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8.178:你乖一點…… 文 / 奶昔慕絲
上一章中:隱隱聽到裡面有焦急的聲音傳來,「……九哥,您該清楚……我不是在以連城漾的身份和您談條件……所以,請不要逼我。」
應該是「……四哥,您該清楚……」
是寫錯了,別理解錯啊~
_________接正_______燔_
墨尋窩了一晚上的火,此刻也是真正地爆發了,「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他媽天天精力那麼旺盛,換誰受得了!」
「你這是在誇朕嗎?」
連城裔的聲音冷冷,又是一口咬在她的下巴處,洩憤似的,隱含極大地怒意。
墨尋吃痛,眼淚一下在眼眶裡打著轉,卻一時間不敢再激怒他窠。
她的隱忍卻讓他更加地暴怒,抬手將她的衣服一把全部給扯了下去,「墨錦歡,朕最近是不是太寵著你了?」
他的強硬讓人心驚,墨尋死死地咬著嘴瓣,痛苦地呻吟還是從唇角溢了出來。
她不明白他這麼大的怒意從哪裡來,難道是因為那一碗她喝剩的湯?不過是個玩笑而已,怎麼會……
她如今乖乖的,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陪他吃,陪他睡,不惹事不生非,低調的如同一個透明人,伏低做小,他的要求也是無一不從!
媽的,憑什麼還要受他這種折磨!
他的呼吸在她耳邊進出,一撲一撲的粗重刺激著她的神經。
「如果這就是皇上賜予的寵的話,那我……寧願不要。」
她渾身繃得緊緊,眼梢微閉,連城裔的動作一窒,「你的意思是,要朕去寵幸別的女人?!」
她不語,蹙著眉心側過頭去,避開了他粗重又冷冽的呼吸。
落在他的眼中,這無疑是默認的模樣。何況,以她如今的身份,又有什麼資格來評判他的行為?後宮的這些女人哪個不是巴巴地渴望著他這個皇帝的臨幸!若不然,也不會有那些想要故意找她麻煩的妃嬪……
「墨錦歡,是這樣嗎?」
連城裔唇邊噙起一抹冷笑,身下的力度比方才更重了些。
她竟然敢嫌棄他,把他推去給其他女人?哼,看來他最近的確是太寵慣她了,才會讓她這樣狂妄,以至於忘了她的身份。
本就有些乾澀的甬道受不住他大力的肆虐,痛得墨尋本能地扭曲身體,欲掙脫,四肢卻被他死死地困住——
「朕告訴你,你想也別想!先不說其他女人朕瞧不瞧得上眼,朕早曾說過,你墨錦歡這一輩子都只能是朕的女人!你的身體,你的心,統統都是朕的!朕想要隨時都可以,你沒有拒絕的份兒!」
墨尋緊緊地咬著唇,絲絲地血腥味兒從嘴裡溢出來,身下被他撞得漸漸受不住,頭腦也越發地渾噩沉重——
她也真是蠢,這種時候來激怒他……她完完全全是處於劣勢的。
其實,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
早前時候,她從喜歡到愛,他始終不曾動心,她自然是處於低處的,雖也常和他頂撞,硬碰硬也不過是因不清楚他背後的實力;如今她……不管愛和不愛,以他如今的強勢和地位,她都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和他對峙了,至少眼下是如此。
眼角點點地濕熱,溢出唇的聲音也是又啞又澀,「是,能被皇上寵幸該是我三生有幸才對……是我犯了糊塗,才會想要拒絕……外面,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羨慕我這個無名無份卻能一直霸著皇上的女人……「
她長長地手臂繞過他的脖頸,纖細地手指摳在他的肩胛上,指尖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嵌進他的肌理內,劃出淺淺地印跡。
她勾著嫣紅地唇角,凝望著他深邃的眉眼,淺淺地笑著。
看,她多懂諂媚,漂亮話也可以說得如此順口……
她陡然地轉變,非但沒有讓連城裔覺得舒心,眉心卻是不可自抑地蹙了起來。他怎會不瞭解這個口是心非,嘴硬得厲害的女人?
可是看著她在他身下這樣地笑,稍稍地委屈,萬種風情,他又只覺得心疼……
大約也是這顆心……在犯賤!
若不然,為什麼這雙眼睛會選擇對其他人視而不見?腦海裡整日出現的身影也只有她,他要拚命地克制著白日不來見她,哪怕只是看一眼,才能夠讓自己專心地理政。晚上,迫不及待地來見她,這具身體也依著本能激昂著***,想要佔有她,在她體內宣洩……
想起季堇涼,以及她腹中的孩子……
那個曾經打算執手一生的女人,他終於……還是對不起她了!
