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腹黑CEO的坑妻計劃

正文 第046章 幸好不是我 文 / 悠悠曉傑

    「為什麼不要?」

    「我老娘說了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她都被他騙了兩次了。

    「……」秦朗終於明白黃玩玩是遺傳於父母雙方中的哪一方了。

    「阿朗,要不就讓阿飛幫你打那場高架橋的官司吧,省錢又放心!」稍安靜片刻的秦天再次開腔,沒辦法啊,誰讓他和那個負心漢是大學同學呢!總不能真的見死不救吧!

    之前秦朗替另一家建築公司設計了大橋的框架圖,對方先是以太過鋪張浪費為由否決了,事後又背著他使了該圖的設計理念,卻又拒絕支付報酬。這一行為涉及侵犯了他的權利,為此雙方正鬧得不可開交,以至達到對薄公堂的地步。

    「嘿,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阿飛雖說人品不啥嘀,但是他的業務水平倒是有目共睹的啊!」鄭濤雙眼一亮。

    秦朗翻了翻白眼,這普天之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大哥這分明是在逼著他欠洪承飛的人情,而鄭濤這個笨蛋,竟比玩玩還笨,居然一口應下了。

    狠狠瞪了鄭濤一眼。

    知道大哥的言下之意,為了不欠陳世美的人情,秦朗只有認命的替對方說說話,摸了摸鼻子,眼珠轉動幾圈,「玩玩啊,我突然間覺得之前所說的關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理論有點問題。」

    「有什麼問題?!」黃玩玩眨著眼,有問題嗎?站在女性的角度,她怎麼就看不出任何的問題呢?

    「我也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啊。」一直低頭玩手機的羅臻也開口了,一開口就站在黃玩玩的一邊,他特麼就是看那姓洪的小子不順眼!

    無視羅臻的幫腔,秦朗發揮出他在大學時期最佳辯論手的特長,「假如那個出軌的男人真的改過了,你卻要這個受傷的女人一定不回頭,這麼一來不就等於便宜了這個男人的下一個女人嗎?讓受傷的女人所付出的犧牲改造好的男人去造福別人是你的本意?」挑眼看向黃玩玩。

    一針見血。洪承飛欽佩的看了秦朗一眼。

    秦朗卻鄙夷的回了一眼,其實他自己內心也清楚,這番言辭純屬無恥的狡辯!

    對啊,黃玩玩愣住,那樣一來,曾經受了傷的女人不是很吃虧?但是想到出軌二字,她還是嘴硬地說:「可是天知道那個出軌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悔悟,真的痛改前非了?萬一又是狼來了呢?受了傷的女人幹嗎要冒著再次被背叛的風險?」

    哈,遇到對手了!秦朗倏得坐好,俊眼瞪亮,想不到這個二貨也會如此清晰思緒的時候,不由輕笑一聲,他還就不信辨不過她。

    秦朗盯著黃玩玩一字一句清晰地說:「愛情與婚姻本來就是一次冒險旅程,除非兩兩殉情,要不然誰又能保證沒有被背叛的可能?如今這個社會七老八十還離婚的也大有人在呢,如果只是為了怕受傷而寧願賠上一生的幸福,不是很愚蠢嗎?」

    他這個最佳答辯手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哦。

    「狡辯!詭辯!。」黃玩玩有些跳腳,即使他說得在客觀上很對,但是站在女性的角度上她就是不願意承認,「難道受了傷的女人就得為了那所謂的一生幸福而輕易地原諒男人?不幹,太便宜那種無恥的禽獸了。」

    她的臉有些通紅,秦朗知道她惱羞成怒了。忙接著說:「可以給男人一些懲罰啊,但是直接判死刑就太絕對了。」

    像是找到突破口,黃玩玩語氣有些虛的說:「那至少也得要懲罰男人二十年不能近女色,並且還要像奴隸一樣跟在女人後面服侍著,看女人和別的男人談二十年的戀愛。」

    洪承飛驀得倒抽一口氣,險些將剎車當油門踩了。二十年!這丫頭簡直就是信口開河啊!

    「二十年?」秦朗聞言啞然失笑,「笨蛋,別忘了,最怕光陰似箭的可是女人啊,你這招到底是懲罰出軌的男人還是在懲罰受傷的女人。」

    「有什麼不妥嗎?在這二十年裡如果受傷的女人找到了新的真愛不就幸福了嗎?實在找不到的話再考慮是否吃回頭草啊!」玩玩徹底採取了無賴戰術。

    「按你這種邏輯來說的話,如果那個新的真愛也出軌了呢?女人是不是就這樣一直的找下去,直到人老珠黃?」秦朗見招折招。

    「那……那怎麼辦?」黃玩玩無詞了。

    秦朗斟酌後才緩緩開口:「其實在愛情的世界裡本來就沒什麼兩全其美的方法,如果兩人真有心,那就讓時間來癒合傷口,讓兩人重新相愛。也許就在明天、也許是很多年以後,主要就看雙方能不能堅持了。別這麼看著我!坦白說我也討厭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但是我覺得能夠從錯誤中醒悟的人,內心的折磨也許並不比被傷害的人少吧。」

    看了洪承飛一眼,撇撇嘴:我只能幫到這裡了,再多說,恐怕丸子也會把我列入到不負責任一列了。

    洪承飛悄悄探出手握住看著窗外卻默默流淚的羅怡的手,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懇求:「給我二十年的時間,看我的證明。」

    但那隻小手還是毫不留戀地抽開了。

    羅臻將手往兩人中間一橫,臉上寫著:離我姐遠一點!

    「專心開車!」楚果果也跟著插上一腳。

    黃玩玩目光警惕的看著秦朗,「可以想像,以後你的老婆一定很可憐。」

    「哦?為什麼?」秦朗挑眉笑問。

    「你太會狡辨和算計了,當你的老婆一定被你玩得死死的,呵呵,幸好那個倒霉鬼不是我。」她吐了吐舌頭,縮縮脖子坐好。

    她沒看到秦朗那緊抿的嘴唇,眼睛裡的火絲。

    好樣的!這女人再一次惹到他了,什麼叫「幸好不是我」?

    目光落在黃玩玩那身廉價的衣服上,秦朗深思著,一手輕輕的扣著椅面:「玩玩,你剛才說你的房租又漲了?」

    眼底有了新的一輪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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