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太子盛寵之邀妻入懷

正文 第68章 :大婚,一吻 文 / 楓婷雪

    眼見離大婚之日越來越近,風淺柔為避免橫生事端,決定不再出府,而且,她自得到玄衣靈果後,事情諸多,沒有時間潛心研製玄煞的解藥,眼下藥材已齊全,只差調配出正確的解藥。

    四大醫侍輾轉在自己的院子和東華院之間,看著風淺柔一次次試驗,又一次次失敗,看著她一次次失望,又一次次堅定心神,讓四大醫侍也終日愁眉不展,只盼風淺柔能早日研製出解藥。

    至於容少卿及他的屬下,可不像她們,他們可是終日在為大婚的事忙的腳跟不沾地,沒辦法,誰叫容少卿下令只要兩個字,那就是——隆重!

    說來,風淺柔這個準新娘似乎太不負責任,四大醫侍還會每天過問進展,整個太子府也就她最不上心了。

    時光一閃而過,在一片繁忙中,終於迎來了大婚。

    當日,太子娶妃,普天同慶,處處張燈結綵,整個鳳京一片歡騰。

    天未亮,風淺柔就被人從床上拉起來,緊接著陷入一片手忙腳亂之中,當然,風淺柔自己是不需要動的,她只需像個木偶一般坐在那兒,任她們在她臉上、頭上動個不停就行,風淺柔甚至有時間在這一片忙亂中再補個覺,補補這幾日來缺失的睡眠。

    眾人無語看著閉眼補眠的風淺柔,別的新娘子哪個不是激動緊張,就她還能睡得著,不過,無語歸無語,卻沒人敢去叫醒她,誰叫她是太子殿下的心頭寶呢,而且,大婚流程繁多,得累上一整天去了,現在睡會也是好的,免得之後支撐不住。

    大婚流程是這樣的,風淺柔從太子府東門上轎出嫁(本來風淺柔是該從驛館出嫁的,但誰叫她先前就住進太子府了),由太子領著隊伍在鳳京繞上一圈,意為太子大婚,詔告天下(其實這是皇后的儀仗,但容少卿在鳳秦不是皇帝勝似皇帝,誰敢多言),繞京一周後從太子府正門進去拜堂成親,當然,送入洞房後還沒完,風淺柔在入了洞房一個時辰後還得進行祭祖大典,將太子妃的姓名納入皇家玉牒,完成了這一步,風淺柔才能真正算得上皇室中人,祭祖大典後才是真正洞房花燭夜。

    風淺柔一襲火紅嫁衣,上繡鳳凰圖案,衣絲上鑲有金線,舉手投足間,金色光芒閃閃爍爍,一尺餘寬的腰帶讓人更顯纖細高挑,雙手疊於小腹上,廣袖恰垂地,後下擺拖長一米有餘,整個人尊貴高雍容不可侵犯!

    司空流雲錦輕若無物,即使身著多層,風淺柔也不覺半分累贅。

    頭戴鳳冠,九十九顆珍珠纏繞而成的牡丹花型,前垂九條金色細鏈,長約一尺,每條細鏈鑲嵌兩朵細荷,將鏈條一分為三段。

    梳妝打扮了整整一個時辰(在其他人這算是很快的),彼時,天正好放亮,片刻後,吉時到。

    喜娘將映著龍鳳呈祥的蓋頭罩在風淺柔的頭上,背著她出門,在四大醫侍及一眾人的陪同下來到太子府東門。

    那裡,龐大的迎親隊伍,最前一頂花轎擺放。容少卿一身喜服站於門前,身形如松,高貴俊逸無雙,向來以亙古不變白衣面世的他,為她第一次著上世間最熱烈的顏色。也許正如他的衣著一樣,他的心也由原來的寡淡染上了火熱。

    她成就他眾多第一次,她是他此生惟一的例外,這一日,他被愛點燃了冷清的心,以最赤誠的情娶她為妻!

    喜娘放下背上的風淺柔,還不等風淺柔體會「腳踏實地」的感覺,就被容少卿打橫抱起,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

    蓋頭應景的飛起,讓風淺柔看清了容少卿的面容,四目相對,他眼裡的喜悅、熱烈太過明顯,以致於讓風淺柔的心也湧起一股熱流,淺淺的笑容溢於嘴邊,她第一次覺得她真的是要嫁人了!也是第一次,覺得他是如此之帥!

