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6今天的更新 文 / 泣月
偌大的禪室內,只有一人正靜心端坐於掛著「禪」字的掛軸之前,他的身旁一柱檀香正緩緩的燃著,身著純白的陰陽服,一頭長及腰間的黑髮被打理得很好的繫於腦後。
「唰啦——」禪室的拉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同樣穿著白色陰陽服,紮著馬尾的少女在屋外對室內的人說道:「昴流,到時間出發咯,再晚就趕不上『年會』了。」
「嗯,我這就來。」慢慢的睜開眼睛,跪坐於蒲團上的少年扭過頭對自己的孿生姐姐笑著說道,然後站起身走出了禪室。
兩人一起並肩走到皇家大門口,皇家奶奶已經站在那等候了很久,看到一起走來的姐弟倆,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下,但在兩人走近之前,又拉平了嘴角。
「昴流,今天,你將隨我一起出席『年會』,從下一次開始,皇一門都將由你為代表,出席各種暗界的活動。明白嗎?」皇家奶奶看著站定在自己身前的兩人,對昴流說道。
「是,奶奶。」昴流點了下頭,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
「北都也不可以再耍大小姐的脾氣了,我和昴流都去參加『年會』了,你一個人不可以在外面和人起爭執。」皇家奶奶又看向另一個人。
「人家才不會呢。」北都有些不依的吐了下舌頭,但還是乖乖的認真點了下頭:「我知道了,奶奶。」
「那麼,出發吧。」皇家奶奶轉身向門外走去。
「請……請等一下。」這時,負責門房的一個女傭跑了過來,似乎因為跑得有些急,她的臉上帶著絲潮紅,跑到三人身前後,她忙彎腰行了一禮,然後雙手捧上一封精緻的信件,送到昴流跟前:「是少爺的信。」
「這是……」看著那信封上熟悉的優字體,昴流剛開了口,就有一支手從他身後伸出,一把抓過了那封信。
「嘖!那只野狐狸!」騰蛇顯出身形,手中的地獄紅蓮灼燒過信件之後,才把變成張普通白色宣紙的信件遞到昴流手中。
而那個女傭這才突然回過神來,有些不知所措的左右看了一下:「我……我怎麼在這裡……啊!很抱歉!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
「算了,你先退下吧。」皇家奶奶揮了下手,讓對方退下,才又看向昴流:「又是……那個人的信?」
「嗯。」看著信紙上那表達思慕之情的詩句,和落款的那個「狐」字,昴流點了下頭,重新折好信紙,把它收入衣袖中。
自從第一次收到這樣的信件之後,差不多半個月左右就會收到一封這樣的信件,把普通的信紙施上迷惑術,再對一個人施以媚惑術,讓那人把信送到他的手中;而信中卻只有各式各樣表達思慕之心的詩句,落款也只有一個「狐」字。
一兩次也就罷了,可是都已經持續了一年多,且目前看來,還將繼續持續下去。
昴流微抿了下嘴角,剛開始或許不懂,但對再過一個多月就要滿十三歲的他來說,已經多少知道了這樣持續不斷的信件代表了什麼意思。
不過,大概是對方弄錯了。
怎麼想,一般的人都不會對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有什麼……吧?
而且他好像也不認識這樣的人。
「昴流總是被奇怪的東西纏上。」北都不太高興的嘟了嘟嘴,「看那字就知道絕對是個男的;真是的,如果是個可愛的小姐,哪怕是妖怪也好呢。」
「就算是妖怪,也很奇怪吧。」昴流小聲的嘀咕著,和北都一起跟在皇家奶奶身後上了轎車。
「說起來,孔拉德回異世界也快半年了呢。」坐進轎車後,北都看著向後倒退的車外景色,不太高興的撇了下嘴:「說什麼很快就會回來,結果到現在都沒有個音信。」
「孔拉德說過,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需要兩到三年的時間。」昴流抿了下嘴角,沒告訴北都,其實他也和孔拉德一起去過異世界了,而且在那裡還待了近一個月,不過兩邊似乎有時間差異,回到現世他才發現,竟然只是過去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而已。
當然,他的氣息突然消失,是瞞不過騰蛇和迪盧木多的,但因為自己很快又回來了,所以他只是說自己試著用了一個封閉氣息的術法;雖然感覺那兩位還是心存懷疑,但至少目前來說,他們接受了那個答案。
不過……總覺得北都或許能和保魯夫拉姆意外的談得來。
這麼想著,昴流對北都揚起個溫和的微笑,換來對方愛的擁抱一枚。
「有件事,要先和你們倆說一下。」由著姐弟倆鬧了一會兒的皇家奶奶突然開口,然後看著兩個人迅速的端坐好,才繼續說道:「這次的『年會』是由草摩家提供的古宅,但是因為上一任的草摩當家於上個月過世了,而新任當家聽說還是個孩子……所以,我擔心這次的『年會』會出狀況,尤其是我們進去之後,留在外面的北都,你要注意安全。」
「是。」兩人齊聲應道,然後北都歪了下頭:「好像那個挺有名的靈怪小說家今年也過世了?」
