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兩個人的單身派對 文 / 短頭髮的卷卷
蘇葵從尚澈軒出來後去廚房偷了一壺酒,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想著一陣委屈,她也還只是一個小女孩啊,為什麼要承受那麼多奇怪的污蔑,受到那麼多人的威脅被迫為他們做事,她什麼武功都不會,什麼毒藥也不懂,為什麼是她,難道就沒有一點清淨自由的日子可以過了嗎?
蘇葵抓著自己長長的黎發靠在牆角一陣懊惱,拿了壺酒,自己怎麼就能狠下心說要嫁給他呢?腦子進水吧了?想著想著就悶了幾口烈酒。
「蘇葵,你還帶著傷,乖,別喝了……」蕭澈把醉意熏熏的蘇葵抱起來,奪過她手中的酒杯。蘇葵小巧的臉頰泛著的嫣紅,纖長的羽睫不安的眨動,櫻桃小口也紅潤光澤,微敞的衣領,白皙的皮膚一路延伸,隱約可見的起伏,他的肌膚變得灼熱起來。
「你管我啊!」蘇葵手肘一撞蕭澈的胸口掙扎著要從他的懷裡下來,搖搖晃晃地指著他絕美的臉,支支吾吾地說,「蕭澈……你就是個混蛋…竟然相信她也不相信我……是她拋棄你的!是那個躺在你身邊的女人拋棄你的……」
「對啊!我就是個混蛋。我混蛋到就是要你恨我!離開我!可我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你,擁抱你。怎麼辦!怎麼辦!」蕭澈也不管蘇葵聽不聽得到,好像含著心事般說了出來,他們已經錯過太多太多了。
蘇葵的肩膀抽抽搭搭起來,不知何時眼角已經泛起了淚光,「那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被拋棄的滋味,為什麼景澤不要我,你也不要我……為什麼……我哪裡做不夠好,你告訴我啊!你告訴我!」
「我怎麼會不要你。陸絢都說睡不著過來找我談了會心而已。」蕭澈也不管她喋喋不休的嘴說了什麼,被蕭澈溫柔地堵住那不停地一張一合的嘴唇,她的唇很熱,帶著花蜜的味道,酒的醇香。她被他的手臂緊緊的錮在懷中,無法呼吸,手腳酥軟、渾身無力而意識還若有若無地清醒著。
「蕭澈!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別碰我……」蘇葵驚訝地喊道,自己竟然還那麼配合,她瘋了吧?
「好酒想一個人獨佔啊?」蕭澈二話不說把剩下的半壺酒直往自己喉嚨裡灌,喝光了看她還能喝什麼!蘇葵冷冷地不屑地噗了一聲,纖纖手指固執地往酒壺摸去,又往嘴裡悶了幾口。
「你幹嘛搶我酒!」死人混蛋蕭澈自己都要嫁給他了還不讓她放/縱一下,開個一個人的單身派對,蘇葵不穩當地站起來,想搶酒壺,嘴裡唸唸有詞。
蕭澈把酒壺往地上一丟,清脆落地。
他把她攔腰抱起溫柔地按倒在了床上,黎色的長髮唯美地散在身後。
「蕭澈!你幹嘛!走開……走開……」蘇葵瞇著微醺的眼睛說道,修長嫩白的手不斷推搡著他,一副防禦姿勢。
蕭澈試探性地壓住蘇葵,他壓得幾乎天衣無縫蘇葵根本動彈不得,溫熱的大手托住蘇葵的後頸,他完美的臉試探性地離蘇葵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倏地,密密實實的舌伸入她口中,滑動著,追逐著。
蕭澈俯身吻住她的唇,她的鎖骨,她只是在退避,他感覺到她並沒有激烈的反抗,順水推舟,三兩下便扯過她的衣襟,衣襟微微滑開,露出白皙嫩滑的肩,他輕柔地揉上她胸前的一片柔軟……
一夜旖旎。
黎明,熙微的光線透過窗灑落在兩個相擁的人身上,烏髮黎發如命運般交錯散落在一起。
蘇葵準時的生物鐘一到點兒就醒了,頭好痛那感覺真是好糟糕,她的眼角微微濕潤。
蘇葵皺眉看了一眼身邊的蕭澈,兩人身上一絲/不掛便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他半露著的胸膛光潔白皙,氣息平緩,起伏不大。
她沒精打采地支起自己的上半身,放空自己了一會兒後便立刻抓起身旁的長袍穿在了身上走出了尚澈軒。
她六神無主地沿著府裡的小路一直走一直走……她該怎麼辦……她不想真的嫁給他的……對了……她還可以逃跑,不行,玉還沒有到手……
「蘇葵……」一個清冽的聲音傳來彷如天籟。
蘇葵縷了縷頭髮一轉頭,臉便紅透了跟番茄似的,「幹嘛?」
蕭澈走進蘇葵,俊美的臉冷漠得可怕,忽然在蘇葵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口,「對不起……」
他一把拉下蘇葵摟進懷裡的動作一氣呵成,柔聲道,「對不起……」他本以為蘇葵是青/樓女子早已非完璧,昨夜她哭得梨花帶雨讓他更心疼萬分。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對不起,我誤會你那麼久……」
「你沒錯,就算有錯也是一半一半。」
「我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的……相信我。」
蕭澈把蘇葵攔腰抱起向尚澈軒大步邁去……
「王爺!王爺!」華令門也沒敲便闖了進來,蘇葵姑娘和王爺是什麼情況……哎?自己打擾了什麼嗎?噗地跪在了地上,「華令該死!」
蕭澈劍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就差沒一拳揍上去了,焦躁道,「別廢話,什麼事!」
「澈王,有急報——邊疆兩國之戰一觸即發,景王,要你馬上出征,邊疆百姓流離失所……」
蕭澈雖說殺人如麻但至少自己的原則是不會變的,未來得及正衣冠沉著地命令道,「那就先將本王府裡的糧食,速速發往邊疆賑民之災,運到的糧食若是少了一顆就唯你是問!」
 ;「是。」華令回答後便退下走的時候
還不忘帶上了門。
蘇葵忍不住問,「怎麼突然就出征了?」
「北宇、南越實力相當,就是邊境多騷擾之事。」蕭澈若有所思地說,摟住蘇葵柔軟的身體,「澈王妃有什麼妙計嗎?」
蘇葵赧然,這道還蠻像兩極格局的啊?她拉開他不老實的手,「別這麼叫我。國家大事哪是我隨口說說就可以的,景王都沒辦法我怎麼行……」
蕭澈如櫻花般粉嫩的嘴唇,嘴角上揚甜蜜地一笑便抽身離去,「不管……再抱會……我欠你一個名分。」
他笑得跟個小孩子似的天真完全沒有戰場上殺戾之氣,蘇葵隨口答,「沒事。我不在乎……」她當然不想急著嫁給你只想找到你的玉而已。
「我在乎。」蕭澈快速地穿好黛藍色對襟窄袖長衫,衣襟和袖口處用金色的絲線繡著騰雲祥紋,靛藍色的長褲紮在黑色厚底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