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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 文 / 花堅強

    黎遠的體溫很高,他的手指卻是冰涼的,賀時琛把他的手放在掌心裡暖了暖,然後就放下對他說:「聽話,我什麼都不會做的。」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這種時候有十分驚人的安撫作用,黎遠就那樣放下了手,然後把頭撇到一邊,任對方擺佈的樣子。

    從頸間的那一顆扣子開始,賀時琛極有耐心地幫他解開了襯衣,讓泛著珍珠色的光潔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黎遠覺得有些冷,打了個哆嗦後微微蜷縮起了身體。

    「一會就好了,忍忍……」

    但是當賀時琛想要幫黎遠解開褲子的時候,對方還是十分抗拒,因為這個動作讓黎遠想起了周建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

    這一次,賀時琛沒有縱容他,快速利落地脫下了他的全部衣物扔在了地上。因為如果不快點讓黎遠泡到熱水的話,他很有可能會受寒。

    黎遠年輕健康的身體就這樣大喇喇地呈現在賀時琛的面前,原本偏白的皮膚因為藥物的作用浮現出了一層粉紅的顏色,燈光給它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澤,兩種顏色交雜在一起,讓此刻的黎遠看上去跟剛剛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鮮艷欲滴。

    同時也勾起了賀時琛的「食慾」。

    賀時琛強迫自己把雙眼從黎遠修長勁瘦的身上移開,他的自制力在黎遠面前早已當然無存,許久都未曾宣洩的身體正在經受最慘無人道的考驗,但僅存的理智告訴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黎遠的身體暖起來。他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流徐徐澆在了黎遠的身上,感受到溫暖的黎遠這才慢慢地舒展開了四肢,頭部朝後仰躺在浴缸裡。

    水位很快就漫了上來,黎遠的月同體已經有大半個浸泡在水中了,白色的水蒸氣在浴室裡蒸騰著,讓兩個人都被包圍在一片雲霧似的幻境中。

    縱然是五星級酒店的浴缸,也做不到讓人可以舒服地躺在裡面睡覺。堅硬的瓷磚讓黎遠的脖子微微發酸,雖然胸口以下的部位因為浸泡在水裡,所以感覺很舒適,可胸口以上的皮膚依然暴露在空氣中,時不時就能感受到初冬的寒意。

    此時,他的藥效已經達到了頂點。此刻的黎遠就像一個嚴重的暈車患者一樣,胃裡翻騰得厲害,大腦如同被人用木棒狠狠敲擊過一樣,似有無數的星星在眼前旋轉。

    他發出了如同夢囈般的聲音,「冷……」

    他泛著珠光色的艷紅雙唇只微微地張開了那麼一會,就讓賀時琛再次心猿意馬起來。黎遠在無意間流露出的女眉態太具殺傷力,那威力對賀時琛來說無異於原子彈。

    黎遠在半夢半醒間總覺得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在盯著自己看,幾乎想要把他盯出個洞來。意識離他越來越遠,甚至讓他在短短時間內就忘記了賀時琛的存在。

    賀時琛的西裝上衣早在把黎遠抱進浴室的時候就被丟在了臥室的床、上,現在他的身上只剩下了襯衣和西裝褲。他看著因為冷與熱的巨大反差而感到不適的黎遠,幾乎毫不猶豫地就穿著衣服跨進了浴缸裡。

    他把黎遠的身體微微抬起,讓他坐到兩腿中間,把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然後帶著他往下移了移。因為多出了一個成年男子的體積,水位猛地往上漫了漫,終於把黎遠光裸的肩頭也包圍住了。

    「呼……」黎遠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歎,然後把整個身體放鬆地往後仰,完全鑲嵌進了賀時琛的懷中。此時的他早已忘記了身後的男人是誰,在他心裡,這就是一個頗具硬度和彈性的靠枕。

    賀時琛容忍了他的放肆,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黎遠靠得更舒服些。

    他用手探了探黎遠的額頭,發現那裡依然熱得燙手。他不知道黎雪給他下了什麼藥,竟然有這麼巨大的反應,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

    怒火在他的眼中跳躍著,他微微瞇起了雙眼,臉色暗沉了下來。

    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晚來一步將會發生什麼事,他的小狼會遭受什麼樣的折磨。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瘋狂的怒意和嫉妒就會讓賀時琛完全失去理智。

    「你是我的……」

    突然,他一手勾起了黎遠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

    黎遠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自然無法像過去那樣生氣十足地反抗賀時琛,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事意味著什麼,只覺得有什麼東西貼在的嘴唇上,並且不住地碾磨著他豐潤的雙唇。

    賀時琛的吻十分粗暴,他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佔有一般瘋狂地掠奪著。他用舌尖頂開了黎遠微微張開的唇縫野蠻地進攻著,時不時還用牙齒啃咬著他柔軟的唇肉。

