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太子盛寵之邀妻入懷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該死,竟是發作了! 文 / 楓婷雪

    聞言,風淺柔這才悠悠起身,嬌俏玲瓏的臉上哪有半絲淚痕的存在。

    「任簫,容少卿不會再找我們麻煩吧?」

    「說不準。」任簫搖頭。容少卿那詭異深沉的性子,天下沒人能看透。

    「幸好我機警,裝作一副做錯了事求原諒的動作,至少事情傳揚出去,也沒人會以為我是故意毒害他。若是他敢為難我,也得先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不過話說,依他的性子不像是會因此而放過我的樣子啊。」

    「所以才說容少卿深沉莫測,他心裡想什麼鬼都不知。」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任簫點點頭,隨即又像想到什麼。「噫,小風兒,話說回來,他剛剛那麼急著離開,該不會是藥效發作了吧?」

    「有那麼快?」

    「你自己配的藥,你會不知道?」

    「你懂什麼,那是因人而異的,比如說,那些滿腦子都是精蟲的人,吃了那東西無異於火上澆油,發作的時間也是極快。但如果是思想正直純潔的人,發作時間就會變慢,如果心志堅定一點,忍忍也就過去了。還有一種,如果是心無雜念又心志怪定,特別是不近女色的人,很有可能這藥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聽說容少卿就不近女色,所以他怎麼也該是第三種啊。」風淺柔用拇指撐著下巴,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

    「小風兒,你制個藥還因人而異,那你剛才是想……」

    「沒錯,我就是想看看你是哪種人。」風淺柔接下任簫的話,等於承認了他的猜想。

    「小風兒,你放心,我絕對不是第一種,當然也不是第三種。」

    「那你是第二種?」

    「也不對,我是界於第二種和第三種之間。」

    風淺柔奇怪的瞅了任簫一眼。「什麼意思?」

    「打個比方吧,如果我吃了這個藥,若是別的女人在我面前,我絕對看都不看一眼,但如果是小風兒你的話……」

    「滾!你個滿腦子不純潔思想的傢伙!」風淺柔故作暴怒地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

    與此同時,另一邊,瀟院,梧桐居。

    瀟院是容少卿的院落,因為其長年不在玄天劍派,又不喜別人動他的東西,所以他的院落一般都是空置著的,不過,這裡的景色卻是整個玄天劍派最好的。

    彼時,容少卿正坐在院中,榮軒隔著一塊超薄的手絹替其診脈。榮軒也會醫術,只是遠遠不如風淺柔而已。

    隨著時間的推移,榮軒的表情越來越僵硬,最後眼瞅著太陽偏下西邊,他家主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於是,榮軒心裡崩潰了,當然,即使心裡崩潰,他臉上還是只稍稍僵硬的。「主上,你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容少卿收回手,淡淡問道:「本宮需要什麼反應?」

    「主上,屬下對您的崇拜當真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性冷淡成這樣,估計天下真的只有他家主上一人了!

    「少廢話!」

    「主上,您知道您吃的是什麼嗎?」

    「說!」

    「妙手醫仙獨家研製的『清雪』,簡而言之,就是有助於催情的藥。」風淺柔煉製的藥都有個很好聽的名字,並且是從名字上從難以猜測它實際效用的名字,但這不能改變「清雪」就是催情藥的事實。

    「催情!」容少卿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該死的,她竟然拿這種骯髒的東西給他吃!

    「主上,沒事的,像您這麼心無雜念、心無旁鷺、心純潔如白紙……的,這藥對您是造不成影響的。您現在沒發作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先下去。」

    「主上,您放心,這對您的身體絕對沒有任何影響。」

    「下去!」

    「是,主上。」榮軒眼見滯留無法,這才不甘不願的離開,其實他真的很想看看主上是不是真的不會有一點反應的。

    容少卿望著漸漸落下的夕陽,心也一點點下沉,雖然榮軒說得不清不楚的,但他還是一下子明白了:這「清雪」的效用是因人而異的。或許,風淺柔正是因為如此才想給任簫服下,看看他的反應,只是好巧不巧的,被自己給吃了。也就是說,他成了風淺柔的試驗者!

    「風淺柔,風、淺、柔!」

    容少卿極目望去,那正是橫院碧水居的方向,只是被遮擋了視線,恍惚間又回到了那日……

    「你……找我?」

    她就那樣如不染污蝕的仙人兒般出現在他面前,只是,他還是看到了她清澈眼底掩藏的陰謀!

    「一般來找我的人只有一個目的,觀三位的模樣不像重病之人,可否是家中有人生病?」

    「難道是女人的第六感。」

    「鳳秦太子,好歹你也名聲在外,該不會連我這小小女子都護不住吧。」

    「是啊,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鳳秦太子是玄天劍派的弟子有什麼奇怪的。」

    她就是這樣,用極其正當的語氣描繪出讓人吐血的話語!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鳳秦太子除了心如修羅之外,還如此的——無賴!」

    「……不答應是小狗。」

    她也會被氣得無話可說,以至於狗急跳牆的說些不符合她清純如仙的氣質的話!

    「七,七師叔?」

    她也會驚訝,也會撕開那張被淺笑包裹的俏臉!

    「任簫,救命!」

    但更多的,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算計每一步,用最恰當的方法解決發生的意外。

    ……

    容少卿一手拍在石桌上,修長白皙的手指用力扣住桌面,極力忍下身體升起的熱浪!

    「怎麼回事?」容少卿皺緊眉頭。該死,竟是「清雪」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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