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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6章 :本宮怕你氣壞了身子! 文 / 楓婷雪

    「太子妃,卓宏知錯!」

    如果之前他只是因為主上的吩咐,稱她為太子妃的話,那現在他就是真心奉她為主。當初主上僅用一招就將他制住,因此他願一生追隨主上。他自問在武功上的造詣非凡,可沒想到,太子妃一名弱女子,竟然更是高深,既然如此,從今以後他的主子有兩人!

    「我知道我下午處罰你的事讓你心裡不服,認為我在無理取鬧。」

    事實上她現在也很後悔,若不是自己,羽燕也不會受傷。她怎麼可以害羽燕受傷,她和冰清、琉璃不僅是她的朋友,更是她的……恩人!

    「屬下不敢。」

    「不管今天的事誰是誰非,剛才那一掌是替羽燕還你的。」

    「是屬下的錯,屬下甘願受罰。」

    「主子,今天的事情是誤會。」

    羽燕虛弱的聲音從風淺柔身後傳來,風淺柔回頭一看,只見羽燕拖著虛弱的身體倚在門框上,借此以維持身體。

    風淺柔及三大醫侍聽到羽燕的話,都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羽燕,她們沒聽錯吧,她們家的「小霸王」也會出口替別人解釋,她不火上澆油就該謝天謝地了。

    「羽燕,你這是在替打傷你的人解釋,我沒聽錯吧?」平時羽燕最喜欺負琉璃,但鬥出來的感情讓琉璃比青鸞和冰清她們更瞭解羽燕,所以,她是最不敢置信的一個。

    「嗯,主子,放過他吧。」

    「琉璃,你先扶羽燕進去休息吧。」

    羽燕還想再說什麼,不過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跟著琉璃回房。主子做事極有分寸,應該不會殺了卓宏,所以她不用擔心。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強撐著出來替卓宏求情,只是覺得在她受傷時卓宏抱著她的時候,她的心跳得太快,腦子亂成了一團,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不管如何,她不想卓宏出事。

    容少卿和凌影走進院中,凌影見卓宏受傷,立刻求情:「太子妃,手下留情。」

    雖然他與卓宏平日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並不像和榮軒一樣天天相處,但到底都是主上手下共事的,求個情還是很有必要的。當然,相比起來,凌影顧及共事之誼,容少卿這個主上就差遠了。

    「發生什麼事了?」容少卿故作不知,向風淺柔問道。

    聞言,風淺柔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也太強大了吧。「你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打也打了,該消氣了吧。」容少卿十分不滿,當然,他不滿的是風淺柔對她的四大醫侍這麼好,對自己卻總是視若無睹,真是十分的不公平。

    當然,容少卿似乎完全忘記了,風淺柔與四大醫侍是十幾年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而他和她貌似就認識了幾個月而已,這真的能比嗎?哎,只能期盼他能後來居上了。

    「你這是在替他說情?」

    風淺柔見此,不禁起了興致,之前他可是不管人家死活的,現在見到她打傷了他,還知道說情,看來這人還是有良心的。

    「不是,本宮是怕你氣壞了身子!」容少卿頗為義正詞嚴道。他知道風淺柔既然打了卓宏一掌,是不會再處罰他了,既然如此,他何必擔心。

    「呃……」

    容少卿的回答,讓風淺柔瞬間無語,讓凌影和榮軒頓感蒼天無眼:瞧瞧,這就是他們的主上,見死不救,再瞧瞧太子妃,人家可是衝冠一怒為侍女,話說他們是不是太過命苦了啊。

    「卓宏,看在,看在你家主上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起來吧,這個給你,對內傷很有效的。」

    風淺柔從袖中取出一瓶藥,遞給卓宏,風淺柔的藥絕對上乘,瞬間讓卓宏感動不已,讓凌影、榮軒更歎,瞧瞧太子妃,人多好啊,再瞧瞧他們家主上,懲罰起人來真是要命,還沒有「傷藥」的,他們能不能換個主子?當然,他們也只能想想而已。

