備反抗的趙升財還沒機會使出什麼陰暗暴`力的手段來,便『嗷嗷』的發出一陣接一陣的『嘶』聲,只顧著揉起自己的耳朵來!

    就是現在!

    如果你以為她故意裝作小聲說話的讓他聽不清,只是為了咬他耳朵的話,那就錯了!

    就是現在!

    牧可這次才叫卯足了全身的勁兒,重重朝著趙升財的下盤踹了過去!

    下一刻,她根本無暇欣賞對方發出傻豬般的叫聲,起身後跌跌撞撞的就跑!

    跑!必須要跑!最後一絲信念和意志支撐著牧可,哪怕她還有一絲的力氣,她都不會放棄希望,更不會乖乖的坐以待斃,束手就擒!

    牧可覺得自己的體力在一點一點的流失,任由她拼盡了力氣跑,可是卻還是跑不快,在這種無助的情況下,後面趙升財在緊追不捨,牧可覺得要是前面有個懸崖也好,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就跳了!

    可是眼前的路因為夜色的關係,就像一個無盡的黑洞,讓她看不到頭……

    ***

    「你這個死丫頭!」這次不再是響亮的耳光,而直接就是朝著她臉頰便是一拳!

    為了掌控一個女人,這男人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憐香惜玉,想讓她無力反抗了再說!絕對不能再給她任何回手的機會!

    牧可才感覺她的牙齒好像都鬆動了一下,嘴裡瞬間一片發酸發鹹的味道蔓延開來,這邊挨了一巴掌,又倒霉的挨了一拳的左臉好像腫大麻痺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個趙升財!他是個左撇子麼!為什麼每次都打她的左臉!

    在趙升財揪著牧可的頭髮,把她額頭重重的往地上磕了下,那種清晰的『咚』聲讓牧可眼底的光終於再不可抵擋的開始漸漸渙散起來。

    待到趙升財簡直給牧可整的也精疲力盡的喘息起來!更因為剛剛被她咬的那一下,踹的那一角,簡直都這個女人處處防備,再也不敢懈怠!

    要不是當時他下意識晃了一下,就那一腳,他還不得斷子絕孫!現在都還痛的讓他抽氣!原先正腫脹著興致呢,一腳下去別說是興致了,突然被人襲擊的驚嚇過度,讓他嚴重懷疑以後會不會影響他的正常生理!

    他還從來沒見識過一個女人能這麼難搞!反抗意識能這麼強烈!就是因為知道牧英俊是塊什麼料,牧可又不是他親生妹妹,要不是他親口承認他沒碰過,他都可以想像的到,牧英俊這頭禽`獸平時在生活中都對小牧可做了什麼,能讓她在藥量這麼足的情況下還有這精力反抗!

    被翻過來後仰面躺在地上的牧可呼吸都變得微弱起來。

    她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甚至連睜眼都覺得費勁。可是,當她看向頭頂的這片墨空時,不知為什麼,眼前竟會浮現出顧燁廷的臉來……

    以前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危險,他總能第一時間趕到,可是這一次,他不會再來救她了麼……

    顧燁廷,顧燁廷……

    趙升財呼吸急促的像心臟病要犯了似得,而事實上,當他展開牧可身上的小開衫,把她肩上的吊帶連衣裙擼下來時,月色下那雪白無暇的肩膀,清瘦動人的鎖骨都帶著一種讓人想要狠狠憐愛!

    尤其是牧可這張痛苦驚惶的臉,更像是一條砧板上的無法自救的魚,彷彿隨時可以任由人為所欲為!

    趙升財的眼都要紅了!更讓他興奮的是,那種感覺不但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反而腫脹的讓他難受至極!這讓他猴急貪婪的俯身去親牧可的脖子!

    那種濃郁的煙酒氣息,入鼻儘是一種讓人作嘔的味道,但是再噁心也沒有身上這個欺凌她的男人噁心!

    滿是沙土的樹林小路上,牧可的手指慢慢的收緊,指甲暗暗插入泥土中!

