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奇遇 文 / 零度禪意
天氣微涼,涼風拂面。樹葉沙沙作響,葉子旋旋落下,劃破空間,流下淒美的景。涓涓小河,帶著葉子彎轉而去。幽靜的樹林,傳來清脆的鳥叫聲。聲音中夾雜著童歌,一個矮山夾縫的洞裡,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小男孩,在小池塘裡泡著溫泉,嘴裡哼著歌。
溫泉冒著絲絲白氣,繞著周圍經久不散。小男孩從溫泉起來,雪白弱小的身板,看起來才是個五六歲個子大。拿起獸皮往身上一穿,往家裡趕去,腳步輕盈。
小男孩名叫炎塵。炎塵從七歲起,在一個下大雨的晚上,無意中發現這個洞開始,從那時起幾乎每天從遙遠的地方趕來泡溫泉,不是為了享受泡溫泉的快樂,而是為了身上的傷。
炎塵是來自一個暴力家庭的孩子,他還記得七歲那年,去外面玩回來,剛到家又餓又渴,看到桌上有杯溫茶,左右沒人就拿起來喝,剛喝兩口,聽到「啪」一聲,雙手發麻一股痛從手傳遍全身,手一鬆杯掉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又一聲「啪」臉火辣辣的痛。一聲吼聲從房門口傳來:「你這個野畜生,這是你碰的東西嗎?這是你來的地方嗎?」這聲音太熟悉不過了,就是他的父親。
隨後一股大力把他從大門給丟了出來,滾了幾米才停下,他起身就往樹林跑。兩眼含著屈辱的淚水。從他記事的記憶中最多的就是被打,然後是跑,或者說是逃命。因為他從小就挨打,有時傷得躺幾日起不了床,有時差點命都沒有了,有一次胸口挨了一拳斷了兩條肋骨,每次挨打他都跑,邊跑邊哭,他對家裡人又恨又怕,特別是他的父親。
他一生下來就體弱多病,兩歲半才會走路,五歲才是別人孩子身高的一半,也因為在他的家族中,他是庶出,沒有地位,從小都被嫌棄。在強者立足弱肉強食的年代,這樣的孩子能活下來已經是一種奇跡。
因為他父親的嫌棄,他母親對他也失去了信心,他母親為了討好他的父親,並沒有在一個「棄兒」身上投入太多的精力,對於他也很少過問。他父親有七房妻妾,他母親是第五房妾,又生出個「敗兒」出來,更加不看重,如果再不放棄「棄兒」可能就直接趕出家門了。
他從小也受到異母同父,兄弟姐妹的欺辱。他有沒有這個家都無區別,沒有可能更快樂自由。
不知道跑了多久,雷聲震震,大雨淋漓,他在無意間發現了這個洞,洞口非常狹小,他身材瘦弱才剛好通過。洞裡發現了這個溫泉,當時身上又髒又臭,就跑到裡面泡,越泡越舒服,當泡澡起來時發現身上的傷好了大半,以後在泡一兩天發現身上的傷全好了,還不留傷口。就這樣發現了這個秘密,從此他一受傷或者有時間,都來泡上一泡。
炎塵按平時的原路返回,周圍有幾百米高的參天大樹,地上雜草叢生,把整個人都淹沒,遠處傳來陣陣野獸的吼聲。這條路是經過多年探索發現最安全的路,但還時不時有弱小野獸攻擊,他警惕的四周觀望,手緊握骨刀,隨時提防周圍的野獸或其他種族人的攻擊!
周圍有五個種族部落,分別是獸人族部落,雪人族部落,棕人族部落,黑人族部落,加上他本身是黃人族部落,共五大族群部落,五大族群部落相互戰鬥,種族間是生死大敵。其中最強大的是獸人族部落,接著是白人族部落,次之是黃人族部落,再次之是棕人族部落,最弱是黑人族部落。只是相對族群部落人口優勢,佔地多少武力強弱來講,實際上誰也滅不了誰。
這片森林名為魔塔森林,是無主森林。偏西邊有一個大湖,湖中傳說有座魔塔,十年內必出現一次,總是若隱若現,但總沒有人上過塔,每次出現總有許多武功高人追塔而去,多數無功而反,少數不知所蹤,還聽到塔裡時不時傳來慘叫聲,塔非常之神秘,又非常之邪惡,而得其名。這個森林最出名的就是這個湖中的塔,所以叫做魔搭森林!
