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二章 新年 文 / 蒼蠅尾巴
謝神策先在心裡對那幫可能阻攔改革的老爺爺們道了個歉。
改革勢在必行,是為了順應大潮,是為了更好的服務於大晉,或者說是服務於皇帝。
因此照這種情況來看,謝神策其實只是一個實施計劃的人,真正的掌控者還是皇帝。如果謝神策的表現達不到皇帝的期望,那麼,還會有下一個人像他代替魏燎一樣代替他。
為什麼晉帝會讓謝神策接受緹騎司?還不是看重他有打破常規的思維和膽量嗎?
任用謝神策為緹騎司提督,這其實在謝神策當初打死不告訴皇帝如何改變大晉上層武將羸弱的方法之時,晉帝就有的想法。
這個想法在當時不過是一閃而過,而隨著謝神策在太學中的表現越來越突出,在大晉文壇上也很快的嶄露頭角,並獲得「謝小先生」的美譽之後,晉帝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最終使晉帝下決心,拿掉本分的魏燎,大膽啟用進入晉都視線不足一年的謝神策,還是因為謝神策在對段部的戰爭中大放異彩,以及在清除大灞城二里人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冷靜以及果敢。
原本幾乎無人看好的,而現在,晉帝開始收到了第一份收穫——謝神策要準備改組緹騎司。
對晉帝來說,蔡家的存在與否,真的只是一件小事。在未來的統一戰爭中,蔡家能起到的作用,還不如一條及時的情報。至於蔡家的錢財,天下擁有數百萬兩家產的人難道很少麼?皇帝想要很難麼?
真正對大晉有用的東西才是晉帝想要的。
謝神策清楚了這一點,就能在晉帝即便對謝家產生了隔閡的情況下,繼續得到重用,而且權柄越來越大。
這就是謝神策有恃無恐的原因。
當然,謝神策目前的表現還遠遠稱不上是囂張。
至少比起一般的世族子弟,都是有所不及的。
「朕命你,拿出一份讓朕滿意的方案來。時間不限,但是盡快。」
謝神策道:「初步的想法已經有了,方案也已經出來了,但是臣就任時日畢竟還是短了些,對緹騎也不能做到完全的熟悉,請陛下容臣一些時日,再做一些具體的修改。且臣斗膽請求陛下,撥幾人與我使喚吧,不然臣一人,有些困難。」
晉帝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此事,周錦棉可以幫你。」
謝神策笑道:「既然是他,臣就放心了。」
謝神策最終得到了三個月的期限,也就是說,在明年四月份之前,謝神策就要將完整的方案呈上來。
謝神策出了皇宮還在納悶:讓我三個月後再交,萬一你不滿意那時間不是浪費了麼?不過被人信任的感覺還真是很舒服啊。
謝神策將楊總司帶在身邊,直接回了威侯府。
謝神策此次的回家自然又是引得老太君一陣眼淚嘩啦的,至於面帶微笑的父親、依舊冷酷的母親,如淵似海的爺爺,還有大大咧咧的大伯,哦,還有不怎麼引人注目的謝神裴,都各有各的歡迎方式。
謝神策回到家中已經是接近晚上了,吃過晚飯,謝神策回到了久不居住的小院子。
綵衣與綠兒自從得知謝神策受傷以後便安靜了很多,謝神策覺得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最主要的還是兩個小婢女見到了傳說中的謝神策的未婚妻王解花,還有小情人王青鹽。
女人的天敵只能是女人,在王家姐妹面前,絕大多數女人無疑都是要失色的,就連被兩個小婢女記恨的許蘆葦都對王解花自歎不如,她們兩個自然是很有些自卑的了。
謝神策回想起這一路上安靜本分的有些過分的兩個小婢女,一臉的無奈:青春期麼,誰都有過的,要怪就怪你家少爺實在是太優秀吧
謝神策沐浴過後在小院子看到了同樣剛剛沐浴完的許蘆葦。
大冬天的穿著一身白色的袍子,是在扮演千年狐妖麼?
