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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37章 眾星捧月,紛紛送禮 文 / 傾城戰歌(書坊)

    桃花宴之後,相府沉浸在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氣氛當中。桃花宴上沈鳳儀名聲大毀,相府顏面損傷,而向來不受關注的庶女沈雲卿卻大放光彩,博得郡主的封位比沈鳳儀還高了一截,這讓沈易博十分抬不起臉面。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就連沈玉珊也在宴會上受了傷,得了怪症,全身其癢無比,傷口已經潰爛,沒有傷口的地方,也被她抓得傷痕纍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整個人已經不像人了。

    沈易博去看望沈玉珊的時候,她卻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一直不停的哭天搶地,情緒十分激動,近乎瘋狂。只那一次之後,沈易博再也沒有去看過她,也沒有再過問她的任何情況,只等她稍微好一些就送去莊。沈玉珊已經毀了,留著只能丟了相府的顏面,這回他絕不心軟了。

    沈易博這些日以來,怒火滔天,沒有人敢隨便上去碰釘。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桃花宴後的第二天,、皇以及六皇竟先後派人送禮到相府來。

    皇是就著綾波公主的名義,以答謝和祝賀作為理由給一位郡主兩位縣主都送了禮,保全了沈鳳儀的顏面。

    而則十分直接,只有一份大禮是送給沈雲卿的。他的做法無疑是在相府受損的顏面上又補了一巴掌。因為沒有哪家的嫡女會連一個庶女都比不上的。

    然六皇高齊玉是性情中人,他也算不得給沈雲卿送禮,只是那天沈雲卿答應了做他的畫中人,他隔天就把沈雲卿的畫像送了過來。

    相府本就在風口浪尖之上,這些禮物一來,更是成了齊都街頭巷尾的談資。齊都人從此無人不知相府庶女比嫡女出眾,且嫡女行為不檢。相府的人只能硬著頭皮頂著,默不作聲。

    儘管相府內的氣氛壓抑,但絲毫不能影響沈雲卿院裡的氣氛。因為在沈雲卿的心裡,相府不是它的家,它得興衰榮辱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如今相府吃癟,她心裡倒是有幾分高興的。

    葉秋將皇和送來的東西分別存好盤點好之後,給沈雲卿交代了一遍。沈雲卿坐在院裡的臥榻上,聽完葉秋的匯報滿意的點點頭。

    她其實一早看中了葉秋的聰明能幹,恰好有不是細作,這才費了些心思,先給巴掌再給糖將她收服帖了。不然這些細緻的工作交給素衣,恐怕不知道要忙亂到什麼時候。

    「小姐,六皇送的畫你真的不看嗎?」素衣在旁邊一臉的期待,映雪桑枝莊眉莊林更加期待,因為她們沒機會親眼見到沈雲卿的光彩,看一看畫還是很好的。

    沈雲卿無奈一笑,打開了高齊玉送來的長方形的畫盒,她的手剛剛觸到畫盒的時候就感覺到它似乎特別重。

    沈雲卿將畫盒打開之後,便看到了一幅畫放在裡面,但盒底卻有些高,她掀開盒底的一個小角,赫然看到了鋪在盒底裡,被蓋著的銀。沈雲卿心裡一動,腦海裡浮現出高齊玉風流才氣的樣。

    無論是還是皇送的禮,都是些珠寶飾玉器,她都只能帶著,供著,用處並不大。但銀不同,無論是打賞下人,打點關係,還是改善生活銀都是最實用的東西。

    高齊玉竟然如此細心,看出了她在相府的日不好過,竟還在畫盒裡藏了銀給她,沈雲卿心裡微微一動。

    「小姐?」

    沈雲卿回過神來,將痕跡掩蓋好之後,在丫頭們期待的目光之下,把畫取了出來,交給素衣。

    素衣和葉秋兩人換換的將畫打開,之後便是一陣抽氣聲。

    「天啊,這畫得真漂亮!這手法,這神韻,漂亮了!」映雪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什麼呀,你是沒有親眼看到,小姐的跳得美,這畫也不過畫出了七八分。是小姐美,畫才美的!」素衣撇了撇嘴。

    映雪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那天小姐跳舞的時候,真的有花瓣和蝴蝶麼?」莊林瞪大了眼睛一臉仰慕的看著沈雲卿。

    自從莊林上次完美的配合了她將趙媽媽和趙望青引入局內之後,沈雲卿便跟莊林親近了一些。莊林雖然人小,不算聰明,但是卻很聽話,一雙眼睛十分的有靈氣,沈雲卿對她頗有幾分喜歡。

    沈雲卿笑著點點頭,算是承認。

    「天啦!」莊林眨了眨眼睛:「小姐,你是天女下凡麼?」

    「是啊,快上去沾點仙氣,好讓你這不開竅的腦袋也靈光一些。」莊眉敲了敲莊林的腦袋。

    莊眉這番話引來了一陣歡笑聲。聽暖苑大概是現在整個相府裡,氣氛最輕鬆,讓人感覺最舒服的地方了。

    但沈雲卿知道這樣的日不會長久,沈鳳儀名譽毀了,沈玉珊整個人都毀了,只剩下她沈雲卿一個人春風得意,趙望青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她是趙望青的眼中釘肉中刺,拔不掉她,趙望青一天都睡不安穩。

    這回趙望青對她有了防備,恐怕出手只會比之前更狠辣。

    幸好,沈雲卿向來最不怕事,尤其是仇人的事。

    此時,沈雲卿的指尖有一陣冰涼的觸感傳來,她低下頭,那條遍體通紅的小蛇正在她的指尖環繞,一如她,妖嬈而致命。

    自從天之後,這條小蛇就賴上她了。她的衣服都是素衣精心改過的,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都有可能藏著毒。而小蛇最喜歡往她衣服裡鑽,稍一不注意,她衣服裡的家當就被它吃個精光,簡直就是個毒瓶。

    沈雲卿給它起了個名字,喚作硃砂。在她誘導之下,硃砂跟她已經有些默契了,至少它不會隨便鑽出去咬人暴露了

    自己。

    日不隨任何人的喜怒哀樂而停止,像流水一般無情的流走,桃花宴之後,沈雲卿少出自己的院,只是每隔日就到青禾公主那裡請安。

    臨水苑的佛堂內,青禾公主像往常一樣在佛祖面前唸經,而沈雲卿則靜靜的抄寫佛經。她的字算不得好看,只能說是工整。而沈鳳儀卻寫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即使是書法家都要敬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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