「不止是他,還有好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也離世了。」皇家奶奶揉了下額角:「不過除了草摩當家,其他幾位都是閒雲野鶴似的人物,對暗世界的影響並不是很大就是了。」——
「請問,是皇一門的掌門大人嗎?」進到那古意盎然的宅院後,草摩家的下人馬上就上前來帶路,並引著他們三人往主屋走去,一邊走一邊小聲的說道:「非常抱歉,當家病了,無法出席這次的『年會』,怕是要勞煩皇掌門多
多擔待。」
「知道了,代我轉達對你們當家的慰問,他父親剛剛過世,還請他多多保重身子。」皇家奶奶在心裡想著「果然發生了」,但還是得體的應對著,領著兩個孩子進了主宅。
「昴流……」進到屋中後,北都四處看了下,就拉了拉昴流的衣袖,湊到他身邊小聲說道:「那幾個……是人還是使令?」
昴流也知道北都說的是誰,從進到屋中,他就感覺到了,那幾個代替草摩當家接待眾人,與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明顯身上有著非人的氣息。
一直隱著身形的騰蛇在昴流的意識裡輕笑了一聲:「昴流,那些可是曾經號稱地位僅次於十二神將的十二生肖式神;看看他們現在的樣子,除了靠契約勉強維持著的最後一絲靈性,怕是連一般的術者都比不上了。」
對於這個,昴流倒是在以前就聽騰蛇說過,十二生肖式神與草摩家族結下了契約,會以不斷輪迴轉世的方式出生於草摩家,保佑草摩家的繁榮富裕,同時好像也鎮守著某個封印。
大多數的陰陽世家都鎮守著某處的封印,而和十二生肖相關的封印……大概就是年獸了吧。
那和我簽下契約的紅蓮,如果一直要追著我的靈魂轉世,難道也會變成他們這個樣子!?
昴流完全無法想像最強的鬥神——騰蛇變得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的情形。
「你在想什麼?我和他們不一樣,而且我們的契約也和他們不一樣,我們之間,是靈魂對靈魂的羈絆,只要你的靈魂不滅,我就能找到你,不需要因為轉世而削減力量。」雖然隱去了身形,但騰蛇還是抬手揉了下昴流的頭。
「昴流,迪盧木多在吧?」北都繼續側著頭和昴流說話。
「嗯。」昴流點頭,自從被北都連續進行精神打擊一個多月之後,迪盧木多已經養成了只要北都在場,他就絕不出現的習慣。
「lanncer,你看,向這種晚宴,服務生大多數是女性;如果身為客人的你遇到主人邀請你吃東西,難道你也不吃不喝,等到她們都忙完下班回家,再吃東西嗎?那不是對主人太不禮貌了!?」自從深入瞭解過迪盧木多的生平事跡之後,北都就找到了一個新的樂趣,逮著機會就要打擊一下他那「高潔的騎士精神」。
「騎士道那種東西,只有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人才會去遵守。」北都是堅定的「勝利論」者,她曾經這麼對迪盧木多說過:「在戰場上,管他是什麼下三濫的方法,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是勝利者,在為了求生的時候,誰管你是不是要遵守騎士精神?不管你說得多麼好聽,失敗的人沒有任何借口,死了就是死了。」
很顯然,這種言論與迪盧木多的騎士道有著不小的偏差;但身為騎士精神的奉行者,身為女性的北都說任何話,他都聽著,絕不反駁,至於認不認可,這個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果然,雖然北都說了一堆,但一直靈體化的槍兵完全就不吭聲,只是打量著待在這間屋裡的人,裡面大多數都有著不算弱的實力。
「鐺——」
當午夜的鐘聲響起時,和以前一樣,屋內最大的那兩扇拉門緩緩的拉開了。
「昴流。」皇家奶奶喊了昴流一聲,然後又看了眼北都,就領著昴流率先走進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加班到死的人傷不起啊傷不起tot……
上一章的留言突然少了好多,各種傷心……
另外,現在就把週五的假給請了……咱那天回家,晚上的火車……沒得更新的喔
囧今天才週二……呃,到週三了……我努力這兩天日更吧……槍哥,我不要幸運e
55555555555555
昴流十三歲了,otz
槍哥的各種苦逼禁制
會被受了詛咒的魔豬害死,但害死他的魔豬也不會比他活得久(由安格斯的管事長洛克下的禁制,他是間接對像);
不可狩獵野豬(與前一條相對,據說這是他的養父安格斯為使他免於受害而加在他身上的);
無論身在何處,如果有女子在場,絕不先於她進食或飲酒(沒有具體出處,應當是他給自己訂的禮儀規範);
不可拒絕身處困境的女子的請求(與上一條一樣);
不從邊門進出王者府宅(自定義禮儀規範3);
聽到獵犬的吠叫必須參與狩獵/必須腳不能停直至追上獵犬為止(出處不明,他自己似乎不知道,但芬恩知道);
觀看比賽時必須援助落敗方;
同伴提出要求時不可拒絕(芬恩利用這條害死了他);
勇士團同伴呼喊戰號時必須回應(這似乎是費奧納勇士團的入團條令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