他摟緊墨尋,冷冽地眉眼在她看不見處漸漸溫潤,低下頭去,輕輕地親吻她眼角的薄淚。
委屈麼?大約是吧!這樣佔著她,卻又捨不得給她一個名分,甚至就連那些擺設一樣的女人也不如,她們,好歹還有個名位……
「墨墨,你乖一點……朕……」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邊,沙沙的聲音哽在喉嚨裡,
話只說了一半。
他的呼吸太重,夾雜了滿滿地心疼,墨尋甚至有那麼一瞬的錯覺,……他,似乎是想要許她什麼……承諾?
乖一點?
她如今,又有哪裡不夠乖??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發洩完,墨尋也是渾身軟得無力,頭也昏沉地厲害,動也不想動,索性將頭往被窩裡一埋,不理他。
露在外的手臂被他碰了下,墨尋沒躲,也懶得躲,卻感覺他給她將那條手臂收進了柔軟的錦被中。
窸窣中,能聽到他起身穿衣地動靜。
接著,是拂身離去地聲音。
淚水終於無聲地滑落,墨尋緊緊咬著唇瓣,血腥味兒比方才更重了些,她卻渾然不覺。
知道,終於再沒力氣這樣自己折磨自己……
身下的黏膩著實不舒服,她起了身想要叫人打些熱水來,隨意披件衣衫欲站起身來,卻是整個頭重腳輕,又摔坐回了榻上。
外殿的門在這時被人打了開,墨尋抬頭看去,連城裔竟又大步而來,看到她的樣子微微皺眉,「別動,朕來。」
說著,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又用毯子裹了緊,然後橫抱出外殿。
殿外的風依然不小,她被他緊緊抱著,除了耳邊微微地涼意,身上卻是暖意融融,絲毫不覺得冷。
「去哪裡?」墨尋蹙眉,不安地掙扎了下,她衣服還沒穿呢!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連城裔說著,身形幾轉,最終帶她入了一處類似洞穴的地方。
濕潤溫和地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相較於外間的寒風冷冽,這裡卻是如春日般地溫暖,點點地火燭讓黑暗的洞穴變得明亮,墨尋打量著四周。
最先看到的自然是洞穴正中那碩大的不規則形的湯池,淡藍色的粼粼波光上方冒著蒸蒸地熱氣,儼然是一處活水溫泉。氤氳濕騰中,四周地景物一看便是舊物,卻分外地精緻。
幾位宮婢正在往湯池中灑著藥草和花瓣,空氣中的香氣和藥草味道便是由此而來。
而指揮著眾人的溫珩,身上衣衫雖整齊,髮鬢卻不像以往那樣一絲不苟,還有略顯惺忪的睡眼,顯然是剛從睡夢中被人叫醒的樣子。
墨尋還未反應過來,連城裔已抱著她徑直入了湯池,暖燙的溫度沁入皮膚渾身的酸脹瞬間緩解了不少。
隔起地屏風將裡面的風光與外很好地隔了開,墨尋聞著淡淡地草藥味道,心神微微地一動。
「感覺怎麼樣?」
連城裔的手臂自她身後圈過來,炙熱地胸膛緊緊貼著她光滑的裸背,「這處泉自地下千米噴湧,常年溫熱,實在難得。朕讓人加的這些草藥,也有疏通經絡的功效,對你的身子大有幫助。朕早便想著帶你過來這兒了……「
他驀地又止了口,墨尋卻是自他微變的神色中聽懂了他隱匿未說的話——早前她因流產,身子不便。
「這草藥……真得有效嗎?」
或許是縈繞在鼻尖的味道有些熟悉,讓墨尋下意識地想到自己每日都有服用的事後藥……心裡微微地不適。
「當然。」
他抓著她的手臂,細細地看著纖白上的青紅痕跡,眼裡露出疼惜,「如果溫珩敢欺君的話。」
她的頸部,胸口,全部都是二人歡愛殘留的痕跡,他小心地撩起泉水,看著那透明的水珠自她纖白的玉肌滑落,痕跡卻依然還在。
她的皮膚太薄,只這樣輕輕一抓便會留下紅色地印記,他每次雖有小心,盡起興來,力氣卻也有些難控制,也難怪她會說疼……
「微臣不敢。」
屏風外溫珩的聲音略顯尷尬,卻依然保持著低沉謙和,「姑娘儘管放心,這草藥湯浴的確有安神醒腦,疏通經絡的功效,對姑娘的身子極為有益。姑娘不妨多泡一會兒。」
他這話,讓墨尋方微提的心終於落定。
也是,這草藥也不可能是有其他功效……連城裔自己都泡在這裡呢,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