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 萬里長城第二十五章 活祭 文 / 火燒一切
「怎麼可能要排除這裡有陷阱呢?」紀雲不解的道。
「很簡單。就是因為這裡的人都是被一種方法搞死的。像這種用鎖鏈來設的機關必須要事先有人在暗處做好準備。可是你們看看這周圍除了我們三個之外,還有什麼活物嗎。這樣,也就基本可以肯定這已經歷經兩千年設的鏈鎖機關已經失效了。」聽到金龍刀這麼一說紀雲和爽子哥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下去吧。」紀雲話畢就朝著斷崖的下方扔下了被爽子哥固定好了的繩子。爽子哥伸頭又看了看距離然後欣然的對兩人說道:「還好,這斷崖的距離不是很高。要不然我就不準備下了。」
「你要不下才怪,一個人呆在上面你數星星啊。」
「切。」爽子哥對紀雲伸了伸中指便把一身的行裝也套在了身上。
三人在說話間就摸到了已經整好了的繩子朝著斷崖的下方下了過去。紀雲和爽子哥雖然參加過國際納蘭基地的特殊訓練,可是他們下繩子的速度還是趕不上金龍刀。兩人在下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高度和周圍吊著的那些乾屍是處在同一水平線上。看到自己身邊全是一些死去了有兩千多年的屍體,紀雲還是忍不住的嘔吐了起來。金龍刀見到紀雲的樣子笑了笑:「看來你還是需要鍛煉啊。」
「就是。這種東西我爽子哥可是見多了。」爽子哥忍著身上的傷痛故作無事的瞟了一眼紀雲。
不過紀雲看到這種東西真的是連吐得心都有了,哪裡還會在慢慢的下繩子,紀雲幾乎是一瞬間就難忍著嘔吐便滑落在了地上。金龍刀見紀雲那受不了的樣子就扔給了他一瓶礦泉水說道:「喝口水吧。看你那樣子都快把隔夜飯吐出來了。」
「我肚子裡哪裡還有隔夜飯啊,你們看看時間。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快十二個小時了。」
「沒錯,希望我們能早一點找到答案。離開這裡才行。」金龍刀感觸的歎了口氣說道。
「什麼?找到答案?什麼答案?」一臉烏黑的爽子哥湊到金龍刀的跟前追問道。
「噢,沒··沒什麼。我只是想搞清楚這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而已。」金龍刀搪塞著對爽子哥回復道。
見到金龍刀這表情,爽子哥也就明白了。憑爽子哥這個老油條來看,這金龍刀一定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自己和紀雲。只是金龍刀不願意說,爽子哥自然不好意思去問。想到這裡,爽子哥也就瞭然的對金龍刀點了點頭。
金龍刀對正在喝水的紀雲和爽子哥推了一下:「你們在多扔一些螢光棒,我們勢必要把這裡搞清楚才行。」
「嗯,我這裡的螢光棒最多。還是在巨門瀑布的時候撿的那些已經死去了人的背包,從他們的那裡我翻了不少。來,你們幫忙扔一下。」紀雲說完就從自己的背包裡翻出來好幾十根粗壯的螢光棒遞給了爽子哥和金龍刀。三人在把螢光棒搞亮之後便一根根的向四面八方扔了起來。
在這好幾十根的螢光棒灑完後這偌大的岩石洞巖內確實是清晰了不少。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三人才看清這溶洞空間的整個面貌。這個溶洞空間很大,只不過不是天然形成的。真不知道當時的工匠們是怎麼開鑿出來的。更讓三人大開眼界的是這溶洞通往的內側通道,不能簡單的說是通道了。因為這通道大的實在是有點大的離譜,光是從通道的入口來看,通道幾乎有瀑布巨門前的巨門那麼寬那麼高的高度了。不是三人過於驚訝,而是那通道就像是通往地獄的入口一樣令他們幾人感到一陣陣的不自然和不舒服。
金龍刀首先收回了觀望的雙眼,然後把目光放在了紀雲和爽子哥臉上:「通道就先不要看了,我們還是看看這面前的三個祭壇吧!」
「嗯?什麼?這不是巨型的罈子嗎?怎麼會成了祭壇了。」紀雲扭過頭疑惑的看了看這眼前的三個巨型的罈子。
「你看看這罈子的中間是不是紋有咒?還有,你再看看這只有半米高的罈子的底部的位置是不是有四個凸出來的龍狀吊嘴。」金龍刀對紀雲和爽子哥解問道。
