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鮮」血引屍 文 / 掰著腳丫數太陽
當我緊張到極點的時候,發現來的不是別人,而是瘋道士和朱權,朱權是練武的,這速度自不必說,沒想到瘋道士的速度也這麼快。
來到近前見到地上倒的亂七八糟的都是人,他們兩個嚇了一跳,朱權隨身帶著手電,打開手電一看,場上就我自己一人個站著,汪志雄在地上躺著生死不知,急忙將他抱了起來,轉頭問我,「怎麼回事?」
我將遇到這夥人裝神弄鬼的事說了,指了指地上的麻袋,朱權檢查了一下這四個人,發現他們都受傷不能亂動,這時候將麻袋口擰開,果然是兩個女孩,臉上紅撲撲的,好像是被人下了藥,拍了幾下,還是昏昏沉沉地睡著。
朱權看了一眼就又把這兩個女孩放下了,現在沒空理會她們,汪志雄現在還生死不知呢。
這時候遠處又跑過來一個人,是腳步比較慢的蘇夏,她一來到就看見滿頭是血的汪志雄,不禁驚呼了一聲。
聽我說完之後,瘋道士不解地看了看我,我知道他懷疑這幾個人怎麼會倒下,我只說黑暗裡看不清,前兩個是他們自己誤傷,後兩個是我砍傷的。
反正這四個人販子肯定是這麼以為的,瘋道士就是問他們也問不出什麼。
被砍倒的四個人這時候都在手忙腳亂的幫自己止血,撕布條勒住傷口,蘇夏這時候往汪志雄頭上灑了一種粉末,那血便慢慢地止住,可是他還不醒,然後蘇夏急的聲音都啞了,對著瘋道士緊張地問,「你說志雄沒事吧?」
瘋道士這時候估計也有點拿不準了,我覺得也玄乎,被一根鐵棒用力的砸在腦袋上,就是不死也夠嗆。朱權這時候冷冷地指著這四個人說,「他要是死了,我要你們全部陪葬!」
他這話說的凶狠,四個人販子還沒有回應,瘋道士抱著的汪志雄呻吟了一身醒了過來。
我們立馬圍了上來看他,他睜開眼睛之後慢慢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還微微地搖了搖,「媽的,幸好它替我擋了一下!」
我不知道汪志雄口中的那個它是什麼意思,不過看起來他的問題並不大,除了腦袋上流了一點血,好像並沒受太大的損傷,好像我剛才聽到的「彭」的一聲悶響都不真實。
可能他身上也有類似烏小香之類的東西存在,那東西救了他的命。
這時候蘇夏長吁了一口氣,對著汪志雄說,「你嚇死大家了。」
汪志雄勉強地一笑,推開道士坐了起來,「抱著我成什麼樣子,兩個男人多不妥啊。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我怎麼可能栽在這些小混混手裡,好了,別擔心我了,我沒事,說說怎麼處理他們吧?」
他大概以為這四個人是趕過來的瘋道士和朱權打倒的,所以沒有再問,瘋道士見汪志雄真的不打緊,轉頭對著那四個還在地上躺著的人,「你們是誰?你兩個女孩是你們綁過來的吧?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不料那四個人咕咕噥噥的,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黑狼歎了口氣,又問道士是那個部門的,瘋道士還沒有回答他,朱權一個轉身,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這拳好像比那刀傷更狠,黑狼捂著肚子直接就栽倒了下去,半天沒有再坐起來。
那黑狼雖然是個凶狠的硬漢,但是其他三個卻不見的,朱權對於審人很有一套,扯掉他們臉上的糊的東西之後,手上用了暗勁,這幾個人受不了,叫的很慘,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原來他們只是一夥無賴,這些聽說了白衣鬼魂和女人失蹤的事件之後,決定也綁架女人,將她們買到外地去,迷藥是黑狼弄來的,裡面好像還摻了麝香,就是和這兩個女孩發生了關係,她們醒來也迷迷糊糊不知道。
「敗類!」蘇夏罵了一句,瘋道士又問之前消失的女人是不是跟他們有關係,這幾個傢伙指天對日的發誓,說這是第一炮,裝鬼的點子是黑狼想出來的,說是在墳地,就算是被人發現了,也不敢追上來,沒想到第一次就栽了!他們以前絕對沒做過這麼傷天害理的事,要是有的話,還發了生了兒子沒屁眼的毒誓。
餘下來就是怎麼處理他們的事情,汪志雄建議先把他們送到村子裡去,看人家不打死他們。
瘋道士想了一下沒同意,原因是這樣對兩個姑娘的名聲有損,商量了一會,他們決定還是由朱權去找當地的派出所,現在應該有值夜的,先把這幾個傢伙押走再說。
好在當地的派出所離這並不遠,朱權答應之後就走了,蘇夏把隨身帶的一小瓶飲用水倒在了兩個女孩的臉上,女孩便醒了過來,發現周圍都是人,又是在墳地裡,驚恐地叫出了聲來。
