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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7章 ,不要叫這個名字,你不配【重要】 文 / 容瑛

    「謝謝伯父,可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轉過身來,感激的沖許博年苦澀的笑了笑,湛天丞的表情憂傷中透著莫大的沮喪,「我真的有感覺,有很強烈的感覺,我覺得躚躚她就是*,我可沒想到……」

    不及他說完,許博年就點頭打斷了他,「我懂,我懂。」

    上前一步,攀住湛天丞的肩膀,摟著他便往大門口的方向走。

    兩個人並肩往外走的途中,許博年仰天長歎,「哎!天丞,你知道嗎,中午躚躚居然跑來我公司給我送飯。我當時真是又驚又喜,要知道我可是從來沒吃過薇蕊做的飯,那孩子連廚房都沒進過,估計連煮飯要放多少米和水都搞不清楚。」

    湛天丞不說話,側過臉龐安靜的望著許博年。

    躚躚在他家住過一段時間,她會做飯這件事他知道,自然也就不覺得奇怪。

    只是,他沒想到,許博年提起躚躚給他送飯時的表情會那樣滿足。

    他估摸著,許伯父心裡應該也不好過吧?

    看得出來他是發自於心的喜歡躚躚,現在證實躚躚不是他的女兒,他應該會感到失落才是。

    忽然意識到方才只顧及自己失望,都沒顧及一下許伯父的感受,湛天丞面露歉疚,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能低聲喚了他一聲,「伯父……」

    「我沒事。」許博年故作無所謂的搖頭笑了笑。

    有一肚子的話想對他說,還沒來得及張口,兩個人就已經來到了醫院門口的台階上。

    突然不想開車,也不想回許家大宅,許博年轉身對湛天丞說,「天丞,我坐你的車走,咱倆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我現在心裡怪難受的,不找個人一吐為快憋得慌。」

    「好。」湛天丞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領著他往他車子的方向走,「現在正好是晚餐時間,我請許伯父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嗯。」許博年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後和湛天丞一起上了他的黑色捷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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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連修肆和唐翩躚可謂是如膠似漆。

    像一對新婚小夫妻一樣,只要有時間就膩在一起。

    轉眼到了九月八號這一天,開學的日子。

    為了避免引起風波,他沒有直接露面,開學手續是讓手下給辦的。

    不過,他還是親自開車把她送去了學校。

    反正她又不住校,加上大學課又少,兩個人分開的時候倒也沒多惆悵。

    車停在校門口。

    連修肆本來想和其他家長一樣送她進去,順便熟悉一下他們學校的環境。

    可這丫頭霸道的很,死活不讓他下車。

    說是怕他一下車就引起騷動,她不想還沒進校就變成風雲人物。

    連修肆沒轍,只好坐在車裡囑咐已經下車的人,「明天才正式上課,今天估計就是開個班會之類的,大家互相熟悉一下,你弄完了給我打電話,我讓人過來接你。」

    站在副駕駛座的窗外,唐翩躚利落的往肩上背著背包。

    點頭「嗯」了一聲,帥氣的衝他揮揮手,她頭也不回的往校門的方向進發。

    淑女了一陣子她又換回了她喜歡的t恤加牛仔,長長的頭髮紮了一個高高的馬尾。

    身材本來就高挑,又背著背包,穿著運動鞋,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灑脫幹練青春飛揚。

    哪怕只是一個背影,走在學生群裡,在連修肆看來都是那道最亮麗的風景。

    學校裡那麼多年輕帥哥,剛剛隨便一瞄就發現了好幾個,以這丫頭的相貌和氣質一進校怕是就會成為少男殺手。

    緊鎖她背影的黑眸不悅的瞇起,涔薄的唇也是一抿再抿。

    連修肆突然覺得心裡有隻手在那裡撓來撓去,弄得他心煩氣躁,恨不得上去把她拉回來。

    煩躁過後,他整個人又變得憂傷起來。

    突然想到了一首詩,很傷感如同他真實寫照的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和躚躚的年紀之差雖然沒這首詩說的那麼誇張,但十歲也是個不小的鴻溝。

    看著周圍那些年輕的男性面孔,他發瘋一樣的嫉妒,羨慕。

    校園裡的愛情是最浪漫的,如果他也跟他們一般大,和躚躚在校園裡認識,譜寫一首*悱惻的校園戀歌,那該有多好。

    可惜……

    目光虛空的盯著窗外的方向發了會兒呆,苦澀的勾了勾唇,連修肆定睛一看,發現她已經消失在了校門口,他失落的舒了一口氣,隨即把視線收回。

    扭動車鑰匙,發動引擎,準備倒車離開的一刻,目光習慣性的往窗外的後視鏡瞄了一眼,不想一眼就在鏡子裡看見了那張才將分開不到五分鐘的如花笑靨。

    「嗯?」下意識的一愣,連修肆臉上的表情由驚轉喜,「你不是已經進去了嗎?我明明看著你……」

    不及他說完,半個身子都彎在了駕駛座車門上的唐翩躚笑笑嘻嘻的將他打斷,「我落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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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也沒問她落下什麼,連修肆條件反射的轉過身去往副駕駛座上尋。

