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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章 衛闌鈺你好狠的心! 萬更最後一發! 文 / 容朕想想

    從甄府跟來的人匿了氣息,跟在寶瓶身後,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神秘?

    見寶瓶要走,那人頓了頓,考慮了半晌,並未跟上去。

    那人從暗處走了出來,那臉……正是衛闌鈺的「相好」溫忱!

    溫忱見寶瓶走遠,看了看這個看似破爛,實則頗有一番名堂的寺廟。歪了歪頭,學著寶瓶,站到佛像面前,開始回憶剛剛寶瓶的節奏。

    叩,叩叩。叩。叩叩叩……

    輕重有度,節奏也相同,過了不久果真伸了一隻手出來。

    溫忱屏住了氣,仗著自己有一身頗為不錯的武功,打算把躲在佛像後的人逮出來。

    溫忱看準了時機。猛地撲上前,抓住了那隻手。

    可是……

    溫忱的一身力氣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勁,正當他想要用力收緊的時候,卻像是捉住一條滑溜溜的泥鰍,原本穩穩抓住的手猛地滑了出去。

    糟糕!

    溫忱暗叫一聲不好,抽身就打算逃跑,卻不料腳下突然升起一張類似漁網的網圈住了溫忱的腳。

    頭上落下一個鐵籠。

    他大爺的!

    溫忱暗罵一聲,從腰間拿出一把軟劍來,在腳上的網上狠狠砍了幾劍,卻不見半點破損,頭頂上的鐵籠兜頭罩下,將溫忱關在了籠子裡。

    完了……陰溝裡翻了船……要是被衛闌鈺知道,哪還不得笑死他!

    衛闌鈺。你一定要來救我啊……我是聽你的來監視甄雲嫵才被捉的!

    溫忱哭喪著一張臉,也不反抗了。把軟劍藏在腰間,坐等著有人來收網。

    他這條自己竄進漁網的大魚喲……

    溫忱盤腿坐在地上,自己開始動手把腳上的網解開,反正現在被鐵籠子關著,他也跑不了。

    鐵籠落下來之後,破廟中的動靜都停了下來。

    溫忱托腮,百無聊賴的等著來人。

    過了不久,從佛像後竟出來了一大波蒙面的黑衣人。不要說整張臉了,就連眼睛上都蒙了一層黑紗。

    整個人都被蒙的一絲不露。

    「你們能看得見嗎?」

    溫忱見來了人,一個鯉魚打挺就爬了起來,看著從佛像後出來的黑衣人,極是好奇。

    奈何那群黑衣人沒一個搭理他的,溫忱自己討了個沒趣兒,撇撇嘴。

    「你們都是從那佛像裡出來的?那佛像裡還能裝下這麼多人?」

    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頭目一愣,舉起左手,手掌微微往前一推。身後就站出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手中拿著一個手掌長短的竹管,對著溫忱一吹,一根銀針就從竹管裡飛了出來,直直射向溫忱。

    銀針紮在溫忱的大腿上,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抬進去!」

    這是溫忱「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聲音嘶啞,如同被捏住嗓子的公鴨,讓人一聽就不能忘。

    溫忱如今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現在被一群?孫子拖著走!

    好痛!腳都要著火了!

    他奶奶的,就不能溫柔點嗎!

    溫忱暗自腹誹,咬牙切齒的。

    那群?孫子還想用麻沸針把爺爺給弄到,想當年爺爺我上戰場手撕敵軍的時候你們還沒出生呢吧!

    溫忱在鐵籠中看見那個黑衣人拿出竹管就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早就做好了準備。銀針朝他飛過來的時候他就以一種怪異的武功,把肌肉收縮。所以銀針只紮在了他的衣服上,並未扎到肉。

    那群黑衣人似是聽到了溫忱的腹誹,換了個姿勢,面朝上的將他扛了起來。

    所以原本應該昏死過去不省人事的溫忱,此刻還在享受著不怎麼舒服的人肉轎子。

    現在……好像是在下樓?

    看來這裡有條密道,是通往哪裡的……

    為何本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甄家小姐會和這樣的組織有聯繫?

    溫忱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結果來,乾脆不想了,閉上眼睛開始記路。

    到了一個拐角處,溫忱的腦袋「咚」的一聲砸到了牆上。溫忱差點就忍不住罵娘!

