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太子盛寵之邀妻入懷

正文 第十二章 :非禮勿親 文 / 楓婷雪

    當今鳳秦、天齊、盛氿、北翌四分天下,四國又都有江湖勢力的存在,其中玄天劍派相當於武林的泰山北斗,還有雲天宮、暗域、往生谷、無仙閣、赤影樓亦是被人尊崇或避之不及的勢力。

    雲天宮神秘,世人除了知道雲天宮的存在之外,其他一切都是謎,然,未知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暗域也就是任簫的地界,暗域很少涉足武林之事,但其行事卻極其張狂,亦正亦邪,遇上他們沒有道理可講,不管好的壞的,都天下皆知,就如任簫本人一樣,不過人家就是有張狂的資本。

    無仙閣是近幾來才興起的勢力,卻是極受世人尊崇愛戴的,因為無仙閣做的都是濟世救貧之事,可以說哪裡有災難,哪裡就有無仙閣。而無仙閣的主人是妙手醫仙這件事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因為細數天下,除了她還有誰有這份濟世之心。

    赤影樓是殺手組織,天下數一數二的殺手都是出自赤影樓,號稱沒有殺不了的人,只有出不起的價!

    往生谷,避世百餘年,傳言,外人入谷,絕對沒有活著出來的先例,但往生谷也聚集了無數天材地寶,多少在外界早已絕世的藥材,在往生谷卻隨處可見。而且,往生谷的人擅長蠱毒。

    「往生谷雖然不像雲天宮一樣神秘,但我查了多年,卻連入口都不知道在哪。」

    「原來姑娘早就想到了往生谷。」往生谷太危險了,如果姑娘知道的話,肯定會親自去的,所以他才一直沒有說,卻沒想到姑娘不僅想到了往生谷,還已經在查探了。

    「算了,眼下的事情是先幫任簫控制玄煞的蔓延,青鸞、白湛,準備藥浴,我要替任簫施針。」

    「是。」

    兩人離開後,風淺柔坐在床邊看著任蕭。他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捨去了平日的張揚邪肆,不再和她調侃嬉笑,似假還真的說想照顧她一輩子。

    風淺柔拿起他的一縷頭髮自言自語:「我記得你的頭髮本來很黑的,像墨汁一樣黑亮黑亮的,那時我還嫉妒你擁有一頭這麼好的頭髮,可如今……任簫,對不起!」少年白髮,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是自己!

    ……

    翌日,替任簫施了一夜針的風淺柔終於在天亮時刻走出了房門。

    「毒暫時穩住了。」

    「主子,你累了一夜了,先去休息吧。」

    「青鸞,你說我們真的能解開玄煞的毒嗎?而且,這麼多年了,還有沒有用?」她好害怕,心好累。若是不能解開玄煞毒,那她這十幾年來所做的還有什麼意義?

    「主子,你能將絕世奇毒玄煞完整的再製出來,也一定能將它解開。」

    「我累了,去休息了。你進去守著任簫,一旦有事,立刻來向我匯報。」

    「好。」

    風淺柔心不在焉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發現容少卿正一本正經的在她的房裡喝茶。

    「不知鳳秦太子大駕光監,真是有失遠迎。」風淺柔坐到容少卿的對面,陰陽怪氣地說道。

    「風姑娘一定要對本宮豎著一身刺嗎?」貌似她跟任簫相處的時候挺輕鬆愉快的,不知為何,他的心裡竟然湧起絲絲嫉妒。

    「鳳秦太子說笑了。」

    「任尊主的毒好些了嗎?」

    「好多了。」

    「本宮倒是小看風姑娘了,已經絕世的奇毒玄煞你竟然也有辦法。」

    他能知道任簫中毒的事風淺柔並不意外,但玄煞在外人看來已經絕世幾百年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風淺柔起身,手放在桌子上,上身朝著容少卿靠近了一半。容少卿見此,也如風淺柔一樣的動作靠近她,他生有嚴重潔僻,不容任何人靠近,但不知為何,她身上的氣息卻不惹他討厭。

    兩人頭與頭相對,距離不過半尺,從背面看去就像是在親吻,從側面看去就像兩人將要親吻,怎一個曖昧了得,但事實上卻是氣氛緊張。

    「鳳秦太子還知道什麼?」

    「至少本宮還知道,任簫所中的玄煞就是你下的!」那天她看到任簫的白髮就對他露出愧疚的眼神,他便去查了有關任簫的事情,且是跟他少年白髮有關的,這一查就查到了已經絕世數百年了的玄煞,憑著她眼裡的歉意,他便猜是她向任簫下毒。或許任簫自己都不知道風淺柔處心積慮要替他解毒,卻只是把他當作試驗品。

    「風姑娘連玄煞都能製出來,真是了不起。」

    「鳳秦太子真會說笑,玄煞這等奇毒,豈是我一小小女子就能製出來的。」風淺柔面色不變的回到。

    「有時候,一個人越是風輕雲淡,就越是心裡有鬼。不過,讓本宮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不惜把任簫當作試驗品挖空心思解毒。」

    「鳳秦太子所言,實屬空穴來風,所以我無可奉告。」

    「可依本宮……」看不止如此!

    「非禮勿親!」

    兩句話幾乎同時響起,並且一個「非禮勿親」很榮幸的將容少卿的話打回了肚子裡。

    兩人轉頭,看向聲音來源處,但就是這一轉頭,稍落後於風淺柔的容少卿的唇瓣就那麼從她臉頰上滑過去,然後兩人——大眼瞪小眼!

    「容少卿,本尊是看錯你了,竟然趁人之危。」任簫一把將風

    淺柔拉到自己身後,如母雞護小雞般怒瞪著容少卿,絲毫不覺就是他的出現才導致容少卿親了風淺柔。

    「若不是任尊主的突然出現,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任尊主倒是說說本宮趁誰之危了。」她的肌膚嫩滑如剝了殼的雞蛋,唇上似乎還遺留著她的氣息,而自己竟然不反感。

    「任簫,你醒了。」風淺柔是第一次被人親到,臉上有些發燙,為免兩人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急忙轉移話題,可惜有人不如她的意。

    「小風兒,我知道一定是這個禽獸逼你的,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任尊主想要如何主持公道,把風姑娘許配給本宮嗎?」他捨得才怪,想不到瀟灑狂傲一生的任簫也為情所困,只是他的眼光著實不怎麼樣,愛上這麼一個陰險虛偽的女子,注定是要失敗的。

    容少卿不知,當來日他也看上了這個「陰險虛偽的女子」時,卻感歎了一句:他的眼光確實太好了!

    「你休想!」

    「不好意思,本宮一點也不想。」說完,也不理會心思各異的兩人逕自離開。該談的事情沒談完,但也足夠了。

    ------題外話------

    任簫:你休想!

    容少卿:不好意思,她注定是本宮滴!

    風淺柔:那個……我能說一句嗎?

    容少卿/任簫:不能!

    風淺柔:這兩人什麼時候這麼有默契了?

    雪: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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