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終究還是男人嘛 文 / 短頭髮的卷卷
碧水宮。午後陽光甚好,整個人都感覺暖洋洋的,果然冬天還是應該穿深色的衣服,蘇葵換了一身黛色銀邊紗裙。
當她看見陸絢都時,蘇葵眼神裡充滿不可思議——層次分明的粉色長裙輕輕的披在陸絢都身上,精緻的繫帶優的纏繞著腰身,完美的身材在這時展露無疑,粉裙外的白色披紗被細小的白色珍珠妝點著,披著一件白色毛皮外衣,顯得高貴而又素淨。胸前的墨綠色玉質項鏈,反襯著雪白的肌膚,溫爾的氣質更加完美的體現了出來。
她優地坐在石凳上專心致志地看著書,蕭讓則在一旁望著湛藍的天空發呆。
「嫂子……」
「景澤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陸絢都放下書站了起來迎接,「兒,趕快上茶。」
「最近天涼了,來看看大哥身體好些沒。」蕭景澤微微笑禮貌地說,蘇葵則是低著頭在一旁察言觀色。
「哎……還不就那樣……」陸絢都一臉落寞把目光投向了傻愣愣的蕭讓。
始料未及……蕭讓忽然站了起來大步走向陸絢都,大手直接就揉上了她胸前的一片柔軟,嘴巴也沒有閒著舌頭直往陸絢都的口中進攻。
蘇葵望著這一幕又大吃一驚,眉頭都快蹙成小山堆了。
陸絢都不住地叫喚,「太子……你別這樣……大白天都是人……」
蕭讓貌似讓這話激得獸性大發加重了揉摸的力道,一下子把陸絢都抱到了石桌上壓著她放肆地親吻,雪白無暇的肌膚漏了一大片。
「陸姐姐你怎麼了不願意嘛?!」蕭讓的言語一個雖然是十歲的孩子撒嬌的語氣但總給人彆扭的感覺,「陸姐姐難道不喜歡昨晚那**的滋味嗎?」
蕭讓整個魁梧的身軀已經把嬌小的陸絢都死死地壓住……
蘇葵在蕭景澤身後汗如雨下,不自覺地把頭低得更低了,這現場看別人那啥啥簡直是太奇怪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蕭景澤也是略顯尷尬,擋在了蘇葵面前,修長白皙的手指摀住了蘇葵的眼睛,「蘇葵,你別看。」
「本來就沒看好嘛……」
「哎……這太子怎麼突然去寵愛太子妃?」宮女甲。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若是我臉也不知道往哪兒擱了!」宮女乙。
「你想得美……」宮女甲。
「不都說太子只有十歲的心智嗎?竟然懂這些……」宮女乙。
「終究還是男人嘛……」宮女甲訕笑。
碧水宮宮頂上坐著一個俊朗清逸的男子無奈地望著粉色的身影和黛色的身影,微抿乾澀的嘴唇抬起眼望向遠方。
甘泉宮。
「不正常……」蘇葵一回沐風院便開始嘟嘟囔囔,「菱兒……太子一直都會這麼做?」
「菱兒也只是聽信傳言,確實如此。」
蘇葵仔細想想更覺得奇怪,蕭讓絕對不傻,而且今天又像是故意作秀給一幫人看的……可是他為什麼要選擇這種方式?
就在蘇葵詢問之際蕭澈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他精緻如女人般的臉更加瘦削身材更加頎長,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了嗎?
蘇葵凝視著走進來的蕭澈立刻站起來鞠躬行禮,「澈王好。」
「跟我還那麼生疏?」蕭澈站著絲毫未動冷冰冰地說,他外出一回來便聽說了蘇葵和蕭景澤的事在宮裡傳得沸沸揚揚……
「請問澈王來沐風院有何貴幹?」蘇葵抬頭望著他的眼睛問,蕭澈一想到蘇葵已經和四哥兩情相悅他便一陣極度不悅。
「你一如往昔還是那麼堅定地看著我……」蕭澈自言自語道聲音小得幾乎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蘇葵你是否下了密室?」
該不該承認?蘇葵短暫地猶豫了一會。蕭澈接著一臉自信地說,「你下了。」蘇葵你一不說話就等於默認,不是的事情定會馬上否認的習慣還是一樣沒有變。
「澈王……我……對不起。」蘇葵本想矢口否認卻不料被他看穿。
「我不是說了沒調查清楚之前不許下去嗎?」蕭澈忽然一激動走上前抓緊了蘇葵的手腕,彷彿把所有的憤怒都要宣洩出來。
「哼……那你知道密室裡發生了什麼嗎?」蘇葵心裡何嘗不清楚激動的蕭澈絕對不會在此刻放開自己,便默默忍受。
「知道,已經調查清楚……」蕭澈話音未落,蘇葵的眼瞳裡便充滿了蕭景澤的身影,她的眼裡是幸福快樂,這自己做的一切卻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對她總是有非分之想,進天牢害得她差點被斬首,生病受難又讓她遭受冰蠱之苦彷彿自己帶給她的永遠只有痛苦而已。
「她是你喜歡的人?」
「是喜歡過。」蕭澈意識到蕭景澤的到來識相地放開了不自覺抓上蘇葵的手。
「景澤……你來啦……」蘇葵繞過蕭澈迎上去嫣然一笑。
「葵,今天之事我來找你商討一下。難得澈兒也回來了,一路上可好?」蕭景澤輕柔地撫摸蘇葵的頭望著蕭澈。
「陸絢都是澈兒這一生最愛的人了吧?」他的語氣淡淡的仿若是今天吃飯了嗎一樣輕鬆。
死寂般的沉默。
「不要再提那個女人
了……」蕭澈忽然緩緩開口,語氣酸酸地說,「本王先回宮了。不打擾你們親、親、我、我!」
就憑蕭景澤的一句話蘇葵都能想到蕭澈被陸絢都背叛了,沒想到這種電視劇劇情裡的男主情節都會發生在自己朋友身上。
蕭景澤長臂一攬便把蘇葵擁入懷裡。她如波斯貓一樣乖乖地眷戀在寬闊的胸膛上問,「景澤……今天累嗎?」
「不累。」蕭景澤眼眸低垂溫柔地回答。
「陸絢都真的被關起來了。」
蕭景澤捏了捏蘇葵的臉頰,柔聲道,「可太子妃明明好好地活在碧水宮裡……太蹊蹺了。」
「試問你們這裡有沒有一種名為『易容術』的東西?」蘇葵弱弱地問,從蕭景澤溫熱結實的胸膛裡抬起了頭。
「我們這裡?……略有耳聞,不過會此術之人世上少有。」
說到易容術蘇葵知道的人便只有一個……夜霽先生。
蕭景澤俯身把頭埋進蘇葵的肩窩裡,長髮披散著,他嗅著她身上獨有的味道。
「你是不是懷疑有人易容成陸絢都的樣子?」
「我今天還是再去一趟密室吧……你早點休息,我準備一下就走。」
「你膽子也真大,明明手無縛雞之力……」蕭景澤的手臂環得更加緊了。
「景澤,我已經不是了。」蘇葵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進宮後蘇葵其實天天有偷偷讓李長君教自己一些防禦招數和怎麼用好武器加之自己有舞蹈功底學起來毫不費力,「我每天都有好好練習哦……」
蕭澈回到青菱宮若有所思地走到那副美人畫前……當年的自己對溫爾的陸絢都並無感覺,只是後來她冷漠堅強的眼神映入他眼後就再也難忘卻,太子妃?這是她的選擇嗎?
他冷笑了一聲。她竟然還奢望他去救她?陸絢都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