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皇帝陛下是我閨蜜

正文 第36章 揍是要甜,陛下也是腹黑黨 文 / 仙半夏

    李瓊表示自己的人生觀都不好了,殷殷是皇帝也就算了,居然還是男的,這也不提了,為什麼居然還是個流氓。說好的溫柔大方,軟萌好戳呢,殷殷你把你這些可貴的屬性都吃了嗎。

    陛下卯時起床,一睜眼睛先抱著李瓊親了又親,然後神采奕奕的爬起來上朝去了,叮囑下人不要吵醒貴妃,讓她好生歇息,哦對,陛下臨出門還又拐回來,親了口李瓊額頭。

    其實陛下完全沒必要叮囑不要吵醒李瓊,李瓊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來啊,前一天沒睡好,白天又累了一天,就算沒有晚上的事,李瓊今天也絕對是雷打不醒的睡懶覺了,更何況,李瓊還喝了點酒,還見識了陛下狼狗的功力,陛下還抱著李瓊啃了半晚上,所以李瓊同學出乎意料的,符合言情女主身份的發燒了。

    李瓊一覺睡到大中午,做了一晚上各種被猛獸逮到的夢,在夢裡被舔了一晚上,醒了的時候還混身無力,喉嚨也有些疼,柳鈴端來清水,喜鵲帶著一隊小丫鬟捧著十好幾種洗漱用具,李瓊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水,嗓子才緩過來一點,開口道「我有點餓」呃,我嗓子怎麼這麼啞。

    杏子講手中衣服的托盤放下,仔細一觀察李瓊,雙頰泛紅,嘴唇乾燥,嗓子也啞了,上前道「主子,勞煩您伸出手腕,我給你把個脈」。

    李瓊這時候感覺出來了,身上有點沉,沒什麼勁的感覺,她慢慢伸出手腕,額手腕內側明顯有一塊紅痕,杏子非常淡定,完全視而不見「小姐有些傷風,大概是大典前沒有休息好,大典時又累著了,休息一下,喝兩幅湯藥就沒事了。」

    李瓊嘴角更耷拉了「能不能不吃湯藥,我不過就是一點小病,不過就是病了,不過就是病了,不過就是病了,」病了的人是不可以侍奉皇帝的,阿哈哈,我真是天才少女。

    李瓊眉緊緊皺起「杏子,我覺得我好難受啊」。

    杏子也緊張起來,自家主子打小不愛吃藥,為了不吃藥,除非特別難受都不會說出來,難道是自己學醫不靈「主子那裡難受呢?」

    李瓊聲音越發虛弱「我頭暈,嗓子疼,想吐,渾身都疼,我好難受啊」。

    杏子也著急起來「主子您好好躺著,千萬別起來了,我這就叫人去太醫院傳太醫去」。

    鍾太醫被翊坤宮火急火燎的叫來,看那小太監急的樣子,鍾太醫心裡一咯登,滿京城誰不知道翊坤宮貴妃是陛下的心頭肉,要真是這位出了事情,這太醫院因為醫治妃嬪而死的太醫可不在少數,鍾太醫左右看看,沒法子啊,三位院判今天正好輪到他值班,只要他在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去給貴妃看病的資格。

    鍾太醫深吸一口氣,提起藥箱,道「勞煩公公帶路」。

    那位公公轉頭就走,連個客套的時間都沒有。

    這一頓跑啊,鍾太醫是越跟著跑心越慌,這位主子難道真出了大事,是中了毒,還是得了急症,完了,我老鍾這條老命,今兒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進了大殿,隔著帷幕,李瓊探出的手腕上蓋著絲綢帕子,鍾太醫咬了咬牙,勉強定住神,別慌別慌,沒準能治好,好歹也看一看,手搭在帕子上,屏氣凝神,細細探查,浮弦緊緩,再仔細探探還是浮弦緊緩,鍾太醫心道,這種小病,翊坤宮的人不至於急成這樣吧,還是在仔細一點,這回鍾太醫的手在李瓊手腕上足足停了有一刻鐘,李瓊心裡都打起鼓來,不是吧,難道我真的得了什麼了不得的病