    「卓宏,你和凌影送四大醫侍回去,榮軒把她們碰過的東西全部換掉。」事情解決,容少卿突然道。

    「幹嘛,這是我的院子,我就要她們住這。」

    「你的院子也是本宮的院子,本宮讓你給她療傷已是本宮能容忍的極限了。」

    「你欺人太甚。」

    「你想讓她們留下來也行,不過有個條件……」容少卿在風淺柔明顯被吊起興趣的時候突然潑了她一盆冷水:「你隨本宮去書房睡。」

    「還是不了。」風淺柔瞬間後退數步。廢話,傻子才跟他去書房。

    「那……」

    「凌影,麻煩你送她們回去!」哼,容少卿,此仇不報非女子!

    此時的容少卿不知,他一語為以後惹下禍患,只有當來日他履次被風淺柔掃地出門時,方才驚覺。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大家各回各院休息,這一夜,有人睡眠良好,也有人徹夜難眠。

    卓宏打開窗子,目光看向羽燕所住的院落。

    「……卓侍衛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喂,卓侍衛,你倒是快點啊,這麼大個人了,跑得比我還慢。」

    「好啊,你使用輕功,你犯規了,哈哈,被我抓到了。」

    「冰清,別打了,我是自己摔倒的,你快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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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你的傷可好了?明明機靈古怪整天沒個正經的是我最討厭的一類人,可為什麼看到你受傷,我會這麼心焦呢?

    冰清睡不著,坐起身,目光掃射著房間內的每一塊地方。

    「冰清,我知道你喜歡安靜,你就住二樓的第四個房間吧,那也是我親自佈置的。」

    「那你喜歡吃什麼食物?」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人?」

    「不喜歡?怎麼可能不喜歡呢,總該有你喜歡的類型的,比如說:我。」

    他為何要對她這麼好?為何要奮不顧身擋在自己身前?

    冰清掀開被子起身,她還是去看看羽燕吧。

    琉璃和青鸞輪流照顧羽燕,此刻在她房間的正是琉璃,冰清走進房間聽到的便是羽燕說自己無須照顧,要琉璃回去休息的話,冰清不禁輕笑,這羽燕,平時最數她調皮搗蛋,但誰也無法抹掉她最關心主子和她們三人了,她會奮不顧身的擋在自己前面,會憐惜琉璃,讓她去休息。

    羽燕、琉璃見到冰清,正想問她怎麼來了,話到嘴邊卻換了一句話:「主子,你怎麼來了?」

    聞言,冰清回頭,恰見風淺柔無息無息的出現在她身後。她這一生惟一的目標就是保護主子,可她似乎永遠也達不到主子的高度。

    風淺柔走到羽燕床邊,替她掩了掩被子。「羽燕,對不起,若不是我故意處罰卓宏,若不是我讓你去捉弄他,你就不會受傷。我平生最該感謝的就是你們三個,可是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原因害你受傷。」

