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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澈王叛亂 文 / 短頭髮的卷卷

    秋獵結束當日。

    「澈王多有得罪!搜……」一群精壯的士兵有速整齊地衝進了蕭澈的帳篷。

    「住手!你們這是幹什麼?!」蕭澈抬起眼眸大喝一聲,臉色徒然轉陰,「都不想活了?!」

    「太子懷疑澈王叛變,特來搜查政務。」

    「若是搜不到呢?」他眸光微瞇,微微側身。

    「這……」

    「搜不到,你對本王的侮辱可不是一條命可以賠的!」他輕蔑地瞧了這將領一眼,居高臨下地冷笑,冷冽的聲音讓氣氛又降了幾度。

    「澈王,還請別為難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回澈王的話,是太子殿下……」

    蕭澈心知肚明,那個傻太子根本不會懷疑他的,定然有人暗中唆使。

    「搜吧!」蕭澈也是個直率之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迫於太子殿下只得命令道,「搜完趕緊滾。」

    「將軍!你看!」一個小兵手裡捧著皇袍和冕旒(古代皇帝的帽子啦:d)屁顛屁顛地獻給將軍。

    「澈王,證據確鑿,還請配合一下屬下。」那將軍眼神示意小兵去圍起蕭澈,他啞口無言若是反抗便真的會將這罪名坐實了。

    蕭澈靜靜地靠在天牢的水泥牆上,望著天花板,回想起來她那時絕情的眼神。

    「蕭澈,是不是你殺了祁源?」蘇葵怒氣沖沖地撞進蕭澈的書房,手持著一把利劍。

    蕭澈仍舊低垂著眼沒有解釋,蘇葵把劍立刻指向蕭澈。他才抬起眼瞼,不悅他最討厭女子拿著劍,卻也不緊不慢地說,「拿劍指著本王按律當殺也不為過。」

    「你為什麼要殺他!」蘇葵無視他的話,所有的恨意衝上她的腦膜。

    「蘇葵,本王雖然殺人無數還在乎這麼一個兩個?」蕭澈斜著的身子端正了起來,淡淡一笑,眼底卻是無盡的冰冷。

    「只怪我當時根本沒有想過他的死因……」蘇葵清澈的眸子裡滿是懊悔,像看著老鼠一樣鄙夷地望著蕭澈,蕭澈知道不問出個所以然,蘇葵不會善罷甘休。

    「確為本王所殺。」蕭澈一臉不在乎承認道,冷冷一笑。

    「你為什麼要殺他!」

    「他該殺。」

    蕭澈倏地起身好像什麼都洞察人心,把自己的胸膛抵住蘇葵舉在手中的劍,她一陣心虛自己根本連怎麼用劍殺人滅口都不知道……

    蘇葵微微一怔,原本繃直的手臂微微垂了下去,卻沒有動搖手中的劍。

    「蕭澈……」蘇葵的聲音微微顫抖,「你要我相信你……」

    他的瞳仁清澈如水充滿絕望深情地望著蘇葵,劍首緩緩進入他潔白細膩的皮膚,一寸一寸……蘇葵,相信我……

    蘇葵手腕一顫動鬆開了長劍,決絕地說道,「蕭澈!琉玄這條命你欠我的!」

    長劍匡啷一聲落地,蘇葵揚長而去。

    蕭澈眼眸低垂下去,眼底沒有一絲情緒,臉上掛著一絲苦笑。

    「你寧可讓她恨你也不願意告訴她,他還活著嗎?」

    蘇葵若是知道琉玄變成夜霽的復仇工具才會更絕望吧?

    「讓她恨我吧……至少還會記住本王。」蕭澈自嘲地冷哼道,抿了一口烈酒,一打扮俏麗,容顏精緻的女人從屏風後走了出來體貼地為他披上外衣。

    ……

    過了幾日,蘇葵與其他幾人商議要去探望蕭澈,但迫於蘇葵並沒有什麼權力只得智取。

    李長君和菱兒假裝成老頭老太來送菜送菜,瞬間用一攝魂粉迷昏了他們,蘇葵偷偷溜了進去。

    一襲白衣的蘇葵在天牢裡穿梭,一根根柱子裡囚禁著無數的罪人,倏然她彷彿看見了希望一樣找到她所知道的那個蕭澈——問清楚情況。

    「蘇葵,你會覺得我會叛亂嗎?」

    「我知道你不會。」蘇葵凝視著蕭澈的眼眸沒有了往日的敵意,「當日夜晚只有我在你的帳篷裡,除非我承認是我……」

    蕭澈冷哼了一聲,從薄唇中輕輕磕碰出幾個字,「閉嘴。」

    蘇葵翕了翕嘴唇,欲言又止,湊近了他,「你懷疑誰?」

    她離得他是那麼得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她捲翹的睫毛如蝴蝶般美麗的眼睛,卻又是那麼遙遠彷彿隔著一生的距離,蕭澈忽然一把勾住蘇葵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蕭澈含情脈脈地打量著蘇葵姣好的臉龐,餘光掃見了祁源送給她的髮簪,「果然,你還是忘不了他。」

