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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半夜吵架聲 文 / 狐小狸

    我除了隨身的小包之外,肩上背著一個,手裡還拉著一個箱子,費半天勁下樓,卻發現齊岷站在我對面,雙手插兜,竟然一個包都沒有帶。

    不是說要出國去嗎?怎麼什麼都不帶?

    齊岷則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帶上錢包、手機和證件不就行啦,問我,這是搬家嗎?

    去!我白了他一眼,難道洗漱用的東西、換洗的衣服、日常的東西不需要帶嗎?等用的時候別哭著來找我。

    第一次坐飛機,到了機場,我就一步不離地跟在齊岷身後,他幹嘛我幹嘛,這樣,可以少出差錯。

    「小姐,把你的墨鏡摘了。」過安檢的時候,安檢員那這我的護照和身份證,非要讓我摘了墨鏡對著攝像頭站好。

    「麻煩你快一點,後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呢。」他看我猶猶豫豫,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我無奈,摘掉了墨鏡,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會說話一樣,忽閃忽閃地望著那個安檢員。

    「同志,麻煩您快一點行嗎?後面還有好多人排隊呢。」我望著一直在愣神的安檢員,同樣催促道。

    安檢員回過神,趕緊遞給我證件,臨走還不忘多看兩眼。

    報仇的感覺就是好,我甩甩頭髮,瀟灑地戴上了眼睛。

    「小姐,飲料是不可以帶上飛機的,刀子也不可以帶上飛機,還有……」

    「小姐,您包裡的硬幣太多,請整理出來再過一次安檢。」

    「小姐,您的洗漱用品和化妝品每瓶已經超過了100ml,是不可以帶上去的。」

    ……

    這麼多規矩,為什麼不早說,欺負我沒做過飛機。我裡裡外外來回跑,包被拉開,幾乎要被翻了個底朝天。

    齊岷站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把我推開,留下我的隨身小包,剩下的往安檢員面前一堆:「這些都不帶了,直接辦寄存,回來再取。」

    「喂,我……」看著人家利利索索地辦著手續,我低下頭不再說話,估計再折騰,齊岷要跟我絕交了。

    我有些後悔沒有辦托運,這下倒好,全部家當都被齊岷給處理掉了。

    從飛機起飛的瞬間,我就顯得特別的緊張。雖然從小就夢想可以像小鳥一樣在天空飛翔,但是雙腳真的離地了,就感覺特別的不安全。只要稍微有點兒氣流顛簸,我就緊張地全身繃緊,完全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你不累嗎?這麼緊張幹嗎?所謂一切皆是命,就算真要出事,你緊張也沒用啊。」齊岷拿著報紙擋住臉偷偷笑我。

    切!我為了緩解一下情緒,以上廁所為由起身溜躂了一圈。在靠近艙門的位置,我看見了一個人。

    他靠著窗戶坐著,頭上戴了個鴨舌帽,將腦袋遮去大半,頭歪著看向窗外。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特別的像武銘天,可是又不敢確定。

    我趕緊走回座位想指給齊岷看看,可是推了齊岷兩下,發現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把蓋在頭上的報紙拿開一看,人家已經睡著了,不知道做的什麼美夢,臉上的表情竟然還帶著笑意。

    我坐在座位上,但是眼睛卻有意無意地往那個方向瞟,似乎總想找出一些是或者不是的證據。

    說來也奇怪,那個人的腦袋始終都扭向窗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轉正過,我就奇了怪了,他脖子不抽筋嗎?

    四個多小時的飛機啊,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它落到的一瞬間,我有一種終於又回到了大地母親懷抱的感覺。

    齊岷這才悠悠轉醒,機艙裡也變得不那麼安靜了,雖然飛機在滑行,但是大家都已經開始準備著要下飛機,我捅捅齊岷,指著那個人的座位,想問問那人到底是不是武銘天。

    可是手指出去了,話還沒出口,我赫然發現,座位上空空蕩蕩,連兩個人影都沒有。

    咦?什麼時候起身的?我怎麼沒看到。

    齊岷一拍我腦袋,說我肯定是被千眼婆婆給嚇到了,想像力變的越來越豐富。不管是武銘天還是千眼婆婆,到這裡來幹什麼?

    我想想也是,不過從那會兒到我們走出機場,我都沒有再見過那個人。

    齊岷讓我在原地等著,他到對面不遠處買煙,順便辦了一張當地的卡,打了一個電話。

    我們並沒有去泰國的曼谷,而是轉機到了普吉島。這個海島是由眾多的島嶼組成,如今也是個旅遊的好地方。

    果然是異國風情,熱帶的景象,就是不一樣。最大的感觸就是「真太悶熱了」。

    「剛跟我師姐聯繫,她可能三天後才會有時間見我們,讓我們這幾天自己玩兒,反正吃住都安排好了。」

    齊岷露出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解釋說一切都是個誤會,等見了面自然就清楚了。

    好吧,你說是誤會就是誤會吧,反正我現在除了臉上多了副墨鏡以為,跟正常人也沒什麼區別。看他師姐為我們安排吃住,我還是覺得她挺熱情的,倒也不像是個壞人。

    真是,這麼點兒小恩小惠就把我給收買了。

    海島就是海島啊,五星級酒店,竟然連無線都沒有。我卡也不是當地的,無線也沒有,這跟失聯了有什麼差別?