    「主子,該說感謝是我們才對,王爺是我們命中注定的貴人,是上天給我們的機遇,是王爺的牽引讓我們遇到主子,不然,我們也不會有今天。」

    聞言,幾人的眼神都有些遙遠……

    冰清從小就是孤兒,先後認識了琉璃和羽燕,那年她不過七歲,年紀稍大的的她承擔了照顧三歲的琉璃和兩歲的羽燕的重任,她們三個一起住在破廟裡。

    那天,冰清帶著琉璃和羽燕去河邊洗浴,卻看到了逐漸漂向岸邊的竹筏,竹筏上躺著她們現在還不知姓甚名誰的風滌宇。

    她們所處的河段已經不再湍急,所以她才能費盡力氣把他救到岸邊。

    「冰清姐姐,這是誰啊,怎麼會睡在竹筏上?」

    「不知道。」

    「喂,你醒醒,你怎麼會睡在竹筏上?」琉璃的叫喚沒有得到回應,這讓兩人突生起一種不安。

    冰清手指略抖的伸到風滌宇的鼻子下,發現還有氣息,這才鬆了口氣。

    「他還沒死呢。」

    「可是我這麼叫他,他怎麼都不醒?」

    「不知道,先把他帶回去吧。」那時的冰清還沒聽過活死人的說法,只知道救人是好事,她們必須救他。

    冰清讓羽燕自己走路,跟在她們身邊,她和琉璃用繩子托著竹筏把人給帶回破廟裡。

    冰清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們一個七歲和三歲的女孩子,當時是怎麼把人給拖回去的,但她們確確實實做到了,而這一救,他們便一起生活了一個多月,即使風滌宇一直不能吃不能喝的躺在竹筏上。而就在連冰清都不知道拿風滌宇怎麼辦了之時,事情出現了轉機……

    那一夜,下著滂沱大雨,破廟到處漏水,冰清把羽燕放在惟一沒有漏水的角落,自己一刻不停地用木板等東西搭架子給風滌宇遮雨,琉璃不聽勸的要幫忙,許是兩人的行為太固執,連當時還很懵懂地搖搖晃晃的走著幫忙。

    與此同時,破廟不遠處。風淺柔和青鸞拖著疲累的身子走在山路上,這些天她們東躲**,躲著風凌宇的追殺,好在風淺柔算無遺策,總是有逃脫的辦法。

    兩人走了一會,看到前面的破廟,青鸞指著破廟道。

    「主子,那裡有間破廟,我們先進去避一下雨吧。」

    風淺柔點了點頭,與青鸞走進破廟。

    風淺柔抹掉額頭上的雨水,青鸞幫忙抿她衣服上的水。「主子,辛苦你了。」主子本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如今卻是受著到處躲躲藏藏,日無食果腹,夜無瓦遮頭的日子。

    風淺柔淺笑著搖了搖頭,看著青鸞不顧她自己的濕衣服,只顧幫自己,是以伸手替她抿衣服上的水。「我什麼苦沒吃過,相比起來,這完全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主子是王爺和王妃寵在手心裡的寶,怎麼會吃過苦?

    風淺柔注意到青鸞的神色,這才察覺到失言,是以只得轉移話題。「我們的衣服都濕了,看有沒有柴禾生火吧。」

    「好。」

    「你們兩個是誰?」冰清早就注意到了兩人,見二人自顧自的說話,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

    青鸞才發現廟中有人,見到冰清有些戒備。

    「這位姐姐,我們只是路過的,突然見到下大雨,所以進來避避,不知道這裡已經有主了,擅自進來還望見諒。」

    「就只有你們兩個小孩子?沒有大人陪同嗎?」

    「瞧姐姐說的,你們不也只是三個小孩子嗎,不對,是四個。」風淺柔眼眸一轉看到了躺在竹筏上的風滌宇,突然改口。

    「那個人,怎麼了?」她們在這講了這麼久的話,那人都沒醒來,風淺柔便察覺不對。

    「那個人是我們從河邊揀回來的,不知道為什麼,睡了一個多月都沒醒過來。」琉璃回道。

    風淺柔走到風滌宇面前,替他把脈。她前世就是在槍林彈雨中打滾的軍醫,中西醫術皆會,穿越三年後,她再次重拾這樣本領,可第一個看病的人卻是她的父親。

    「他中毒了,成了活死人,中了什麼毒,我現在還看不出來。」

    風淺柔邊說邊打量著風滌宇的身形,腦海中一根弦突地斷了。觀察著他的面部,發現有易容過痕跡,風淺柔手指顫抖的摘下他的人皮面具,霎時,那張俊逸的五官顯露,讓風淺柔熱淚盈眶。