忽然有一股清香從遠處漂來,沁人心脾,精神為之一振,心生好奇,是什麼異草如此了得,隨著清香漂來的地方而尋去。清香越來越濃,忽然聞到野獸的大吼聲,還有戰鬥聲,慢慢靠近,發現幾十米處有兩個人,正在和一頭毛髮棕色的豹形頭長個尖角的野獸戰鬥,豹形獸高二米有餘,長五至六米有餘,閃避敏捷動作奇快,所過之處狼藉一片。
和豹形獸戰鬥的是兩個黑人,兩個人形成夾攻豹形獸之勢,兩人身形碩大,高那個差不多有三米左右,拿著把斧頭,正在和豹形獸正面戰鬥,矮那個二米二左右,拿著兩把短刀,在後面突擊豹形獸。
豹形獸利爪橫掃,口吐幾米長火龍,正面戰鬥的黑人被打得非常狼狽,在後面拿短刀的那個黑人,看準機會,忽然暴起閃電般攻向豹形獸的要害,豹形獸感覺到危險,快速上前幾步,扭頭向後吐出比剛才還大幾倍的火龍,拿短刀的黑人一時反應不及被火龍吞沒。
拿斧頭的黑人襯豹形獸攻擊另一個黑人的閃電間,腳下猛發力舉起斧頭向豹形獸的頸部砍去,豹形獸反應不及被斧頭砍中,整個斧沒中頸中,豹形獸在臨死一刻用盡全身力量,揮動右前爪攻向黑人,黑人也反應不及活生生被抓成兩段。
炎塵看著一刻間戰鬥即結束,還是同歸於盡。在震驚中反應過來,心裡一陣切喜,很快就尋到了發出清香的異草,異草半透明藍綠色,內部有金綠色液體在慢慢流動,異草有三十公分高左右,清香慢慢變成濃香,還發著淡淡藍綠光,看起來神聖無比。
炎塵拿著骨刀慢慢挖起異草,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急速的腳步聲,意識到不妙,連泥帶起異草就急速離去。剛走不遠就聽到了狼的叫聲,更加頭也不回的跑,跑了十幾里坐在一棵斷樹幹上休息,壓抑著心中的激動,拿出異草慢慢觀看,異草還發著濃烈的清香,裡面的金綠色液體依然流動,淡淡的藍綠光更濃。
炎塵剛得意的看著想著這是什麼草,到底有什麼作用。忽然覺得後背有東西攻擊,急忙向地滾動,這是在森林中生存得來的經驗,果然一團黑影從後背閃過,後背一陣刺痛,當看清黑影時,原來是一匹幼狼,全身黑黃相雜,大約五十公分高。炎塵比其高一個頭而已,可能幼狼知道炎塵是個小孩才敢追來。炎塵手中緊握骨刀,眼露殺機緊盯著幼狼的一舉一動。幼狼也眼露凶光,眼睛為幽藍色,忽然幼狼一個加快前衝,前爪同時揮動衝向炎塵,炎塵一個錯步,拿刀的右手一個轉彎向幼狼的喉嚨用力刺去,骨刀沒入幼狼的喉嚨,幼狼在地上抽動幾下死去。炎塵的手臂也挨了幼狼一抓,受了輕傷血不斷往外湧,背又傳來劇痛,向後背一摸滿手是血,才發覺背部也受了傷,想想才一陣後怕,如果發應稍微慢點,可能就性命難保。
用草藥包紮了手臂上的傷口,後背無法包紮只能止血,處理完傷口炎塵滿臉蒼白,一個是流血過多,一個就是身體本身就弱。然後快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找到了一處安全地休息,剛坐下聞到身上異草發出的濃濃清香,精神為之一振,心裡忽然有個想法,把異草給吃了,應該沒毒,這麼濃香的異草。想了想也為了保險起見,把異草其中一張葉,弄碎擦在手臂傷口上,一股清涼有點燥熱從傷口處傳遍全身,傷口馬上止血癒合結痂,幾分時間後結痂掉落,看就傷口一點傷疤都沒有,真是神了。心中狂喜,然後留下兩片葉,把剩下的全都吃了,剛吃下肚一股熱流從胃而起,向全身各處亂竄,然後有幾股熱流向背後傷口處彙集,感覺到傷口在慢慢癒合,幾分後發現皮膚表面有層金色覆蓋,並發出淡淡的金光。疲憊盡去,還好似有股使不完的力量。半小時過去,後背的傷連疤都沒有,皮膚表面的金色盡去,只是膚色有所加深,臉上的蒼白以紅潤代替,有一股力量在炎塵體內,慢慢地深層改變體質。
在殺幼狼的方向,傳來了幾聲悲鳴的狼叫聲,是狼娘來了。炎塵心裡發寒,快速逃離向家裡趕去。發生了剛才的小插曲,好像做夢一樣,如果不是還有兩片神奇樹葉好好保存在口袋裡,還真不相信呢!心中暗歎人生多奇遇!只是森林的邊緣就如此凶險,森林如此之大,裡面充滿了神秘,和道不盡的秘密,特別是傳說中的魔塔,炎塵嘴角有自信的笑容,心中下了個決定。
走出森林,夕陽西下,東北方向囪煙裊裊。經過了十幾處蕭所,深入部落,到處都是木或者巨石建起的巨屋,佔地寬廣高大。一幅奇特的夕陽美景顯現,夕陽斜照,到處囪煙裊裊,高數米的巨人在到處勞作,巨大的木屋和古老巨石建成的石屋相映襯,還有些不到一米高的小孩在追逐打鬧,羊群在羊圈或站或睡或奔跑或吃草…彷彿一幅古老生活氣息極濃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