    鍾太醫也迷糊了,這真的就只是個浮弦緊緩啊,見翊坤宮上下都緊張的盯著他,鍾太醫緊張的捋了捋鬍須,「貴主的脈象是浮弦緊緩之相,貴主是否渾身無力,頭疼噁心」。

    喜鵲點點頭「主子剛才確實說頭疼,無力,敢問大人,主子吃什麼藥,要幾日才能痊癒呢」。

    李瓊的聲音從杖子裡傳出來「咳咳,本宮覺得不用喝藥,只是很需要靜養一段日子。」

    鍾太醫更迷糊了,妃嬪若是生了病,都恨不得明天就好,生怕被陛下忘卻,這位這麼一開口就要靜養一段日子,鍾太醫將求救的目光望向杏子,杏子大聲道「主子,這回的藥一定不苦,喝了藥才好的快啊」。

    鍾太醫想起剛才傳出來的聲音,確實還是個小少女呢,他想起了自家同樣不願喝藥的小孫女,心裡放鬆了一點,道「臣一定多放些甘草,貴主喝了藥,明後天就能好起來」。

    李瓊躲在床帳裡,咬著枕頭嚶嚶嚶,騙人,我就沒喝過不苦的中藥,而且我才不想馬上好起來呢,殷殷昨天好可怕,我完全沒有勇氣見他啊,我見了他,一定笑不出來噠,沒準還會哭出來惹他生氣,殷殷是皇帝了,不是我的表姐,他生氣一定會處罰我的,說不定會把我罰去洗馬桶嚶嚶嚶。

    李瓊專心的嚶嚶嚶,陛下一下朝就往翊坤宮來,路上聽德喜說翊坤宮貴主叫了太醫,陛下急的簡直要下輦車,直接跑過來,一進門,就見鍾太醫與杏子望著床帳,愁眉緊鎖,陛下也瞬間就拐到陰謀論的方向去了,難道有人敢謀害阿玉,阿玉不會是中毒了吧。

    陛下聲音低沉危險「貴妃到底怎麼了?」

    一屋子的人都跪倒在地,鍾太醫聲音發著抖「貴主浮弦緊緩······」

    陛下大怒「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不管多困難,都要把貴妃治好,」額,等等,浮弦緊緩不就是風寒嗎?

    鍾太醫顫抖著點點頭「是,是風寒,貴主風邪入體尚輕,用幾副風寒藥就行」。

    陛下無語「那你們幹嘛那麼緊張?」

    杏子低聲說「因為主子不肯吃藥······」

    陛下輕曬,想

    起小時候那個胖嘟嘟的小姑娘,依偎在自己身旁,抱怨著嬤嬤騙人,藥太苦,阿玉個子是長高了些,卻還是一樣不喜歡喝藥。

    陛下擺擺手「你們下去吧,一會兒藥熬好了端進來,朕來餵她」。

    掀起帷幕,進了拔步床裡。

    李瓊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團,無論如何也不願探出頭來面對顧殷,經過昨天晚上,李瓊委屈極了,顧殷和她心目中那個溫柔的表姐形象徹底分離了,他身上男人的霸道讓李瓊陌生又排斥。

    顧殷也不硬扒拉她,坐在床邊,笑著說以前的事「那次咱倆一起落水,我去看你,你也是這樣,裹在被子裡,也不肯吃藥,後來還是我哄了你半天,最後一人喝了一半······」

    陛下聲音溫柔極了,好像還是自己溫柔的殷殷,李瓊悄悄掀開被子一角,偷偷觀察著顧殷的神色,眉眼間的俊美依稀彷彿,李瓊好像覺得自己沒那麼怕他了,呆呆的想「殷殷為什麼就不是表姐呢,可殷殷對我還是一樣好啊」。

    講著講著,陛下自然的伸手輕輕拍著李瓊的後背,彷彿安撫似的,慢慢的,李瓊連著被子整個都被顧殷抱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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