    蓋頭復又垂下,僅是這不過一秒的時間,讓風淺柔的心情發生了天翻地覆地變化。不過變化的同時也不忘疑惑:貌似這環節沒人跟她說過啊。

    如果風淺柔是疑惑,那在場其他人就是震驚了,看著容少卿抱著風淺柔一步步走到花轎前,然後將其抱進花轎中,他們真的是,醉了,癡了,感動了!

    早就聽聞太子極寵太子妃,大婚未舉行,人卻已先迎進太子府,眼下更是親自將其抱進花轎,此等榮寵,前無古人,非太子妃不可得,此等恩寵,容少卿是為千古第一人!

    容少卿騎上汗血寶馬,花轎起,踏上了繞京一周,詔告天下的征程……

    與此同時,皇宮,奉天宮。

    凌影、卓宏、榮軒三人站於正殿,同時看向首位的容鄄。

    鳳秦數百年來,由皇帝出面證婚的先例只有一個,而那被皇帝證婚的只是一名王妃,可那名王妃卻在有生之年,除卻當時為她證婚的皇帝之外,見下任乃至下下任帝后皆不必行禮,此等殊榮,天下無雙,而今天他們三個出現在這的目的正是要容鄄出面證婚,讓風淺柔成為這第二個有此殊榮的人!

    容鄄氣憤起身,怒道:「朕不去,你們又敢拿朕如何!」

    哼,想要他去太子府證婚,告訴天下人風淺柔得皇隆恩,讓她在今後的日子身份無可匹及,休想!他只願啟兒的計劃能得以實施,讓她做不成太子妃,然後再早日剷除了那個孽子。

    「主上言,若皇上著實不願去也行,只是三日之後,太子將正式登基!」

    卓宏一言,無異於讓容鄄氣得越發厲害,整個人氣得竟是控制不住地發抖起來。「你,你們,容少卿是想逼宮奪位,造反嗎!」

    「皇上言重了,我們主上貴為太子,本就是上承天命,問鼎皇位不過時間早晚問題,並不能稱之為造反。」榮軒搖頭晃腦,一副說得極為正

    確的模樣,無疑是給容鄄本就盛怒的心添上了一把火。

    「是啊,只待皇上駕崩,太子登基順理成章。」凌影不甘示弱地接上,這下要的可就不只是他容鄄的皇位,還有他的命了!

    有道是三人成虎,別看這三人中就有兩個是不喜言辭的,可就是兩個不喜言辭的,加上一個通曉世故的,這三個一人一句,足有把人氣死的本領,且看,容鄄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無力坐下,兩手緊緊扣著椅子扶手,憤怒交加,身子抖動不已,彷彿下一刻就有駕鶴西去的可能。

    只是,怒到極致,容鄄依舊不鬆口,今日他若服軟,豈不是永無翻身的可能了,所以,哪怕這樣拼著一口氣的下場可能是容少卿說到做到,一舉奪了他皇位,也絕不能答應。

    「皇上,衷言逆耳,請慎重考慮。」容鄄的死不鬆口,讓榮軒也有些惱了。

    「忠?朕倒想知道你們忠的是誰!」

    「我想是皇上是誤會了,『衷』乃『由衷』之意,意為我是真心勸慰皇上,還是聽從我們主上的安排吧。」

    「朕乃天子,你敢叫朕聽從容少卿的安排!豈有此理,來人,把他們給朕押下去。」

    恰在這時,一名太監自殿外走來,俯身在容鄄耳邊輕言。說了什麼,凌影三人不知,但他們明顯看到容鄄的臉色逐漸轉好,竟不經意地露出一絲笑容。

    「你們不是要朕去太子府證婚嗎,朕去!」哼,若是沒有太子妃,還證什麼證!

    他的突然鬆口令三人心裡猜測著容鄄到底聽到了什麼消息,不過不管是什麼消息,於他們而言都不是好的消息,但,他們又何須怕,主上一定已處理好所有事情,他們只管將容鄄帶去太子府就夠了。

    三人心思百轉,但臉上皆不顯半絲神情,一路看著容鄄上御駕,走出皇宮,朝著太子府的方向行去……

    另一邊,容少卿高坐汗血寶馬上,面帶淺笑,領著隊伍前行,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兩側無數百姓的歡呼聲不絕於耳,雖喧鬧卻井然有序。

