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凌家 文 / 火燒一切
「這是到哪裡了?你們這兩個老外還倒是中國通啊?!哈哈哈哈!」呂海涯啃了口蘋果對布朗和奧克問道。
奧克歪了歪嘴巴看了一眼後視鏡中的呂海涯:「呵呵呵呵,這是到了你們中國桂林了你們都不知道!?」
「什麼?!!!這是到了桂林了?哎呀!」紀雲驚呼一聲正要站起身不想被頭頂的車頂給擋住了,把自己的腦袋頂了一個大包。
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行駛,越野車穿過了桂林市的市區來到了一處小鎮的木雕世家大院的門口。這木雕大院說是大院其實從外面都能看到院子內的巨型木雕之類的眾多木雕。不過他們這家木雕院子雖然看起來很普通但是令紀雲看來這家木雕店卻給人一種神秘和古老的感覺。這院子的門口上面有木雕雕刻的「凌制」二字格外的醒目與好看。光是看這兩個字的雕工就不難看出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雕刻出來的。四人下了車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便背著凌家爺孫兩人的屍骨踏進了凌家的大院內。剛剛進院子紀雲就感到一種驚異的感覺,院子中不但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木雕不說,而且還非常的寬廣,到了這院子中不光光是感覺院子大,而且這院子的後面還連著兩個走廊和庭院,這也算是別具一格的設置了。應該是屬於一種古代時期的富家古宅的設置了。周圍都是忙忙碌碌的夥計和雕刻的工人,一個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的老頭正在院子中督促夥計小心搬運木雕和根雕,這會兒見到布朗和奧克來了就走了過來問道:「怎麼,雨天那小子沒有回來?」
老頭的發問令奧克和布朗很是內疚,兩人的臉色一時間由笑臉轉成了內疚淒慘的顏色。就連站在奧克和布朗身後的紀雲和呂海涯再次聽到凌雨天這三個字都是心中咯登了一下子,眼前的這個老者既有可能是凌雨天的親屬之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問奧克好布朗了。
老頭見布朗二人不說話就朝後面看了看,恰巧也看到臉色不太好的紀雲和呂海涯。一時間,老頭像是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然後激動的抓住布朗和奧克問道:「怎麼?難道雨天出事了不成?!!」
布朗和奧克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哎呀!好了,快跟我到裡屋說去!」老頭說著就帶著他們四人進了右邊一個走廊來到了一個議事的大殿。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頭指著布朗和奧克問了起來。
布朗和奧克斜了斜眼對老頭指了指他們身後的紀雲和呂海涯,意思是他們知道這事。
呂海涯見事情已經來了,他便站了出來先把自己背著的背包小心的放到了一張空椅子上面,紀雲自然也跟著效仿了起來。老頭見他們這怪異的舉動似是不解,本欲開口想問的時候呂海涯對他先問了起來:「請問您是凌雨天的什麼人?」
「二叔!」
「哦!剛剛我拿著的這背包中放著的就是凌雨天的屍骨,而我兄弟背著的背包中另一具屍骨是凌雨天的爺爺的。」
「什麼?!!!」聽到呂海涯說道凌雨天已經變成一堆白骨的時候,這老頭幾乎沒有氣瘋掉了,但是呂海涯這後面的一句話更是來的夠勁,貌似他們還把他老爹的屍骨給帶來了。這可讓坐在客廳中間的老頭幾乎沒有立馬瘋掉了!
呂海涯見眼前的老頭幾乎精神失常忙把凌雨天的那把木芒和凌雨天爺爺手上戴的那個戒指遞給了老頭:「老人家,這是凌雨天在臨死之前托我們交給你們的東西。」
恍悟間這凌雨天的二叔接過凌雨天爺孫兩人留下來的遺物便動了動臉色,暗道眼前的兩人並沒有騙自己。隨後,這老頭就慌張著似的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對周圍喊道:「大雲,大雲。快點打電話通知我大哥。就說我有天大的急事找他!」
凌雨天的二叔突然間的動怒頓時一股罡氣從他的身上不經意間的流露出來。紀雲頓感一股壓力從他身上傳來,讓他喘不過氣來。不過在他旁邊的呂海涯卻是沒有這種感覺,術士人不經意間流出的氣罡和術氣也只有身懷術士絕學的人才會感覺的到。若是平常人根本就對這種無形中的術門之術沒有絲毫的察覺的。隨著眼前老頭的情緒不斷的波動,他身上就不停的在產生強烈的術士氣流和波。還好紀雲學會了氣宗之術的欲氣訣,雖然只是初學,但是也已經勉強的御氣化解了。再怎麼說他也是到了氣宗一術中的第一層的第二段了,在默默的化解掉氣流之後便強忍著自身的不安從新坐在了沙發上。
不一會兒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人就急忙的來到了客廳對老頭會了一句便離開了。
稍後這老頭就吩咐幾人坐在沙發上休息了起來,並給特意給四人拿出來了正宗的大紅袍茶葉來招待他們。在交談中紀雲得知這凌雨天的二叔名字叫做凌銀川,凌雨天的老爸叫凌金川。他們兄弟二人在廣西這一地區也算是混的風吹雲動的人物了。不過,凌金川這老傢伙一心在研究他們木術一脈的術士精髓,平時這裡好多的根雕生意也都是由凌銀川在打理著。
不一會兒,一個看起來不是很老的中年人踏進了凌家大院的議事廳,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凌雨天的爸爸凌金川。凌金川算算也該有六十多歲了,可是由於他一直精心習練他們木術一門的術法,現在他竟然達到了可以延年益壽的地步。凌銀川見自己的大哥來了便站起了身把凌雨天的那根短棒木芒交給了他。
「這是···這不是天兒的木芒嗎?你給我幹嘛?難道···難道是雨天那小子···」
「大哥!···雨天他···他···」
「他怎麼了?快說啊!!!」凌金川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也失態的瞪著自己的二弟失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