    「小牧可,現在你還覺得痛苦,想要掙扎,等會我保證你會過來求我的!求我讓你舒服了!」

    「別害羞嘛,好歹你也跟了顧燁廷這麼久,平時你們兩個也沒少做吧?不過我可是聽牧英俊說過,你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一個,所以你第一次是給了顧燁廷吧?人都說這女人還沒嘗過那種滋味的時候,都保守的很,可一旦嘗過了,不管在外人面前怎麼個大家閨秀,名媛淑女法,尚了*後個個都是小蕩`婦!來的時候我可是吃了整整兩片w哥!保證你今天爽到死!」

    「你平時和顧燁廷都喜歡用什麼姿勢?在哪裡做?哼哼,不管你們在哪,肯定讓還沒來過野外吧?這打野戰的感覺可不是那種在家就能比的!這種刺激感我保證你一次就會喜歡上!」

    正在牧可閉上眼睛,終於感覺到一種不可逆的絕望時,突然就聽到樹林裡傳來輪胎碾壓地面,發出高低起伏的聲音,一聽就是大排量的越野車。

    趙升財頓時一愣,不禁忿忿道,「媽的,這麼晚了居然還有人來!壞我好事!」

    身份的關係讓趙升財立刻警覺的就像把牧可趕緊轉移到車上去!可是他後來又一想:這又不是在a市,都沒人認識他,他躲什麼躲?況且在這種地方,就算有人路過看到了,人家也根本不會管這種閒事!

    當那刺眼的燈光照射過來時,卻想不到那輛越野車突然一個急剎車的停住了!

    下一刻,趙升財不解的轉頭,光線太強他有些看不清來人,先只能

    看到那雙下了車後黑亮的皮鞋,修長的雙腿……

    接著,到場的並不只有這一輛車,緊隨其後的那輛越野車也跟著停了下來。

    這一前一後的兩輛車詭異的出現在這樹林裡,而讓今晚的夜色都透著種冰冷陰森的氣息!

    兩輛車燈光照射的位置剛好是趙升財所在的位置,這車沒有繼續前進,竟停了下來讓趙升財突然感覺到一種不安感!

    伴隨著兩輛車上下來的七八個人,趙升財看到那張貌若潘安,而在此刻卻冷若死神的面孔時,整個人頓時就傻在了原地!

    顧,顧,顧燁廷!

    他,他怎麼……

    顧燁廷就像沒看到趙升財似得,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後徑直走到趙升財身後,把外套蓋在牧可身上。

    雖然只是頭頂上薄涼淺淡的月色,他那雙深沉銳利的眸子卻依然將她臉上的每一道傷盡收眼底。

    他知道,終究還是趕上了。

    時速兩百邁殺過來不是白趕的。

    顧燁廷俯身把牧可橫抱起來,那高貴的膝蓋從屈膝到挺拔,質地良好的西褲,流暢的不見一絲褶皺。

    顧燁廷什麼話都沒說,迎著她眼底微光晃動,渙散的目光幾乎是帶著一種依舊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他,縱然心裡有萬般渴求他會在她最危難的時候趕來,可是現在他真的神兵天將的趕來了,她卻有種做夢的感覺。

    隨著那安定熟悉的氣息靠近,讓牧可閉上眼睛,下一秒他低頭親吻了她的雙眼。

    隨後,顧燁廷沒有假手於人任何人,在場的人中也沒有任何人有下一步的動作,就見他把牧可抱著放到車上,動作小心,關懷備至。

    這一系列動作都淡漠的好似做著一件尋常不過的事,就好像腿上有傷的病人被家屬抱走一樣。並無任何特別。

    卻讓趙升財一顆心頓時卡在了嗓子眼裡!雖然他還想不明白明明上了飛機的顧燁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可是此刻眼前這個過於平靜的男人,越是這樣他就越有種後果未知的驚恐!

    眼見著顧燁廷在關上車門後走上前來,趙升財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一副卑躬屈膝的討好模樣,「顧,顧總,我我我,我只是……」

    然後,他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就看到顧燁廷做了個揚手的動作,身後冷肅著一張臉的姚煥上前遞過一根黑色的鐵棍!

    趙升財簡直嚇壞了!「顧總,不管怎麼說我也是a市的稅務局副局長,平時和顧小姐關係也不錯,你不看僧面看佛面,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喝多了,真的是喝多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喝多了?」顧燁廷淡漠的話語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起伏,他微微蹙眉,下一刻用那鐵棍指著趙升財的嘴,「是這喝多了麼?」

    然後握著鐵棍的手漸漸下移,指向趙升財的胯下,「還是這喝多了?」

    趙升財知道顧燁廷的手段,也從來都知道他並非一個純粹的商人,畢竟在剛剛那幫人當中,在看到一襲黑色風衣的姚墨深時,那種絕望的感覺就像井噴了似得!

