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無所不用其極 文 / 不鳴啼

    徹底瞭解君景花了水一秋不少時間，最大的轉機要算是她說穿了自己知道他的秘密。還以為一定會被對方討厭，卻意外的被對方依靠的時候，更是讓水一秋不知所措，即使知道他並不喜歡自己，水一秋對他的態也一如往常，因為她相信君景還需要時間。然而在今天被楊素告知君景不喜歡自己的時候，水一秋多少有些失落。看到君景那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已經被水一秋知曉，扔拚命在掩飾自己的摸樣，實在於心不忍。

    水一秋知道自己次元範圍只喜歡小景，即使明白君景不喜歡自己無法做出回應，她還是不想從他身邊離去。有時候她會想，如果自己沒有戳破君景秘密是不是比較好，然而一想現在這種情況，水一秋覺得當初說出來真好。

    「你在想什麼？」

    楊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君景曾說過她和楊素沆瀣一氣，但水一秋到現在都不清楚，楊素那哈哈笑表情背後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換句話說根本看不透這個人。

    「我在想，你該不會故意把檢查報告給警方看了吧。」

    「都說『原諒我』了。」

    楊素掏出手機擺弄了一下後歪著頭遞給水一秋說：「我去翻了一下死者的病例，王薇，她是後天性心臟衰竭，情況比較糟糕，她本人沒有什麼朋友，交集少的可憐，算得上一個全職。但卻死於心肌梗塞。也就是說有人故意刺激了有心臟衰竭的她。她是接受保密性治療，病情知曉人也屈指可數。」

    「我都不知道你瞭解的這麼詳細，該不會在人家生前看中了吧。」

    也不管楊素表情有多難看，水一秋依舊調侃著對方。

    「以我個人而言，我比較喜歡君景那樣會炸毛又會照顧人口是心非的傲嬌。不過我也很喜歡水一秋你。」

    看著一邊惹怒自己還一邊笑打圓場的楊素，水一秋白了他一眼。

    「言歸正傳，王薇這個人是我和君景大同系的同，之後我留級重讀去修醫，就沒再見過她了。前段時間在醫院撞見了，她跟我打招呼就一起喝了杯咖啡。畢竟過去是同，多少有些在意，就看了一下她的檔案。」

    偷看別人的檔案還不忘記把君景也拉上。

    「水一秋你來一下……」

    水一秋一回頭就看見應該被審問的君景，在半開的門後向她招手。她朝門口的警衛笑了笑，然後鑽進了房間裡。

    「小景怎麼了？」

    君景沒有回答，歎了口氣。在那之後對方幾乎用了不同的方式詢問他同一個問題，可君景回答就只有那一個，到也不是說話，他確實和王薇不熟悉，如果有時間在這裡質問他，還不如去找楊素談談會比較快。當然這話君景也說了，對方態則是過會回去找他談。可面對同一個問題，君景耐心也逐漸磨沒，只好借口上廁所把水一秋叫過來。

    「估計點花一些時間才能解決，你要是餓了就先去吃。」

    「警察都問你什麼了……」

    水一秋擔心的。君景拍著額頭一副困擾不堪的表情。

    「同一個問題，他換著方法問了我將近半個鐘頭。搞得我現在好累，剛好的肺炎萬一因為過疲憊又犯了就糟糕了。」

    君景故意說得很小聲，但在只有個人的安靜病房裡這些話聽得特別清晰。

    聽了君景剛才那番話對方也只好灰頭土臉的先離開。目送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君景無奈地歎息。即使送走了一個，還有一個等著他。自己比誰都清楚水一秋難以應付。知道她一定從楊素那裡聽到了什麼有的沒有的，君景就開始想要怎麼給她解釋才好。

    老實說，君景不覺得自己上桿給她解釋是件好事，但是對方不問不代表她不想知道。在強勁的冷風吹拂下，水一秋跟著君景急急鑽進了楊素的車裡發動引擎，然後打開暖氣。

    「決定好吃什麼了嗎？」

    「我聽他們介紹附近一家不錯的小吃店，要不要去試試。而且距離這裡也不遠。不過小景你有駕照嗎？」

    「駕照還是有的，但為安全照想你繫好安全帶，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開過車了。」

    在水一秋將手機鎖屏之前，君景看到寫郵件的對方寫道「你還真體貼啊，還是說就跟你家小景這樣」，即使是不經意的一瞥也可以感覺到對方信息中帶著揶揄之味。光是那一條消息就讓君景發動車後難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