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叫你妹啊 文 / 故城阿九
已是深夜,七閣裡面的所有人也才開始活動,他們本來就是屬於黑暗中的人,阿央一身褐紅色的錦衣加身,帶著一個血紅色的面具,坐在屏風後面,周邊彈琴的侍女絲毫沒有被周邊的氣氛所干擾,鎮定自若的彈著琴。
「聽聞先生要找我做一樁生意?」阿央的聲音在屏風後響起,抑揚頓挫之感帶著點腔調。
坐在外面打著斗笠蒙著面的人聲音微沉,說道:「傳聞只是聽說,沒有七閣得不到的東西,也沒有七閣不知道的事情,只要是有錢。」
「哈哈哈,不放告訴閣下,七閣之內,錢也不是問題,只是要看誠意夠不夠高!」阿央說道。
「只要閣主給的東西夠價,我們的的誠意也絕不會低。」
「既然這樣,那就勞煩閣下開口,想要從七閣這裡得到什麼東西,給什麼樣的誠意!」
「顧大將軍顧錦七從出生到現在的詳情,越詳細越好。」男子的話落,似乎屋內的氣氛都凝固了一般,停止了流動,阿央的手也微微一震,眉頭緊鎖的沉思著。
屏風外面的男子因為幫上都沒有聽到阿央的回答,接著沉聲問道:「難道七閣裡面沒有他的資料嗎?」
「不,所有人的都有,就沒有七閣之內沒有的,只不過」阿央說著頓了頓,讓屋外的男子心一沉,說道:「二十萬兩,黃金!?」
「成交,不過閣下可能要明天才能拿資料,因為顧家的資料存放之地不是盛京。」阿央說道。
「可以,那明天我過來取。」男子說完,快速的起身,即將離去。
「慢著。」阿央洪亮清脆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殺氣在屋內響起,男子腳步一滯,沒有轉身,「請問閣主還有什麼事情?」
「七閣的規矩,還請公子留下!」
「七閣的規矩,一邊交貨一邊交錢。」
阿央緩緩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錯了,是下了訂單請交定金,是貨價格的一半,沒帶夠是不可以進七閣的,難道公子沒有聽說過嗎?」
男子感覺到屋內的殺氣濃重,隻身闖入,他真的不該這麼莽撞,放眼望去,屋外本是繁華的街道卻在轉眼間就變成了濃濃的迷霧,包圍整個屋子,他的耳郭輕動,這屋內安靜到呼吸聲都聽不到,他本是殺手,習慣了聽聞呼吸判斷方位,可是這屋內,除了阿央,還有幾位侍女,可他竟然聽不懂呼吸的聲音,不由得心中微微一滯,回頭說道:「銀票留下可以,可閣主又拿什麼信物去給主子交代呢?」
「哈哈哈,七閣做生意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感要信物,既然你要信物,那你留下東西,我自會給你信物!」
他留下銀票,而阿央給的確實頭髮,她說:「定金我手裡,公子明天請來取,我給的信物,就是我的命,憑實力來拿!」說完就消失在了屋內,就連彈琴的侍女,奉茶的婢女,瞬間都不見了,男子在抬頭,看到的還是街上的紛紛擾擾。
恍惚剛才的人和事情,只是一場幻覺,可是他把手摸到袋子裡,銀票已經全部都沒有了,這就證明剛才不是一場夢,那是真實的事情,雖不是回去真的需要交信物,只是覺得剛才那個人說的那句話,我的命就是信物,憑實力來拿!傳聞七閣的閣主是一個厲害的人物,掌握著天下重要人的所有信息,還有著最龐大的殺手群。
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懂。
君墨開始查顧錦七,有很多原因,雖然一切看著風平浪靜,可是暗地裡,幾個皇子都不是省事的人,顧錦七此時一直在考慮成親的事情,都沒有怎麼在外面活動。
成親的前兩天晚上深夜,鍾離忽然間回來了,神色不是很正常。
顧錦七還沒有就寢,聽到了敲門聲,喊道:「進來吧。」
抬眸句看到了推門而入的鍾離,「什麼事情?」
「公子,阿央說有人在查你,我們暫時還不知道是誰人,但是阿央已經接下這單生意了,那人要的是你全部的資料,暫時看不出來意。」鍾離輕聲的說道。
顧錦七的嘴角微微的捲起了好看的笑容,「出價多少?」
「二十萬兩。」
顧錦七的笑容也越發的燦爛了起來,「那就把資料給他吧。」
「好,但是阿央讓我問問你,要不要找出那個人來?」
顧錦七聽聞,沉思了片刻,說道:「不用,我大概已經知道是誰了,錯不了的,對了,四小姐最近怎麼樣了?」
「公子,她的病情是好時壞的,很難確定,但是一直都在喝藥。」鍾離看著顧錦七微聲說道。
「後天就是婚禮了,帶她回來吧,雖然不如意,但是我一生肯呢過也只有這樣一次婚禮。」
「好的。」鍾離說完轉身離去,留下顧錦七,有些微的愁緒。
暗黃的燭光,顧錦七隻是安靜的坐著,朔月站在門口,看著他,沉思了很久才說道:「公子,為何,我覺得你要成親了,反而二殿下有點反常。」
「什麼地方反常?」
「就是感覺,感覺他最近出來進去的挺頻繁的。」朔月的話剛落,便聽到顧錦七的聲音響起:「廢話,人家出來進去都是別人的府邸,再怎麼說也是皇子,還不能出門了。」
顧錦七雖然嘴上說,可是心裡未必是這麼想的,當著是他要成親了,所以很多人都以為他聾了瞎了嗎?
