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8:與他一賭1你我要定了 文 / 奶昔慕絲
的連成翩。
對方捂著被她撞得快要裂開的胸肺,話還沒問出來,反被她怒聲呵著,「看什麼?沒見過女人麼?」
連成翩被她一句話噎得,直瞪眼。
「四哥,四嫂怎麼了?」
看她跑遠,連成翩幾步過來,「披頭散髮,弄得跟個瘋子似的?還哭啼啼的?你惹她傷心了?」
話音剛落,就見眼前地人影已飛奔而去——
腰間一疼,翻騰在胸地感覺,讓她一下清醒自己被人攔腰抱了起來,是他——
「放我下來!」
她壓著胸口的不適,捶打他的硬實的肩。
他無動於衷。
他將她一路扛回營地,腳下飛快——
此時燕蒼的軍營內,一片地歡樂喜慶,歌聲、酒聲瀰漫不斷。
她在他的肩頭趴著,散亂地頭髮一直垂到他的腰腹下方,就像個巨型地木偶一樣。
偶爾一個兵丁偷瞄過來,映在墨尋的瞳孔裡,都是被嚇一跳的表情。
帳子內的燈光很模糊,他把她直接摁在几案前——
給她……梳頭。
一下一下,開始動作很大,直到墨尋因為扯了髮絲,輕嘶一聲,他的動作明顯緩下來,小心翼翼,很是笨拙,卻又透著那麼一絲絲地……溫柔。
眼淚湧滿了眼眶,瞼內酸酸澀澀地痛著。
墨尋吸吸鼻子,「你這算是道歉嗎?」
「你不是很驕傲做本王的正妃?本王給你做!但你休想是這樣不修邊幅地樣子!今日還只是小九一個見到,墨錦歡,不許再有下次。」
他的聲音很僵,冷冷地透著一股寒氣,一如同他繃得直直地身體,「本王的正妃可以丑,但絕不能是個邋遢的瘋婆子!」
墨尋再次吸著鼻子,唇角卻抑制不住地向上彎,「可是我沒有玉冠了,那壞掉了。還有,我不要束女子的髮髻。我今天穿的男裝,女子髮髻跟我的衣服配在一起,會很怪,啊——」
她的頭髮被那梳子猛地拽掉一縷,帶動整個頭皮都痛。
墨尋乖乖閉上嘴,連城裔彎了彎嘴角。
從未給人梳過發,他握著木梳的方式都有些彆扭,手腕往內側彎著,不一會兒就僵硬了。
墨尋從懷裡掏出一枚精緻地小銅鏡——
自那次她在他面前露出那丑容之後,她便習慣隨身帶著一個這東西,她害怕自己再讓他看到那副醜樣子……即便,女不能為悅己者容,也斷不能讓他瞧到她最醜的時刻。
銅鏡中,他冷面遮顏,露出的眼眸緊隨著那木梳移動,深柔地視線好像掉進了她的髮絲間,活動的手指有些粗笨,但是看得出來,十分用心。
她斜了斜小鏡,鏡中便出現了一高一低相互依俯地兩個人:
與他不同,墨尋能夠清楚看到自己的樣子,笑得溫暖而纏綿,又有點花癡的樣子。
她回來後,她便從不白手裡把解藥拿來了。
如今的墨尋頂著的依然是墨錦歡從前的那張臉,美麗地容顏也依然被隱藏著。
墨尋忽然就想把他臉上的面具揭開,把自己最外的這層皮膚去掉……
他那般容顏,再加上她的絕色,二人這樣在一起,該是什麼樣子呢?
她笑,遐想無限。
不過她臉上這層皮,可是要遇火才能揭開的。
火……
墨尋四下瞟了一眼,目光落在那煮酒的火盆上,上面地碳頭還燒的旺。
不如等下,去嘗嘗……飛蛾撲火地滋味?
「好了。」
偏冷地聲音驀地入耳,墨尋反應過來,看著小鏡中的自己:
雖然那髻角不是很正,但綁得也是一絲不苟,畢竟對於連城裔不能要求太高。
這技術,已經很可以了。
穿髮髻地玉冠,換成了一條紫色地緞帶,寬寬地布巾綁在黑髮間,映襯地髮絲更為細潤緊密。
「很好看。」
墨尋把頭點得如小雞搗米,彎著眉眼對著他嬉笑。
連城裔眼睫微動,左手輕輕一抬,那梳子被他劃過弧線擲緊了剛墨尋一直在觀察的火炭之中——
墨尋甚至連驚呼聲都未來得及發出,眼睜睜地看著它,柚木桃梳的木料很容易被火點燃,辟里啪啦地響著,一點點燃燒殆盡。
「墨錦歡,本王不准你喜歡。」
他冷漠地聲音,好似那掉入火盆地木梳上在瞬間又被人潑了盆冰。
墨尋抬眸靜靜地盯著他,好半晌。
心一點點兒地沉碎,裡面原有不知名的東西,此時變得越來越清晰——
他將她的玉冠射掉,新給她束好。
就好像在說,欠你的,本王會還你。
但是,你不准索取。
你要喜歡本王,本王不許
,你便不能再那上來,怎這幾日就……
她的視線順著姑娘們指去的方向,果然就看到遠遠地河岸邊,一襲紅裳的端月身邊站著不黑。
好一個墨錦歡,眼睛夠毒!心思夠細!
「好吧,老娘今晚暫且就看看,她能搞出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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