    發現座位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他又扭頭往後看,依然未果。

    不免劍眉微蹙的轉回臉對她說,「是不是落家裡了?要不我……」

    連修肆沒說完的話,結束在了唐翩躚突然湊過來吻他臉龐的動作下。

    「笨蛋,我落下的是吻別啦。」在他俊美的臉上輕啄了一下,抽身的一刻,唐翩躚忍不住好笑的敲了一下他突然變得不怎麼靈光的腦袋,「就像你上班之前也會吻我一樣啊,以後我上學之前放學以後也要如法炮製。好好工作哦!放心,學校裡帥哥再多也不及你萬分之一,我看都懶得看一眼。拜託,不要再發呆了,開車專心點,不然我會擔心!」

    說完,小手柔柔的摸了一下他有些受*若驚的臉,唐翩躚再度轉身加快腳步折回了校門口。

    目送她跑開,指尖輕輕拂過臉上被她吻過的地方,再回想起她方才說的那番話,連修肆激動的掩鼻直笑,眼底心間滿滿流淌的都是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好精靈的丫頭,他發呆的樣子全被她看到了,還有他心裡的擔心,他不說她也知道;

    這麼善解人意,叫他怎麼能不對她傾心相許。

    心情轉好的飛了飛眉,再看了一眼她消失的方向,連修肆調轉車頭,把車子沒入車流,離開了她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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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一家連鎖酒店的商務套房裡。

    剛剛從*的餘溫中抽身而退的女人嫌厭式的推開癱倒在身上的男人,*著身體翻身下*,也懶得洗澡,憤懣的撿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就胡亂的往身上套。

    「白芷,沒想到你都四十好幾了,保養的還跟個小姑娘似的,皮膚又白又嫩,下面也緊的讓人發瘋,怎麼插都插不夠。」

    與她年齡相仿的中年男人單手撐著頭側躺在*上,臉上勾著一抹邪惡的笑,食指上轉動的是在*上撿的女人的*。

    「怎麼,許博年還是不願意碰你?真是暴殄天物,不懂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放著這麼美的女人不碰,成天惦記著一個死人。我要是他,天天不把你這騷貨干的哭爹喊娘爽|翻才怪!」

    白芷現在一心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好回家洗個澡沖掉這男人氣息,也就懶得搭理他。

    上衣穿好,開始穿下面的褲子,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最後一看發現居然在他手裡,*的人還在那裡嗅著上面的氣味。

    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白芷一把奪過*俯身就往腿上套。

    「邵安,我告訴你,這絕對是我最後一次見你,錢我馬上會打到你賬上。一百萬,沒你說的那麼多,但卻是我所有的積蓄。這些年我攢下的錢都被你訛了去,你自己心知肚明。現在我已是一貧如洗,如果你嫌少的話,我只能說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你要是夠聰明,就拿著這一百萬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打擾我的生活,不然的話我只能……」

    「只能怎樣,殺我滅口?」*上,被喚作邵安的男人不以為然的扯唇冷笑。

    整理好衣著,去浴室梳頭之前,白芷挑釁的看了他一眼,眼裡劃過一絲陰狠,「如果你非得這麼逼我,我也不是做不出來!」

    「那倒是,連自己的親外甥女都敢殺的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男人戲謔的勾唇一笑,一個翻身跳下*,裸著身體隨她進了浴室。

    見他跟進來,以為他又想要了,白芷嚇了一跳,好在他去到了花灑下衝澡,她方才暗暗鬆了口氣,拿著梳子對著鏡子繼續梳頭。

    整理好髮型,白芷又開始補妝。

    就算還不是許博年的妻子,她也是許博年的妻妹以及大明星許薇蕊的『姨媽』。

    算得上豪門貴婦,出去自然得體面,不能丟了許家的臉。

    描眉的空檔裡,白芷惡狠狠的警告身後的人,「你最好把這件事給我爛在肚子裡,不然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想要我不再糾纏你也行,一次性給我一千萬,我保證從此人間蒸發。一百萬太少,還不夠我在澳門玩一把的!」

    聞言,白芷氣得面紅耳赤,手一抖,眉筆差點都掉進了面盆裡。

    扭頭朝他瞪過去,白芷面露凶光,恨不得拿把刀殺了他,「你……你簡直是個吸血鬼,人貪婪你這個份上真是極品!這些年我給你的錢加起來何止一千萬,三千萬都有了,你這是在把我往死路上逼!」