    他甚至感覺,今天顧燁廷在這滅了他都有可能!那一個個手上印有暗紅色紋身,獨具代表性的『臬門』的標誌雖然趙升財沒見過,但是道上的傳聞他也聽過不少了,現在更是恨不能當場昏死過去,一了百了!

    「顧總,只是一個女人而已,顧總這樣的男人想要多少女人沒有,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馬上就讓人去辦!或者,顧總要是看中我手上任何的項目,都可以讓顧總來挑來做,咱們有話好商量麼……」

    這話他說的發自肺腑,可是顧燁廷手中的鐵棍卻指著他嘴,掂量道,「你的意思是,我顧燁廷和你一個品味,你看上的那些貨色準備大人大量的順手送給我?還是說……你覺得我看起來很缺錢?」

    顧燁廷的話讓趙升財頓時臉色一片死白!還沒等他辯解,顧燁廷驀地一揚手!手中的鐵棍毫不留情的甩上趙升財的臉!「我放在手心裡疼著的女人,你居然打她?欺負她?我顧燁廷的牆角也是你這種貨色能挖的?嗯?」

    ……

    沒有顧燁廷的命令,姚墨深也沒說話,在場的人站的就像參加喪禮似得,一點動靜都沒有。

    在顧燁廷完全把趙升財當成了一隻畜生去暴揍,那根鐵棍毫不留情的承載了這個男人所有勢不可擋的怒意!

    和顧燁廷認識這麼多年,不管是身處危機,還是在其他時候,這個沉穩的男人永遠都是一副從容鎮定,冷靜自持的樣子,可是今天,他那恨不能活活*死對方的撒旦面容,讓他暗暗沉眸。

    今天在接到他電話後,單單聽他電話中的口氣,他就知道今天勢必有人要見血倒大霉了,況且按照靠近這裡的距離來說,本身應該是他先到,可是他卻愣是殺在了他前面,快到前幾分鐘便和他們在路上會和了,但是他還是沒想到,這個牧可似乎比他想像的還要令顧燁廷重視。

    「燁廷,有人來了。」姚墨深眸色忽而冷厲的看向正往這邊開來的車子,身後的幾個屬下轉身間姿態已然成戒備狀。

    顧燁廷在一腳踹飛男人後,冷冷的道,「看來今晚這還真是夠熱鬧的。」

    而下一刻,當看到那輛車子停下,陸暻弘從車上走下時,顧燁廷覺得斜勾唇角,還真是半點都不讓他失望的熱鬧!

    「陸市長這麼晚了不休息,怎麼跑這種荒郊野嶺來了?」

    顧燁廷一個眼神,屬下頓時識趣

    的讓開。

    陸暻弘走上前來,當看到地上躺著的趙升財後,他淡淡蹙眉,「牧可呢?她沒事吧?」

    顧燁廷盯著陸暻弘的眼睛,「看來姐夫似乎知道什麼?」

    陸暻弘搖頭,「今晚我們一起吃飯,我只是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就讓人查了趙升財的車牌號,知道他並沒有回a市而是來到這l市的郊外就覺得奇怪,又聽說牧可沒有回你那,前後關聯了一下,便想說只管過來看看。」

    哪怕在這種情況下,陸暻弘依然是一副寡淡的樣子,似乎沒什麼事能夠引起他情緒的起伏,更沒有事讓他感到意外。

    顧燁廷掩過眼底的深意,挑眉道,「姐夫有心了。」

    他沒有詢問陸暻弘來這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也沒有問他為什麼會查趙升財的行動路線,自然也沒有問他怎麼知道牧可住在他那裡。

    這些對他來說並不關心,不過他卻總算明白,這丫頭為什麼今晚會這麼不聽話的跑出來了!看來有比父命更吸引她的事,或者說是……人。

    顧燁廷沒有提牧可,不過看這情形,陸暻弘覺得牧可應該是在車上,而且是安全的。他也就無需過多詢問了。

    若非如此,趙升財斷不僅僅只有現在這下場。

    在聽到陸暻弘來了,趙升財就利用那一口氣兒,無論如何都要從地上爬起來,像條狗一樣的邊喘氣邊費力的拽上陸暻弘的褲腿!