    這群狗娘養的!

    溫忱抽了抽嘴角,腦袋被撞得五官都疼得扭曲了,幸好那群黑衣人扛著溫忱,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繼續扛著「暈死」過去的溫大爺。

    「是什麼人?」

    黑衣人停了下來,溫忱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卻發現一片陰暗,並不怎麼亮堂,看來是在地底下。

    「不清楚,但貌似是跟著寶瓶來的。」

    那個公鴨嗓子開口,溫忱幾乎要笑出聲來。

    這聲音,也忒有特色了。

    「看來,是有人安排在甄府的眼線,你去稟報主子,將他放下來。」

    說話的人瞇了瞇眼,看來這個人

    的武功不比他低,寶瓶可是他們的人……竟能跟著寶瓶,不被她發現,一直跟到這裡來。

    幸好被他們發現了,若是被主子知道他們竟讓一個外人跟來了這裡……那麼他們的命,也是沒必要要了……

    看來現在說話的人只是負責這裡的,只是這群?孫子的頭兒。主子?果然是上頭有人啊……

    溫忱還在糾結這個關係,就猛地被人扔了下來。

    沒錯,是用扔的。

    你們這群狗娘養的!你們頭兒不是說了讓你們「放」我下來嗎,是放不是扔!

    溫忱幾乎吐出一口老血來,今天的仇不報,你溫爺爺跟你們姓?!

    「等會兒!」

    不知是溫忱剛才因為疼痛臉部抽搐被那個頭頭兒看到了,還是因為溫忱氣息紊亂。那個頭兒皺眉,有些狐疑的看著溫忱。

    「確定用了麻沸針的?」

    頭頭兒走到溫忱跟前,踹了他一腳,見溫忱沒有反應,又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脈。

    怎麼有點……不對勁?

    「你大爺的!爺爺我不忍了!」

    一聲爆喝,溫忱猛地睜開眼,鐵爪成鉤一把握住那頭頭兒的脖子,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就起來。

    「你!」

    那頭頭兒似是沒想到溫忱武功竟高上他這樣多,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這人是故意的!

    有了這個認知,那頭頭兒一雙眼幾乎能噴出火來,對著眼前拿著武器的手下罵了句蠢貨!

    「顧慮什麼!還不快上!如果被主子知道了你我都不用活了!」

    溫忱從腰間拿出軟劍來,他身上其他的兵器都在剛才被那群?孫子搜了去,只留下腰間那把他用得最順手的軟劍。

    「老子今天就讓你們那什麼主子看看,你們這群?孫子是怎麼被爺打得四腳朝天的!」

    溫忱哈哈大笑一聲,極為囂張。多年的軍旅生活,他的性子本就囂張,更何況還受了這樣的氣。

    劍鋒翻飛,劍光在略微有些黑暗的密室閃亮,柔軟卻鋒利的軟劍上沾滿了鮮血。溫忱原本乾淨的衣服上也滿是血色。

    以一對多本就吃虧,更何況他現在手裡還抓著個黑衣人頭頭兒。

    溫忱身上也挨了幾劍。

    「不要顧慮我!不能讓他走了!」

    黑衣人頭頭兒見溫忱以一敵多,不僅沒有敗勢,還隱隱殺紅了眼,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看著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那頭頭兒聲音嘶啞,身子忍不住顫抖。

    「你太吵了!」

    溫忱猛地偏頭看向那頭頭,那人被溫忱嗜血,充滿殺氣的眼看得身子一抖,然後……然後就被溫忱打暈了。

    衣袂翻飛,刀光劍影,一**的黑衣人倒下,溫忱卻是越殺越起勁,面上還帶了笑!

    溫忱一人之力殺出了一條血路,所經之處,沒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管他這什麼鬼主子是誰,反正被他這麼一攪鬧,只怕是要頭痛好久了……

    溫忱從那地下室殺了出來,身上滿是鮮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那群?孫子的。

    衛闌鈺,你溫爺爺我為了你真的是嘔心瀝血啊!

    溫忱看了看這破廟,怎麼看怎麼不爽,把那黑衣人頭頭兒重重扔在地上,那頭頭兒發出短促的「呃」聲,徹底沒了動靜。

    敢扔你溫爺爺我,我就讓你嘗嘗你爺爺我的厲害!