謝神策二話不說便將許蘆葦抱進了自己的房間,好好的調戲了一番。
經過在山林裡的幾天相依為命之後,謝神策發現與許蘆葦之間的關係改變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王解花要他少欺負許蘆葦一些的原因,謝神策一路上都沒再用「不聽話就給你一刀」來嚇唬她了。
許蘆葦的身上到底還是留下了一些疤痕,這讓謝神策覺得很可惜。
在謝神策看到許蘆葦背上與胸前的幾道傷痕面露驚訝時,許蘆葦卻像是看淡了一樣的笑了笑,拉起衣服沒有說話。
於是謝神策也就收起了鹹豬手。
「謝謝你。」
許蘆葦被謝神策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弄得有些詫異。
「謝我什麼?謝我讓你過了癮麼?你又不敢吃,摸摸算什麼。」
謝神策道:「不是這個,我是說,當時你沒有對我下手,而是跟血手硬拚,我很感謝你。」
許蘆葦笑了笑,「如果是這個的話,我倒寧願是提督大人是謝我有一副好皮囊。」
「你是女人,難道沒想過以後的事情嗎?嫁個人,生孩子,過一段平靜的生活?」
許蘆葦「噗嗤」笑了出來:「提督大人,你在對我上下其手之後,要勸我從良麼?」
「哦,我險些忘了,提督大人在太湖不就勸得一名半掩門的寡婦重新做人了麼?怎麼,提督大人覺得我也會被你說服是不是?提督大人覺得我跟那半掩門一樣,也是嚮往公道和平靜生活的人是不是?」
謝神策皺了皺眉,「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許蘆葦黛眉一挑。
「算了,不說了,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許蘆葦從床上下來,然後準備離開。
突然,謝神策覺得身上一重,然後就被推倒了。
「唔,我靠,你來真的不行!我要在上面!」
這一夜謝神策精疲力盡。
睡夢中的謝神策登上了泰山之巔,然後向世界吶喊:「我不再是xx了!」
然後就被雷劈醒了。
是許蘆葦壓到謝神策脖子上的大腿。
「這女人,睡覺這麼不安生?」
謝神策將許蘆葦的大腿推下,不一會兒那條大腿又壓上來了,謝神策不耐煩的又推了下去,然後離許蘆葦遠了些,好在床大,房間裡也有暖氣,不然早就凍僵了。然而謝神策剛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的時候,一條大腿再次將謝神策「劈」醒。謝神策忍無可忍,一口咬了上去。
然後許蘆葦醒了,揉著白生生的大腿看著謝神策,暗夜中媚眼如絲。
「老子睡不了你也別想睡。」謝神策惡狠狠的將許蘆葦撲到
第二天謝神策醒來之時已經是中午了,床上一片凌亂,早已不見了許蘆葦。
謝神策下床的時候吃了一驚。
「這女人是瘋了麼!」
謝神策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口紅印子狠狠的埋怨道。就知道魅力太大不是件好事,這要是被綵衣和綠兒看到了還不得被笑死。
謝神策裹了件棉衣開了門喊道:「綵衣,備水!」
綵衣在那邊答道:「少爺,水早就備下了,您直接過去就好。」
「這丫頭,居然面也不露,讓少爺我自己過去。」
過了一會,謝神策泡在水裡,將自己身上的印子全部擦乾淨了。
然而背後有些地方是擦不了的,不是夠不到,而是現在條件不允許,自己的手估計昨晚上折騰的有些狠了,現在有些疼,而且肋骨也有痛感。
「綵衣!進來,給少爺擦背!」
一會兒綵衣進來了。
「大冬天的別老是躲在屋裡,你看你都缺氧了,小臉紅的,多出來走走。」
謝神策沒話找話,好在他的臉在蒸汽中看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紅了。
「少爺,什麼是缺缺氧啊?」
「就是缺少新鮮空氣的意思。」
「哦。」
「嗯。」
「那,那要怎麼擦?」
謝神策趴在浴桶邊緣,含糊不清的說道:「全擦了,有印子的全擦了。」
於是綵衣擦了起來,過了一會兒,綵衣又說話了。
「少爺,你背上這麼多」
「嗯,別問了,擦你的。」
「哦,好的。」
綵衣繼續擦,過了一會兒,綵衣又說話了。
「少爺,你跟那、那女人,昨晚」
「嗯、嗯?你怎麼知道?」
「少爺你、你們聲音太大了。我跟綠兒一晚上沒睡好。」
「」
「少爺」
「又怎麼了?」
「那女人走了。」
「嗯、嗯?你說什麼?」
謝神策一下了轉過了身子,面對著綵衣問道:「她去哪兒了?」
「聽說,好像是去了西北。」
「你怎麼知道的?」
「她給少爺留了一封信,讓奴婢那給您。」
沐浴過後,謝神策坐在房間的書桌前看著許蘆葦留下的一封信,綵衣在謝神策身後為他擰乾頭髮。
許蘆葦的信其實很簡單,就幾句話。
「我走了。」
「不要想我。」
「想我就來西北找我。」
「不過估計你下次來西北時應該已經成親了。」
「不想我也沒關係。」
「昨晚你很厲害哦,完全不是第一次的樣子嘛。」
然後是一個鮮艷的紅唇。
謝神策笑了笑。
這種事情,哥哥十幾年前就做過了,當然厲害了
謝神策將那封信收好,然後問道:「綠兒呢?」
綵衣因為看到了許蘆葦留下的信,臉還紅著,許蘆葦將信遞給她的時候就只是對折了一下,她知道信上話會讓人臉紅,所以強忍住了羞意沒去看,現在一看之下臉果然紅了。
「綠兒被三叔請去清點年貨了。」
「哦,今天是?」
「今天是大年三十啊少爺。」
原來又過了一年啊。
謝裳因為謝神策受傷未痊癒,所以向晉帝為謝神策告了假,晉帝應允了,所以今年的新年,謝神策不用隨家人前往皇宮赴宴,於是謝神策讓謝老三備了一桌酒,請了謝堤,就在小院子裡,五個人過了年夜。
在爆竹聲中,大晉正隆六年的第一天就這樣到來了。
(ps:話說,你們放假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