    然,就是在這井然有序中,街頭對面突有一路迎親隊伍飛速朝這邊行來。與此同時,兩側樓上的窗子盡數打開,一個個黑衣蒙面人手執手執竹筒,拔開塞子,縷縷白色煙霧散落,頃刻間迷濛了整條街道。

    一片白霧中,幾百人的隊伍因著不能視物而摩肩擦肘,人影交雜,其中還打鬥聲傳來,真真亂成一團……

    片刻後煙霧散盡,眾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位置,再次恢復到隊伍原型,只是……

    「鳳秦太子,我家主子不見了。」冰清一把掀開擺放在原地的花轎,只見裡面空空如也。

    剛才她們明顯感覺有一夥人衝了進來,靠近花轎,她們與其打鬥,但因為不能視物,雖然感覺到他們把花轎搶走了,卻無能為力,而眼下這頂花轎看似一模一樣,卻根本不是原來的那一頂。

    「太子妃呢?」喜娘焦急道,這大婚之日,新娘子卻不見了,依太子的手段,她恐怕要一命歸西了。

    想到此,喜娘猛地跪下,朝著一如既往坐在馬上的容少卿道:「太子殿下饒命啊!」

    一言驚醒夢中人,所有人盡數跪下,齊呼:「太子殿下饒命。」

    太子妃不見,太子定然盛怒,他們焉能活命?依太子殿下對太子妃的寵愛,他該不會想血洗這滿街人吧?幾乎所有人都因這突然生起的想法而提心吊膽。

    然,在這一片驚心膽顫中,卻有一人對此視而不見,她身著火紅嫁衣,頭罩龍鳳呈祥蓋頭,在滿街皆是伏地而跪的人群中,獨獨她傲然站立,似有散不完的光芒,鶴立雞群,不外如是!

    容少卿嘴角一勾,驅馬上前,立於身著嫁衣的女子面前,彎腰伸手。女子伸出素手,放在他的掌心,容少卿瞬間將其握住。

    他背光而立,火紅色的喜服與女子身上的嫁衣系同一款,相映成輝。他伸出的手修長白皙,恰好將女子纖細滑嫩的小手完全包裹。

    久久不見容少卿發怒,有膽子稍大人的微微抬眼,入目,便是這樣一幕:馬上馬下兩人握著手,男子手一抬,女子順勢躍起,側身坐在他身前,容少卿掀開她頭上蓋頭,露出她一張傾國傾城容顏,不是風淺柔還能是誰?

    天造地設的兩人同坐馬上,這一幕,由誰來做都是普通至極,但因是他們而似擁有著無限的奪目光芒,生來就該是世人用來仰望膜拜的對象!

    「嘶!」吸氣聲起,吸起了跪在旁邊人的注意,一抬頭,又是聲聲吸氣,然後再吸引旁邊人的注意……如此反覆,直到整條街上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一片驚愣中,容少卿輕笑道:「明明本宮可以解決,你卻非要鬧這一出,真是調皮!」

    一語出,驚呆無數人,太子和太子妃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場?

    「你不覺得讓他們自以為得逞了,然後再徹底失望,這樣很有趣嗎?從信心滿滿到心恢意冷,無異於天堂到地獄間的墜落,就讓他們先自得一陣,然後再一舉殲滅好了!」

    風淺柔看了看四周的樓上,即使現在人頭攢動,她還是能感覺到樓上那些刺探消息的氣息,其實不僅樓上,就連跪滿一地的人群中也有。還有那些將花轎搶走的人,明明想擄人,結果煞費苦心卻只擄了一頂空花轎,真想看看他們翻開轎子的時候是個什麼表情!

    「你的人應該出動了吧!」

    容少卿聞言,突地湊到風淺柔耳邊,道:「只有你才是我的人!」

    容少卿在風淺柔尚來不及反應之際移開腦袋,隨意地朝空中招了招手,可正是這個「隨意」,決定了無數人的生死!

    他們,似乎就是這麼任性,喜歡用鮮血為這場大婚再添一筆濃墨重彩!

    只有你才是我的人!耳邊似乎還殘留著容少卿呼出的氣息,風淺柔的臉頰有些發燙,卻還是直面容少卿。

    眼角餘光看向跪滿一地的人,突然頭腦發熱的靠近容少卿,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如此突兀,如此大膽!

    她第一次主動親一個人哎,親上去的時候她竟不知是為了在這些人面前作秀,還是覺得那兩瓣剛剛還在她耳邊呼氣的唇太過誘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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