    「爹爹。」

    「主子,王爺怎麼會在這兒?」

    「什麼,他是你爹?」冰清和琉璃同時驚道,一旁的羽燕也回過頭來,當然現在的她是不明白情況的。

    風淺柔點了點頭,從琉璃的話中她就猜到,肯定是娘親將中了劇毒的爹爹放在竹筏上順流而下,然後機緣巧合被冰清她們救了。

    「他確實是我爹爹,謝謝你們救了他。」風淺柔再次替風滌宇把了一次脈,只是對此毒還是毫無頭緒,為此,她決定和青鸞先留在這兒,反正她們暫時也沒地方去。

    就這樣,這小小的破廟又多了兩個人,六人一起生活了半個多月,因著風淺柔的膽大心細,博學多才,逐漸取代了冰清的地位,變成了以風淺柔為首的情況。

    直到項天的出現,改變了她們身住破廟的命運……

    冰清和青鸞是幾個人中最大的,兩人用風淺柔教的方法捕了只山雞回來,風淺柔前世在野外生存時,鍛煉了一手好廚藝,因此烤雞的任務就落在她身上。

    把叫化雞砸開泥土,瞬間香氣四溢,引來了某只饞蟲,幾人正想開動,卻被某人先一步把叫化雞搶走,三下五除二,一隻雞全部下肚。而來人正是項天。

    「好吃啊,吃了這雞肉,頓時感覺以前的那些美食都難以下嚥了,小娃娃,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烤的東西這麼好吃,再烤一隻吧。」

    風淺柔見項天雖然模樣邋遢卻身手不凡,不禁心生一計。「大叔,你這麼大個人了,竟然搶我們小孩子的東西吃,真是丟臉。」

    項天見到五個小孩子(風滌宇雖然在破廟裡,但被她們藏起來了),頓感臉上無光,的確,他項天雖然好吃了點,但總不能搶人家小孩子的吃食啊。

    「這樣吧,我再去抓幾隻山雞回來,烤好了我們一起吃啊。」

    「正所謂不問自取,是為賊也,你這不經過我們同意,搶走了我們手上的東西,更是不可原諒,一定要受到懲罰。」

    「啊?」他堂堂玄天劍派尊主的六徒弟,這要是傳出他又偷又搶還被懲罰的事情,他這臉往哪擱啊。不行,堅決不行!

    項天極力想著解決之法,眼神不由自主地在五人身上打了個轉,突地頓生一計。「小娃娃,能不能打個商量啊。」

    「商量什麼?」

    「你們拜我為師,我將自己畢生所學都教給你們。」

    「拜你為師,你會什麼?」風淺柔打量的目光在項天身上來回打轉,似是在衡量他是否值得她們拜師。

    被小孩子犀利又不信任的目光掃射,項天極不自在,連忙自報家門。「哈哈,我會的可多了,剛剛那一手漂亮的輕功,沒等你們反應過來就搶走了你們的山雞,夠厲害吧。」

    「嗯,那又如何?」

    「輕功只是其一,我還有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武功,還有千變萬化的陣法,還有一手連你親生爹娘都認不出來的易容術……」

    項天眼見著青鸞、冰清、琉璃眼裡赤果果的寫著「我想學」,不禁心生自豪,撫了撫鬍鬚,那得意洋洋的模樣讓風淺柔很想給他一拳。

    「哦。」

    「小娃娃,你怎麼不感興趣啊。」

    「沒有啊,這樣,你把你所說的教給她們,我們就原諒你了。」

    風淺柔故作不在意的道,知道他會這些,她其實很滿意了,只不過,她敏感的聽出項天在說完易容術的時候是突然停下的,他一定還有底牌。

    許是風淺柔的不以為意,激起了項天的好勝心,他突然道:「小娃娃,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麼,最令我項天感到萬分自豪的是我這一身醫術。」

    「你是項天?」風淺柔驚道。

    她早就聽聞玄天劍派的項天一身醫術可醫死人肉白骨,而她自己對醫術也是極為鍾愛,她曾經還想去玄天劍派拜師,只是想著這樣就得離開爹娘,不得已放棄了想法。沒想到上天弄人,她竟在這結識了項天,她眼下迫切需要的就是學習到絕頂醫術,找出救治爹爹的辦法,而報仇,來日方長!

    「噫,小娃娃聽過我的名號,見識不淺啊。」

    項天正意外著,卻見風淺柔猛地跪下,道:「風淺柔拜見師父。」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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