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治癒忠犬的108種途徑第13章 番外 (下) 文 / 玄朱
番外下附帶的片段滅法-
正確地撒嬌方式
最近,戊辰發現,他最常用的跪地懇求法,對蘇景言失去了效果。
「你跪到我身上,同樣可以達到撒嬌的目的。」蘇景言面色如常地翻過一頁書,眼皮抬也不抬-
兄長屬性
每當男人垂下眼簾、顫抖身體、咬著嘴唇、眼神飄忽、不自在的扭頭時,在蘇景言眼裡,他就從一隻威風凜凜的戰鬥犬,變成了一隻被人丟棄/即將被人丟棄,需要投喂和撫摸、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小幼犬。
此時他多半時間處於休眠狀態的兄長屬性就會被激活,瞬間變得溫柔體貼起來,連大多數時候都很欠缺的耐心也會成幾何倍數增長-
意淫對像
對於自己撿回來的病號會喜歡上自己,蘇景言莫名其妙,且一頭霧水。
「如果有人能接受我,那麼他會是什麼樣子?很久前,我曾經想過。」已經被蘇景言調教的不再一羞澀就閉嘴不言的男人以回憶往事的口吻,站在夕陽下,眺望前方低聲道。
「我符合嗎?」蘇景言好奇道。
身邊的人回頭看他一眼,笑著點了點頭。
這就是所謂的理想型麼。不過……回想起曾經的理想型在自己這裡的遭遇,蘇景言臉色不由得有些古怪-
天敵
蘇景言有對付男人的天然殺手鑭。
在他支支吾吾、猶豫不決、害羞忐忑等等等一系列導致他說不出話的時候,他全部將其毫無障礙的翻譯為「好的」、「是」、「沒問題」以及任何他想聽到的詞語-
投喂
蘇景言最終還是與縱橫堡的堡主見了面。
戊辰不知道兩人達成了什麼交易,才讓他可以正大光明地與蘇景言在重重守衛下離開那裡。
他接連一段時間內,內疚自責到了只要蘇景言表現出一點不正常,他就會即刻殺回縱橫堡,或是主動上繳自己多保留了好幾個月的人頭。
「覺得欠了我?」蘇景言一點點剝開他的衣服,勾起嘴角、眼神威懾、霸氣十足地捏了捏他的胸肌,「我接受肉償。」-
吐槽帝
其實,蘇景言很多面無表情的時候,都在心裡不合時宜地吐槽。
一般這種都被稱為腹誹,可偶爾,蘇景言也會短路那麼一下,直接順口溜出。
比如……
「您、您沒事吧?」首次主動與蘇景言進行she吻的男人,不小心將積攢的口水粘到了他的臉上。
「……只是口水而已。當你舔的時候咬到我,再這樣悲憤欲死吧。」
於是下一刻,蘇景言提前欣賞到了這種表情-
不為人知的癖好
蘇景言發現戊辰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
當夜完事後,他特地撐開那裡,細細檢查了下,卻沒有發現傷勢。
第二天,情況更嚴重了,男人開始走幾步停一下。
蘇景言又確認了一次,甚至刻意減少了次數,縮短了時間。
這次,男人開始捂胸口了。
蘇景言隱約察覺出不對。
當再一次滾床單時,留了心的大夫,本來遊走在男人腰臀上的魔爪,忽然竄上了他赤|裸、壯碩的胸肌。
「——呃!」
聽著男人堪稱慘烈的痛呼,蘇景言翻身下床,找出消腫的藥物,隨即決定要稍微收斂一下對大胸的執念-
童子雞
「你以前有過這方面的經驗麼?」
第一次將人推倒吃干抹淨後,蘇景言汗淋淋地躺在床上,準備確認下自己的猜測。
「嗯。」正在收拾落地凌亂衣衫的人點了點頭,給出了遠遠背離提問人期待的回答。
「什麼?」蘇景言感覺頗為複雜的訝異道。
「抱、抱歉……」察覺蘇景言口氣異常,男人扭過身來,慘白了臉色,慌亂地看著他,「請您給我點時間……我會好好學的……」
沒心情探究男人古怪回應的原因,蘇景言坐起身來,一隻手圈住男人身下某處,貼到他耳邊語氣不善道:「你先老實回答,這屬於我的東西,是什麼時間,被誰碰過了?」
「我……」男人開始喘氣,聲音也低沉暗啞起來,「……有時忍不住了,會自己弄……」-
遺憾
好想親眼看看男人頭上長出狗耳,後面多出毛茸茸尾巴的樣子。
與戊辰處得越久,蘇景言越懷念另一個世界的某種道具-
生活水平
最初從雨中把男人撿回來時,那時的蘇景言唯一擔心,渴求多年、終於得到手的平靜生活自此一去不返。
後來蘇景言回想起來,就會批判當年的自己太過沒有追求,竟完全沒考略過改變之後,生活水平更上一個階層的可能-
專業范
蘇景言挺喜歡看戊辰出手……
一握起刀,自帶出場bgm、照明和吹風,瞬間變身一線明星的男人,渾身都會激發出凜然的戰意,自信昂然,非常迷人-
寵物
渾身*的人手上捧著一隻髒兮兮的小狗回來。
「景言,可以留下它嗎?」
男人側首懇求地看過來,而他手裡渾身上下一黑到底的圓頭幼犬也用同樣墨黑凝望著他。
那一瞬間,蘇景言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對父子卡斯羅犬。
「已經有先例了,還需問我嗎?」-
賭注
夏季最悶熱的時候,蘇景言喜歡找個有風的陰涼地,拉著另一人下棋打發時間。
兩人之間與其說是對弈,也許用凌虐更為恰當。
戊辰剛開始還會鎖著眉頭認真對戰,可接連十幾盤輸下來,反覆被蘇景言碾壓的男人開始消極應對。
蘇景言瞥他一眼:「如果輸到二十盤,之後五天的家務我全包。」
隨後,蘇景言滿意地看到,自己的對手立刻鬥志昂揚起來-
自豪
撿回戊辰,是兩輩子加起來,蘇景言覺得自己最成功的投資-
儀式
蘇景言喜歡慢條斯理地一點點將男人從布料的包裹中剝出來。
同時,他也著迷於親手為光|裸的男人繫上腰帶扣好扣子。
這對於他而言,是一種通過取下/包上布料,讓男人完完全全僅屬於自己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