    溫忱右手執了軟劍,那頭頭兒的衣服擦了擦劍,蹭蹭蹭地在破廟中大肆破壞。

    就連那佛像,也未能避免,被溫忱攜了內力的劍氣劃得四分五裂。

    溫忱滿意的拍了拍手,提溜起黑衣人頭頭兒就朝衛府趕去。

    等溫忱回到衛府,已近黃昏。

    等衛闌鈺回府,進房的時候,鼻間充盈著一抹血腥味。衛闌鈺掌中運氣,半瞇著眼,推開了房門。

    天邊晚霞似火,一如溫忱現在,也是紅得似火。

    「你這是怎麼了?是跑到哪家染房偷看姑娘跌進了染缸?」

    衛闌鈺見是溫忱,收下了手中的內力,挑眉,雙手交叉放至胸前,好整以暇得看著溫忱。

    「你還好意思問我!要不是為了幫你去監視甄雲嫵我又怎麼會搞成這副模樣!我可是個將軍!是溫……」

    一個果子直直朝他口中飛去,堵了溫忱喋喋不休的嘴。

    「你太聒噪了。」

    衛闌鈺跨進屋子,把門關上,視線略過唔唔直叫喚的溫忱,落在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黑衣人。

    「啊!衛闌鈺!爺要宰了你!」

    溫忱把果子從嘴裡拿了出來,狠狠啃了一口,口齒不清得沖衛闌鈺怒吼道。

    剛剛打了這麼久,真的還有這餓了。

    「他是誰?」

    衛闌鈺自動忽略溫忱的叫喊聲,偏頭問他。

    「呵,爺憑什麼要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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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記眼刀殺來,溫忱訕訕放下手中的果子,抹了一把嘴,心中腹誹,不就是打不過你嗎!表面上卻乖乖的回答道:「我也不清楚……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跟著那個什麼甄府小姐的貼身丫環找到哪裡的,是一個破廟的地下。不過現在……被我毀得差不多了。」

    溫忱努了努嘴,示意衛闌鈺看地上那個黑衣人,「他應該是那群人的頭頭兒,不過背後還有個主子。知道你最擅長的就是逼供,所以把人給你帶回來了。」

    衛闌鈺瞇著眼上下打量了溫忱一番,眼神莫名。

    溫忱被衛闌鈺的眼神看得身上發寒,搓了搓手臂。

    「溫忱……你不會真的是斷袖吧?」

    衛闌鈺挑了挑眉,語氣嫌棄。

    「斷你大爺!老子是正常的!老子喜歡的是胸大屁股翹的美人兒!」

    溫忱已經臨近暴走的邊緣了,恨不得現在上去對著衛闌鈺那俊俏的臉上狠狠揍一拳!

    「既然如此,你日後還是離我遠些,免得……免得她再誤會。」

    衛闌鈺想起白日裡在棲棠居時,錦棠對他說的那番話就有些哭笑不得。

    雖是她有時看著不像個只有十三歲的小丫頭,有時卻也著實傻得可愛。團縱吉號。

    想起那個柔軟馨香的身子,衛闌鈺面上不自覺就浮上了笑容。

    溫忱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走上前錘了錘衛闌鈺的肩。

    「兄弟,你不會真的……對一個還沒長開的小丫頭片子動了心吧?」

    溫忱知道自己這問的是廢話。

    若不是真的動了心,起了心思,又怎會讓他去幫忙監視甄雲嫵。

    也不知道那姜錦棠除了是個美人胚子,還有點小聰明外,有什麼好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還沒有暖玉閣裡的阿玉姑娘美。

    衛闌鈺見溫忱笑得一臉淫蕩的模樣就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這是上好的金瘡藥,自己拿回家抹去,或者你也可以去你那暖玉閣裡找你的紅顏知己。總之你快滾吧。」

    衛闌鈺到屋內拿出一瓶藥來,扔給了溫忱,毫不留情的讓溫忱快滾。

    「你總得讓我洗一洗再走吧!我這個樣子不要說去暖玉閣了,就是回府只怕我爹也不會讓我進府!」

    溫忱沒想到衛闌鈺竟狠心至此,要他現在這副鬼樣子走!

    果然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也只有在衛闌鈺吩咐他做事的時候才算數,平日裡永遠都是為了女人可以插兄弟兩刀!