安慰了好一會,才使這兩個女孩安靜了下來,一問情況,她們兩個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想來就是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被人給捉了過來。
蘇夏問了問她們的住址。兩個女孩還是在麻袋裡躺著沒法出來,可能身上就沒穿什麼東西。
等了許久,黑狼他們抗議起來,說是必須送他們去醫院,這血還流著呢,道士拿電燈照了一下,果然他們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正猶豫的時候,遠方出現了兩個車燈,是朱權開車過來了。
來個四五個民警,把黑狼他們都架上了車,他們很高興,說是這件案子終於是偵破了,我好像看見瘋道士給一個頭頭樣的民警說話,好像是亮明身份什麼的,商量了一會,留下兩個民警去喊這兩個女孩的家人來領人,這邊朱權把黑狼這夥人渣送到派出所。
我看見黑狼上車的時候,一雙餓狼似的眼睛在盯著我看,裡面都是仇怨,一直到那車子遠遠地消失。
女孩的家人羞愧難當,又是跪拜又是感謝,將這一切都弄妥當
之後,瘋道士將我們聚在一起,問我們怎麼看。
蘇夏首先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夥人販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怎樣,我們還是要先找到那個詐屍!」
瘋道士贊成蘇夏建議,我們也沒有在村裡露面,沒有接受兩家女孩家人感謝什麼的,畢竟這事不能張揚,女孩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
在回去的路途中,我很好奇汪志雄的腦袋,問了他兩次是不是沒事,他都有點被問煩了,最後拉著我的手讓我摸摸。
這時候我才覺得這人並不是那麼討厭,當他聽說四個人都是我打倒的時候,他盯著我上下打打量,老半天沒有說一句話,估計眼珠子都要詫異出來。
夜裡回去之後草草休息了一下,天亮之後我和汪志雄去派出所做了下筆錄,回來後瘋道士說要找那個詐屍的話,需要弄魚血和羊血,而且必須是現殺的,如果那個詐屍還在這一帶的話,他有辦法把它引出來。
活魚好弄,大不了到集市上買一條,也花不了幾個錢,可是羊血到真是不好找。本來就難找,道士還加了一個條件,就是不能取專門殺羊的那種羊血,那種已經失去了靈性。
蘇夏也不解,問的時候,瘋道士解釋道,「動物和人一樣,有地魂和命魂,它們有兩魂七魄,但是受到驚嚇之後,地魂就會離體,那樣的羊血也就沒有了效用。
這樣苛刻的條件,最後的結果就是找不到,瘋道士只好去派出所找人幫忙,因為昨夜幫他們破獲了這麼一個特大案件,他們出奇的熱情,最後兩三天後,在一家村民那,終於要來了一大碗羊血,說是那村民的羊生病了,他自己殺的。
當然,這兩三天裡,我們的搜查依然是一無所獲。
女子失蹤的原因好像也被派出所傳了出去,說是人販子已經被抓獲,我們走到街上,到處聽到有人在議論這件事情,可是我們心中總是覺得隱隱地不安,總覺得不可能這麼簡單。
弄齊了魚血和羊血之後,道士拿出了一個白瓷瓶,將魚羊血都裝入了裡面,然後有加入了一些白色粉末狀的東西,這時候有一種奇怪的異香飄了出來。
讓我們聞了一下,瘋道士就蓋上了木塞。
連汪志雄都看的出奇,禁不住地問,「宋錚,你這弄的是什麼?」
瘋道士將白瓷瓶搖了搖,故弄玄虛地說,「魚羊放在一塊就是個鮮字,我又在裡面加了東西,鮮上加鮮,讓它聞起來鮮到極致,到底有沒有用今天旁晚我們就去試試。只要這個詐屍在一里之內聞到這個東西,就會現身的!」
我和蘇夏都問道,「真的這麼靈麼?」嫂索妙筆閣你的香屍她的魂
瘋道士看了看我,「米飯,這個殭屍和亂葬崗的不一樣,那些是趕屍門控制住的,這只跑散的,沒什麼東西控制它,應該能被引過來!
道士說的這麼肯定,我們沒有什麼理由懷疑,一行人走訪了那戶詐屍回來的人家,然後沿著那一帶開始尋找,走出村莊之後瘋道士就將木塞子打開,拿出來一個小木人,將鮮血倒在那個小木人上,嘴裡絮絮叨叨地念叨了一陣,然後對對著比較隱蔽的山坳子和雜草叢生的地帶尋找。
但是並沒有見到那個詐屍的蹤影。
我們覺得這樣不是辦法,不能一直在這裡尋找,就想著在這裡住一夜,第二天回去再說。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來了兩個民警找到我們,說要有事請我們幫忙,一大早上就有個人報案,說他的羊夜裡被一個女人咬死了好幾隻,都是喉管那裡,咬的鮮血淋淋的。
他們尋思這事邪怪,可能要找我們,就接著說,報案人說,女人夜裡潛進去他的羊圈,趴在羊脖子上就咬,發現時染了一身的羊血,恐怖的很,最後直挺挺地跑掉了。
我們一聽頓時覺得奇怪,聽了他們的描述,我心說那個詐屍終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