    邵安仰頭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淋浴,挑釁的笑掛在嘴邊,「你不給也行,那我就去找許博年,我相信他應該會對狸貓換太子的戲碼感興趣。別忘了,我曾經可是他的手下,而且當初也是我去接的大小姐,我說的話他不可能不信!」

    「你……」被他致命的一擊戳中要害,白芷臉色瞬間就白了下去,整個身體都因為生氣和恐慌顫抖不止。

    接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她方才找回了一點力氣。

    咬咬唇,她故作鎮定的冷笑,「好啊,有種你去找他。別忘了,這件事你也脫不了干係。知情不報加見死不救,這兩項罪就夠你受的,我倒是要看看許博年會不會輕易放過你!」

    說完,白芷也懶得補妝,轉身就準備離開浴室。

    她一分鐘也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想起身體裡還有他噁心的液體她

    她就想吐。

    一直以來她想給的人從來都是許博年,可她卻為了自己和女兒的前途,十年來他不得已委身與身後這個男人數十甚至數百次,她真的受夠了。

    步子剛邁出去,身後就傳來男人步步緊逼的聲音,「那你女兒呢,你也不管她的死活了嗎?」

    「你什麼意思,你要做什麼?」下意識的回身,白芷眉心緊皺臉色煞白的瞪向他。

    「白芷,你少這裡給我裝窮,許家的資產數以億計,區區一千萬對你來說跟打個噴嚏沒兩樣。就算許博年不會給你那麼多錢,你女兒許薇蕊現在怎麼也是頂著許家大小姐的旗號,許博年對你摳門,不代表對他女兒捨不得。何況,許薇蕊現在可是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隨便一個廣告都是上百上千萬,你就是不好意思找許博年開口,找你女兒要她會不給嗎?」

    「她現在那麼紅,我就不信媒體對她的真實成分以及你們對許家真正的大小姐做過的事情不感興趣。你不給錢沒關係,這麼勁爆的新聞,只要我一放消息出去,還怕沒人拿著鈔票找上門嗎?」

    「你……混蛋!」白芷最害怕的就是女兒受到傷害,現在他出這麼一招,她怎麼可能不擔驚受怕。

    「我是混蛋,但你白芷也不是什麼好鳥。如果不是被你瑟佑加用錢封口,逼著我離開許氏,我現在說不定都熬到了主管的位置,怎麼也不會淪落到變成一個嗜賭成性的人。還有,你午夜夢迴的時候不會夢到真正的*小姐嗎?當年你是怎樣趁著她睡著,趁著四下無人,把她丟進海裡的,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小姐她本來命大,在被你丟下海的一刻驚醒,她拚命的抓著欄杆問姨媽你為什麼要那麼對她,她哭著求你救她上去,可身為姨媽的你做了什麼,你掰不開她的手就拿起甲板上的鎯頭,發瘋一樣的往那麼小的孩子身上頭上砸,那個血腥的場面真是要多殘忍有多殘忍。最後小姐她被你砸的鮮血淋淋,失去了知覺方才鬆了手掉……」

    回憶隨著邵安的話漸漸在白芷的腦子裡變得清晰起來,她眼前腦海裡瞬間便被那張鮮血淋漓的小臉傾占。

    她捂著耳朵,痛苦的搖頭,咬著唇瓣憤恨的直瞪洗完澡裹著浴巾往她這邊而來的男人,厲聲呵斥他,「不要再說了,住口,你給我住口!」

    來到白芷面前站定,邵安俯身,薄唇掃過她耳畔,低笑著對她說,「一千萬,沒得商量,三天之內必須打到我賬上,不然後果會是怎樣,你自己清楚。」

    說完,順便在她紅白相間的臉上輕啄了一下,邵安轉身就出了浴室。

    片刻之後,穿戴整齊的人就哼著小調心情愉悅的離開了套房,只剩下被他氣得跌坐在了浴室地上的中年美婦人哭得心眼淚婆娑。

    一千萬,就是蕊蕊也不一定有那麼多現錢。

    那孩子只要賺了點錢都交給她了,她的賬她這個做母親的最清楚。

    關鍵是一千萬真的可以封住邵安的口嗎,會不會下次又來個一千萬或者兩千萬?

    這種日子她真的受夠了,什麼時候是個頭!

