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資質零 文 / 子文兼
李顓橋跑向了檢測石,將手伸向了它。
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這樣的情況,沒想到李顓橋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是,下一幕更加讓人覺得驚訝,檢測石自身突然出現小小的一條光柱,如蛇、如繩,不斷地扭動著。然後衝向李顓橋,並且纏繞上了他的手。
現在,就是李顓橋也驚呆了,他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李丘帆也驚呆了,李御橋、李武橋也引發了檢測石出現異象。但是那也只不過是由他們自身而觸發的,李顓橋現在甚至能夠讓檢測石主動出現異象,莫非李顓橋的筋脈資質還能比李武橋還要高麼?
但是李武橋的筋脈資質已經達到三了啊,難道李顓橋的筋脈資質還能為二麼?
李丘帆嘴角露出的極其開心的笑容,就連雙手,也在不斷地相互摩擦著。
看台上的那些人幾欲衝上去,將李顓橋帶走,以免又一個妖孽出現。
一旁的李御橋雙手握拳,緊緊的,他的雙手都顯得煞白。「難道這倒霉鬼也能比我強麼?我不服,我不服。」即使他現在如此的不忿,卻也無法阻止一個事實,那就是在他之後已經有一個『小傻子』也比他強。
在一旁,李武橋正站在一個沒什麼人發現的角落,嘴角露出了那一種開心而又狡黠的笑容。
在場的其他人甚至已經沒有能夠讓他們反應的時間了。他們只能是微微的張開嘴巴,以此來表示出他們的驚訝。
其實,整個過程也不過才幾分鐘而已。那光柱,開始變得黯淡,然後就放開了李顓橋的手,退回到了檢測石內。
檢測石立馬就開始有反應了,不斷地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所有的人都在盯著檢測石,都在期待著檢測石所給出的答案。台上的那些人身體都不自覺地微微前傾,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一塊檢測石。
可是,檢測石的金光才沒閃爍多久,便又是熄滅了。這種情況可不多見,這種檢測石沒有反應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此人筋脈全廢,是一個無法修煉的廢人。
這一刻,全場嘩然,議論紛紛。
「這傢伙果然不是什麼易於之輩,你看,現在就連檢測石也變得無光了。」
「可是,之前的那異象我覺得還是很能說明問題的啊。」
「反正現在這種情況,那就證明了這個傢伙真的是一個修煉廢人,那也就不用怕這厄運之子來禍害我們了。哈哈哈。」
「是啊,你說的有道理啊。」
台上的那些人,又是將身子靠了回去。可是,他們口鼻之中的那喘息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們。
「終於,李族還是沒能再出一個驚世奇才。我也總算是可以歇一口氣了。」看台上的每個人心中都不自覺的默念著這一句話。
李丘帆此時的臉色略微發白,他沒到居然會是如此結果。
而李武橋和李御橋此時也是一臉的驚訝,而他們也在慶幸著。李御橋慶幸李顓橋沒有什麼天驕資質,沒有能夠和自己比拚的資本。而李武橋在慶幸著什麼,這大概就沒人知道了。
李顓橋臉色煞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不可能是天生廢脈,檢測石肯定出問題了。」
他看著面前的檢測石,不斷的搖頭,不斷的念叨著。「沒錯,肯定是檢測石出問題了,肯定是的。」
李顓橋撲向檢測石,不斷地拍打著,敲打著,「檢測石,你絕對是有靈性的。我肯定不是什麼天生廢脈,我肯定有不錯的資質。肯定的,肯定的。你在檢測一邊,你再檢測一邊……」
可是,檢測石沒有任何的反應,一動不動。
李丘帆看著李顓橋,無言以對,只能是擺擺手,讓家族中的守衛將他帶走。可是,家族之中的那些守衛也都害怕他那『厄運之子』的名號,根本不敢近身,只能是圍在他周圍。
李顓橋就好像沒有看到旁邊的那些人似的,依舊不斷的拍打、敲擊著檢測石。
「顓橋,退下。」李丘帆怒喝一聲,「這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可是,當他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李顓橋猛地轉過身來,盯著他,「我父親去世時你在哪裡?我被抓走時你在哪?現在我母親病了,你又能做什麼?每次我被別人恥笑的時候你在哪?你知道不知道這筋脈檢測對我有多重要?」
李丘帆怔住了,看著李顓橋。他沒想到這個孫子會對自己說出這一番話,他沒想到這個孫子竟然受過這麼多委屈,他沒想到的有很多。但是,這些他都沒有想到,他沒有說話。
「來人,趕緊將李顓橋帶走,以免耽誤了大家的時間。」李丘帆還是揮揮手,讓人帶走他。那些守衛趕緊的就將李顓橋拉走了,畢竟,得罪這一位族長的下場可比遭受厄運還要難受。
李顓橋就這麼被拉走了,即使他再不甘情願,也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麼。
「很抱歉家族之中出了這種情況。」李丘帆看著李顓橋離開後,轉身對著看台上的那些人,「那麼我就不久留各位了。」
「李族長所言極是,」看台上的眾人紛紛附和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走,不送。」李丘帆的臉色陰沉,沒有再多說什麼。
離開了李族大院後,那群人才不斷的說道。
「要不是李族有那麼一塊檢測石,我們何必對他如此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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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唉,還是趕緊回去佈置一下,別讓手下的族人得罪了李族了。如今李族兩個資質高於五的天才出世,我們還是保存實力,休養生息吧。」
「對,還是趕緊回去說一下吧。」
他們的抗議沒有保持多久,就已經滅亡了。所有人此時的心中都在想著未來的幾年裡、甚至幾十年裡應該怎麼來和李族打交道,他們沒有再去想李丘帆的態度,畢竟,現在對於他們來說,那並不重要了。
李族、李顓橋母子住處。
「娘……」李顓橋此時就這麼跪在床邊,泣不成聲。「你已經答應過我的,你怎麼可以這樣背信棄義。」
小木屋內,白冰凌的房間。她不知不覺的就那麼走了,李顓橋此時甚至連一點悲傷的樣子都沒有。臉上,心中滿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