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逆血北齊——玉-體橫陳2 文 / 魔吟七曲
院子外有人路過,並傳來隱約的對話聲……
「趙公公吉祥,您這麼匆忙,是要去往哪裡?」
「嗨,奴才還能去哪?曹娘娘有急事召喚,耽誤不得。」
「啊……是趙公公!」馮小憐突然止了手,「乾娘且稍等,我出去一下。鉿」
「好,你去吧。」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外加大門「咯……」地打開的聲音,馮小憐衝了出去。
「趙公公請留步!」
「哦,是淑妃呀!淑妃娘娘吉祥,您喚奴才有何事?」
「趙公公,我拜託您辦的事,後來咋樣了?」
「哎呀淑妃娘娘,您吩咐的事,奴才絕不敢拖延,當天就已經辦了,可皇帝就不取您的牌子,奴才也沒辦法呀!好了好了,奴才眼下有要務在身,此事咱們改日再議,改日再議啊,請娘娘恕奴才不能奉陪,告辭!」
大門「咯……」地一掩,馮小憐垂頭喪氣地拖著腳步回來了,原先那朝陽般的氣息已是不見蹤跡。
孟贏溪看著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心疼,於是招手道:「乾女兒,過來過來,你快過來。」
只見馮小憐呼了呼怨氣,強作精神地走過來,然後接著繼續她那剛才暫時中止了的按磽案杌。
孟贏溪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停住她的手道:「唉,小憐,你誤會了,乾娘可不是叫你過來伺候,而是有話要與你說。」
馮小憐勉強苦笑,「乾娘請講,小憐洗耳恭聽。」
「求人不如求己,你真想去伺候皇帝嗎?」
「嗯……特別想。」
孟贏溪咬咬牙關,把心一橫,暗羞道:「小憐可曾聽說過貂禪?」
馮小憐不當一回事地撇嘴作答:「知道,她擁有能迷倒所有男子的仙容玉貌,叫身邊的男子都無法拒絕和離開她。」
孟贏溪不屑地詭秘道:「呵呵……天下人都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貂禪的秘密只有乾娘最清楚,因為我和她是無話不談的密友。」
馮小憐頓時轉顏,撲哧笑著搖頭道:「乾娘煞是有趣,貂禪入土距今已有三百餘年。依乾娘的意思,那尊上還不成了越老越精神的妖精。」
孟贏溪跟著一塊笑,但笑歸笑,笑完了卻是一本正經的神態。
「沒錯,乾娘確為妖精,還是修行了上千年的狐狸精。早些年,只要在江湖上提及乾娘的大名——贏溪,哼哼……可以說無人不是驚魂散魄,聞風喪膽,眾人在奪路而逃時,只恨自己為何不長出幾條腿來。」
聽到一半,馮小憐眼見乾娘的儀態不像是在打趣,漸漸收斂了笑容,「乾娘,你,你這是……」
孟贏溪盯著她的眼睛,「怕了嗎?」
馮小憐面露怯色,懦懦道:「有,有一點。」
「怕什麼?我又不會害你。別忘了,我可是你親口認下的乾娘。」
「哦……對呀!哎喲,幸虧小憐認尊上做了乾娘。」
孟贏溪悶笑不已,爾後道:「乾娘問你,想學貂禪之技嗎?」
馮小憐心想,乾娘是妖精,或不是妖精又怎樣?只要學會了貂禪的本事,就算被她人嫉妒恨死,也總比獨守空房憋死的好!