    「陸市長,陸市長救命啊!市長你救救我,你跟顧總求個情吧,我知道我今天碰了他的女人是我的錯,可是,可是我還沒碰,什麼也沒做,真是只是未遂……」

    不管怎麼說同為a市的官員,這趙升財覺得平時和陸暻弘也是有些交情的,只要他點頭他可以為他做任何事,而事實上對於陸暻弘,趙升財一向是小心巴結,鞍前馬後的絕對周到!況且陸暻弘身居高位,總有用得到他的時候,事實上他也確實幫他辦了不少事,當然都是些公事。不過,陸暻弘是現在他唯一可以依仗的人了,趙升財覺得他應該不會這麼不近人情吧!

    卻想不到陸暻弘只淡淡的道了句,「我一直認為,身為國家公職人員在外需謹慎一言一行,趙局長今天做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來,我也無能為力。只是,畢竟趙局長為官一場,念在你我尚有些私交的份上,a市和l市間兩地奔波實屬不易,不如日後趙局長就長居l市吧。」

    陸暻弘的話讓趙升財頓時面如死灰!整個人就像經歷了一場浩劫,完全傻了的坐在了地上,眼神都直了!

    「看趙局長這次傷的不輕,估計需要很長時間養傷,不過你不用擔心局裡的事,很快就會有人接替你的位置。」

    在說完這後,陸暻弘沖顧燁廷點點頭,「既然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陸暻弘離開的時候,顧燁廷很分明的看到他往他卡宴車的後座方向看了一眼,僅僅只是風淡雲清的一眼——

    顧燁廷眸光微微一沉。轉頭間,姚墨深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拍了拍,「雖然陸暻弘已經不是你姐夫了,但看不出特別時候他還是站在你這邊的。」

    言外之意——

    看來這姐夫變路人後,似乎並未影響這兩個男人間的交情。

    顧燁廷勾唇,漸隱起眼底的鋒芒。

    陸暻弘不是站在他這邊。

    讓一向看起來清心寡慾,公正嚴明,只要與己無關的事從不為所動的陸暻弘,如今發了這種話出來,除去為了牧可這一個理由,他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理由?

    ……

    在離開之前,顧燁廷把趙升財留給了姚墨深,還告訴他: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姐夫的同事,a市的高官,無論如何都要好生招待著!

    姚煥和鄭靳言也沒想太多,卻不想顧燁廷酷酷的扔出去,「不用你們跟了。」

    倆人一愣,在眼見著顧燁廷關上車門後開始倒車,才突然覺得被人拋棄了!

    不過似乎也是,人家和小未婚妻在一起你儂我儂,甜甜蜜蜜小兩口的,他們兩個跟著攙和什麼?最重要的是,人家對未婚妻不捨得發火,百般憐愛,到時要是顧總餘怒未消的話,他們倆跟著那不就無辜躺槍的成出氣筒了麼?

    他們之前確實沒想太多,不過現在他們倒是真的需要想一想,這一輛只能承載五人的吉普車,他們七個人該怎麼回去?

    這大晚上的,在終於忍不住催促顧總上飛機的時候被罵了頓!然後從機場折騰到這裡,最後又被罵了頓,然後還被無情的拋棄,倆人滿肚子的委屈在看到地上瑟瑟發抖的趙升財後,不由得微微瞇起眼睛。

    ***

    一開始顧燁廷並沒有看出牧可的異樣,只是以為當時她躺在地上被嚇壞了,估計也被打的再無力反抗了。

    雖然把趙升財給揍了一頓,但是顧燁廷真正氣的是牧可!

    儘管她受了不小的驚嚇,但顧燁廷卻覺得,不管是女人還是以後的小人兒,都必須就事論事!否則事實結論他也看到了!根本就是自我管束能力低下,後果極其嚴重惡劣!

    「我一直以為,如果那次出租車的事沒能給你些警醒的話,至少上次牧英俊的事也能讓你長點腦子!」

    「我走之前說什麼?外面有什麼這麼吸引你的事,可以讓你對我說的話置若罔聞成這種程度?」

    「……」

    和牧可相處的這段日子,對她的小脾氣小

    性格他摸得也算比較透了,要換做一般情況,別說是她沒錯,就算是她做錯了都一定要辯解個幾句的。

    但是這次她卻絲毫不辯解,從上車後就在後座上安安靜靜的躺著,這倒是讓他有些奇怪。

    「牧可。」在駛上一條寬闊無人的道路後,顧燁廷不由得轉頭看向後座,強嘴態度不端正,不強嘴態度更不端正的牧可。卻聽到她聲音很粗沉,聽起來帶著喘息的微弱聲音道,「難受,好難受……」

    聽到她這麼說,顧燁廷一時不知道是他開車太快讓她暈車想吐,還是身體有其他的不舒服,不禁趕緊停了車。

    「哪裡難受?」顧燁廷打開車燈,卻意外的看到牧可臉色漲紅的不成樣子,手正不由自主的抱著自己的手臂,難耐的扭動著身體,看起來就像忍受著巨大的煎熬一般!