    「邵安,好,一千萬就一千萬,我砸鍋賣鐵也會湊齊了給你。不過,你最好給我說話算話,如果你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敢破壞我和蕊蕊的生活,我豁出去了,絕對拿把刀捅死你!」

    坐在地上哭了一會兒,白芷扶著洗手台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了一番,她洗了個臉,整理好情緒,拿上包包和房卡也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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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的下午,連修肆旗下一間私人會所的包廂裡。

    在聽完身旁手下的匯報以及看了他遞過來的一沓厚厚的資料以後,連修肆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狂狷起來,週身也再次瀰漫開了一股蕭肅的殺氣。

    那雙滿載著滅頂般恨意和憤怒的眼睛,如同嗜血的刀尖落在了手上那幾份殺他父母和弟弟真兇的資料上。

    「肆爺,誠如您所看到的,當初的縱火案真正的元兇就是現在四大家族之首的許氏集團總裁許博年和天都國際的董事長湛名都。他們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狼狽為殲,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缺德事。類似於您家這種強佔地皮的事簡直數不數勝數,只因為這兩個人無論是在商界還是在政界都隻手遮天,誰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不然許氏和天都國際也不可能在他們手上發展壯大的這麼迅猛,甚至都遠超於他們的父輩。」

    「這兩個人太狡猾,旗下擁有很多用於斂財的空殼公司,不仔細查根本查不出來。收購您家那片山的房地產商掛的也是化名,加上參與縱火的人不是被封口遣散就是遭了他們的毒手,所以這些年我們才一點進展都沒有。此番我們也是聘請了幾個世界級的金融專家,分析並調查了一下那家房地產公司從註冊到現在的資金流動渠道,才發現了其中的玄機。這家公司創建之初幕後老闆其實是許博年和湛名都兩個人,但後來湛名都因為把事業都移居到了海外,便撤了股。」

    了然了一切之後,連修肆如釋重負的歎了一口氣。

    積壓在心裡多年的石頭終於落了地,那種感覺他不知道怎麼形容,悲喜交加吧。

    既然兇手查出來了,報仇他並不急。

    許博年和湛名都,他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很好,這件事總算是落下帷幕了。辦的不錯,辛苦了,我會重重的犒賞你們。現在你們再去幫我查一件事,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答覆,我想知道我的女兒,不,是我未來的妻子唐翩躚,究竟是不是許博年的女兒。不是自然最好,如果是……我要知道十年前她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掉進海裡,是誰對她不利!」

    說完,把手上的資料放回到桌上,連修肆起身,便勾著一抹蝕骨的冷笑出了包廂大門。

    查出害死全家的兇手他本來很高興,可是一想到那天在他辦公室躚躚說的話,他就高興不起來了,反而心情還變得異常沉重。

    他不敢想,如果躚躚真是許博年的女兒,兩個人的路要該如何往下走。

    「躚躚,你最好不是他的女兒,不然……」上車之前,連修肆面帶憂傷的望著唐翩躚學校所在的方位的苦澀的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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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連修肆第一次以醉醺醺的形象出現在了唐翩躚面前。

    他從沒這樣爛醉如泥過,唐翩躚自然是嚇了一跳。

    扶他回房的路上,她皺著眉毛不停的質問他,「你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意識半醒的連修肆並不答話,也不看她,憂傷的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嘴角勾著一抹深諳不明的冷笑。

    問了半天他都一言不發,琢磨著可能發生了什麼令他不開心的事情,唐翩躚便不再多問。

    進了房,扶著他來到*邊,剛想幫他脫外套,扶他先躺下。

    誰知,他卻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目光森冷,面色冷沉。

    像一頭發狂的猛獸,揪住她的肩膀就跟擰羊羔似的把她往*上重重的一丟。

    在她吃痛的尖叫聲中,他欺身就壓了上來。

    雙腿跪在她身體的兩側,連修肆看也不看她一眼,伸手就開始撕她的衣服。

    耳邊不斷充斥著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再一看他的動作,唐翩躚嚇得眼淚直逼,忙伸手阻止他,「阿寺,你到底怎麼了,你別這樣……你這個樣子我好怕……」

    可她的力氣跟根本抵不過他,片刻的功夫就被他剝了個精光。

    曲起她的雙|腿大力的往她臉上壓,也不管她痛不痛,沒有任何的前|奏,他拉下拉鏈,就直|搗|黃|龍。

    手從她腿間繞過去,覆蓋住住那兩方亂晃的白||嫩,他粗魯的把它們擠按揉|捏成各種糜爛的形狀。

    唐翩躚被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力道折磨的眼淚橫流,加上胸口也被他抓的好痛,她流著眼淚淒淒楚楚的看著他,咬著唇瓣搞不清楚狀況的求,「好痛,阿寺你停下來,你慢一點……」

    「你這個騷貨,不是喜歡被我幹嗎,我慢了你受得了?」

    不以為然的冷笑一聲,連修肆終於把視線落在了唐翩躚臉上,只是他眼裡的溫柔不在,卻而代之的是讓她看了以後渾身直哆嗦的寒涼。

    震驚的眼神望著他,唐翩躚怎麼都不相信眼前這個粗暴對她的人是她的阿寺,她淚眼汪汪的喚他,「阿寺……」

    「不要叫這個名字,你不配!」一記重搗過後,他眸若寒冰的衝她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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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情要到第一個大*了,親們期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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