她死勁咬了一下紅唇,渾出膽子道:「想!還請乾娘即刻便傳授技藝於小憐。」
「你的相貌幾可近於貂禪,而身材也與之相當,若真是能狠下心來練習,當今的皇帝絕對要專寵淑妃你一人。只是……」
「只是什麼?請乾娘直言。」
孟贏溪不由得紅臉道:「貂禪與乾娘說過:吞龍入口,拴郎如狗。只是此事甚難,就不知你可願為之?」
「龍為何物?」
「唉……就是男子的陽物!」
馮小憐身形一晃,頓時緋紅了臉,「啊……怎地要如此為之?」
「這個,唉!乾娘並非男子,無從體會,所以也不是十分知曉,恐是男子暗下的怪癖嗜好吧!」
馮小憐心有少許餘悸,「哦,知道了,請乾娘繼續往下說。」
「小憐願習這七仙女馭龍七式!」
孟贏溪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錯,她淒然笑道:「莫急莫急,畢竟時間過去很久了,乾娘須好生回憶一下細節。另外還需要準備些道具,此事等晚上再說。」
馮小憐很心急,「乾娘,不必等到晚上,需要什麼道具?由小憐來弄即可。」
「鳥蛋!你能弄來鳥蛋麼?」
「乾娘說什麼,鳥蛋?好奇怪,為何要這東西?」
孟贏溪此時不想過多解釋,就輕輕拍了拍她,「行了,小憐,你也別太心急,這些事還是由乾娘親自來弄。因為這裡畢竟是皇宮,等天黑了,我才方便出去弄鳥蛋,所以一切都要等到太陽下山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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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一日對於馮小憐來說,天黑得特別慢。不過這一日對於同時身兼乾娘與師父雙名的孟贏溪來說卻是極好,因為她美美地享受到了乾女兒盡心所為的一整套按磽案杌服務。
馮小憐翹首期盼良久之後,妖精幹娘終於從外面飛身回來了。她此番夜行皇宮收穫不小,那鼓鼓的囊包中貌似裝進了不少的物件。
「啪、啪、啪……」
孟贏溪將取回的東西一件件擺於桌上:有一大堆的金銀首飾,六七個鳥蛋,近二十數量個頭碩大的南蕉,還有一個做工非常精細,但卻令人不得不臉紅身臊的東西——附有兩梨囊,栩栩如生的「且」狀仿真玉質龐陽!
乾娘拿起仿真玉陽,在手上搖晃道:「皇帝的女人當真是空房難守,乾娘去其他妃嬪娘娘們的住地尋找南蕉時,本來是想順便為乾女兒弄些使喚公公們的財物,結果我在一個妃子的私房枕下無意中發現了這個用以慰籍自己的假陽物,這叫我省了不少心。」
仿真玉陽被移交到了馮小憐的手中,她從未觀過成年男子的陽物,龐然之狀的就更是別提及了。首次目睹這類東西,名為淑妃的她顯得無所適從。
乾娘道:「先拿去清洗乾淨,以做備用。
「哦」馮小憐屈屈地小聲應下,然後羞拿著東西去了。
乾娘在背後又補話,「誒,認真洗,多洗幾遍……這玩意兒可是要入口的。」
過了片刻,馮小憐默默地拿著洗乾淨的仿真玉陽回屋來。
孟贏溪看了看她的神色,違心地斥責道:「一個假東西而已,還值得你這個皇妃害羞麼?你必須熟悉此物到心平氣和、面不改色的境地,否則接下來的練習根本無法進行。就算勉強練會了,碰到皇帝的真傢伙時我看你該怎麼辦?」
「哦,乾娘教訓得是,小憐記住了。」
那邊很聽話,總是低著頭順應。孟贏溪說完此番話後心裡卻很難受,彷彿自己成了那位勾欄院的鴇母寧湄湄,而眼前之人便是那苦命的貂禪。
「喀」
乾娘打了一個鳥蛋在茶杯裡,遞給馮小憐,「含鳥蛋,不可吞下啊!」
馮小憐接過來,還沒進口便聞腥皺起了眉頭,她疑惑地問道:「乾娘,含這做何用?是為了美顏嗎?」
「不是用來美顏,你已經足夠美了。」
乾娘就燭燃起一枝香,她在青煙香霧中就著記憶編話道:「既是練吞龍術,當然會有陽落之物進入口中,因此物味澀微苦,氣味甚腥,所以你必須習慣這味道。趕快含上,等半柱香之後才可嚥下去。」
馮小憐一撅茶杯,憋氣將生鳥蛋倒入了口中,她的表情很是痛苦,而且很快就眼淚汪汪了。孟贏溪裝做沒看見,躲去一旁暗暗歎息。
這一晚,淑妃只做了兩件事:含鳥蛋直至適應那股奇腥的味道;厚下臉皮把玩仿真玉陽,直到面不熱,心不跳。
是夜,乾娘被硬逼求著睡正房,淑妃則去偏房就寢。日不凡,心難靜,兩人都懷有很重的心事而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