    推開自己的房門鬱悶地走進去,卻發現齊岷跟在我身後也走了

    了進來。

    「你幹嘛?」我沒好氣地問。

    「這也是我的房間啊。」他輕輕鬆鬆地回答完,將整個身體倒在床上,一副極其享受的樣子。

    「你給我起來。」我一把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問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也是你的房間?難道你沒跟你師姐說我們是兩個人嗎?

    「說……說是說了,就是……」齊岷將聲音放低,一臉無辜地回答:「就是我忘了告訴她我們是一男一女。」

    原來自始至終,齊岷都沒有跟他師姐說,我是個女的,要丹藥沒說,中了蠱沒說,如今到了這裡他還沒說。什麼情況,齊岷理所當然地覺得對方知道,對方卻覺得齊岷也只跟男的混。

    你們都行。我也不再計較了,到了人家的地盤,我還是忍忍吧,反正兩張床,齊岷要是敢有什麼想法,我第一個就廢了他。

    倆人折騰了一天都累了,很早就躺了下來,可是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隱隱約約總是聽見隔壁有動靜。說什麼話是聽不清,但聽著這個語調,應該是在吵架。

    一晚上都睡的特別的不踏實,早上起床時,發現齊岷早就起來了,而且在門外跟隔壁的人聊的特別的開心。

    原來他們是一對新婚夫婦,特地來這裡度蜜月的。看著兩個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感情應該很不錯了,可是,為什麼要吵架呢,而且一吵還是一晚上。

    因為都是同一個國家的人,在異國見面,很是聊得來。吃早飯的時候,那位小妻子就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掛的佛牌給我們看,說泰國很信這個東西,而且據說特別的靈驗。

    佛牌。這讓我想起了萬巖。

    這個長方形的佛牌比萬巖自己弄的那個精緻多了,周圍鑲著金邊和一些保寶石,裡面,是一個金色的蝴蝶,做個相當細緻,乍一看,是特別的好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越看,越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蝴蝶兩個翅膀中間,竟然怎麼看怎麼想一具縮小版的屍骨,只不過縮的太小,以至於一般都不會去注意。

    我剛想用手去碰,就立刻被齊岷給阻止了,他衝我微微搖搖頭,問那個妻子,這佛牌是什麼時候請的。

    「兩天前。怎麼樣,漂亮吧。」

    我微微一笑,很快將這個話題給岔開了。

    萬巖那件事情後,我還真的是特意去留意過這方面的資料。所謂的佛牌,其實說白了,就是鬼牌。

    它雖然會給予請的人想要的東西,但是卻會在不知不覺中去索取,這一點,最為可怕。

    像萬巖這樣懂行的能對鬼魂加以控制,一般的普通人,極有可能招來禍端。

    在我看來,眼前這對夫妻似乎就已經招來麻煩了,只是,救不了也不能說。估計我要是說了,齊岷第一個就不放過我。

    泰國真是個奇怪而詭異的國家。在這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信奉佛教。據說,當地的男人一生必須要干兩件大事:一是當和尚,二是服兵役。因此滿大街都可以看到供奉佛像的佛龕,大大小小的寺廟也是數不勝數。

    我用手後捅捅齊岷,問他這裡都是信奉佛教的,你這個道教出身的人在這裡難道就沒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嗎?

    他滋滋地看了我半天,用一種淡淡地口味反問我:「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道佛本是一家嗎?吃早飯的時候還以為你開竅了,原來也還只是七竅通了六竅。」

    「你!」我被噎的半天緩不過來,但是我承認,在這方面,和齊岷比起來,我確實孤陋寡聞。

    剛拐進一條大街,就看見不遠處走來一排人,個個赤著腳,身穿白色衣服。最前面有個「女漢子」,披頭散髮,腦袋不停得搖晃著,兩隻腳在地上又蹦又跳。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一根很粗的鐵棒,從女子的嘴裡橫著就穿了過去。她牙咬著鐵棒,鐵棒的兩頭穿破臉上的皮膚,長長地露在外面。

    鐵棒的直徑足有三四厘米那麼粗,就這樣在臉上弄出兩個大大的洞。毀容不說,關鍵是,這得多疼啊,平時嘴裡有個潰瘍啥的都疼的不敢怎麼去碰,吃東西也費勁,盡量避開了吃。這可好,兩個洞,光想想我的腮幫子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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