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工作環境有點糟糕 文 / 露小魚(書坊)
大約走了五分鐘姬長妤眼前豁然開朗不遠處一棟**的二層樓房,背山而建,周圍種滿了花草樹木,像叢林裡的小屋很是悠然自得,確實挺適合病人居住。
這裡的面積很大和前院大概有十分鐘的程,不過穿梭在種滿各種花草樹木的道上心情也是格外美麗。
「自上一個人辭職也有五天了,家裡人手不夠,沈這裡也只有每天飯點來送飯的人,以後你在了每天早上帶她出來曬曬陽,試用期一個月,你好自為之吧。」
李管家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房門。
推門進去後一股濃郁的消毒水味和屎臭味襲鼻而來,那味道……
李管家下意識的後退,臉上表情儘是嫌棄厭惡,滿帶不快道:「該說的我上都已經講過了,藥櫃那邊有記事本寫著她每天每時需要吃哪種藥,你自己搞定吧。」李管家顯然是不想進去,話一說完趕緊走人。
姬長妤雖然也習慣不了這個味道可還是得硬著頭皮上,畢竟是她自找的,有什麼好埋怨。
房間很暗沒有開燈窗戶緊閉,窗簾是那種遮陽布透不進一絲光亮,把原本應該陽氣十足的房間搞得陰氣重重,這樣的居住環境沒病也搞病了何況還療養呢。
姬長妤打算去把窗簾拉開讓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可腳步還沒到達床邊,房內突然傳出「咚咚咚」的聲音。
姬長妤加快腳步「嚓」一聲將厚重的窗簾拉開,這裡其實環境真的不錯,房間設計的也很好,朝南的窗戶是落地玻璃床,帶著陽台,雖然不是露天的但是頂上頭面的玻璃一點也不影響曬日光浴。
「咚咚咚」的聲響依舊在持續,這一覽無遺的客廳內似乎沒看到一絲動靜。
將四周細細打量,姬長妤將目光定格在進門對面的木門上,聲音是從那裡發出來的,姬長妤二話不說直徑過去將門打開。
隨著門被正面拉開一人直接撲了出來,姬長妤驚恐一嚇,雙眸瞳孔自然狂張。
倒在地上的人蓬頭亂髮,一襲白色病服反面穿著,和那些重病精神病患者一樣雙手被反綁在衣服裡。
這不會就是她要照顧的病人吧,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個情況啊,她的看護對象是個精神病患者麼?不是行動不便的正常人嘛。
怪不得,怪不得厲澤楷說這份工作沒有她想像中的簡單,倒在地上的人看似行動也有困難,臉著地手雖然被綁住了可腿還是正常的,但她卻撲騰撲騰的無法動彈而下身褲泛著黃透著一股尿騷味。
姬長妤深呼吸又深呼吸,今兒個算是豁出去了,只見她蹲下身一把將地上的人扶起,不是她力氣大,而是這人壓根沒啥體重啊,姬長妤在接觸到她身的時候眉心微微蹙起,如果不是見她還在撲騰還以為自己抓的是一幅骸骨,這人基本都皮包骨頭了。
將她扶到床上,姬長妤大口的喘氣,雖然這人沒啥體重可怎麼說也有個六七十斤的。
她的房間比外面還陰暗,屋內閃著幽暗的燈光,姬長妤手伸向開關處卻任她怎麼撥動燈光就是很暗,四周都是牆壁沒有一扇窗戶,空氣中都是尿騷味,這地方居然能住人,住的還是一個病人,顯然當家的是不想給這位好好養病了,既然不想將病人好好照顧那幹嘛重金禮聘看護啊。
藉著微弱的燈光,姬長妤用手撥開病人的亂髮,在見到那張消瘦的臉龐深陷的雙眼,姬長妤差點尖叫出來,如果不是剛才抱她的時候感受到她身上的溫,還以為眼前的人已經死了,可這也恐怖了,跟美劇裡的喪屍一樣。
這人到底是誰?李管家喊她沈,難道說她是古劍鋒的老婆麼?
心中雖然有疑惑,但很快姬長妤開始忙碌起來,她將病人扶到了輪椅上推她去了客廳,客廳的光線比較強烈,沈許是久沒有見到光的緣故本能的閉上雙眼低下頭。
姬長妤無奈的歎了口氣將她留在客廳,照沈現在情況雖然需要多與外界接觸多曬陽,可她畢竟在幽閉的空間久,一時無法適應還是得慢慢來。
戴著口罩忙碌一天的姬長妤真是豁出去了,二十幾年來頭一次干家務居然也是有模有樣,雖然有漏洞,但是至少現在看來,整個房間乾淨不少。
一樓其實有兩個房間,一間朝南的房間有窗戶陽光充沛估計是之前的看護住的,一間就是連燈光都是很幽暗的病房。
姬長妤很聰明把朝南的陽光房給了沈,而她在屋裡淘出來的雜物垃圾統統丟進了陰暗的病房裡,這怪不了她,誰讓老爺從小給她優越的生活,給人端茶倒水可以,洗衣做飯啥的統統免談。
飯點的時候姬長妤自己得去廚房那邊拿飯菜,傭人們是不會在送來了,不過這對姬長妤而言也無所謂。
夜幕降臨姬長妤已然累趴的不行,她的房間在二樓,撲倒在床鋪上就動彈不得,真是累夠了,任誰都無法想像她今天幹了些什麼,連她自己也覺得驚訝,已經破了她的底線。
天色已經全部暗了下來,古家各樓的燈光隨著越來越晚的時間漸漸都熄滅。
凌晨時分,整個古家的人都陷入在沉睡中,主洋樓的二樓窗戶突然竄下一道黑影,他穩穩的落地,矯健的身姿對於從十幾米高的地方跳下來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四下顯然沒有人,黑影尋著一條小道直奔後院,也就五分鐘左右的功夫就到了姬長妤所住的樓前。
他順手的去拉門把,卻怎麼都不轉不動。無奈,黑影走到樓前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蹙著眉心望著二樓緊閉的窗戶。
這年不關萬年不鎖的大門和窗戶都關的死
死的,今晚怎麼才能進去呢?
不知道母親這幾天怎麼樣了,聽說今天新來了一個看護,他倒要看看是怎麼個人物,如果也和上次那個一樣無禮的對待母親,那麼就別怪他再次裝鬼嚇唬她了。
他在心裡無數次的咬牙發誓,待時機成熟也讓藍麗琳嘗嘗這種被禁錮的療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