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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湘菀選課 文 / 四月笙(書坊)

    鳳天御還欲再說,卻見鳳天傲轉身離去,他靠在樹下,神思流轉,耳邊只留下鳥鳴和風聲。

    「單憑本事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他低低的說著,見鳳天傲並未回走,冷笑一聲折回湘菀的院中。

    湘菀本來見鳳天傲出去,正欲出門去夫那邊報科,一抬頭卻見鳳天御拿著食盒進來,又不知這位世要做什麼,只得站在原地等著他走進。

    「世好。」周圍的丫頭和清艾都是認識他的,見他來了,幾人退開幾步,只留下他和湘菀。

    湘菀有些氣急,見冬梅都推開了,自己便也想退開,但又想起自己才是主人,一時間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世好早,湘菀見過世。」湘菀微微欠身行禮,慵懶的髮髻散下幾絲頭髮,春日裡顯得格外媚人。

    「我給你帶了好東西,你隨我來。」鳳天御見她今日穿著,再看自己身上的衣物裝飾,突然明白鳳天傲為何會突然皺眉了。

    原來自己和湘菀竟不約而同的這樣穿著打扮了。

    湘菀聽他這樣說,抬起頭來,正欲開口拒絕,卻見鳳天御這般打扮,一時間也有些呆住,她愣在原地卻冷不防被鳳天御抓住手腕,拉回了屋裡。

    「世快放手。」

    湘菀本能的去推鳳天御的手,卻見對方回頭一笑對她道。

    「若有本事自己掰開,要我放開那是不可能的。」

    湘菀聽他如此說,臉瞬間就紅了,這樣的話,除非是夫妻,旁人哪能說得出口?

    「世快些放開吧,若讓旁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我素來不在乎體統,我知道你也不在乎。」

    鳳天御說著轉過頭,看著湘菀笑了,眸像是琥珀,在春日的陽光下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光芒,也輕輕放開了湘菀的手。

    湘菀只覺得世界突然安靜了,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迴響,她不知道,為何見到這個人會讓她失了分寸。

    每一次自己在他的面前都顯得手足無措,如今看到這個人在自己面前這樣微笑,湘菀只覺得不解。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這般到底為何,但是鳳天御那句『我素來不在乎體統,我知道你也不在乎』卻是真正觸動了她的心。

    她卻訝然,不知何時,對方竟也這般看懂她了。

    她也想拋棄體統肆意的在春日裡歡笑奔跑,在夏日裡浣紗浴足,在秋日裡看那樹葉翩然飛舞,在冬日裡好好摸摸雪,赤足而行。

    可是這最深沉的東西,到底是何時被他得知。

    湘菀不禁抬頭去看他的眼睛,卻迎上一個溫潤如水的眼神。

    本應該微笑點頭的湘菀卻退了兩步。

    「世說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能知道,我是陸湘菀,就只能是陸湘菀。」

    鳳天御本來以為湘菀會對他微笑,卻見湘菀推開,突然哈哈一笑。

    「你何時懂得自己,你何時才是陸湘菀,如今的你不過是相府嫡長女罷了。」

    說著將手中的餐盒遞給夏竹,揮揮袖揚長而去,他走得那般灑脫,到讓湘菀驚愕,她卻到現在才明白,原來鳳天御之所以看上去那麼桀驁灑脫,卻是因為心中守著那麼一份淨土。

    清艾和個丫頭看著兩人對話卻都有些意外,她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說什麼,卻看湘菀站在原地看著鳳天御離開的地方若有所思。

    片刻之後她眉眼間卻流出難得一見的溫和笑意,不同於那樣可以的笑,不像是那般禮節的笑,那一笑如同春風化雨,就像整個人突然頓悟。

    「我,素來只是我罷了。」

    湘菀說著微笑起來。

    「清艾,我們先去先生那邊報了科目罷了。」

    說著由夏竹扶著,五人一同出了院。

    來到夫的住所,卻見好多已經到了,伯溫書院報科目都是由各科的夫在園中擺上桌椅,前面掛上科目的牌,由生自己選擇。

    伯溫雖是男女分開住宿,但上課卻不分男女,只是有些科目只有女,有些科目只有男罷了。

    就像繡技,歷來是只有女,舞技也是女居多,但像摔跤這類的課程卻多是男。

    但伯溫書院歷來有個奇特的地方。

    伯溫書院的騎射夫是一名女,所以騎射課程歷來是男女各半,因伯溫書院上的千金,幾乎有一半是將門之後,好比魏如意那般。

    湘菀往年都是報了琴瑟,書法,繡技這門課程,而且每年都是一樣,如今在她看來這些東西毫無用處。

    所以今年謝絕這門課程的夫後,湘菀便先報了醫術,藥理,兩門課,還有一門她卻不知道要報什麼,走了兩圈之後,卻看到角落裡,一個穿著隨便的男正在睡覺,湘菀定睛一看,他前面卻也掛著一面牌,上面寫了兩個字「針術」,但不知是在角落還是其他原因,這裡沒有任何一個過來報科目。

    湘菀便來了興趣,走過去拍了拍對方的桌,卻見這位夫抬起頭打了個嗝,一身的酒味,湘菀卻也並不氣惱,微笑道。

    「不知夫怎麼稱呼,生陸湘菀,見過夫。」

    韓中本以為沒有人會想自己這科,於是早晨喝了酒,

    將牌一掛就在此處酣睡,卻不料睡得正香,卻被人拍桌吵醒,抬頭去看,只見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正笑著看著他,又聽對方詢問自己的姓氏,抬了抬眼皮,裂嘴而笑。

    「你看我日間喝那麼多酒,你便管我叫酒夫吧。」

    湘菀聽對方這麼一說,更覺得有趣,當下坐下道。

    「酒夫,不知夫這針術是何科目,我好像並不曾在伯溫聽說過此術。」

    韓中見湘菀這番說辭舉動,酒意早已消散。

    「我這科目,所有人都不願,你若願意,我才能告訴你這是何術,你若不願意,我便是不能說的,而且此術若習了萬萬不可輕易示於人前。」

    湘菀聽他說完只覺得怪異,卻看韓中臉上掛著笑意繼續道。

    「你不知這科為何沒人,其實就是因為我從來不肯說這科的內容,所以歷來沒有人習,伯溫書院辦快六十年了,這科只有個,第一個是我的師父,第二個是已故皇后,第個便是我了,除了已故皇后,我們每個人都是伯溫針術夫。」

    湘菀聽到此處,只覺得有趣,況且了這個就算不能明著使用,自己也可以偷偷使用,於是點點頭道。

    「夫不必解釋了,湘菀願意。」

    說著提起筆來,在韓中前面的生名冊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剛剛寫完,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手中的筆已被人奪去,卻見鳳天御正拿著名冊端端正正的寫上了『鳳天御』個字。

    韓中本以為今日收到一個弟,正在高興,卻見又來了第二個,當下便高興道。

    「本門針術歷來一次只傳兩名,你們既然一起寫了名字,以後便是師兄妹了,要好好相處,我就先走了,明日你二人等待我的消息再來上課。」

    說著也不管二人,自己收好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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