顧錦七和君惜約定的,
,置之死地而後生,可是公主殿下,你知道先死的是你麼?
顧錦七一直都在想,該還是不該,或許就是這樣,沒得所謂的,君惜可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他的秘密,還隨時有可能變成敵人的人,顧錦七是救她還是視而不見?
救了她,有一個更好的理由護著夙瑤,視而不見,很可能夙瑤這兒就不太好辦了。
朔月最先知道的消息,可是顧錦七一直都沒有下命令讓他們幫助君惜,他有些微的費解,可是,還是沒有膽問。
又是一個徹夜未眠,顧錦七得到消息,君炎最近的身子似乎更不好了,還請了一個高僧進宮,不知道商討著什麼事情,顧錦七還沒有見過這位高僧,可是已經在盛京傳得沸沸揚揚,不知道都難。
微風襲來,燭光搖曳,顧錦七望著朔月說道:「關上窗柩,一會兒燭滅了。」
朔月關上了之後,走了過去坐在顧錦七的身旁,一副神情款款的樣子,顧錦七眉頭緊蹙,臉色倒是沒有不悅,朔月跟隨著他已經也有四五年了,早就知道他的習性了。
「收起你那噁心的表情,你說。」
「公子,你知道最近傳的那個高僧嗎?長得那叫一個好看。」朔月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了崇拜的表情,被顧錦七一腳就踹到了牆角。
「嗷嗷的叫聲響起,整個顧府都聽見了,夙瑤聰明趕來,便聽到朔月發著嗲抱怨,公子你輕點兒,疼啊!」
顧錦七白了他一眼,說道:「跟著我這麼多年,你還沒習慣,每一次都叫得這麼大聲,你讓別人怎麼想?」
夙瑤摀住了嘴巴,所有的人都在謠傳,可是她不信,不信顧錦七是那樣的人,也不知是那兒來的勇氣,一腳踹開了門,剛想出口質問,便看到了躺在門後面被門夾著的男人和躺在床上的顧錦七。一時間後悔了剛才的衝動。
「怎麼了?」顧錦七望著夙瑤問道.!
「沒,沒事,我聽到了叫聲,以為你們出事情了,所以著急過來看看。」夙瑤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在顧錦七的身邊久了,那一點點的鎮定還是有的,可是她就受不了這傳得噁心事情。
「朔月沒事兒吧,要不要去看看。」夙瑤有些擔憂的看著被她一腳踹開的們加到臉的朔月詢問道。
「當然要去看了,這樣都不去看,我還能不能活了,毀容了,以後誰嫁給我啊!」說著扶著門緩緩的站了起來,夙瑤跟隨著也出了去,臨了還說道:「不好意思,門壞了,明天修行嗎?」
顧錦七忽然間想笑,若是以後都全部生活在一起,回道塞外,就算她珍藏多年的事情不能成為現實,就算心中惦記一輩子,可是有了這幾個人,應該會比在盛京好很多狠多吧。
「沒事。」顧錦七說完,夙瑤小跑著跟隨著朔月走了出去,追上了朔月的時候,直接朝著後腦勺一掌就打下去,朔月又是嗷嗷的兩聲叫,夙瑤一陣小惱,說道:「我說你一個男人,能別叫得這麼噁心嗎?難怪別人總是說你和公子,你自己也受得了?」
「這有什麼受不了的,公子當時就讓我這麼叫的。」朔月一臉無辜的望著夙瑤,簡直是無害啊。
「叫你妹啊,本來想好心給你上藥的,滾吧!」夙瑤是真的被氣到了,怎麼找也說不過這個朔月,這麼無恥,無賴,明明看著顧錦七就是彬彬有禮,絲毫都不是流氓的樣子,為什麼帶出來的兵是這個樣子的,夙瑤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