    「螞蟻……像螞蟻咬一樣難受……」

    見牧可眉頭緊皺這難受的樣子,顧燁廷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該死的!」他重重拍了下座椅!

    這個趙升財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把她擄到那種地方就算了,居然還對她下`藥!

    牧可只顧著身體的難受,絲毫沒想到身體的扭動讓她頓時從後座上狹窄的座椅摔了下去,顧燁廷見狀頓時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下了車。

    「來,起來。」顧燁廷打開後座車門,費了些力氣,好容易才把牧可弄到後座上,卻見她下一刻像籐蔓似得手臂勾住他脖頸,纏繞過來。

    「好難受,螞蟻咬,火在燒一樣……」她喃喃的形容著這種感覺,絲毫無意識的整個人都在他身上貼著,蹭著,腰肢柔軟的帶著種自然的媚態,彷彿下一刻就會融化在他懷裡。

    「牧可。」顧燁廷喉結滾動了一下,別說她誠心誘`惑,就算平時只抱抱她,親親她,體內的那股邪火就會忍不住冒出來,現在更是讓顧燁廷驀地腰身一緊,渾身緊繃的像鋼筋一般!

    就算空無一人,也總歸是在大馬路上,且前面就要過橋了。但是牧可這勾纏卻讓顧燁廷一陣難耐,想要拉扯下她的手臂,這丫頭居然整個人腿一跨的半跪在他膝蓋兩側,小嘴無意的碰上他喉結,甚至那小巧的舌尖還舔了一下!

    在體內深處驀地劃過一陣激流!顧燁廷只覺得當激流衝到頂端後,突然有什麼東西在他體內轟然爆炸!

    ***

    顧燁廷覺得,這種考驗簡直比以前他身中數刀卻平穩駕車離開,要難上幾百倍!

    不過現在,他決定接受這考驗!

    回去時這橋是必經之路,顧燁廷卻並沒有上橋,而是徑直把車順著橋兩邊泥土路堆砌成的緩坡開了下去!

    直到開到乾涸的橋底停下車,他推開車門,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河水中淡淡的魚草腥味,耳邊有小汩的流水聲『嘩嘩』響著。

    顧燁廷走到後座打開車門,把那個剛剛受了顛簸,似正努力從座椅上爬起來的小女人直接推倒後,扯著她的腿朝向一拽!

    牧可下意識的輕哼一聲,被天旋地轉的那麼一扔,大腦頓時更缺氧了,可隨後當那頎長的身體緊密的貼合上來。像是要把她胸腔的空氣都壓搾乾淨般!

    感覺到這男人的強悍力道,牧可扭過頭去的縮動著脖子,似乎極其不舒服這種動作,顧燁廷卻扯開她身前的兩隻小手,拉高到頭頂的束縛住。

    明亮的月光透過車子的暗膜照射進來,足以他看向身下的人那張清麗的小臉。

    不,應該說此刻因為她那擰起眉頭眼睛,半是難受半是歡愉的感覺讓她梗著潔白如雪的脖頸,露出的半隻肩膀足以引發人體內洶湧蓬勃的獸`欲!當視線順著她那一起一伏的胸口看過去時,高地的風光和露出的白希大腿一樣賺人眼球。

    「嗯……」藥物的作用外加剛剛受的驚嚇,已經讓她力氣耗盡的簡直嗓子沙啞的不成樣子。卻在這夜裡聽起來分外嬌嗔誘`人。

    這身段,分明就是個天生勾人的尤物!

    迎著窗外皎色,他近乎緊抿不可見的唇帶著一種薄涼,削短的發隱於車內的墨色中,越發顯得他深邃的眼眸,高蜓的鼻樑五官稜角分明,英氣不凡。

    他的唇線看似透著不近人情的涼意,隨著眼底狹光驟然暗斂的低頭吻上牧可的脖子,在她下意識叮嚀一聲的低頭時,那種火熱和柔軟瞬間讓她身體一緊!