    現在溫忱,就是衛闌鈺為了姜錦棠插了他兩刀,還不讓止血……

    「本來關於你我的風言風語就夠多了,要是你在我這兒洗了澡換身衣服出去,不知又有多少流言傳出去了。」

    衛闌鈺睨了溫忱一眼,「你走是不走?」

    「走……走……」

    溫忱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樣,畏畏縮縮的拿走了桌上的金瘡藥,來時是什麼樣,去時就是什麼樣。除卻少了之前夾在腋下的黑衣人。

    衛闌鈺把溫忱趕走之後就開始打量這個黑衣人。

    是大燕人,不是他國之人。

    眉間隱隱有黑氣,應該是中了毒。

    衛闌鈺走到黑衣人身邊蹲下,扳開他的嘴,從黑衣人的嘴裡取出一枚藥丸來。此物想也不必想就知道肯定是劇毒。

    他們這種為人做事的死士,知道太多的秘密,一旦被人俘獲就會咬毒自盡。

    幸好溫忱早早將他打暈過去,讓那黑衣人沒機會咬毒。

    嘴巴再嚴又如何,到了他衛闌鈺的手裡,就沒有問不出來的話……

    嘩……

    一盆涼水直直潑在那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才有丁點的反應。

    看來溫忱把那黑衣人整治得只剩下半條命了。

    衛闌鈺抬眉,示意手下繼續潑水。

    三盆涼水下去,黑衣人才悠悠轉醒,卻發現雙手雙腳被拳頭那麼粗的鐵鏈鎖住,動彈不得。

    連口中的毒藥也不翼而飛!

    黑衣人猛地抬頭,他面前坐了一個人,卻看不清臉。

    一個鐵面具罩在那人的臉上,只能看見一個下巴。

    「你是誰!」

    黑衣人聲音嘶啞,問出一個極蠢的問題。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可你得告訴我,你是誰,你的主子是誰。」

    衛闌鈺坐在圈椅中,氣度華貴不凡。可周圍卻泛著冷氣,哪有半點面對錦棠的無賴。

    現在的衛闌鈺,才是大燕真正的不敗將軍衛將軍。

    「身為死士,洩露主子的秘密比死更為恥辱!」

    黑衣人冷哼一聲,伸出舌頭就要咬牙自盡。

    衛闌鈺抬手隔空扇了那黑衣人一個耳光,黑衣人的頭猛地一偏,意圖未果。

    等黑衣人再偏過頭看向衛闌鈺時,眼中滿是驚駭。

    「你……你……你是

    是,衛闌鈺!」

    這般出神入化的武功,除了衛闌鈺還有誰!

    「既然知道我,那……你的主子定然是朝中為官的,否則……就是宮中之人。」

    衛闌鈺冷笑一聲,不說?他有的是法子讓他開口。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我逼你說?」

    黑衣人忍不住身子顫抖,衛闌鈺的手段他聽說過……即便身為死士的他,也難以控制心中的害怕。

    「看樣子是不打算說了。」

    衛闌鈺輕輕歎了口氣,頗有些惋惜,「我原本不想這樣做的……」

    衛闌鈺從旁邊的刑具裡只取了一枚釘子,還是生了繡的。重生之嫡女反骨:.

    衛闌鈺的嘴角此時仍掛著溫婉的笑,光潔的下巴微微上揚。他拈起那枚生了繡的釘子,輕輕的對準了黑衣人的氣海穴。

    「上一次被我用這個手段逼供的人,是我軍中的一個副將。他將行軍佈陣圖交給了敵軍。」

    衛闌鈺指尖輕點,手中小指長短的尖釘刺入了黑衣人的氣海穴。

    「他熬過了兩釘,不知你……熬得過多少釘?」

    衛闌鈺手中用力,尖釘直穿穴道刺入體內三分,繞是黑衣人做好了準備也不禁昂首喊了出來。

    他的身體開始了不自覺的抽搐,然而皮肉每一下抖動都加劇著尖釘傳來的痛楚,很快他臉上便已汗如雨下,牙關也隨之顫抖起來。

    衛闌鈺那張帶著鐵面具,泛著寒氣的臉輕輕靠近喘著粗氣的黑衣人。衛闌鈺淡然一笑:「說,還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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