見金龍刀這麼一說,爽子哥和紀雲幾乎是同時向面前的巨型罈子打量了過去:只見眼前的這三個巨大的祭壇還真是如金龍刀所說一樣。只是在每個祭壇的下方的龍形吊嘴都是張開的,上面還都留有不是很清晰的紅色。這每個龍嘴指著的下方都有三個獸形的紋路存在,看到這些東西紀雲不禁聯想到古代巫族一脈的血祭。
爽子哥摸了摸祭壇四周的龍形吊嘴然後又站起身看了看頭頂上吊死著的上百具乾屍歎道:「乖乖,這種用上百人來進行活祭的場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寶穴的建造者還真是不一般啊,居然能想出這麼超前的祭祀方法。」
「你就省省吧。這些人應該不是一起吊在這上面被處死的,這裡面一定有我們不為人知的一面。用活人來祭祀,只產生在夏商兩個朝代,沒想到這秦朝還有這功夫。」金龍刀抽了根雪茄回了一句爽子哥。
「我看這裡也就是這祭壇底部的龍形吊嘴能值幾個錢。老子來了一路了,什麼東西都沒來得及搞呢。這東西我是不會放過了。」
「不行!這種東西不要碰!你沒有看到這是祭壇來的嗎?這裡連傳說中的龍魚都有,要是我們頭頂上的近百具乾屍瞬間復活的話,那我們就只有哭的份了。」突然聽到金龍刀一說這頭頂的乾屍會復活,爽子哥頓時把手中的鈦合金工兵鏟又收了回去。然後頭冒冷汗的對金龍刀大聲的喊了起來:「以後在遇到這種祭壇你能不能早說?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只是金龍刀沒有理會他,而是拿著他那把血刀放在了那三個祭壇的中心的位置。這個位置的地面石壁上繪製的是一頭七個頭的巨型蟒蛇的圖案,也是這所有圖案中最大的一個。不過這圖案也是紅
色的,看樣子是被血水泡過。
「不是,龍刀大哥。你這是搞什麼東東?」紀雲不解的看著金龍刀坐在祭壇的中間拿著他的那把血刀在研究著什麼。
「沒事,只是這四周的東西都不要碰知道嗎。」
「嗯。」紀雲可不是像爽子哥那樣閒不住的人,在累了這麼久的身體這會兒他可是懶得動彈,而是坐在了地上把目光放在了金龍刀的身上。只見金龍刀雙眼盯著血刀在小聲念了幾句紀雲聽不懂的話語之後便用自己的血刀劃破自己左手手臂。看到金龍刀這種自殘的樣子,紀雲本想上前去阻止的,可是接下來發生的
事情卻是讓他自己停住了自己阻止的腳步。金龍刀的那把血刀上的銀色符在吸收了金龍刀身上的血液後,符就開始有了變化。紀雲還以為自己是看花眼了,可是銀色符也就是在瞬間就變成了黑金色。血紅色的血刀加上黑金色的咒纏繞,頓時令這把奇異的血刀產生了生命一樣,開始在地面上顫抖不已。
見到這種情形金龍刀不禁脫口道:「好厲害的活祭!紀雲,你還是不是童子之身?」
正在發愣中的紀雲突然聽到金龍刀這麼一問忙回道:「當然!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肯定是童子了!」
「好吧,你過來。」
金龍刀這麼叫紀雲過去便想也沒有想就向著金龍刀靠了過去。金龍刀抓過紀雲的胳膊,還沒有等紀雲反應過來就一刀劃了下去。
「你搞什麼?」紀雲詫異的捂著自己被刀劃傷的左手腕瞪著金龍刀。
只是金龍刀並沒有做任何的回答。而是看著他手中的那把血刀搖了搖頭:「不行,我們兩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夠啊。」
「你們在這裡的搞什麼東東呢?紀雲和你的手臂都怎麼受傷了。」這時,爽子哥走了過來不明所以的看著金龍刀和紀雲。
「你來的正好,你是不是童子之身?」金龍刀同樣的問題又問向了爽子哥。
「當然了!我今年雖然都二十九了,但是幹我們這一行的就要講究個乾淨。在沒有洗手之前我是不會破身的。」
「我靠。沒想到你也是個老處男!」紀雲白了一眼爽子哥。
「那這就好辦了。我要用你的血來做一下實驗,你過來一下。」
爽子哥見金龍刀要自己的血便拿出了一個小刀對金龍刀說道:「那可別,要我的血那還是我自己來吧。」
爽子哥在一刀劃開手臂上的血液後金龍刀就趕緊的把他手裡的那把血刀湊了過來,讓血流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