    黑暗中他沉著一雙墨眸捕捉住她欲呼的嬌嫩小嘴,大手順著她腰身一路游離而下毫不客氣的撫上她光潔的腿……

    牧可覺得一陣呼吸急促,就像被一張無形的網網住了一般!

    他極富技巧,哪裡是她的生澀能抵抗的?

    體內深處那種火熱和舒暢感結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奇妙的感覺,讓她只一會那緊繃的身體便漸漸放下防備,咬唇間指甲在那寬闊肌理分明的脊背撓出一條條嫣紅的印子,她的嬌柔弓身貼緊他的精悍,契合出一道柔媚的弧度。

    還未離開這裡,藥效就極致發揮到完全無法掌控的地步,如果等到回家的話,這一路上還不得活活難受死她?

    雖然想過百種初次憐愛她的方式,但顧燁廷卻從沒想過是現在這種!

    這應該算是野`戰了吧?

    顧燁廷眸色深沉的想一口井,底下卻蘊藏著即將火山爆發般的疾風驟雨!

    他捏著牧可的下巴,「告訴我,我是誰?」

    她早就被這種迷離

    的感覺折磨的沒了自主,哪裡還能回答他的話?

    顧燁廷沉身吻著牧可的唇角,「對牧英俊你會拚死反抗,對趙升財你抵死不從,為什麼獨獨對我不設心防,不做抗爭?我知道,要麼是你信任我,要麼是你喜歡我,可我寧願是後者!但是,對你……我卻只想犯`罪!」

    她身上那種青澀與媚人,拒絕的掙扎與欲語還休的邀請讓他沉下呼吸,大手略微用力便撕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料!

    如果有人在你面前放了一碟珍稀佳餚,你明知它的味道也許比看上去還要鮮美誘人,你會有拒絕的道理麼?

    狹窄的車裡,低沉而急促的呼吸,微微搖曳的樹影灑在窗玻璃上,與那一片皎色粘合在一起,細看竟帶著些潮濕的曖`昧。

    ……

    「聽著,只有我顧燁廷能對你做這種事……」肌理精健的男人律動頻繁的就像頭馳騁的野獸,把獵物一寸寸拆之入腹,食髓知味!

    而且,一做就是一輩子的量!

    她所有的媚態,所有的嬌美,都只屬於他一個人!不管她以前想著誰,以後,她的人,她的心都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

    翌日,當牧可感覺到身下的*褥比她平時睡的還要鬆軟舒服,彷彿躺在雲端一樣,這讓她在睡夢中美美的翻了個身,下一刻身體的零件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似的,那種酸痛感讓她下一刻頓時皺眉的『唔』了一聲!

    彷彿突然從厚重的雲層上一腳踏空摔下來的,醒過來的牧可揉了揉此刻突然發瘋般脹痛起來的太陽穴,雖然這g的感覺睡起來就像家裡一樣軟,但是眼前的環境卻和她平時熟悉的截然不同!

    這是……

    揉著的動作突然停下,因為她發現,這居然是顧燁廷的房間!

    牧可忽而僵住!

    她,她,她睡在顧燁廷的房間裡?

    g畔空無一人,但那凌亂的褶皺和散落一地的衣服無聲的暗示昨晚的激烈戰況!

    她,她和顧燁廷……

    做夢做夢!

    一定是做夢!

    牧可摀住自己的臉,睜大眼睛的簡直不敢再往下繼續想,頓時躺下後用杯子蒙住自己的頭對自己催眠道!

    去!大清早就做這種噩夢,可真不吉利!

    可是在碰到自己臉時,唇角傳來的那種清晰的鈍痛感讓她頓時『嘶』的一聲,提醒著她這一切都不是夢!而前一天零星片段,或者支離破碎的記憶也在她意識完全清醒過來後,漸漸充組起來,絲毫不放過她的竟爭先恐後的相繼跳了出來!

    那個現在細想起來,味道有一絲絲怪異但是當時她卻沒有太注意的桃汁,洗手間門口牧英俊看似關切實則不懷好意的詭笑,以及趙升財會出現在那裡,樹林裡那場驚慌逃脫,被趙升財抓住後為讓她變乖的揚拳相向……

    牧可咬唇,手暗暗抓緊被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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