    危急關頭,蘇葵也懶得跟他再計較什麼他吃自己豆腐的事了,而且也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是景王。」蕭澈把將蘇葵下顎抬起,細長的鳳眸揚起一抹冷笑,「你不相信本王?」

    蘇葵被迫抬起頭,又一次對上了他深邃的鳳眸,微微地轉過目光,淡淡地道,「不是。」

    「蘇葵,那毒的解藥在青菱宮的墨台暗格處。」蕭澈眼神安靜凝視著蘇葵的臉,聲音略帶沙啞,悵然若失,「你自由了。」

    「蘇葵豈是坐視不管不義之人。只要是我朋友我一定要想方設法救他出去的。你一

    一直知道我對誰都一樣。」蘇葵纖纖玉手忽的抓住欄杆,堅定地望著蕭澈的眼睛沒有一絲畏懼之色,是你殺了祁源沒錯,但你忘了嗎?你也救過我,所以就算是你死了也應該是我殺的。

    蕭澈唇角一勾嘲諷地一笑,不論對誰都一樣嗎?

    她轉頭往門外一望,估摸著時間不多了準備抽身逃脫。

    「什麼人!大膽女子竟然敢闖天牢!?」門口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兵,陸陸續續小兵多了起來,蘇葵也不擅長武鬥,只得被逼得節節後退。

    蕭澈俊美如斯的臉變得猙獰,彷彿是豹子要威嚇與他搶奪獵物之人,憤恨道,「今日你們誰敢動她?!本王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逃出小小的天牢對於蕭澈來說並不是難事,他只是不屑於此,若是逼急了他,不保證他不會逃。

    「澈王上頭有令,擅闖天牢者格殺勿論!」幾個小兵仗著太子的名義並不畏懼蕭澈,欲圍上來刺殺蘇葵,猛然被一個威嚴清脆的聲音喝住。

    「還不住手!」景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了天牢門口儼然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本王要保她。」現在朝政都是景王在把持,誰知道他將來會不會成為皇帝,幾個小兵都不敢輕舉妄動,緩緩收起了刀。

    蘇葵一邊用眼光掃視天牢的概況地形一邊飛快地逃出了天牢。

    「蘇葵,你還好吧?受驚了嗎?」蕭景澤關切地問。

    「沒有。」蘇葵剛才差點就以為自己要死了,其實心裡已經怕得要死了。

    蕭澈只望見了蘇葵頭上的髮簪,等到蘇葵起身臨走時才發現她腰間的玉珮,正是當年她第一天進宮時蕭澈送給她的。玉珮是定情之物,她若願意帶上身邊是否意為心中有我呢?

    蕭澈背靠著天牢的冰冷的牆壁若有所失。

    ……

    「蘇葵姑娘可問到了什麼?」蕭景澤把蘇葵一行人帶到甘泉宮內商討。

    雖然蘇葵不懷疑是蕭景澤做的但也有所顧忌,「沒有。我只是去看看他而已。」

    「蘇姑娘,你就別欺騙本王了……」蕭景澤看起來有一些落寞,望著蘇葵說道。

    蘇葵默不作聲,忽然想起了之前蕭澈在王府裡對自己說的話,她能看出蕭澈雖然霸道花心但卻是個仁厚寬容之人。對於蕭景澤,她一無所知。

    「澈兒,本王也是必須救的。」蕭景澤說著一手拂過,裝飾物筆架都散了一地。

    「景王!」蘇葵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這個高手林立的時代,無權無勢又如何與他們鬥?此刻若不仗景王之力還能仗誰?她突然跪在蕭景澤的面前,「蘇葵雖是個弱女子,也想救出澈王,不能讓他輕易死去!景王有何吩咐,但說無妨!」

    「你莫非……」蕭景澤停頓住不帶任何情緒,「明日本王前去尹嵐王府,蘇葵可願意同去?」

    「好。」蘇葵微微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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