    「嗯……」

    黎遠感到呼吸困難,倒並不是因為他忘記用鼻子呼吸,而是浴室裡的空氣本來就十分稀薄,兩人挨得太近,氧氣自然就有些不夠用了。他想要仰起頭來個深呼吸,卻被把這種動作誤解為反抗的賀時琛追上來含吻住。

    「別拒絕我……我不會再給你機會逃開……」

    單純的唇齒交、纏已經無法滿足賀時琛了,他的身體處在爆發的邊緣,只要黎遠不經意發出的口申口今就能讓他完全失控。

    他粗糙的大手在黎遠的身上不停遊走著,帶著焦躁和急切撫、摸他柔韌的身軀,並在纖瘦的腰間停留了許久。然後逐漸往下,手感極佳的兩瓣臀==肉和結實修長的大腿讓他流連忘返。

    最後,他微微地分開了黎遠的腿,不安分的手正在緩緩地往中間挪去……

    在黎遠的意識裡,他正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世界,身體被包裹在一片令人暈眩的淡金色雲朵裡,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一種莫

    莫名的幸福感。微風從他身上輕輕拂過,他想要伸手去抓卻怎麼也留不住它們。有一雙手正在撫慰著自己的軀體,它們十分溫暖,雖然手掌的表面很粗糙,但只要是它們經過的地方就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火苗,火苗最終蔓延到了全身驅散了寒冷,也趕走了所有讓他感到不快的記憶。

    在黎遠的孩童時期,他曾經無數次渴望過,父親能夠像抱著黎雪那樣抱著自己,然後用手摸摸他的頭或者拍他的背,讓他能夠感受到父愛的溫暖。在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落空後,他早已學會了把這種渴望藏在心底,坦然面對父親對他的漠視。

    可在這個時候,掩埋在心底多年的渴望突然竄了出來,霸道地佔領了他的大腦。也許是他太過渴望父愛,所以把賀時琛溫柔的撫觸誤解成了一種完全不帶有情谷欠色彩的安撫。

    所以當他感覺到那雙「親切」的手正在往自己兩、、腿中間鑽時,頗有一些被背叛的錯覺。一個長輩怎麼可以對晚輩做這樣的事?他要幹什麼?

    「爸……不要……」

    黎遠的話如同一盆冰水,一股腦地澆在了賀時琛的頭上,讓他正在探尋幽深的手停在了原地。

    ——這已經是第二次從黎遠口中聽到這個稱呼了,他開始對他的父親感到好奇,難道他和自己長得真有那麼像?

    這個稱呼可謂世界上最好的鎮定劑,不止澆熄了賀時琛的谷欠,同時讓他無法對黎遠生氣,至少說明了自己在黎遠心中的形象並不是那麼糟糕。

    「你是故意的嗎?」

    他抬起黎遠的頭,看著他緊閉的雙眼和被自己蹂、躪得充血紅月中的雙唇,又好笑又好氣地問道。

    他不確定這頭狡猾的小狼是否有意用這種方式來阻止自己,無論如何,對方的目的達到了,他的理智已經回籠,縱然眼前的黎遠十分可口,但他無法對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下手。

    他乾脆放掉了熱水,用寬大的浴巾擦乾了黎遠身上的水珠,然後給他穿上浴袍,抱著他走出了這裡,他相信等黎遠醒來,不會想看到熟悉的場景。

    他讓人重新開了一間房,然後把黎遠放到了床、、上,他想要脫去他的浴衣,讓他好好地睡上一覺,至於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他不會放過周建龍和黎雪,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可是剛解開腰間的浴衣帶子,他就發現了黎遠左臀上的淤青,像極了有人在那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突然意識到是誰做了這麼齷齪的事情,剛剛強壓下去的負面情緒重新席捲而來,逐漸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脫掉了自己濕漉漉的衣物,擦乾身體躺在了黎遠身邊,用嘴唇和牙齒品嚐起青年的味道來,並在經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或深或淺的印記。

    「你是我的……」

    他緊緊地抱著黎遠,把頭埋進了他的頸間,貪婪地汲取著對方的氣息。他重複著這句話,然後在他右頸處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吻、痕。

    然後是胸口、腰腹甚至大、腿內側,所到之處皆如法炮製,很快,黎遠的身上就出現了各種大小形狀不一的吻痕,有些是淺粉色,而有些則是接近血液顏色的艷紅,昭示著施虐所在他身上施加的酷刑。

    賀時琛無法阻止自己這麼做,他已經等得太久也忍得太久,差點就讓自己養了許久的小狼被粗鄙不堪的賊人給偷走。失去黎遠的恐懼讓他無法冷靜下來,只能通過這種拙劣的方式來確認他對於黎遠的專屬權。

    原來自己也可以擁有這樣不顧一切的瘋狂情感,這讓賀時琛感到矛盾與震驚。黎遠似乎天生就有一種魔力,讓自己變得不像是自己,無法做出冷靜的判斷,只能任由身體被原始的谷欠望所支配……

    作者有話要說:整章都是賀攻在猥褻黎遠啊……

    為什麼每個設定高大上的攻都會被我寫得這麼猥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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